《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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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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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的马,好。好。。好多的马。”

    这名军士,有些结结巴巴吧的道

    随着打开的舱门里,扑面而来是臭烘烘的熏人味道,但是对罗大友来说,却未免是某种天籁之香了。

    他原本还有些计较伤亡得失的心思,一下子被某种欣喜给充斥填满了。这可是军马啊,一看就知道,已经训练好的上好战马。

    要知道,除了四大直属团队外,就只有每个主站营作为精锐样板的模范第一团,才有资格配齐作为代步的坐骑。

    平日里,他们可是像侍候祖宗一样的侍候着这些大家伙,个个炫耀兼得意的不得了呢。

    这些船内粗粗清点下来,大概有三四百匹马,就算留下一半,也足以让他这一队,人人有坐骑了了。

    要知道在他的队里,每什也只有两三只大驴骡子,用来负载伴随行军的重物。这要是在江南的时候,那也是令人羡慕的配比了,但是一比起那些配马的部伍,又一下被比了下去了。

    此外,缴获还有现成的草料,鞍具、料槽、洗刷用具等等,都在船舱里分类码实着,只等人来搬去。

    “罗队。。”

    这时候,一名军士匆匆跑来喊道

    “外面警哨回报,河面上似乎又有一批同样的船,驶过来了。。”

    ”快快,收拾好场面,”

    罗大友不由大声催促道。

    “挑些高壮的穿上那些北兵的袍服,站到显眼地方去。。”

    “派人去催促后阵赶紧跟上来。。”

    “说不准,我们还可以故技重施,再做上一回更大的。。”

    。。。。。。

    济源城头,犒劳的酒肉已冷,奋威军副统制范如保,却是毫无食欲,

    被围困了这些日子,虽然食水尚足,但士气早已经低落不已,坐困愁城的将士们大都趴在垛口后面,懒洋洋的望着城外北兵的营盘。

    难得一日没有上前来攻打,他们也多的一日的休息。因此,战场之间,暂时保持了一种相当诡异的静谧。

    济源城易手之时,就已经颇为残破了,因此几支人马的残部汇合一处,急匆匆的推到这里,才站稳脚跟,简单修缮了下,堆堵住破口,就迎来了北兵潮水般的攻打。

    所谓攀如蚁附,击若雨坠,很是打了好几天硬战。

    若不是还有帅司必然来援的指望,始终在口头上支撑着他们,外加北兵围得水泄不通,只怕好些人都要散了偷逃出城去了。

    如今的部伍之中,还有多少是他认得,能叫出名的老面孔。

    终归是扩编增补的太厉害,以至于良莠不齐,摊薄了战力,人心也乱了。

    好歹奋威军也是国朝赫赫有名的老部伍,只是太多的老人和熟手,纷纷倒在了徐州境内那些坚城故垒的攻略下。

    结果,到了济州本以为能够好好休整一番,一时的轻敌骄胜之下,就溃不可收,落到了这个境地。

    想到这里,他用眼睛死死盯着城外的北军旗帜,仿佛用目光就能将其点燃了一般。

    突然,这些色彩鲜艳的旗帜,仿若燃烧起来,他忍不住搓了搓眼睛,拿去一副咫尺镜,那些北军的旗帜,果真的是燃烧起来了。

    伴随着倒下旗杆的,还有明显属于外来攻击的火光。

    “火器,”

    他喃喃自语道。

    “难道说,是神机军出动了么。。”

    “援军已至。”

    他随即高喊起来

    “儿郎们,点齐兵甲随我杀出去汇合啊。。”

    遥望着济源城中门洞打开,冲杀出来一只高擎飞马旗帜的军队,轻而易举的突破了攻城的前沿,与我军突入的先头部队在围城营盘中会师,所发出的欢呼声。

    我却没有多少喜悦和成就感,这也太容易了把,预料之中的节节抵抗呢?,准备好的围城打援呢?,预设的埋伏圈呢,

    枉费我紧赶慢赶,步步为营的推进过来,准备打一场艰苦卓绝的攻拔战,结果打的只是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虚架子么。

    随后,我就通过营地中的俘虏,得到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早在前日,至少有四个军号的大队人马,就已经连夜离营而去了,留在城下的,不过是一些河北地方的州郡兵,在撑着场面。

第355章 援济6() 
济源城中,虽然获得了数千名的临时部下,可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相比这么快就完成初步的目标,河北兵大举渡河南下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因此,临时召开的军议上,关于今后本军的去向,再次产生分歧了。

    “当然是南下了,。。”

    一个声音,理直气壮的道,却是营副沈霍伊。

    “尾衔而击,在没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了。。”

    “尾衔,就不怕被人反过来迎头痛击么。。”

    另一个声音反驳道,说话的乃是另位营副杜桑

    “那可是至少四五个军的人马。。”

    “你怕了么,再多的北兵,我们又不是没有打过。。”

    沈霍伊很有些不屑的道

    “怕不怕,我都要为将士们的前程负责。。”

    杜桑冷笑起来

    “而不是逞一时之勇尔。。”

    “你说谁呢。。”

    沈霍伊勃然作色道

    “够了。。”

    第一营主官风卷旗,喝声道

    “军前议事,纠缠不清,成何体统”

    “军帅,某以为。。”

    他转过头来,对着我沉声

    “连日来本军突入济州,日夜兼程大小十数战。。”

    “将士的疲乏和伤损已经积累了相当可观的程度。。”

    “只是之前因为军令火急,驰援友军的目标,在哪儿一口劲头撑着。。”

    另一位接口道,却是暂编第五营营官宁志远。

    “如今既然,已经初步达成。。这势头也就泄了”

    “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回转过来了。。”

    “不若就地停驻下来,等候帅司的下一步均令如何。。”

    “某家也是这个意思。。”

    另一位营官张立铮附和道

    “本军奋战克敌,素以火器为先,对于后勤输送的跟进,颇有要求的。。”

    “如今已经远离粮台。。”

    “如若能够稍稍休整,定可重整攻势。。”

    这也是比较婉转或者说保守的说法,顿时得到一片赞同。

    “曾使臣,你也看到了罢。。”

    我微微转头对着那位军容观慰使,叹息道

    “军心所向,我也不能一意孤行啊。。”

    “这可有些难为了本部了。。”

    对方不免露出苦笑以对,

    “虽说,某的职责只是观闻军前,不得多预其他的。。”

    “可如此行事,如何令我向帅司呈达呢。。”

    这位位军容观慰使是个典型的文班出身,姓曾名华,字继亮,出自南朝高层宦门之一的南丰曾氏,乃是前代大书家曾巩的子侄。

    曾氏乃是典型书香显第的代表,在两学为代表的科班系中,很有些渊源和影响力,故而也是早些时候,那位颇为神秘的颜公,为我引见过的故旧之一,官拜秘书监端文学士。

    如今,在前沿军行司为管干右厢公事,因此,也算是个故人的熟脸交情。才在某种因素的考量下,被派了过来督导军前事宜。

    不过,因为某种缘故,他架子倒是端的很低,也没有一般文臣对于武夫那种,天然优越感和无形的隔阂感,所以目前还算相安两得。

    他有这个回应,也不算离谱,好歹基本职责所在,我继续道

    “南下固然有所不便,原地坐望也实在不妥。。”

    我皱着眉头,很是为难状的,思考了一阵之后才道

    “不若这般吧。。”

    我在济州东面的方位上点了点

    “南下固然是不成了,但是我可以引兵向东”

    “向东?,”

    他惊讶了下,

    “我军当前的命令,还是驰援友邻不是。。”

    我站在军用沙盘前,给他解释道。

    “既然这样我就有继续主动出击的名分不是。。”

    “如今,不仅是济州一带,恐怕沿黄一线,都陷入北兵的抢攻之中。。”

    我在沙盘上用短鞭,画出一条不规则的弧线

    “相信困于敌后的友军,尚有数部,。。可以乘势一一援手之”

    “这样下来,汇合到一定军势之后。。我自然有余力南下,”

    “无论是截断那些过河北兵的退路,还是阻截其后援,都有足够的进退余地不是”

    “在此之前,我会派出一只轻骑,打着我的旗号渡过济水去,尾随侦查敌踪。。”

    “这样主动求战之下,就不算避战不前,坐惩敌势了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恳声道

    “如此折衷之策,可还说的过去否。。”

    “也只有这样了。。”

    他再次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某立马具结呈文,还请观察附署其后。。且看帅司裁断了”

    “好说,好说。。”

    我拍着胸口答应下来,随即又道

    “我在城中无意得到几份书贴,据说是前人先贤的真迹。。”

    “久闻贵家乃是书香门第,还请使臣替我鉴真一二。。”

    他若有所思的深深看了我一眼,才开声应承下来。

    嗯,初步搞定了,军议散去我走出来后,对着站在外边的录事参军第五平,微微点头示意,让他把那几份字帖书画,给对方送过去。

    因为我做了观察使,哪怕只是临时的,也意味着可以自置录事参军以下的少量属僚了,因此我干脆给了身边那些人,这么一个权益行事的身份。

    按照我的指示,自从这位曾观闻来了军中之后,我就让第五平多以书法仰慕者的身份,请教观摩为名,时常去对方那儿亲近结交,好让他没有多余的闲暇和精神来,节外生枝的弄出其他的事情,也有捎带就近相互监视的意味。

    尾随过河的北军南下,对帅司来说固然是当务之急,但是对于我的部队来说,却不是最好的那个选择。

    所以我需要一个更好的理由和动机,来掩饰个人的私心和立场,这种情况下,取得随军观闻使的同调口径,就相当有必要了。

    至少得通过事先沟通好,这场军议的过场形式,以及事后的示好,尽量避免他在明面上的反对立场。

    好在他并非那种食古不化的迂腐之辈,或是一心想要表现的功利之徒。

    不然让我解释为毛好生生的随军观慰使,会跑到阵前去为流矢所伤,乃至不治而亡这种小概率事件,却是一件十分让人头痛又后患无穷的事情。

    计议初定下来之后,第二天就完成了再度启程的准备,因为得到敌军主力比较确切的去向,因此,接下来的东进攻势就得以充分放开了手脚。

    除了一半留守身边的亲直团外,其他的教导大队,标兵团,捉生队和游弋队,特设车团、直属炮团等直属序列,也安排在攻击的前端,轮番的上阵。

    这就体现出某种制度化,初步在军队中形成常态的好处了,平时的我更侧重于补充完善军队,及其相关的组织和制度建设。

    尽量淡化个人影响和立场,在相对良性运转的制度中的优先性,也只有在事关队伍前景的重大事项上,我才要格外体现出个人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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