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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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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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今所欠缺的,不过是足够合用的炮手而已,毕竟都亟道已经数代未闻兵火了,因此用得好的炮手,几乎都在延边的少数重点防要地区。

    虽然名面上,张德坤还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但心中还是有些无奈的味道。

    因为,他虽然半退隐在家,做出一副花天酒地无心问事的态度来,但是天下兵马大帅元帅府的那位堂兄,依旧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

    这次被委派代表元帅府前来巡城,兼作军前观阅使,未尝也不是一种试探。

    但不管怎么说,虽然他不善此道,也缺乏军伍的经验,但至少有一个基本的优点,身在其位就会尽力,把本分职事做好,

    因此,他能够在亲随的帮衬和提点下,矜持而不是热诚得与城上军将们,打着招呼和平心交流,比较贴切和内行的,询问他们的问题和疑惑之处,并且有所保留的做出一些应允之事。

    他甚至可以准确的叫出,某些重要岗位上士卒和将校的名字,以备不时之需的派上用场。

    既不至于表现的过于外行,而为人所欺瞒变成承担责任的冤大头,也要避免实际干预过多,而落人抓权和擅专的把柄和口实。

    巡遍了长厦门到厚载门之间重点地段的之后,

    突然他看到自己府上的内管事之一,有些表情微妙的被挡在不远之处,挥手放了过来。

    “就在主上出来后不久,就有人过府。。”

    来人在他身边低声耳语道

    “说是公府召见了糖糖娘子过去问话。。”

    “至今尚未归还,府中很有些担忧。”

    “请示是否派人去。查探一二”

    他不禁猛然捏紧了拳头,将指甲扣到掌心里去的剧痛,才能让他不至于扭头,让手下看见自己脸上的抽搐和扭曲一样。

    似乎这样可以用来掩饰,某些要紧的东西,被人强占了的撕裂感。

    “尔等都是得了失心疯了么。。”

    然后,张德坤才有些痛心疾首的勃然呵斥道,

    “灵宝公的府上,岂是你们可以窥探的。。”

    口中虽然这样说着,但真的是第一次,某种难以遏制的愤怒和深沉无力的屈辱感,第一次,从他心中孳生出来。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他如是对自己反复强调道,天知道这城头上,是否还有大元帅府的耳目。

    与此同时的皇城大内,一处热意融融,温暖如春的内室里。

    “果然是床底间的良伴啊。。”

    有些慵懒的灵宝公半敞着上身倚在熊裘软塌上,眯着眼儿看着某具犹有抓痕的雪白背影,半跪在绒毯上,一件件将散落撕扯开的衣裙,给重新穿戴起来。不由感叹道

    “阿土那厮,真是好生享用啊。。”

    “这私下的见面礼算是偈过了。。”

    他伸手在粉腻雪团上抹了一把,强硬的将对方反拖着转过来,倒在自己怀里。

    “现在,可以和我谈谈,你所负责的公事了把。。”

    作为大摄的接班人,他也算是阅女无数,终日里不缺乏枕伴的,就算是大内的嫔妃公主,也是召之即来。

    只是平日更喜欢通过寝夺他人所好的某种快意和占有,来作为舒缓压力和紧张的一种放松方式。

    不过这一次,更像是某种下马威而已。

    。。。

    郓州边境的雷泽城(今山东菏泽市东北)内,雨雪已经暂时停歇了,云层厚积的天空,也露出一抹阳光的亮色。

    城内外的营盘中,也被出营活动的军士们,给翻了个底朝天,各种晾晒的家什和物件,将各处棚子、帐顶,给铺设的满满当当的,从高处望下去,就像是展开五颜六色的旗帜一般。

    随着天气有所好转,军中日常活动的范围,也有所扩展起来,除了环城的日常拉练和越野之外。

    大量采伐至附近山林的柴禾薪炭,来自大野泽的苇草、芦根和冻鱼,也随着一只只外派的武装砍伐队、捕捞组,整车整车的汇集到雷泽城中。

    随着这些沉甸甸满载大车归还的,隔三差五还有或多或少的野味什么随手猎获,用掼铳子打猎可比用传统的弓箭陷阱,更加便利快捷的多。

    长久的战乱,足以令这些山林,变成野生动物的乐园,虽然冬季的脚步已经来临,但是山野里仍旧不乏,饥肠辘辘仍旧在觅食活动的禽兽们。

    因此,在军中各营猎获竞赛式打牙祭的同时。

    也给我的军帐留下一只鹿和若干只松鸡,红白相间的鹿脯和粉色的拆骨鸡肉,加上若干葱蒜茱萸花椒芫荽八角豆豉等配料,慢火炖在一起,也是难得的冬补美味。

    我专属宠物的小猫薛定谔,也已经长出了一圈厚实的斑纹毛皮,它正在我手边靠着暖笼的位置,抱着个鸡架子,呜呜有声的啃个不亦乐乎。

    直到来人被引入的时候,才不由警惕的瞪圆眼睛,竖起胡子,弓背向前,呼噜噜有声的做出某种,可爱的威慑姿态来,

    然后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到它,这才急忙用嘴巴和爪子拖着比自己还大的鸡架子,藏到藤编的暖笼后面前,只露出一点尖尖的耳朵和几根胡须来。

    虽然是私下会面,但对方相当的恭谦低调,也没有繁文缛节的拿捏和铺垫,开门见山的道

    “列位使君,决意褒奖军帅北上御敌之功。。”

    “特设北面讨击路,以君专领权益。。”

    我暗自心中微微点赞,这样才像话。不然,我一个在河南的北面防御都指挥,一不小心都防御到河北的东面行台去了,还真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表为青州镇守副使,代知常事。。”

    我微微惊讶了下,青州可是青徐镇里与徐州比肩的大州啊,如果不是因为靠海,容易收到南朝侵袭而被主动内迁的缘故,只怕人口繁华不让多少。

    这也是帅司里,开设出来的第一个镇守使,虽然还是权代性质,但是第一个榜样性的作用,国朝也不会轻易否定或是改易的。

    最关键的是,有了镇守的名分,在人事、财赋和刑名上,权宜行事的便利。比如可以先行委派各级代官和属吏,直到国朝的正任官抵达。

    但是实际上在战区,国朝正常官僚流动体制下的正任官,哪有那么容易派遣上任的啊,因此,在这段空窗期内,足够任何有心发财的镇守官,好好捞上一笔了,就算是买卖各级代官授予的资格,也是一大笔收入。

    “拨给炮药一万桶。。”

    “铅锭三万五千块。”

    “自海兵队并郡县兵中,择优选士。。”

    他列举了一连串的承诺和好处,然后最后总结道

    “已经在州治益都,备下粮草等一应所需,”

    “就等贵部过去就食了。。”

    “就食青州?。。”

    我很快就抓住了这两个重点,有些心情微乱的摸了摸胡须。

    作为有实际驻留兼就食地的一方镇守,已经高过防御使代表的大小守臣资序,也是被成为“小都督”的帅臣入门的基础。

    “代价是,承认在北面专属使君的指导下行事?。。”

    “不是北面使君,而是帅司的绸缪策划之下。。”

    对方有些善意的提点到。

    “专责北面的杜使君,已经被大本营召还了。。”

    “详尽情形,还须得军帅另行上表一份。。”

    我转念一想,

    难道东南路的形势,已经糟糕到了,需要用我在河北作战的这场功劳和战绩,来为他们的过失充数和弥补的程度么。

    连破十余州,截断东北三道的输送,差点就攻略了河北行台的战绩,却是已经通过某种渠道,给传回来了。

    “这可不够。。为时今日已经大不相同了。”

    我微微摇头道。

    “就算我愿意,我已经安顿下来的将士们,也不干啊。。”

    “愿闻其详。。”

    对方也毫不意外的拱手回应道。

    “某自然尽力承转便是了。。”

    我嘿然,这不是变相提醒我,尽量漫天开价,可以落地还钱嘛。看来继位使君之间,也不是一团和气啊

第408章 忧喜5() 
对于前任的军容观慰使,现今的御营承宣使曾华,曾继亮来说,最近一段日子,可谓是他人生中,最是跌宕起伏,悲喜交加的经

    他是个典型的词臣出身,因为家门仕宦的背景,得以荫补将仕郎,又在御前观览中,被点为内馆伴从,然后因为黄台学案,从秘书省正字,转放申州通判,好容易遇到天子登基,遂招还为著作郎,又因为同僚有人卷进怨望做反言书,被殃及池鱼转为京大文院讲授,又遇到当年的考弊案,改授东江劝学副使,。如此坎坷往复的,在中枢和地方折转了多次,

    打熬消磨了大多数年轻时的意气和热血之后,才得以在家门故旧——某位退养天南老臣的援力下,在秘书监郎中,端文学士的位置上,给稳定下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作为科班派背景的他,大概会在某任馆阁副使,或是掌院学士的次等清要位置上至休,然后给后人留下一个荫补的出身资格。

    但是,这场北伐改变了太多的人和事,就算是久居馆阁之内的曾华,也未能得以例外。

    只是他空有一个名声显赫的先祖,往来的却都不是什么当权之辈或是有力人士。

    因而,相比那些别有门路,或是身家深厚的同阁之臣,他们外放都是江南新规复的望郡大州,就任的都是刺史、太守、知事、参政、参议等正任或是清贵官。

    而他,却被阴差阳错的在吏部特别铨选之中,被归列与大本营麾下,又打发到了东南路军前,做了一名前沿军行司帐下的参领。

    天知道这种极小概率的差事,怎么会落到他的头上,但作为一名在大军之中,存在感严重不足,可有可无的参领。

    他既没有办法发挥自己在文词领域的所长,也没有机会用得上外放别州的理事经验,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功报连连,却无从下手参与从事,这无疑是最大的消磨和蹉跎。

    但是好歹作为家门故交的李使君,还是不忍见他无奈消沉,给了一个出外机会,到新军右厢去做一任军容观慰使,好歹哪里有他的一位熟人。

    这也是李使君,将他差遣过来,混一份军中资历和前程的缘故,虽然这个熟人也不过是在颜公的召集下,没有特别印象的几面之缘。

    当然,还有他隐约知道的另一个原因,则是这只军马,以出名的跋扈和桀骜,难以相处行事著称,帅司里还真没有多少人愿意放下身段,去座这个蜡,或是冒上被人排斥回来的风险。

    而更深层的原因,则是就算是军中、帅司两厢之间沟通出了问题,他这样不够重要的附属角色,也适合拿来背黑锅的对象或是作为舍弃掉的缓冲。

    故而,他是抱着某种决然和坎坷反复的心态,来到这只游击军中赴任,所幸他担心的诸如“下马威”“杀威棒”或是“故意冷场”之类,他想象过多遍的事情,并没有如期发生。

    那些游击军的军将们,虽然有些不由自主的倨傲和拒人之外的生分,但在名面上的客套和礼数功夫,还是基本有所秉持的,让他稍稍安下心来。

    虽然在这只军中行事,他实在有太多看不懂的东西,但也知道尽量不去碍事,只是本分的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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