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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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4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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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董平的心情颇好;虽然其中只有很小一部分是属于他的。

    作为散兵团之一;他们只有堪称温饱的日常供给;以及基本的武装;却没有军饷;全靠战利品的收入和缴获的装

    承当的也多是营造布防等军中劳役;以及协助辅军;承当一些后方的驻留、巡守;城镇肃清和弹压;战后的战场清理、搜索残敌;分遣外派时的军前跑‘腿’和负重之类;低强度的军事辅助任务。

    然后有朝一日作为预备兵员;补到辅军大队里去;开始拿最基本的饷钱。而董平唯一感触最深的;就是这部人马规矩颇多;约束极严。就算是最外围的散兵资序;同样也有相应的若于严格要求和禁止事项。

    未得准许的‘私’掠、滥杀、‘乱’烧;都是可被处以严刑极刑的;还要惩罚株连。不过;对董平来说;在这艰难的冬日里;能活下去才是天大的事情;这些约束和规矩;;反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显然想法和不同的亦有人在;他们早就习惯了战斗之外的松散与宽纵;只是因为吃食消停了两天之后;就很快“忍无可忍”的再次做了逃兵;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好运逃脱了。

    被教导队、猎骑兵或是捉生团;从马后将他们残缺不全的尸体拖回来;**的树立在营墙上;像是凝固的群体雕像一般;作为某种出入的标识和警示物。

    同样的时间;白马寺;作为我的日常之一;就是看着沙盘边上;以姚平仲、杜士仪为首的参军和虞侯们;全神投入各种编排战术和对抗预期的推演。

    他们是在对洛都正在发生的攻防之势;根据各种渠道的消息和反馈;进行数据建模和敌我势态消长的判定。

    而虽然我已经有所决定;但收兵移师;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先要把外排出去的各只分遣部队;就一一招还回来。在打下河阳桥关之后;我就一口气派出了十数只多军种‘混’编的独立战斗团队;进行某种扫‘荡’和压制‘性’质的冬日练兵和适应‘性’拉练活动。

    反正东、南和西面都已经为友军所控制;再加上新夺下的河阳桥;可以说都畿道内;已经没有了足以构成威胁的大股敌人了。

    合格的将领;都是通过战场细节;慢慢锻炼出来的;我既然有所野心或者说追求;就自然不会像其他传统将领一般;只满足于有一群足够听话;指如臂使的家将部曲/士官老兵就够了;

    显然‘混’合编成;相对小而全的分队;是更有利于培养将领苗子的土壤。起码各种战术风格和个人的‘性’格特点;在处理相对复杂的人员和事务;具体的战地应对中;也会因此逐渐凹显出来。

    但是这个前线战争事态的数据模型;给我们提供的第一个结论却是;来自后方的补给;又有所消减了。虽然总体上的变化不大;但是通过一些细节和局部的命令;就可以体现出这种变化。

    虽然;这一方面固然是原来的资源分配;逐渐集中转移和倾注到;正在攻城部队的缘故。但另一方面;则是帅司方面输送运力慢‘性’枯竭的恶果;正在体现出来。

    毕竟这冰天雪地的环境下;对于前线输送的效率和损耗;不可避免的因为天气以及连带的道路状况;而大受影响

    而更关键的是;帅司可以调集的人力资源;也出现了某种枯竭的迹象;战争前期的征发和劳役消耗的太狠;再加上北朝清野坚壁强行裹挟人口壮劳力的前期策略。

    造成的额结果就是;除了淮河以南征发来的民夫外;淮北到河南的广大当地;已经找不到多少可以驱使劳役的壮劳力;而不得不直接从那些城市里;开始抓人凑数了。

    要知道;就算物资准备再充分;也要有足够的人力和组织;才能运送到前线去。

    而在另一方面的连带后果;因为这场绵长了大半年的战争;在这个冬天;河南大地之上;不知道有多少老弱‘妇’孺;要饿死冻毙在家中;待到冰雪消融之时;只怕又是一个遍地白骨尸骸;而陷入死寂中的‘春’天。

    这便是兴亡成败皆百姓苦的道理所在。

    而面对这一切;我能能够做些什么呢;除了回到青州去就食之外;我如今什么也没有办法做到。

    这难道是我的力量和势力;还不够强大的缘故么。

    我再次涌起某种对于力量和权势的渴求之心……36267+dsuaahhh+25014586……》

第429章 战局9() 
“各军进展委实太慢了。。”

    广定水门外,都统制王嵩,却不甚满意看着,洛都沙盘上标识出来的位置,对着一众将领高声质地到

    “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命名都已经破城了半日多了”

    “为什么都还在城墙附近的几个城坊里打转。。”

    “我们都已经竭力,往城里填了二十几个营头来。。”

    “却始终还没能控制东郭一角。。”

    “此外沿着城墙的控制也拓展的太有限了。。”

    “现今为止,居然连一处城门都还没夺下来么。。”

    “底下的儿郎们都已经竭尽全力了啊。。”

    一名统将,迎着头皮接口道

    “连日强攻已经很有些疲惫,实在是打不动了。。”

    “此番突入城中,须得就地修整巩固片许。。”

    “补充了物用和人手,方才有再战的余力啊”

    当然有些话,是不方便放在台面上明说了,比如这些军马在攻城过程中,打的实在太惨了也太辛苦了。

    因此,冲进如此的繁华大都邑,自然多想着就地好好掳掠发泄一把,将之前的损失和憋闷都找归来,

    而在此之前,就算是管领他们的各级将官,也很难使唤得动这些抢上头的丘八。

    “这是什么混帐话。。”

    “军情如火,时不我待。。”

    “难道他们停下脚来休整,城中的敌军,也肯停手么。。”

    “来人,我要亲自入城督战。。”

    王嵩颇为强硬的挥手喝声道

    “不可。。”

    “万万不行。。”

    “兵战凶危。。”

    “都统身负国要,岂可轻身犯险否。。”

    帐下的一众将领,几乎是一边倒的劝谏起来,列举各般情由而归纳所有的意思,都是劝阻王嵩不要前移中军入城。

    开什么玩笑,难道让这位王大都统,亲眼看到,城中以被控制的城坊内发生的事情么。有些事情固然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但是一旦摆到明面上来,无论是作为他们这些一线统兵的军将,或是纵览前沿的王都统,都不免有些难以收场之虞。

    “也罢。。”

    王嵩叹了口气,转而言他道。

    “实在不行,我就只好放下面子来,向南面请求协力了。。”

    “好歹他们有所加强了生力军不是。。”

    “而且还没破城的消息。。”

    “相信很愿意借道此处入城助战的。。”

    “不可以。。”

    “万万不可以。。”

    “都统三思啊。。”

    这下众将的反应就更加激烈起来,开什么玩笑,他们可是好容易才把徐庆、王贵为首的东南沿边系兵马,合力给从这场夺城攻战的功劳里撇开出去。

    又对那只帅司派来压阵的北面讨击军,各种严防死守唯恐被分了主要功劳去。

    现在却要让南面的中路军来插上一脚,这未免也太令人灰心丧气或是着急上火了,要知道他们已经私下商量和分配好各自行事或者攻略的地盘,又岂容别人来抢食呢。

    洛都之大,其中之繁华,早就让他们充满了某种期许和憧憬,也是他们在艰难和困境之中,时常不离口拿来鼓舞和激励部下,继续忍耐和牺牲的理由之一。

    更何况,万一来的是那些来头极大,大本营直接指挥的新军或是殿前军,那他们这些统军们,恐怕连争功的机会,都不要指望了。单论背景和软硬实力,谁敢自拍胸口与他们相争啊。

    一不小心沦为某种配角和陪衬,那真是欲哭无泪都无处寻了。

    于是乎,在各种切身厉害得失的刺激和现实权衡下,他们几乎是一反前态的叫嚣着,拍着胸口开始各种保证和赌誓,

    回头一定下到军中,竭尽全力督促驱使麾下,加紧城中的攻略进度。有条件固然利用条件,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克服万难也断然不能落于人后云云。

    “此议且罢,各自火速散归军前罢。。”

    多少达到间接敲打和逼宫的目的之后,王嵩也自然纳谏如流的见好就收。

    ”戳力督促麾下将士,尽快控制更多的城要。。“

    “我等不过是得了首夺之功。。事后论赏,尚大有可为呼”

    他又稍做暗示了些什么,作为鼓励的甜头。

    “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诺。。”

    “愿大梁国运永昌。”

    “。愿我军武功昌隆”

    “愿大梁国运永昌。。”

    “愿我军武功昌隆”

    。。。。。

    洛都西面,随着索敌距离走出最远的一部战团,迎面撞上一只急冲冲想要归还洛都的游兵,一场遭遇战也在雪后的大地上骤然爆发。

    铳兵陈通紧夹着枪托,用力的扣下机簧,尖锐的细碎摩擦声和少许的延迟后,只觉得手中的长铳口子,重重的向上一挑,砰的轰出一团烟尘来。然后接二两三的烟团,在他前后左右的队列里,此起彼伏的炸响起来,呛人的火药烟气弥漫在人群从列之中,连带远处的景物和感观,也便的模糊起来。

    只能隐约看到,那些持刀擎盾开始小跑加速的敌兵们,突然继而连三纷纷向前仆倒的动作,鞭梢抽打的吃痛,让他这才想起平时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

    旋开铳管的后栓,露出犹有焦黑的内膛,从皮带里摸起一枚装好的子药,斜斜塞入压实,然后闭栓切开子药尾端抖出些许药粉,重新将燧石簧片扳动起来,再将铳身上照门和准星之间的笔直长线,对着大致敌人的方向,用力击打出火花来隐然外露的药粉。

    虽然这只是两三个呼吸间的事情,却让他感觉过了很久一般,头上已经是细细密密的汗水了。这也仅是陈通多次练习后,最快的速度了,但在同列里也只能排在中后而已,但至少他虽然心跳很快,手上的动作却已经不怎么僵直和生硬了。

    在他第一次出阵具列的时候,可是紧张都要喘不过气来,甚至还有初阵的生手因此尿了裤子,发出某种难闻的气味来。他还记得旁边的老兵,按着他的肩膀,交代深吸气慢呼出的减轻紧张之法。

    多来几次之后,他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作为铳兵讲求的是,尽可能的在远处杀伤敌人,因此被真正冲到近前,陷入肉搏的机会其实并不多,伤亡自然也就相当有限了。

    “防箭。。”

    站在前列指示的大胡子士官,突然突然大吼一声,

    “蹲下。。”

    这些已经射击完毕的铳手,顿时成片连排的抱铳向上蹲伏下来,陈通也有样学样的半蹲着将身体尽量蜷缩,据说这样可以尽量减少身体的迎受面积。

    而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前排战兵牌手,却是将放置在脚下地面上的手牌,交叠举起做出一个斜角的横当面,说是快那时快只,听得飞蝗一般的嗡嗡声和大雨溅落的噗噗声,却是这一轮箭射,大半都被挡了下来。

    只有少数漏过间隙,射中了后面的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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