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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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4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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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直有人在他身边鼓动而已;”

    且不论这一群北人逐渐排挤出局的幕后推手;是如何的纠结反复。

    老城;大内首山宫;灰瓦黄墙的海清门外;

    已经是宫门使的曹吉祥;有些坎坷不安的;频频抬头望向某个方向。一边给自己打气;不就是收了不菲的好处;给内侍监递个口信而已;其实没有多大关碍的。

    经过了漫长煎熬的等待之后;他终于见到了那位只身前来;胖墩墩的内常侍宁老公。

    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宦;对他也没什么好颜色一言不发的;直到看见曹吉祥身边;一副男装打扮的抱头蹲;及其手中递出的一面玉牌;这才脸色缓和下来。

    “原来是你呀……”

    “杂家说话算数……”

    “你可得想明白了……”

    “天子送出去的东西;就这么一次了……”

    “我只想请大公公引见一个人而已”

    抱头蹲平静的道

    “是什么人;杂家的能力也是有限……”

    “只是目前留在大内伴驾的陈安人而已”

    “她啊……”

    宁老公的表情顿时松懈下来。

    “近来忙得很;只怕没有多少闲暇会客的……”

    “我先帮你问一问如何……在这儿等着好了”

    “还请公公替我传两句话……”

    抱头蹲也颇为果断的道

    “木棉花盛开的那个山坡……”

    提供给女眷休息的偏殿之中;听完这句话后;陈夫人脸色不变;突然站起身来;径直走出门去;却被门外候着的一名头戴纱帽的女官给挡着。

    “安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她不由分说的;就是猛抽了面前年长的女官的几个耳刮子;将对方打的昏天黑地;精心妆容的面颊顿时肿了起来;口齿不清的惊呼道

    “你……”

    “你个贱妇;是谁收买你来拖住我的……”

    陈夫人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将她推倒一边去。

    然后接下来;她又一脚狠狠揣在;闻声走过来贴身侍女的小腹上;踹得对方猝不及防像是虾米一般的蜷缩在地上

    “教你胆敢隔断内外;截留我的口信;几坏了我的大事……”

    待到进入年幼的天子;所在的文思内殿之中;她有恢复了那个从容自得的命妇形象。款款一礼;对着据在案上的天子恭声道

    “臣妇须得相陛下请辞……”

    “因为有人妄图构陷我阿弟;私通叛军……”

    “还有此事……”

    少年天子有些吃惊。

    “陛下可曾记得那位罗生……”

    “竟然是他……”

    少年天子点头到

    “也算是救驾有功的……”

    “现今他为国在外征战;家中却有些于碍;须我去帮衬一二……”

    “朕明白了……”

    当陈夫人被内侍引着走宫门之后;突然发现有人挡在她上车的门前;不由怒道

    “你也想拦我么……”

    “不敢;我只想代人问上一句……”

    却是失踪良久的陈经历;他只是无奈的低声道

    “惠娘;你这么做是否值得……”

    “我的阿弟在北地生死不明;我的夫君在前方试图力挽狂澜……”

    陈夫人一鞭将他狠狠抽倒一边;头也不回的上车到

    “你居然问我值不值得……”

    “饶州陈氏当以你为耻……”

    再次从外地巡视工程和训情况回来;我总算接到了一个比较好的消息。

    “前往海州郁洲岛(今连云港市;古为岛洲)大港的陆路;已经打通了。

    “并且在当地获得了;数艘传讯专用的海鹄快船……”

    “最新一批的信使已经上船了;相信不日就可以抵达胡逗洲(今江苏南通市;古为长江口的大岛洲)……”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松了一口气;按照原本的规划;

    横贯胶东半岛的全盘战略;前些日子却在沐水下游的海州境内;遭到了些许阻碍和困难。

    因为;盘踞在沐阳;东海一带的大量残余地方土团武装;却是对我们的到来;进行了坚决无比的抵抗。

    原本在第七营在轻易占据了;海州州治的驹山城之后。还是例行从城中派出本地士人对这些地方武装;进行交涉和宣示;令他们前来归附和报道。

    但是;这一次却出了大意外;对方见到了本军的旗号之后;顿时翻了脸砍杀了派去的代表;还四下聚拢起来在内应的配合下;一鼓作气打进驹山城。

    一时间;颇有举目皆敌的局面;差点连立足未稳的第七营;连同辅军第八大队一起;都一起被赶出城去;而困守在东门楼的镇海门一隅。

    好在第七营正将杜桑;也是个随我转战过天南、安远数地的资深老行伍;及时派出一只奇兵冲出东门;绕过大半城墙;而从南面相对空虚的驹阳门;重新杀入反袭其后路;至其首尾不能相顾而大乱;才堪堪稳住局面。

    然后又依靠城防配合火器;居高临下的及远优势;在城东打出几个漂亮的反击战;挫败了数只土团武装的势头和锐气;最后才用一场夜袭;一鼓作气将他们这些大半是裹挟而来的;乌合大众给击溃驱散。

    然后又在后续到来密州第八营为首的支援下;于龙苴、新乐、曲阳、厚丘、怀仁、利城、祝其数地;追战清剿这些四散分据的土团武装;又多费了些时日。

    最后才得以在郁洲岛外;一举歼灭了最后一大股残余;俘获约近千人。因此;现在才得到基本肃清道路;和获得郁洲岛大港的消息。

    只是;事后审问俘虏;得到这些地方武装坚决抵抗的理由;让人觉得有些无妄之灾;却是受到新军中锋所部;在汴州屠城事件的牵连;其中就有不少被征发到当地的海州人。

    后来的汴州城外;有相当部分人逃到了海州境内;而大肆宣扬此事。于是;连带拥有同样新军旗号的我们;也被当成洪水猛兽般的一路货色了;而频添了许多周折和意外。

    好在;我的最终目的还是达到了。

    海州境内大部分是平原;只有中部的少量山地;因此我所要控制;也只是可以迅速利用起来的沿海地区而已。

    我已经派出数波信使;度过淮河南下联络;可惜至今未有一个消息传回;正所谓我们现在还是处于;光投入、没收益的坐吃山空状态;

    因此;能够早一步取得后方的额联系;也就意味着早一点得到后援和输送。

    不然;以目前的消耗速度;最多省着吃到明年的春夏之交;所谓青黄不接的时节;就要重新出现大范围饿死人了

    而哪怕是生长周期最短的速生作物;比如地瓜豆薯什么;也要到夏末才有所收成的更何况;我的治下除了人力和工具外;同样也缺少种子和肥料。

    作为剿灭这些土团武装过程中的附带发现是;海州境内的驹山城附近;锦屏山南麓有规模较大的露天磷矿;以及作为磷矿伴生的一些铅铜的冶炼场所。

    这也算是意外所得了。不过我也暂时没有余力调人过去开采了。

第496章 渐变20() 
中原大地上,经历了残酷的严冬之后,又即将迎来了一个死寂的春天。

    尚未消融的点点残雪,像是极不甘心一般,依旧顽强的点缀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不莫要说是人类,就算是原本应该早早感受到春天气息的鸟兽,也彻底绝了迹。

    直到一股仓皇而逃的队伍,打破了原野的死寂与荒凉。

    在身后紧紧咬住的轻骑扬尘,反复交替的追逐之下,新军后锋的游奕副将刘光世,已经精疲力竭的纷纷脱力,口中干渴如烧的再也分泌不出一丝唾沫来,只剩下口鼻里塞涩的沙土味。

    就连雪块含在嘴巴里,也只剩下麻木冰冷,而无法将其融成满是沙子的水分稍解其渴。

    从将门麟州刘氏的族里辈分说,他算是同等年纪的主将刘延庆的侄儿,也是刘延庆提携擎带出来的刘氏家将之一。

    作为新军后锋部,硕果仅存的部伍之一,他亲眼见证了胡马大举南下和北线溃决之后,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多数事情。

    整个中原大地几乎都乱成一锅粥,残存的地方土团,被打散的北军余孽,游荡的胡马儿,与那些溃决之后而退据一方的南军,还有形形色色不知名目和立场的武装力量,犬牙交错的混杂在一起,争相厮杀缠斗着。

    他们这次冒险突围,一路遭遇了多少次袭击,又被反复被追逐了多久,失去了多少同伴,他已经记不清楚,也不愿意再去想了。

    这也是他最危险的一次,在带队奔逃途中,被那些胡马子,不,严格说是塞外藩军给伏击了。

    距离他最近一骑胯下的瘦马,也似乎脱力而一个颠簸,骤然减速慢了下来,顿时又让他们跑出一段距离来。

    刘光世不由心中一松,麻木和疲惫的感觉再次卷土重来,重重扑倒在满是积雪的土地上,却是抛投的套索绊住了他的一只脚。

    有数名将士呼喝着他的名字,匆忙返身来救,却仰面露出某种空门,被抵近搭射的短弓给撂倒在地。

    眼见刘光世只能挣扎着扣着雪地,被倒拖回去十几步,那些胡马儿也喘着白气下马聚拢过来,作势要生擒他这个领头的。

    只见他猛地抽出藏在臂下的护身短刀,对着簇拥身前最近的几只脚面,猛砍乱劈下去,血花喷溅着倒下来的敌人,再次暂且化解了他的性命之忧。

    但因为他倒下的缘故,那些奔逃出去的将士,失去了某种主心骨和支撑,重新被这些胡马儿追上,用刀矛和箭射驱赶着围成一团,却是有意将他们俘获下来。

    因此,刘光世的境况并没有得以改善,反而因此更加恶化了,更多拿着套索的胡马子围上来,

    作为将门子弟的最后一点矜持和荣誉感,他惨笑着反手持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就像那些被留下的重伤员,所做的一样,反正他也已经跑不动了。

    突然某种隐隐沉闷的声响,那些游曳在外围的敌兵身上,突然爆出一团团血花来,像是拍打的枯叶一般的栽下马来。

    这个结果,让这些围杀正欢的藩兵,突然有些慌乱起来。然后更多的烟尘和雾霭一般的东西,在天际线的方向升起。

    又有更多的敌骑,在某种细碎难辨的咻咻声中,噗哧突突的头身冒血,像是割过的稻穗一般的翻倒下去。

    “该死的,那些花帽军又来了。。”

    “兔耳队也出现了。。”

    “快走,不然又给缠上了就逃不得了。。”

    他们如此用含糊的塞外口音叫喊着,一边纷纷飞身上马,努力驱使这羸弱到有些瘦骨嶙峋的坐骑,拼命的想着远方逃去。

    而劫后余生的刘光世等人,就只能脱力的坐在地上,等待慢慢的恢复缓过气来。

    那些徐然行进中的,火焰与雷霆的熟悉旗色,让他心中顿然一宽,用尽最后一些气力喊道。

    “前面可是游击军的兄弟。。”

    直到对面的铳手列阵走得近了,他才明白那些塞外藩军的所言之意。

    因为无论是主战营,还是辅军大队里铳军列阵,他们所戴的宽檐毡帽上,都缠着颜色鲜艳的绶带,作为某种战场识别和醒目的阶级资序。

    而绶带的颜色越是丰富,在军中阶级就越是高上。像是主战营的老掷弹兵是五缠色,普通掷弹兵是四缠色,标准铳兵是三缠色,辅从序的铳手是双缠色,而辅军大队的铳手,亦只有双色丝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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