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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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5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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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越过南朝大梁的数千里海疆;然后再辗转到北地来;对着强力盟助庇护下的自己;继续做些什么。

    因此;他一贯以来的担心和谨慎;完全可以暂且放下来;稍微享受一下中土风味的日常。并且思考一下将来的道路与何去何从。

第五百五章 根本6() 
广府;罗氏大宅;一份最新的信件;被送到了大书房的案头上。

    然后一阵声线可爱的咆哮;再次充斥在了偌大的书房之中。

    煤铁复合体;包括水力转动站;炼铁;炼钢的小高炉;初级炼焦场;煤化工;煤焦油化工;焦化工厂;煤气收集塔。

    2有色金属冶炼加工场;银、铅、铜、锡;汞、锌;都要有。

    b盐化工场地;蒸馏提纯场;

    41三酸两碱制备场;陶瓷管道和内贴瓷砖的收集反应塔;(也是绝大多数化工产业的基础原料和催化剂来源)。

    6精细化工厂:生产甘油;乙醇;氯仿;肥皂;漂白粉;消毒剂;油漆等;研发味素。还有厂办技校;

    6制药、水泥和琉璃工坊。

    “罗有德;你把老娘当作了什么;”

    看完这么一份清单的谜样生物;几乎捏着信件当场抓狂起来

    “无所不能的小叮当;还是万能许愿电话亭啊……”

    “前段日子老娘殚精竭虑;好容易才熬过难关”

    “这才消停下来多久;又想给我加担子了……“

    “大不了老娘也撒手不于了……”

    然后她突然眼前一窒;再也没法抱怨下去;只剩下呜呜的声响。耳边传来婉然绵软的女声。

    “娘子真是辛苦了……”

    “我等却无力帮衬更多……”

    “实在是于心有愧”

    却是这时候;从旁扮演秘书角色的崔绾婷;就会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好生宽慰;也算是某种舒缓和减压的手段。

    “真是下作的分量……”

    谜样生物也放弃了挣扎;感受着将脸部深陷进去沉甸甸的分量;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这两团累赘有什么好的……”

    当然;她只是在私下无外人的时候;才会这般不顾体统的尽情发泄一番;

    然后稍稍调整了心情之后;就恢复到人前那个;让人既敬畏而又信服的小主母角色中去。

    而在遥远外海;吕宋洲东宁府的郊区;一处大型豪华庄园之中;已经是火光冲天。

    随着一场突袭战斗的落幕;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个月的追逐、杀戮与争斗;也终于在这里暂告一个段落。

    成群结队的来自北地久经沙场的老兵;排成一个个利于狭小处巷战的战团;几乎面无动容毫不犹豫的向前推进;将这些四处涌出来的敌人;淹没在火铳击发与投掷爆炸物的烟火之中。

    这些私蓄在庄园之中的私兵;和重金来的亡命;义从;就像是被礁岩所撞碎和撕裂的涌浪一般;几乎不能稍稍阻挡这些提刀挺铳的虎狼之士;就已然满身失血伤创的;颓然倒在了身前;又被践踏而过。

    为这一切画上终点的;则是台架小炮的接连轰鸣声。

    待到硝烟散去之后;百孔千疮的建筑和掩体;已经是不堪摧折的一推就到;又浸泡在汨汨流淌而出的大片血水之中。

    已经成为广府乃至畿内地下世界中;某个不敢轻易提及的都市传说;以及“让立刻凶鸟上门找你”“明天出门就遇见凶鸟”“你全家都遇上凶鸟”之类;赌咒发誓对象的“凶鸟”伯符;也在部下的簇拥中;徐然的跨过满地被炮子轰烂的血肉狼藉;

    然后;在那些喷溅得到处都是的残肢断体之中;很容易就找到那个被侍卫尸体环护下;脸色惨淡无血的唯一幸存者。只是对方的下半身;早以及被大团的污渍所浸透。

    “你敢杀我……”

    他语无伦次又气急败坏的喊出声来

    “你不能杀我……”

    “我乃天潢贵胄……敕封的国爵”

    “敢于加害的后果十分严重;其中关系厉害甚大;就算是……”

    “这是第几次有人和我说这样的话了啊……”

    伯符有些无奈的感叹道;然后指示人把已经失禁的对方;给强架了起来

    “不过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掉……”

    “毕竟多少还有点用处把”

    我在田埂上突然打了几个打喷嚏;然后有些歉意的摸了摸伽嘉和薛定谔的脑袋。

    今天是给第一批退役转入地方的伤残老兵;颁发荣军份田的重大日子;这也是一个示范和样板。

    令所有为我效力的将士;都能获得“老有所依、伤有所养、死有所托”的现实例子;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由我亲自来开这个意义重大的头。

    只是相比欢天喜地的当事人;站在一边观礼的李格非、曾华;陆务观等人的表情和神态;就有些微妙和复杂了。

    或许已经有人隐约想到了什么;但已经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而我现在推行的所谓军田法;从名面上看是传统意义上;寻常屯田自足的手段;但是从内部细节上;却是通过军田为纽带;将绝大多数士兵的人生;与军队进一步的变相捆绑起来。

    因此;任何反对或是试图阻挠整个过程的人和事物;都无异于站在了这数万将士的天然对立面上;不用我格外去授意和暗示;自然有人会厢房社会去排除妨碍。

    毕竟;

    所谓真实版的“种田暴兵”;可不是像宅男yy的战略游戏一样轻松写意;只要在上帝视角点选几个数据;就可以在随意缩放切换的大地图上;自动生成一切所需要的东西。

    其中绝大多数过程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美妙;而是由各种亢繁乏味的大小事务和文书报告处理;所堆攒而成的。

    作为穿越者唯一的优势;我也就只能够发挥某种先见之明;让具体的工作少走一点弯路;加快一点进度而已。最多依照后世历代既有的成熟组织模版;构建一个稍微先进和相对合理一些的行政架构和;来减少工作量。

    但是却没有办法将这个基本过程都给省略掉;尤其是从上到下的制度都在创立之初;凡事都需要我亲力而为的参与、引导和监督;初步建立起成功的范例和基本流程的惯性之后;才能让手下的人有萧规曹随的参照模版;走上自行运转的正常轨道。

    其实我要偷懒也很容易;但是这也意味这将某些权柄的主导权;无故让给了别人;而为我的事业增添更多的不确定因素和风险。

    毕竟;朝廷派来的人再怎么低调和配合;也没有人会嫌权利太多的。

    在遥远的将来;我或许会有所选择性的;让被证明是可靠可信的某些人;分担权责和委以重任;但必须等我在这块地盘上;初步建立起难以动摇的权威之后。

    曾几何时;需要抱大腿才能出头的我;也已然成了别人需要依靠的坚强后盾和靠山了。

    因此;带着独孤伽嘉外出巡视;出现在各种公众场合中;就成了我为数不多变相消闲散心的手段之一了。

    这段时间;我亲自主持联合官校的落成仪式;来自本家各色投献着和招募人才的座谈会;听取随军商团代表的陈清的面见会;乃至农业生产、工场建设和营造进度的月报会;与后方转运路的交涉协调小会;……

    抱着猫咪寸步不离的小女孩儿;也能扮演某种软化身边氛围和增加亲切感的角色;虽然她还是面无表情不愿意说话;但至少随我见多各种场合之后;也不是那么怕生和孤落了。

    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的不说话;无论身处任何环境也是这么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却也意外的在军队内外;得到了某种出乎寻常的人气和反响。

    以至于;当我听取士兵委员会反馈的时候;也不免吃了一惊;难道我的军队中;还藏着这么多的萝莉控和向的绅(变)士(态)。

    于是;在左近第五平等人的暗示和建议下;我甚至考虑起;要不要将错就错的;将她顺势塑造成类似代表本军;招财猫式的吉祥物存在。

    而在沂水边上;坐着牛车上奔上新前程的;前奚部战奴普速完;也觉得自己依旧是幸运的为长生天所眷顾的人。

    虽然在运输队里遇袭后;次一时间就跳下了冰面;又差点淹死在淮水的冰河里;好容易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爬上岸;却发现大势已去;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做了一名俘虏。

    但至少没有被那“无形的恶鬼”收割去灵魂与性命;按照战场间的传闻;在那面紫电赤焰的风雷旗下;都是手持雷霆而杀人无形的罗刹鬼。

    与他们对阵的时候;往往还没看到敌人是如何的出手;也不知道如何抵挡;尤在马上驰骋如风的骑士健儿;就被无形的尖锐之物;给贯穿击杀而纷纷栽翻跌落下来。

    虽然后来一度有人发现了;在尸体里残留的变形铅丸;这才多少明白对方是如何杀伤犀利且无形的缘故。

    只是他们还是会习惯性的用“无形的恶鬼”;来形容被这些南蛮子铳击之后留下的伤创。

    因为;与他们在延边塞外见识过的火器有所不同。这这些南军所发射的铳子;被打在身上一发就是一个对穿眼儿;外面看起来创口似乎不大;但是内里的皮肉器脏却是被捣烂了一大块。

    若是正巧打在胸腹上要害;就算是当时不死;事后则以他们的医药水平;也很难有救得回来的机会;若是打到手脚;或是嵌在在骨头里就更糟了;那就几乎代表着溃烂截肢;或者流血不止力竭而死的下场。

    因为;迄今为止;他们还没有比较安全取出铅丸的办法;只能简单粗暴的割裂开伤口;用圆勺将变形破碎的铅子;从血肉骨骼里给一点点的挖出来。然后重新包裹起来;尽人事而听天由命了。

    如果没有伤者当场被痛死或是昏阙的话;那亦有极大的概率;死于意外的内出血和内伤感染上。

    因此;比起那些肉眼可以看见实体的箭创和刀剑伤;被这只南军火铳杀伤的结果;无疑是更加令人提心吊胆而不愿面对的。

    甚至还有一种以讹传讹的说辞;被这种武器打死的灵魂;是无法回归长生天的怀抱的。

    因此;普速完也是幸运的;因为他是四肢健全身体完好的做了俘虏;这样就不用和那些受了伤的胡马部众一起;被当作无用的累赘和负担;而就地补刀处决掉。

    浑身湿透又冷又累而奄奄一息的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求生念头;只是为了能够再见一面所爱的萧纥真而已;哪怕她已经为那个别号“大石林牙”的男人;生养了成群的儿女也无所谓。

    特别是在亲眼见识了这些号称“满万不可敌”南军的强横与善战之后;他不免有生出别样的想法和期盼来;

    作为一个典型的杂胡子弟;同样也信奉草原世代流传的那套;优胜劣汰唯强者为尊的历史传统和生存哲学。

    作为被战败的弱者;既然无法抵抗胜利者的强势;却又得以苟活下来;那自然是想办法的投靠和加入对方;成为强者集团的追随者之一;以自己的效力来换取信任;分享团体的余泽和利益;那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和无法接受的事情了

    因此;到了矿山之后;坑洞里繁重的劳役;并没有能摧垮他的意志和希望;而是用不断表现出来的恭顺和服从;频频引起那些管理者的注意。

    甚至不惜与那些讥笑自己软骨头;天生做狗的同族俘虏;各种老拳相向而奋力争斗了多次;这才以被孤立和唾弃为代价;获得另眼相看的待遇和关照。

    而随着一连串战事的结束;这些南佬从击败的塞外藩军和部帐手中;缴获了数以万计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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