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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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5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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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赏给我的随身短刀,勉励他稍蓄锋芒而多加思考,就算是各自赏罚分明式的将此事揭过。

    看着另一个时空被冠以武穆之名的某人,在我的涓涓教诲与勉励下,一副心悦诚服的接受赠与的模样,也是一种无形间的成就感和自得。

    当然了,我恨不得能够像一般,只要虎躯一震,王八之气一露,或者想到过再庸俗点,用功名利禄不计代价一股脑砸下去,就赢得对方的倒头就拜,自此死忠不虞的效果。

    但问题是,作为一个新兴军事团体的领头人,我这么做的后果,更可能是得不偿失。以我现今的名位与权势,从底层简拔任用一个人容易,但是随随便便给予名不见经传之辈的名位和权势,却是必然要在内部引起失衡和矛盾的。

    作为一个有活力和运作良好的团体,任何新晋之辈,都必须有足够的表现和功绩,来获得整个团体内部的认可,这个大方向,却不是以我个人意志可以随意偏转的。

    因此,我也只能在一些关键位置和实际,来适当运用这些被我看好的人选,进而证明我的眼光和巩固个人的权威。

    这大战,也代表着是个半年多的休养生聚之后,重整旗鼓的我军,与北朝的再度对阵和碰撞的结果,除了细节上一些不尽人意的瑕疵外,总体还是令人比较满意的。

    事后拷问俘虏来历,方才得知这支名不见经传的飞雄军,却是洛都方面重整畿内各军之后,再编的新锐军序,用来驱逐和收复河南一带的塞外藩胡。

    而这只人马大部出自后来重新征募的河东子弟,以及入援关东的西军旧属,而统军的乃是从河东道陕州过来勤王,拥有西军背景的悍将李成,号称勇鸷好杀而治军森严。

    因此,虽然对我部的名声有所耳闻,却终究是是还没有见识过本军的厉害,更兼之前已经击败了好几部,盘踞在郑、许一代的胡马,所获畜口甚丰。

    就不免正处于某种轻取骄胜的精神状态和乐观情绪之中,因此,初阵遭遇才起了速胜快决之念,然后就被本军的先手部队,狠狠给敲了一记闷棍,而拖入败局之中。

    但是相应接下来的消息,就不那么令人感觉良好了,飞熊军只是东向招讨路的先发之师而已,也就是说,前面这一路上至少还有好几个北朝的军序,在等着我们迎头撞上去呢。

    虽然不知道实力是否都如这只飞熊军一般的,作风悍勇且编配齐全。但是真的打起来的话,没有相应的代价,恐怕也是拿不下来的,特别还是在对方主场环境,很容易得到更多后援的情况下。

    毕竟,我可不是吃饱撑的,特意大老远带着部队,跑来和北朝军马拼死拼活的死磕,打一场在战术上毫无意义,也缺乏战略价值的拉锯战。

    除了些许政治层面上的虚名和声望之外,这里除了荒废的田土和逃散的人口之外,既缺乏让我军长期占领和利用的基础,也没有令我志在必得不可或缺的资源。

    而我最初的目的,只是做出附从和响应江宁号召的姿态,顺带锻炼磨合一番重新扩张和整合之后的部队。

    真实系的暴兵,可不想战略游戏一样,建造一个相应建筑,提供好原料,就能按照人口比例,源源不断的出兵了,

    而是需要有相对明确的指导思想以及战术体系,理论发展方向,装备与军事科技研发,预备役动员建设,后勤补给与输送维护制度,所构成近代军事体制。

    从而获得从士兵个体素养,到军队组织建设层面上,集体战力的全面抬升与加成。

    就算铳兵的维持成本再怎么廉价实惠,那也需要投入时间和资源来培养和训练的,至少以我现在的基本盘,还是浪费不起的。

    而负责东向领军主将的名字,也让我更加坚定了具体的决心和腹案。

    随后,我就宣布了班师回程的布置,传令各部就地变阵倒置,改前队为断后,后队为先手,中军加强两翼。

    然后,辎重、民夫并建生军为第一阵,以捉生团为前出警戒,先行向东原路开始撤离。随后火器比例较低的防戍营和伤员一起,作为第二阵出发。

    第三阵是残损较多的几个主战营,连同本阵没有战斗力的僚属、文职人员。多余的畜力和车辆也被留在这一阵里。

    他们将负责收拢和归并,沿途设立的粮台和防戍武装,并且根据沿途过来的测绘数据,在当日行军的最大距离内,营造好接应后队的营垒和阵地。

    第四阵,则集中剩下建制比较完好的主战营,并同本阵牙兵和虞侯军等直属序列中的步队一起,沿着中轴两里的距离,分成两南北翼交替撤退。

    而较为值钱和贵重的战利品,也被留在了第四阵里,在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通过抛投和遗弃这些战利品,来组却和拖延敌军,甚至籍以制造局部反击的契机。

    这没有什么可惜的,对我来说,一只保全建制完好,而得到长途行军作战充分锻炼的部队,可比任何财富都宝贵的多。

    最后的第五阵,也就是负责断后和警戒的部队,则是集中本军的骑兵力量,包括三个不满编的猎骑营,兼长马步战的教导大队,以马代步的标兵营,以游弋团为外围前出警戒。

    这样,就算遇到敌军的阻截,在现今的平原为主的地势下,也可以依靠机动力,及时脱离接触,或是提前预设阻击阵地。

    事实证明,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布置多少发挥了作用。

    几乎是在我离开滑州境内的第二天,就传来了断后部队开始接敌的消息。

    滑州境内,灵昌县。

    刚刚立营下来的军帐之中,东面招讨路主将的陵候张德坤,则是有些遗憾,又是有些庆幸的看着地图上的标识。

    他遗憾的是在自己占据地利人和的优势兵力下,还是难以阻截和吃下对方;而又庆幸的是,终于开避开与这只颇为难缠的老对手,正面对战硬憾的惨烈代价。

    地图上的一个个交叉点,代表着各军接敌和战斗的位置,有新有旧的而在不断的添加之中。

    他同样能够理解,这些军将们既是侥幸又是警惕的矛盾心理。在击破或是挫败这支“满万不可敌”的巨大荣誉与声望,与平白折损自己好容易生聚起来的实力,的巨大天平之上,可不是那么好取舍。

    因此,他们最大的期望,就是能够在追击和缠战之中,让对方先后衔接上有所破绽,然后取得局部的胜果,有所缴获就足矣,

    这也是张德坤,暗中对于他们所授意的范畴和心理底线之一。

    毕竟,他们之前的主要任务,还是收复河南之地,将苟延残喘的军民百姓,从肆虐的的藩胡蹂躏下,解脱出来了。

    因为原本的预期,出现了某种偏差,根据南线的人马传来一些的消息,那些塞外番胡在暴掠之后,并不是所有人都开始返程和继续南下寇掠。

    已经有好几家颇具实力的藩军,停止了过往相互直接的剽抄和侵攻,而放弃了对当地人的粗放奴役手段,开始驱使当地口民,开始耕田播种,甚至组织其几只临时商队来进行互贸。

    一副要在当地,就此长久立足下去的姿态,在挫败了南朝大军压境的根本危机之后,这无疑是让人不安和忧心的征兆。

    而与此同时,作为放开塞外诸侯大肆入关,所带来的后遗症之一,就是河北各地残余下来的驻军,在以冀州行台留守张邦昌为首,那些守臣大员麾下,也出现了某种对洛都旨令,以道路不靖或是自顾无暇为由,阴奉阳违和推脱延拒的疏离迹象。

    作为洛都朝廷的立场,也迫切需要重新宣示自己的权威和势力,来威慑这些地方残余势力。

    因此,他们只要尾随着对方一路进军,就可以很容易的光复大片,已经驱逐一空的故土州县。

    也就很难让他们,刻意卖力去追击和攻打,这只不好相与且犹有余力的南军了。

第523章 兵戎7() 
曹州,白沟运河远处的官道上,匆匆行进的军马,隆隆碌碌的鱼逦成一条长长的队列。

    只听得平地砰的一声震响,

    走在队首开道的旗手里,突然炸开一道土浪,袅袅泼洒的烟尘之中,站的最近的数人应声而倒,灰头土脸的翻伏在地上,眼看生死不知了。

    “是南蛮子的土雷,”

    “快来人探路。。”

    “不要再乱走了。。”

    剩下来的人也不免骚动了起来,大呼小叫的原地聚拢在一起,短时之内任由带队将官的催促,却是不肯再继续前进了。

    事实上这些手工设置的土地雷,在断后的战斗中所造成阻敌效果,甚至超过了传统的冷枪冷炮的零星骚扰。

    因为,只要在索敌的队列中,给中上这么一发,就足以让索敌剩余的人,变得疑神疑鬼而谨小慎微的放慢速度,就地仔细搜索起来。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走在行军道上,无缘无故的突然被轰的一声炸上天。

    虽然这些需要手工设置的土地雷,还很是简陋,更像是某种单向预设的爆炸点。

    而触发的设置,也因为具体人手的技艺,土壤湿度密度和天气晴雨的影响等因素,常常有炸不响或是彻底失效的例子。

    而具体杀伤效果也是参差不齐,甚至是凡善可陈的,只是听个吓人的响动,连触动的人都炸不死。

    再加上外观上也比较粗笨,也不利已较好的伪装和隐藏,因此,通常情况下,都是预设在扎营地外面,作为夜间的警戒,或是据点外预警手段。

    但是现在通过游弋团布置,作为一个触发性的心理威慑,却是给追击的北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毕竟,在追击部队的加速行进队列当中,实在很难有足够的注意力和敏锐,去察觉通行的地面上,某个新填埋的痕迹或是比较凸出的小件杂物。

    然后,不经意间轰的一声的惊响,就足以将他们的侥幸心理和疲惫懈怠,给炸到九霄云外去。所谓“不怕贼上门,就怕贼惦记”的道理。

    特别是搭配了一大堆真真假假,或者干脆是的埋设痕迹之后。收兵整队,放慢脚步下来谨慎对待,也就成了常有之理了。

    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群炮灰,或是用骡马驱赶着,当面对着可疑点强趟过去,是真是假自然一目了然,而且再无后患。。

    但问题是,炮灰可不是那么好寻觅的,骡马也不是平白拿来消耗的。一些御下甚严的将领,固然可以强令士卒们不计代价去探路。

    但是,另一些控制力不是那么严密的部队,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比如从地方上裹挟一些民夫来带在军中,遇到可疑情形,就用刀枪逼迫驱使他们强行先趟过去。

    但是这么一来,还是不免耽搁了时间,而且,如果附近正好有一小队铳手,乘机用冷枪继续骚扰的话,那效果就更好了。

    至少没有多少人愿意,在双重生命威胁之下,继续放开前行的,就算是这只部队,也不例外。

    他们们几乎是将拉得长长的行军队列,原地收缩成更加厚实的纵队,然后沿着道路铺散开来,缓步搜索向前。

    生长繁茂的蔓草灌丛之后,

    “还真是上好的田土啊,”

    “却也只能埋没与荒草之中了”

    谷老四微微叹息一声有些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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