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主上武功昌荣,克敌万胜”
然后这时两侧的鼓吹,喧天奏响起来。
“真是辛苦了……”
我紧步上前,突然摊手对着谜样生物做出一个拥抱之势,顿时将有些发愣的她给抱在怀里。只是这次我突然袭击,却难得没有被她马上推开。
心中不免响起大话游结局里的某句台词:”多谢娘子磨豆腐,多谢娘子磨豆腐……“
然后我自然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乘势揽在怀里揉啊揉的她哼哼好几下,才被脸红不禁的她,给精准的捏住肋下的软肉,不由吃痛才松脱开来。
然后就是一左一右的小鸟投林般迎面扑过来,恨不得攀挂在我身上不下来的两个女孩儿,又搓揉了阿萌的脑袋,从我的袖袋子里掏出几个松仁酥,玩了下现场投喂的游戏。
最后压轴才是左拥右抱着,身体还有些僵直的绾娘,和娇躯火热的,恨不得融化在我身上的苏苏,慢慢品味着成熟韵致的女人味,恨不得就在此席天幕地的大战三百回的先。
这时一个声音,
“三枚见过主母……”
一一拥抱和问候之后,我身后的三枚也牵着伽嘉,走到了我身后敛身行礼道。于是我身边突然静了下来。
好吧,我忽然发现,这看起来就像是外室带了个女儿回来见大房的奇妙场景。然后一只面无表情的小萝莉,有些警惕的对家里几只大萝莉,而各种大眼瞪小眼的微妙气氛。
我突然心灵福至,一把拎起地上箱笼里,被炎热湿润天气变得有些懒洋洋的小灰猫薛定谔,丢进抱头蹲的怀里,在喵呜挣扎的惊慌叫喊声中,几个女孩儿的注意力,顿时被这只小可爱给强行拉了过去。
“这是向老娘示威么……”
谜样生物,也在我身边低声嘿然道
“你在外面成果卓著么……”
“错了错了,”
我赶紧摆手道。
“三枚他可是我的持剑侍女……”
“嗬嗬嗬嗬……”
谜样生物突然冒出的女王式三段笑,也打断了
“都愣在这里做什么,有事回家再说”
被谜样生物强拉着,都做进装着冰桶降温,还有旋转式摇扇的宽大马车之后,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下半身动物,”
她这才提高声调,有些咬牙切齿的道
“居然连这么小的,都不放过啊……”
“喂喂,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顿时引得对面的璐璐和抱头蹲,都瞪了过来。
“伽嘉是与我有恩的故人之后,”
“不幸家逢剧变,才特地嘱托给了我……” 一嫁大叔桃花开
“恩人之后,那不是要送妻女的节奏么……”
她似乎不为所动的继续吐槽到。
“你还真有主角模版啊……”
“喂喂,不要凡是都想的那么龌蹉好不……”
“我真心是打算把她在家里抚养长大的……”
“然后让她改名爱丽么……”
“拜托,你不要看谁都像鬼父和臭作啊……”
第五百五十四章归还4()
入夜的罗氏大宅,凉风习习的内室,我正在桌案上奋笔疾书着,
早前刚吃过了各种热热闹闹,又是欢喜异常的家常接风晚宴之后,我也难得思绪如涌泉的,突然有些想法和灵机。
因为是突然被安排回家探亲的,所以在具体的资料准备上有些不足,只能靠沿途的口述和回忆来补充了。
主要是给我的合作伙伴兼带革命伴侣,带回来一些对北方战局的评估和在军事上的感想。
如今在北地搅成一团的三股势力之中,那些塞外诸侯旗下的胡马儿,无疑是最富侵略与进攻精神的群体了,他们个体战斗意志很高,往往也无谓牺牲,但纪律和组织力是个大问题。
也就是夹杂在期间的少量直属藩军,无论装备训练还是纪律阵容,稍稍会像样一些,但是数量有限,并且分散在各人的旗下,难以形成有效的合力。
因此,正常情况下要击败他们比较容易,但是彻底歼灭就有些困难了。
因此,我军在西线的策略,大都是采取定期的弹性进攻,袭夺牛羊或是拔除摧毁要点,来打破打乱他们阶段性积累起来的战斗准备工作,以换取一定时间内的偃旗息鼓。
乃至迫使其不得不进入,本军所擅长和优势的正面野战或是设垒对阵中。作为游牧机动性的代价,就是后勤补给方面的脆弱性。作为对阵的人马可以跑,但是随行附近的牛羊群落,却是跑不掉的。
而他们进据中原后,拥有了各自的地盘和势力范围,也等于将自己的实力,变相捆绑在了这些据点上,又给我们更多的战术选择。
只要时间稍微拖得长一些,就很容易陷入不战自乱中,然后被正好以暇的本阵,给乘势杀败或是一鼓作气逐灭出去……
因此,在我们这边战阵坚垒面前受挫的多了,这些塞外势力就自然而然的选择知难而退,然后往往会转过头去尝试着,从北军阵营那里找回来损失来。
这样一举数得减轻了我们的战线对峙的压力。
而作为北朝阵营的势力,他们在中原之地,无疑拥有更多地利人和的主场优势。但是无论是因为内部的原因,还是体制的缺陷,这些优势显然没有办法完全发挥出来,
南朝的北伐虽然已经失利了,但是被打到洛都皇城大内的北朝,显然也不见得好过,各种意义上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烈代价。
体现在军事上,就是损失了绝大多数有经验的士兵和将官,而在那些重新编组恢复起来的那些军号中,就显得有些战斗力虚浮,精气神也差了我们之前交手过的,那些为了保卫家园而浴血酣战,虽死伤枕籍而尤呼杀敌的老式北军,老大一截。
因此,在对方主动发起的攻势和战斗中,常常被我军单独一路的合成部队,以不占优势的兵力,也能在平地之上缺少遮护的野战中,较为从容的打出较大的交换比来。
因为,他们的攻守进退次序,明摆因为缺乏足够数量,有经验的老军悍卒来并做支撑,而显得呆板教条而甚至有些僵化,甚至有些调遣运作不畅。
而令许多士卒,白白的牺牲在这些战术的亢余和空耗上。
在战场中,完整的组织和训练有素的队列,会成为士兵信念和意志的支撑,当敌人蜂拥而至,集团发起冲锋的时候,能够让士兵依旧听从命令留在战场,不仅是手中的武器,更重要的身边同样袍服的同伴,再视线内相互鼓舞的力量。
而本军所使用的成排战列线,密集使用的火器和大炮,就是打散这种基础和信念的敲门砖。
好吧,虽然火器在整个时代的许多军队里,已经出现不同程度的配属,但是他们在战场上还是扮演远距离压制和短暂防御的辅助角色,单独大规模集中使用火器部队或者其他军种组合的概念,并没有出现。
另一方面,因为战乱造成的技术流失和断代之类的原因,这个时代火器制造的工役,可以说是参差不,而且缺乏批量生产的规模效应,甚至连口径弹药之类的装备制式,都没有统一标准或是粗略的规范,或许这就是我的机会了。
当然,他们也有自己的优势和长处,就是相对充沛的人力和物质资源。
特别是在北朝得到了梁军大幅败退之后,所放弃遗留的器械物资之后,据说又多少恢复了,来自黄河以北各道的重新输血,很容易就规复建立起一系列的新军号来。
因此,在巨野泽到邙炀山一线的对阵中,当本军任何一路战线,在局部防守反击的战役中,轻易的击败一个北朝军序之后,总能发现更多的北朝军序跟进过来,而在附近形成新的潜在威胁和压力,
虽然大多是“友军有难而不动如山”,或是“摇旗呐喊式的虚张声势”,或是差遣骑兵玩战场边缘转上一圈,“稍作牵制而闻声急退”的权且应付的情形。
但以我现有的阶段,却也不提倡拿宝贵而有限的战力,去冒险博取这个万一的概率,故而往往在大举破敌之后,也无法放手无忌的进一步追击,而获得更加彻底的战果。
而在多数情况下,缴获一些只能配备给三流守备部队的甲械,俘虏一些提供矿山坑洞的新劳力之类,作为是其中最大的收获。
从南北兵员的素质上说,虽然北人在体魄和悍勇的平均水准上,具有明显的优势。
这些南朝,或者说岭南的军伍中,其实并不缺少吃苦耐劳,或是作战意志坚韧的兵源,只要好好训练或许并不逊色那些身体素质占优的北兵,就算是不耐严寒的气候因素,也可以通过区域性阶段训练来慢慢克服和适应。
但大多数问题出在在他们的军官层面上,各种来自藩家和勋贵子弟大量充斥其中,不可避免的提擎带入大量靡靡软弱的作风,而僵化教条而指挥不畅。
岭南诸道丰富的物产和终年炎热的气候,也多少助长了不思进取,苟得偏安的心态和风气,如果缺少战场临阵魔力,很容易就会在安逸的环境中,失去锋锐和斗志。
因此,在北伐中表现比较出众的,几乎大都是那些延边各路配下的军序里,以南投人和归化人为主的各支人马,他们的战斗意志要坚定的多,对于光复北地也有更多的盼头和期望。
但相对于置身事外的北人党等上层势力,他们无疑也是北伐中损失最惨烈,伤亡最众的群体了。
要知道,相对于岭外的乱世,充斥着大量南逃流民和番奴的南岭诸道,可以说是最不缺乏廉价劳动力的来源。
而从军各路沿边行司,则是他们获得安身之地,最先选的捷径和方向了,但是善战之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因此这些悍战劲旅,几乎都是以世代延边的南投子弟,各种血战与牺牲累累给拼杀出来。
是以之前,国朝才有了编练新军的打算,最初主要选拔那些逃入岭南的北方流人,从中百里挑一选拔青健为主,以残酷训练和严苛操条来为他们塑形,锻造出一直与往日不同,以火器唱主流的新式军队。
但最终还是因为各种厉害牵扯和传统军队的激烈反弹,而最终搞成了一个多种来源混合的,四不像式妥协方案。
其中真正意义上的新军,估计也就是我这只经过天南,安远的各地转战,而磨砺出来的体制外部队了。
因此这一次的丧师惨痛,也造成了最大的输家——东南行司,以宁总管为首的整体立场转变,以及朝中新北人党的分裂。
而在如今的青州治下,已经有足够大的青壮基数让我们从容挑选,多数人也有改变自身命运的动机和迫切需要,因此我们很是挑选了一大批水准线以上的预备兵员。
对于这些兵员的最基本要求是,知道按照命令进攻,三轮敌人齐射之内不逃跑,能够排成纵队进行冲锋,还有会拼刺刀就可以了。
而我偶然还会追加下达一些乱七八糟和匪夷所思的命令,比如从两米高的地方往下跳,单脚站立十分钟,抓起地上的牛粪、羊粪抹到脸上,让他们脱光衣服跳粪坑,跑过两侧遍布火焰的百米通道。
每周考绩一次,每个队前十名遵从命令的,每周礼拜的三餐,不但有蒸饼和肉,有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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