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却是抱头蹲软软糯懦的声线,将我唤回到现实中。
“没有什么。。”
我重新将装模作样的目光,从手里的文书上挪开。
相比那些单身居多的部下,起码我现在已经是妻妾成行,不再是需要靠嘴炮汽油和火把,来抱团取暖的单身狗了。
而在庭院中的远处。
我的宠物猫薛定谔,正在园子里的草丛中,兴致盎然的追逐着,被惊扰纷飞而起蝴蝶、蚱蜢什么,左扑右抓的不亦乐乎。
而头戴一对缎花猫耳,身穿蕾边小黑裙的小伽嘉,则一反平时那副毫无表情生人勿进的模样,而亦步亦趋的跟随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个装着大蝈蝈的小竹笼,面对急得喵喵直叫的薛定谔,很有些兴高采烈的模样,一时半会显然顾不到我这边了。
至于三枚,还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里,和我继续保持距离和自艾自怨的消沉中呢。
“我想你了。。”
我突然有些心动的,轻轻咬着抱头蹲的耳根道。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用软软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扭动起来,作为某种回应。
虽然出于爱护身体和未来养成的考虑,不能真枪实弹的使用。但是长期名为暖床的相处过程中,还是在她身上,开发和琢磨出不少其他方面的替代用途来的。
这样我就不用再继续夜夜,孤枕难眠对着帐顶空虚寂寞冷了。
比如除去了某种妨碍之后,用光溜溜的大腿根部夹紧我,来不断的产生某种别样的感触和快意。
冰冷和火热的触觉反差,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这个死萝莉控。。”
抱头蹲白了我一眼,却是更加用力的动作起来。
“纳尼。。”
我惊了一下,这是什么节奏。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我有些心虚的问道。
“不知道。。”
“阿萝教我的啊。。”
抱头蹲红着小脸认真道。
“说喊下这个你会更加高兴的。。”
“果然。。”
我彻底无语中了,我不再家里的时候,谜样生物到底给她乘机输灌了多少奇怪的东西啊。
“嗯嗯,其实这是褒义的称呼。。”
我一边享受着她软软轻巧的身子带来的享受,一边赶紧纠正道。
“就是对幼小的女孩儿,格外怜惜爱护的意思。。”
“我省的了。。”
当一切都重归平静之后,
“我喜欢阿夏,”
累的小脸泛红的抱头蹲,亲昵的依偎着我道。
“愿意为阿夏做任何事情喔。。”
“我知道。。”
我亲吻着她有些汗珠细密的额头和脸庞,充满怜惜的回答道。
“抓。。住了。。”
这时伽嘉的声音也在远出响起,她欢喜的抱住嘴里叼着一只硕大草蜢的薛定谔,对我猛然招着手,活脱就像是之招财猫一般。
果然是有萝莉,就是晴天啊。
“制帅。。”
而庭院远处的墙后面,也传来了通报声,却是当值的虞侯长薛徵言。
“该起程前往武备分校了。。”
随着逐步走上正轨的生活日常,我也恢复了在武备分校里定期讲课的习惯和例行。
作为联校之中最重要的部分,武备分校也是生员级别和待遇好的分校。
下设步、骑、炮、工、淄5个专业,当然目前的在校生员,还是主要集中在步骑两个大科,其他三科只有少量的择选培养。
而除了那些不定员,也不定批次,门槛较低的以一年、半年、三个月周期的短训班和特培班外,正式的学习周期是整三年。
而想要完成这标准的三年结业,除了文书、术算、政教等基础知识;提举、翘关、投掷、中短跑、全负重武装越野等体能锻炼课程外,
还需要通过以下的综合性基础课程:战术学;战史学;军制学;
然后,才是具体的兵器使用;射击与观瞄;营筑/工程学;交通与传讯;测绘与制图学;骑术及饲养相关;战地卫生防疫;军队教育与训导;以及若干语言掌握的选修科目。。
然后按照实际的需要,按照上述专业分科,而在其中有所侧重而已。这样一出来最少就是团级的校尉衔,优异者可受旅帅甚至是果毅都尉衔。
一年只招一次,只在在职的军人中择选和考拔。
说到底,我的军队基本架构,还是类似近代北洋的那套,自上而下坚决不喝兵血,自掏腰包给足钱粮,然后就是通过内部多层次的初级教育,来培养和安插亲信。
树立一个长期而远大的基本方向,确认一套可以按部就班的中短期路线图,然后努力完成近期的规划,然后再细化城可以迅速见到实效的具体目标和项目。
这样一个自我循环和维护的军政体系,就这么初步建立起来了。
。。。。。
而在黄河边上,已经易手的营地当中。
已经补足满编的李显忠,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黄河面上驶过来的战船,以及上面放下来平板小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靠岸上来。
只是这次登岸上来,不是什么全副武装的兵士,而是一行数人冠带齐全的官员模样,领头的还打着一面小旗。
ps:腹泻未停,仍不在状态中,只有这些了
第589章 变数4()
两天之后,我就在益都附近,见到了所谓来自河北道的密使。
对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岸,然后找上驻留当地的部队,而提出交涉和会面的要求,仿佛就不知道低调和保密为何物。
自然不出意外的被恰逢其会的李显忠部,当场给扣押监管起来,然后快马加急的飞驰过济水呈报到益都来。
按照对方表明的身份,却是来自前北朝的河北行台都招讨使,两淮捕盗大使张邦昌的麾下。作为见面礼和诚意。他们居然还随黄河水师船队,带了一大批财货过来,包括了上万匹绢,一千锭的五两足金,五万枚银饼等等。
但是最关键的是,按照对方的说法,有极大的利害关系,要与我亲自交涉才算数。
这不由让人有些云山雾绕的摸不着头脑了,要知道,这位河北行台的大张使君,也算是我扫荡河北十三州时的老对手了。
不过,相对于另一位比较难缠,也颇具名望的的小张使君——张叔夜而言,这位可是一直在我手上吃瘪,从没得过好的去,而这样有意无意的送人头送装备送辎重的对手,我当然觉得多多益善才好。
因此,我这才格外决定破例见上一见再说。当然这种事情,都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密会敌国重臣私授好处这种事情,传出去总是不大好听的。
故而,在益都城外青马驿中,已经被我带来的卫士所替换和驻防的水泄不通。以例行的沿袭和操训为名,附近也被临时清理过了。
“在下,勾管机宜文字薛仁辅,”
尤带些许牲口臭味残余的饭堂内,一名戴着交翅璞头,青色蕉备绫官袍的北官,对我拱手施礼道。
“见过淮镇罗帅臣。。愿。”
“废话少说。。”
我毫不客气的催促道。
“我的时间很宝贵。。”
“是,是是。。“
他赶忙应道。
”薛此番代表河北张大都督,带来了与贵部的议和通好之意。。”
“真是荒唐,彼此乃敌国交兵,”
我冷笑起来,瞪了他一眼。
“议和之事岂是尔辈可以私下相受。。”
“又谈何而来的通好。。”
说道这里我看着他道
“难道是想要乘机诈我不成。。”
“来人,拉出去处置了。。”
“诺。。”
外面应声,就传来脚步声。
“且慢。。”
对方终于有些慌乱和着急起来,脸上也冒出汗水来
“薛某。小人乃是真心实意”
“代表某家大都督,与贵方输诚结好。。苍天可见”
他不停的摸着头上的汗水,有些激动喊出来。
“然而你的保证,并无卵用。。”
我对着走进来的卫士示意道。
“罗帅可知黄河水师之事。。”
他看起来城府和算盘都被打乱了,就这么急匆匆的喊出来
“这便是我家大都督的一番诚意啊。。”
“继续说。。”
我面无表情的挥手,让已经进来的卫士停下脚步和动作。
“却是平卢道撤下来的人马数万,准备入援国中”
他喘了口气,急忙解释道
“而借道河北,又拟应国朝之期转击淮上。。”
“只是,正巧那路水师中多有大都督的旧属。。”
“乘机骤起发难坏了这事,故而那些卢龙军,才度过河来一部。。便无果而终了”
“好吧。。”
我这时候,才认真起来。
“你到底想要什么。。”
“当然是我家大都督与淮镇的。。”
对方也缓过气来,赶忙应声到
“长久相安与扶持的共存之道了。。”
听到这里我真正惊讶了一下。
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他话中的重点,并不是双方阵营的和谈与交涉,而是单纯我领下的淮东,与河北行台所控制的区域,进行某种单独面对面的交涉和议和。
接下来,他对我仔细陈述的事情,就更让人惊讶了。事实上,对方所求的更多,也拥有相当多腹案的准备。
比如希望与我议和为名,在黄河出海口的冲击沙洲上,建立的渡口集市,以进行互通有无的生意往来;又比如:释放一批河北籍的战俘,对方可以用钱财来赎卖,或是对应数目的青壮流民来交换等等。
而最终目的,希望与我方达成某种事实上的默契和攻守同盟。以缓和与解决某种后顾之忧,好全力对付来自洛都方面的进逼和压迫云云。
至于,我所关心的黄河水师,以及北岸那些剩余的卢龙军,薛仁辅没有直说却又隐约的对我暗示和保证,不用再担心他们的问题了。
而在这背后隐约透露出来,耐人寻味的东西就更多了。比如,以行台招讨大使张邦昌为首河北藩镇,与洛都方面朝廷中枢的角力与对抗,居然已经激化到了这种地步,直接暗中扯后腿不说,连名义上倾向中枢的过境友军,都不惜在背后下黑手的程度了么。
但是,如果这不是他的虚言妄语或是迷惑手段的话,哪怕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也好。这个可能达成的地下盟约,对我方也是大有好处的。
物资人员互通有无带来的经济收益和情报收集便利就不用说,同样还可能意味着,我军将来重新介入河北道的契机和理由,籍此牵制和消耗洛都方面的注意力,而减少前线军事对峙压力等等诸如此类的。
只要张邦昌为首的河北行台,不那么快垮台的话,我军同样可以赢得北面沿黄的数州地区,休养生息快速发展的宝贵和平间歇。
当然了,议和什么的条件,从来都是靠各自实力对比来权衡再三的。现在对方既然是处于有求于人的位置,那我也不介意在交涉中,提出更多的条件,来试探对方的底线与最终意图。
接下来,这就是我那些幕属人员的事情和职责了。
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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