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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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7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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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有打持久战的本钱了,虽然普通物资尚且可以就食于敌或是就地征发,但是铳炮子药的消耗,却是暂时没法补充的,真正的打一dian就少一dian了。

    “粗计俘获一万一千余人。。”

    “截获了所有的辎重车马行装。。”

    “随军富氏一族三百多口,除藩主富宗礼下落不明,尚在追索和辨识之外。。”

    “自六家老、四管带以下,尽数已经阵没或是束手城擒。。”

    “暗中传话下去。。”

    我dian了dian头道。

    “将士们捕俘捉生的功劳照算,”

    “然后辨认好具体身份,就不要留多余的活口。。”

    对我来说俘虏活着的富氏高层,还不如失踪和战死的结果更好一些,也更加省心的多。

    反正我需要足够数量和身份的人头,来作为对任何敢于为敌的敌对势力和反抗者的杀鸡儆猴,兼作长期宣扬淮东镇的后续名声和威慑力。

    就算是残暴冷酷的名声,同样也是一种名声,反正我不打算直接统治这里。

    剩下的就是南岸地区,被一团突袭的猎骑兵,所惊退而走的蒲氏军队了。

    。。。

    重新扬起的细碎风雪之中。

    “怎么会这样。。”

    有些失魂落魄的藩主蒲世权,却是左右亲卫飞架起来,没命的狂奔中喃喃自语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些敌人和远处喧嚣而起的烟火,才三三两两的停下脚步来。像是脱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因为,连同辎重一起丢失了大部分传令的旗鼓仪仗。

    因此,只能在这些卫士,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将附近散落的藩兵部伍,给重聚到蒲氏重新举起来的,占满了泥泞的灰色家纹和旗帜边上。

    粗粗看去蒲氏的藩军人马,就算是当初有十停,现在只剩下不足稀稀落落的三四停了,至于建制和次序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个结果,让蒲世权不由有些悲冲心来。

    蒲氏乃是深受新罗化的早期分藩之一,其家世最早可以上溯到乾元年间,重分天下二十六道,析河北道而分置河北、平卢、安东三道的年代。

    属于归化大唐的西域昭武九姓的栗末人后裔分支,因为安史之乱后对于栗末胡的排斥浪潮,不得不举族搬迁到辽东之地来谋生。然后以军从商的身份长年助军输边有功,而得到在藩属新罗之地,开拓经营的特权。

    自此在新罗当地以数代经营和发展,谋取了更多的权势和资源,而受到当地金氏王族的倚重,成为名作内造五御的臣下之一。又在金氏献土内附之后,以追随臣众的身份献表请封。

    是以在重新平定新罗国难而改设行海东道之后,蒲氏也顺水推舟大力谋求和活动,而成为第一批受封的小藩之一。

    然后依仗这个开拓经营上的先手优势,恩威并用的融合和兼并地方土族豪强,招揽收纳破产的流亡户口。从屈居别郡一隅的小藩,一diandian的变成跨郡的中上藩,又发展成了现在领有数郡,挂五品观察头衔的老牌大藩。

    在左近的搀扶下总算恢复了些许,自己行走的能力了,但却依旧觉得腿软脚软的使不上力来。

    遇袭之后被富氏抛弃的愤怒和不甘,早已经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则是某种心有余悸的庆幸之情和兔死狐悲的感伤。

    富氏居然就这么完蛋了,曾经压过自家一头,参加过外道征战而胜多败少的富氏藩兵,这些敌人面前,就像是受惊无助的羊群一般。被数量远少于他们的敌人,沿着战场扫荡和驱赶的到处都是。

    以至于,很多人都慌不择路选择了从河对岸,拼命的返身冲回到冰面上来,似乎想在南岸找到些许安全和帮助。

    然后,又被来自背后无形的力量,所纷纷击倒扑滚在冰面上,拖出一团团拉长的血迹之后,在痛苦呻吟中挣扎着死去,最终变成冰面上一具具**的塑形。

    刚经历了松弛懈怠中的后队骑袭,又从混乱中平复下来的蒲氏上下,连重整旗鼓而返身再战的勇气和胆魄,都已经丧失不堪了。

    大多数人只想拼命脱离这些可怖的敌人,而退逃到安全的地方去。然后却忘了刚给赶走的敌骑。于是,在去而复返的敌骑不断骚扰和威胁治下,这一退队伍涣散开来,就再也聚不起来了。

    但不管怎么说,出发时的邓藩弧关城,不知不觉间已经犹然在望了。

    对于这些丢失了大部分辎重物用的蒲氏藩军来说,就意味着可以挡风遮雪的屋子和温暖的草榻,还有热乎乎的汤食,甚至是女人。

    不由纷纷争相加快了脚步,而城中的人也似乎看到了他们的存在,而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城门相迎。

    然后在相对狭窄的门口,这种迫切的心情和动作,就变成一堆人在推挤拥踏中的争执,然后又演变成拳脚交加的斗殴和叫骂声。

    直到藩主蒲世权的抵达,才重新拿出自己的权威,用刀鞘和枪杆子给清理出一条通道来,让他和他的卫士进去。

    走在狭窄幽暗的门道里,蒲世权才像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短短门道里狭窄和局促的空间,居然给他带来了莫名的安全感。

    而在门道的另一端,隐约可以看见和听到,那些先行进城的藩兵,在大呼小叫声中,纷纷钻进街道边上的屋子里,惊扰而起的女人尖叫和哭喊,此起彼伏的告饶声

    “这些混账。。”

    蒲世权有些烦恼的抱怨道

    “是得好好整顿一番了。。”

    先行进城,居然不是上城接管防要,为藩主提供掩护和警戒,而是先去抢劫城中的民家。

    这个想法,让一直高度紧绷的他,突然有些惊觉起来,要是那些追来的话。

    这时候,簇拥着他的卫士们,已经大半走出了门道,就听突然轰的一声重物坠下的声响,霎那间走出门道外的卫士身影,淹没在从天而降的不明物体和滚卷的尘烟当中。

    “中计了,”

    “有埋伏。。”

    左右撕心裂肺的叫喊着,用尽全部力气拖着蒲世权向外跑去。然后,就见出口处的后方人群,也在火焰和轰鸣声中,纷纷哀呼惨叫了起来。

第680章 出援25() 
烟火冲天的弧关城中,喧嚣叫喊犹自不绝。

    “德玛西亚。。”

    倭营主官黑岛仁或者说赵信,大声的怒吼着本营特色的专属口号,亲自抽刀提铳跳下台阶,而杀入那些惊慌失措的蒲氏藩兵之中。

    作为登陆新罗的四营防戍兵之一,倭营的编制一直保持了较大的编制和人员替换率,因为只要进入倭营之后,就有本族人自愿成为相应对象的跟班,而留在身边打杂兼作修习。

    而在日常的训练标准当中,居高不下的伤残甚至是死亡率,也是倭营的一大特色。

    因为,这些渡海而来谋生的倭人,为了达到日常要求和水准,或者说获得相应的待遇和福利,也是在内部竞争颇为激烈。而时常会表现出某种一根筋走到底的偏执,或者说无所畏生死的自虐态度。

    但在实战中的具体表现,则又很有些精细处的狡猾与小团体的凶悍。因此,在对付上新罗当地这些数量颇众,装备训练稀松平常而士气不振的藩兵徒众,就有些物尽其用,甚至是如鱼得水的味道了。

    尽管因为他们身高体能的不足,而无法负担当大多铁甲长兵,但在使用火铳和短兵配合上,却是很有些独到之处。因此,他们几乎是人手一只火器,一把狭刃刀,就是最常见的配备。

    特别是给他们配上当地搜罗的矮身马之后,甚至可以悍勇大发的直接骑冲撞入敌阵,再跳下马来与被冲散的敌人近身肉搏,用刀剑短兵格击厮杀。

    如果敌势试图重新汇集,他们就会相聚成团放一两次铳,再次第抽刀停矛将其杀散。

    对于他们这些出身黑岛家的藩役来说,这其实不会比在九州太宰府的争斗中,在领家、名主老爷们的驱雇下,拔刀砍那些头戴圆笠,身穿竹片和皮兜的部民、国造卒、郡司防人们,会更加困难和费事的多。

    也就是来自平成京或是山城京朝廷那些的,郡司国造子弟或是富裕城民所组成,装备更加胜一筹的步弓侍和带刀队,才会让他们稍避三尺。

    当然了,拥有了现下的装备和训练,又参加了中土的多次南北战阵之后,他们也不免有些信心慢涨起来。就算是在扶桑藩的故地,遇上拱卫南都北岭的卫戍府卫士,或是京城近畿的舍人军,也堪能一战乎。

    更别说这些孱弱之极的新罗藩兵。是以他敢以待机的一营外加若干配合的藩兵,在先行迂回袭夺弧关城之后。发现尚有余力,就敢于冒险伏击败退回来的蒲氏藩军。

    显然,这一次又让他给赌对了,那些被严重削弱的敌人,并没有太大的斗志,就在他同样疲惫的部下们,刻意营造出来的虚张声势面前,头也不回的大多自行溃散而去。

    只剩下少部分与蒲氏关系密切,而无法轻易脱离干系的亲族子弟和家臣部曲,还在某种绝望和颓然的气氛中,继续坚持着抵抗。

    然后,黑岛仁就发现自己彻底做蜡了。

    原本就是中途掉队不少的疲惫之旅,又受到兵力有限的困扰,在内外敌人无意识的交加攻击之下,局面很快就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他不得亲自上阵去带头厮杀和鼓舞士气,才能保证那些带来的藩兵,在敌方的呀里面不是第一时间,马上从城墙上逃跑。

    而且这是他意料之外的自作主张,这也意味着来自本阵的支援,将会是暂时不能指望的变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岛仁也感觉到手臂酸软而腿脚沉重,而身上溅满了敌人血浆和踩踏而起的污泥,又马上被冻结成粘附在一块块褐色的硬垢。

    但是无论被打退了多少次,那些敌人还是大声叫喊着,层出不穷的向着他所在门楼位置,三三两两的杀过来。

    虽然,因为领头的头目屡屡被最先用火铳打杀,而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次序了,但是依旧对于这些残弊疲弱的倭营士卒,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与影响。

    就连包括卡卡西、日向和猿飞在内,负责用火药攻坚,而与敌协亡的数十名人力柱,都已经死光光了。

    也许在下次,或是下一次的下一次,就是他们前往九段坂的祭亡之日了吧。

    黑岛人颇为吃力的,铳对方眼窝子抽出肋差来,又用随手捡来的三眼铳,迎面砸在另一个想捡便宜的敌兵面上。

    而对方只是闷哼了一声,身体晃了晃却没有因此倒下,黑岛仁这才发现自己的体力已经衰竭到了如何的程度。

    而对方却乘机低身一把死死抱住了他,而任凭黑岛仁如何用力也没能挣脱,反被用力的向后拖去。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跟随身边的亲兵都以及死光了,好几步之外的缠斗着。

    可能被敌人俘虏的耻辱,在他心底骤然的爆发出来,奋力抓摸着对方的身上,知道摸到一个湿漉漉滑腻腻的伤口,然后用尽全力的死扣进去。

    随着撕裂的钝感和手指脱臼一般的剧痛,对方也像是实在吃痛不住,而松手放开让黑岛仁狠狠的摔滚在地上。

    然后好几个敌人穿草鞋的脚,重新将他围住,而狠狠踹踢在他倒地的身上,踢的他不由佝偻起身体而猛然吐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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