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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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8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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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且暂代一时,虚位以候任贤明罢。。”

    “不过,宗兄的才具于我上游大用”

    我轻描淡写的继续道

    “可否为我礼宾襄赞。。”

    “以总缆本镇涉外交接要务的呼”

    于是他的脸色一下子从患得患失的谨小慎微,在惊喜和欣然中变得开朗起来。看起来对于这个建议,还是颇有意向和心动的。

    “这恐怕。。有所不妥,”

    “某得资望才德,只怕尚不足以当此大任的”

    “此话谬以。”

    我不以为然的笑笑道

    “我看中的正是宗兄早年游历海外诸洲,见闻广阔的眼界和渊源啊。。”

    “更别说这些年为大宗本家奔走于外的功劳和资历。。”

    “有句老话说,过甚谦虚了就不免失之倨傲了。。”

    然后他又推脱和谢绝了一番,确认了我的决心和态度之后,这才郑重其事的开声到

    “既然蒙得不弃,某自当奋力而为之。。不负所托”

    对于他的后续安排我也自有章程,在兼领善后大使头衔的同时,继续负责他本来擅长的角色和事务,负责淮东的外交领域,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这虽然是一个新设未久的部门,人手也是有限,但是拨款还是相当充裕的,因此这个礼宾襄赞也算是待遇优厚的新职位。

    主要是年初江宁方面才特许的,淮东身为大量在北地桥头堡,交通外藩的部分权宜和机变策略。

    他的正式入仕淮东,也是那些罗藩旧日臣属官吏,融入淮东体系内的一个最好榜样和风向标;他毕竟是安东大罗藩的资深家老,也是本家主干的出身,因此哪怕什么事情都不做,拿着优厚待遇供养起来也是值得的。

    虽然,也可能因此成为那些辽东人士聚附的对象和代言人。

    由此在行政体系中,赵鼎代表的河南士人、蔡元长代表的徐州本地僚属;虞允文代表的帅司留守众人;以及姚仲平为首的岭外京大师生,鹿耽倪为首的海藩子弟,柯山梦为首的登州遗民等,南北地域的几大山头之外,又形成一个辽东人和罗藩背景的新派系。

    但那位德胜太祖不是说过,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么。

    关键就在于如何权衡和运用他们的力量,让隐性的派系竞争在基本底线和合理制约下,变成一种良性的工作竞争机制,而不是名面上成为明末党争式的,官僚体系各种内耗摩擦的阻力和妨碍。

    如果仅仅是因为害怕党争,就不敢放手任用人的话,那无疑就是因噎废食的教条主义,更别说驾驭部下的气量和才具了。

第852章 风动6() 
河南,都亟道的土地上

    彤云密布的黑夜,把双方的动静都遮蔽起来,而呼啸着的山风,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把秘密行动的部队偶而发出的一点嚣声都掩盖住了。

    这一场不仅牵动着都亟道的命运,而且也关系到南北两朝兴亡的战斗,就这样再度悄悄地开始了。

    来自延州的振武军马军都知赵松寿,亲自率领一千名轻骑兵,作为第一批渡河部队。十二月初五的新月,只有过了午夜时分,才透过重重云层,露出一钩淡淡的光亮。

    依靠它的指引,赵松寿饬令所部,严格按照规定的渡口渡河,渡河时彼此照顾,相戒不要发出很大的声音。他自己身先士卒,第一个就渡过了黑乎乎的水面,在南岸兵没有发现一个敌踪,于是,他带着渡河成功的舒畅的心情,拍马径向东北方向驰去。

    这时再要遏制士兵的欢呼声,几乎是不可能了。看见主将东驰,陆续渡河上岸的骑兵等不及整好队伍,就鼓噪着,呼嚣着,舞弄手里的兵刃,跟随赵松寿迅捷驰去。

    横在胜利道路上的第一道障碍,被顺利地克服了。杨可世听到第一线传来渡河成功的好消息,不敢怠慢,自己迅速渡过河,在亲将的簇拥下,快马东驰。

    起更以后,云层逐渐散开,但是月色更加朦胧了,从平地上腾起的一片雾子好象在它上面蒙上一层轻纱,随着雾气的逐步加浓,这块透明的轻纱也逐步变成半透明的绢子,最后变成完全不透明的幕布,这时大地上又回复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起先,被战士们压抑不住的欢腾泄露了一部分的军事秘密,现在却被包裹在更加保险的浓雾中间,战士们的心情稳定下来,又复归于沉默,连得杂乱腾踔的马蹄声也变得更加掩抑,更加有节奏了,似乎战马也通人情,懂得在这样一种带有袭击性质的军事行动中,不宜过于暴露自己。

    重雾,无疑会降低疾驰者的速度,不过伊河一带本来就是西军出身的振武军,经常操练兵马的地方,赵松寿所部在入驻都亟道以后,在这里驻防过大半年,他们指挥所就设在沿河的吴口镇、皇庄寺二处,他们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

    哪里有一片树林,哪里有一条岔出正道去的小路,哪里有一块突出于路边的岩石,他们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行途所经,他们本能地绕过这些障碍,使行军的速度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另外一方面,在战争中,雾,总是有利于袭击的一方,因为静止的目标,即使在重雾中,也还容易找到,而袭击者的行动如果得到大雾遮蔽,就可使对方莫测虚实而大吃一惊。

    老于军事的杨可世判断了当前的情况,就马上平举起右手掌加在眉心上,搭了个凉棚,望一望根本望不见有什么的前方,然后回过头来跟那几名紧紧跟随着他的亲将说:

    “早料不到有这场大雾,它来得正好,乃天助我也!“

    然而到了未明以前,浓雾逐渐消退,勉强可以辨色之际,大吃一惊的首先不是敌方而是他们自己。原来他们驰逐到距离吴雄寺还有五六里路的地方,忽然发现有大队梁军。

    虽然在刚消退的浓雾中,还不能把敌方的样子看得十分清楚,但是,那矫健勇捷的行进动作,那在脑后晃动着的发辫和额前露出的秃瓢,那迥异的服装和兵刃,分明是多支来自南海和外域劲旅。

    他们人数很多,大路上、小径上、田野上,到处都挤满了人马。只是,许多人还坐在地上等候命令而已。而聚集在河岸边上的另一些人,则抬着一些木排筏子等仓促制造出来渡河的器具。

    原本以为这个时候还留驻在伊水下游伊阙关一带兴修据点,而尚未有所动作的敌军,忽然提前行动,一下子悄没声息地就出现在眼前,这当然要大吃一惊。使得久战沙场的赵松寿也出乎意外。他大喝一声,一马当先,就往敌人密集处冲杀过去。

    可是在敌对的一方面,在这刚消退的雾气背后忽然发现了这支人数众多,作战意志昂扬的北朝队伍,也是大大出乎意外的。他们原以为要渡过伊水,在河北面的彼岸才有机会与北军交手的。

    在这样接近,绝少回旋余地的距离中,要后退是不可能的,敌人追杀上来,很可能把他们全部吃掉;要从侧面逃跑也无路可逃。他们双方都是锐气极盛的部队,犹如一对生死冤家,忽然狭路相逢,分外眼红,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于是随着赵松寿的这一声怒喝,双方步骑对阵一齐发喊,直冲向前,各自找寻自己的对手厮杀起来

    赵松寿不愧为振武军中的数一数二的猛将,只见他冲入敌军人丛中,乱劈乱砍,霎时间就血染征袍。而且他还不能满足于与一般兵卒交手,一心一意要找到敌军的主将。

    他知道若是能够乘机阵斩对方的中军大旗,或是逼迫对方的主将站不稳脚跟很,而主动向后退却的话,那无疑就是一个扩大优势一槌定音的绝好机会。

    事实上,

    他没化多大气力就对阵虎头豹尾饰物的素纛下,找到那个身材健硕、态度威猛的敌军主将。对方一身的血红大氅和亮银甲胄,在一众实在是太过醒目了。

    由于振武军军久在边塞对峙形形色色的敌手,虽然他没有与南朝军队作过战,却都知道南朝梁军的形制与惯例,再加上那面标志着他本人所在的五尾玄鸟纹大旗。赵松寿毫不犹豫就向纛下那个敌主将冲去。

    然而对方也是处变不惊,果然是个临危不乱的统帅之才,他身穿一套银白的袍甲,把头盔拉得低低的,只露出两只炯炯发光的眼睛。他手执缰绳,在那里安闲地观战,似乎正在找寻北朝军队的弱点,准备一下子投入全部后备力量,迅速取得胜利。

    在他身旁有一群南军将领围簇着他,正在对着眼前的战局指指点点着什么,在他们的身后,在无数面被刚刚露面的太阳照得金光万道的素帛大旗下面,蠕蠕潺动着大队聚集起来的步骑兵,无疑就是对方的后备力量。

    据说,善于作战的将领们懂得在什么时候,恰到好处地把后备力量投入战斗,以收最后一击之功。过早或晚地投入后备力量,都会犯极大的错误。因此,赵松寿绝迹不能给对方这个机会。

    而那些将官们看到赵松寿来得势猛,也纷纷拍马出阵,遮挡在这位主将身前。

    赵松寿看准目标,挥舞着手里的大刀,突然骤马冲入。刀光爧爧,刀环发出好听的铿锵声,一个斜劈,就把一名护卫着敌主将的披甲将校劈下马来。

    一道喷泉似的鲜血,直喷在并肩而至的另一名将官脸部,又被赵松寿去势不减错身反拖,撂倒马上;刀影血光,再加上耀眼的阳光,竟使剩下数名迎击的将官有些惊慌失措,而乱了方寸拦阻不迭。转眼间,就被赵松寿撇在马后,扑进大旗左近,直抢敌主将而去。

    这时候大旗下步行的亲卫也涌了上来,却又被跟上来的少许北朝骑兵迎面踹开戳翻,再滚拌跌撞成一团,却再次拼死用身体和性命,给赵松寿创造了一条稍闪即逝的通道。

    然而对方果然也不是等闲之辈,在部下为自己赢得一口喘息的时间,他并没有稍作退却,而是抄手挺槊骤马直上,一槊向赵松寿的腰腿刺去。

    而在冲驰中仍保持高度警惕的赵松寿,灵活地一偏身,就把对方这力掼千钧的一槊躲过,同时他的电光般的折铁大刀一掠,似乎已掠到敌主将的耳朵边。然而对方只是把头盔一低,这一刀发出的呼呼声和刀环的铿锵声,还在空气中呼啸、振荡,却已经错身而过了。

    他们的第一个回合的交手,那一槊和一刀都好象惊雷闪电、恶浪骇涛,逼得对手各自透不过气来。那马匹也随着人的节奏直驰,停不着脚。

    转眼间,赵松寿冲入南军的后方,敌主将也撞上北军零星后续,一个踉跄,险些马失前蹄,却又险而又险的会转过来。赵松寿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这可是一个难得对手啊。

    然后,两人又都灵活地掉转马头来,再作第二回合的冲击。这一次赵松寿的大砍刀直向敌将的头顶劈下,由于距离过近,敌将躲闪不及,举起铁槊来一格。赵松寿力猛刀沉,斡离不的铁槊竟微微地往下一沉。

    赵松寿的刀锋顺势向他抓住槊杆的手指削去。敌将脸色骤变用力推动一端而扫过铁槊,斜飞掠过赵松寿的盔边而去,却是转身就逃。

    可惜赵松寿手里没有弓箭,南军的将校又一拥而上,把他死死缠住,虽然一口气用折铁大刀砍瓜切菜式的,斩杀了七八人,但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追上,被合拢盾墙重新遮蔽起来的对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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