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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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9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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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杂粮饼子和浓粥管够吃饱,餐餐有各种豆制品和盐酱物作为配菜。

    当然了,自从有了辽东盛产大豆的来源之后,这些重体力活的人群中,最常见的还是各种豆制品,从炒豆面、豆饼、豆包,豆干、豆条、腐竹,再到硬豆腐、水豆腐、豆脑儿、豆浆、豆汁儿,至于剩下的豆粕、豆渣儿,也是饲喂牲口补膘壮实的好东西。

    若是遇到大工程或是军事勤务,则还有实打实的硬荤菜供应;不再是那些凝结成块的代肉罐头或是下水炖煮,或是炒猪皮冻子,或又是腌鲸肉,而是鸡鸭猪鱼风干腊制****的现成肉食。

    如是赶工期间,则还有丸子饺子疙瘩的热食加餐的供应和额外罐头、粗点心的犒赏。

    因此,他们虽然大多时候干得都是敢为大军先,而最苦最累的活计,但是除了伤病之外,愿意退出的几乎没有,反而是有的是人要想争相挤进来。

    另一个原因,则是建生军虽然不在战斗序列,但是比起地方的守备团,却又一个无法比拟的优势;就是只要遵纪守法的服役满五年之期,或是表现卓异获得一次以上的嘉奖,则可以比照正战老兵的序列进行授田,然后在服役期满后即可得到相应安置的田地。

    像主战部队老兵授田的基数是二十五亩起,防戍营的基数是二十亩起,而建生军的技术则是十五亩起步,各种累计增给的标准,依照服役期限和表现情况,优势有所差别而同在一个考核评绩体系内。

    如果能够被选拔入隶属工程部队那十几个营头的话,则可以获得等同于正兵的待遇和好处。

    。。。。。。。。。。。

    “李唐最后的皇族血脉?。。”

    我看着花园里那个亦步亦趋,怯生生跟在抱头蹲身后的新尾巴和身影。

    从高潜那里的审讯结果居然是这个东东,我根本没有怎么让人拷逼用刑,他就迫不及待的痛痛快快坦承一切。

    按照他的说法,这个小家伙乃是是那位北朝大摄在局面败坏的情况下,所制造出惨绝人寰的一场血案的最终幸存者。

    在决定弃城出走之前,北朝摄政已经将所有被转移到皇城大内的李唐宗室,及其亲眷全部诱骗进了燿仪城里,进而用弓弩和刀兵不分男女老幼通通加以屠戮殆尽;将也就是我们在燿仪城里见到的那一幕。

    也只有身为皇道派残余的高潜等少数人,带着这个事先被隐瞒下来的漏网之鱼或者说是死剩种,躲进了含嘉城中的密道中才得以逃过一劫。

    好吧,对我来说总算有了那么点奇货可居的价值,虽然很可能只是象征性的。但毕竟也是被唐王朝,乃至更早的李唐前朝留在世上唯一的后裔了。

    或许还不是世上唯一的幸存者,一想到我家那个形貌上有点相似的抱头蹲,我不由在心中有些复杂和怜惜起来;当初是怎样的遭遇,才让她流落到了梁山附近,又半死不活的漂溺在水里,才遇到了同病相怜的我啊。

    想到这里,我在心中已经下了决断。

    因此,为了保护我家的抱头蹲不受打扰和免除其他的麻烦,对于知情人的北朝前阁老元宿高潜什么,就当他是死人好了;

    反正我已经有了个活着献俘的“宿元景”,再加上一个疑似高潜的人头,也不见得会失色和折扣上上多少。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萝莉空对床。。”

    我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然后忍不住走上前去,想玩下光天化日之下的棒棒糖喂食和身体检查的医生游戏什么的。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再次出现的新状况打断了我的心情和萌动。

    “那个后百济国又派人前来交涉了。。”

    我皱着眉头反问道。

    “这次是他们的所谓王太弟兼大对卢弓高?。。”

    随后,我牵着两条打扮成母犬还带着口器的肉玩具,躲在幕后旁听了整个过程。

    这次后百济再度前来交涉的人员身份虽然拔高了不少,但是相应的姿态却是放得更低,可谓是卑颜相求,屈膝以待的各种软声款语。

    最初是希望能够与淮镇和解,而联手镇压当地新罗剩余的诸侯势力,而瓜分北部各道。

    当然了,这种想要让淮镇目光短浅的自坏名声和信誉,为人火中取栗的痴心妄想,根本不用我示意,就被负责交涉的罗思谨当场严斥回绝了。

    虽然说有足够利益的话,盟友不是不可以出卖和坑陷的,跟别说这些临时求助的新罗诸侯,但是其中的好处和利弊得失,肯定没有大到过能让我决定与博罗会这种老对头扶持势力携手的程度。

    被当场喝斥之后,对方却又不死心的退而求其次提出新条件:愿意割让新罗藩南部与全罗道比邻的江原道和忠南道,再赠给五万青壮男女,换取我方在三年内不插手全罗道以外纷争的短期承诺。

    当然了,这一次我就在没有是以拒绝,而是重新提出那个前提条件,一切先等对方把后百济国里与博罗会有关的人头,全部送过来再说。

    然后,给一点希望和可能性将其吊住,就把他留下来慢慢的消磨意志和拖延时间。,

    反正这时候赵隆带领的东路军,应该已经开始攻入后百济国的势力范围了,这样也算是某种情报上的误导和遮掩吧。

    。。。。。。。。。。。。。。

    而在夷洲南端沿海,一膄东海社所属船社名下的客船,也在一处不起眼的小渔港中靠岸了。

    “终于到了么。。”

    一名形容憔悴而脸色惨白的年轻人,推开了身边一名面白无须的富态中年人搀扶,慢慢的走下船来。

    他虽然打扮的相当平凡,但是身处在一片泥滩狼藉之中,却是举手投足自有一种屈尊纡贵的味道。

    “从这里开始。。”

    他抬头看着笼罩在一片灰蒙蒙天色中,而显得杂乱无章的小村子,一字一句慢慢的开口说话道。

    “余失去的那些东西,都要一样样的拿回来。。”

    然后,他就被裹挟浓重咸腥味海风给吹的剧烈咳嗽起来。

    “主上,保重身子啊。。”

    那名富态中年人也赶忙在身边搀住,然后递过一块绣工精美的帕子;

    “无妨的,些许旅途劳顿余身上还受得住。。”

    然后却被年轻人揉团丢在了地上,然后才缓声道。

    “你还是去替我盯好了那些人。。”

    “他们之中愿意追随前来的,可大半不是为了忠义。。”

    “或许还有替幕后那几位,督促监视余行事的。。”

    “所以,发现了端倪和嫌疑,就尽快处置掉把。。”

    “既然已经安然到了夷州,他们的用处也就不是那么大了。。”

    而这时,这处平日里打渔为生,也兼作临时走私窝点的渔港之中,已经开始弥漫淡淡的血腥味,以及零星惨叫和其他的嘈杂声。

第979章 浮梦2() 
安东道南部,辽城郡,

    罗氏一族的内城,家主大宅的墙头上,罗湛容满嘴苦涩的看着外面攒动的火光和兵刃的反光,而围绕在他周边的大多数人,虽然顶盔贯甲而持刃在手,却是露出一种如丧考妣的绝望与颓势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深刻领悟到自己错了,错的实在是厉害啊,本以为在击败和驱逐了一切竞争对手和潜在的挑战者,能保住这份家业。

    但是没想到,人家最终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站在台面上的傀儡。这些年的盘算和努力,就像是一个最大的笑话和讽刺。

    为了夺取并且保住本家的这个位置,他可谓是费尽绸缪而机关算尽,付出了无数的代价也一次次突破了底限,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为人做嫁衣尔。

    因为是通过非正常的手段上位,在大肆剪除异己的同时,他为了压制来自罗氏本家内部的反对势力和异己,而不得不大量提拔和重用外姓新进,来制衡他们这些本家的守旧势力,兼带扫平和压服那些离心离德的分藩、世臣和代官,却没有想到这也正中那些人的下怀。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最信赖和依仗的本家藩兵,已经变得不再那么可靠了,在获得源源不断的其他支援的过程当中,那些信誓旦旦的家臣和部旧,也变得首鼠两端或是苟安畏事。

    正当自己暗自积蓄力量,想将内部的外来势力和干涉力量,给逐渐排斥出去之前,对方就已经先知先觉有毫无征兆的先发制人了。

    以至于自己再度遭难的时候,除了困守在本家的这些人之外,却是已经没有任何人愿意来响应和支援他了。

    想到这里,罗湛容转而对着一个年轻人声音低促道。

    “带着上本家的印信突出去,去投奔淮东把。。”

    “什么。。”

    年轻人脸上露出某种震惊之色。

    “那不是本家的对头吗。。”

    “正是因为对头,那些逆贼才不会料到,才有那么些许生机啊。。”

    “毕竟再怎么纷争,那位远宗也是罗先公分出去的后人。。”

    “无论事态如何变化如何,都还会有本家亲族存身和延续下去的一席之地。。”

    “总比让这大好基业和本家血脉,全数断绝在这些外姓贼子之手。。”

    “若是听到了我等的噩耗。。”

    “就以辽东罗氏本家报仇的名义。。请他们再度出兵好了。”

    “那大人您。。”

    年轻人似乎还没有从这种震惊当中回味过来。

    “我们可以竭力。。”

    “作为最后一任罗氏家主和当代的大都护。。”

    罗湛容有些苦笑的看着他道

    “某自当与本家携亡了。。不然那些逆贼又怎么会轻易。。”

    说到这里,他露出一种强颜欢笑的表情来。

    “你姑且放心,这居城当中兵精粮足,又有一众亲族誓死想从。。”

    “保不定会坚持到你带队回来的。。”

    数个时辰之后,看着夜色下远去的火光和嘈杂喧声,守在城上的军民们不由的发出某种振奋的呼啸声。

    “世子已经带队突围出去了。。”

    一名面孔苍老的亲卫嘶声通报道

    “下一步的布置也准备好了。。”

    等到确认了这个消息之后,方才还是满心悲伤和决绝的罗湛容,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对着这些真正的亲信厉声道。

    “准备换装进密道把。。”

    “希望吾儿还能坚持的更久一些。。”

    “但是这个地方,就不能留囫囵给那些逆贼了。。”

    。。。。。。。。。。

    而在淮北,徐州的新府邸里

    知户行判官事虞允文,刚刚向我报告了一个在预期之中又在预料之外的发展和变化。

    回归淮东之后才不过一个多月,西面新开拓的五州境内人口就一直在上涨,最多是一天之内可以拦截和收容好几千人;

    这倒不是什么人口增殖的魔法,而是黄河大水及其带来后续连锁反应式的后续影响,把都亟道和河南道境内隐匿的人口,都给直接或是间接的给逼迫了出来。

    没有被淹死或是困死的人,都自发的向东边地势较高,还没被水淹的地方逃难了,于是延边十几处堡寨为核心的新边界线,相应检疫和甄别的压力,一下子就变的更大起来了。

    因此,我不得不追加了新编了好几个防戍营,从徐州坐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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