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四福晋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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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四福晋难当-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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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李嬷嬷手中一顿,面带纠结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儿,舒兰哪里会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便是轻笑一声——

    “怎么的?难不成我这正儿八经的嫡福晋倒还得靠着衣裳首饰来撑场面了?不过两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哪里就用得上你这样严阵以待了?快些将这粉扑薄些,省得反叫人看了笑话去。”

    “……倒是奴才思虑不周了。”

    舒兰没再接话,有一搭没一搭的指点着丫头们梳妆,脑子却略微有些放空——

    虽说她身为嫡福晋目前跟胤禛之间感情来得深厚,膝下有着三个包子位子亦是稳当得不行,可身在其位必得谋其之职,府中添了新人总归少不得花上一番心思来重新平衡各院,再加上想到眼前这钮祜禄氏似乎是上一世的钮祜禄氏隐隐有些不同,以及其莫名其妙的跟德妃扯在了一起,她倒也并不敢太过掉以轻心,便是收拾完毕之后也不多加耽搁,搭着李嬷嬷的手直接出了寝殿。

    “奴才见过福晋,给福晋请安。”

    胤禛向来就是比较低调的人,便是上一世年氏被赐为侧福晋过门的时候也没怎么大张旗鼓,只是家里人开上两桌意思意思的热闹一番就算完,到了这出身不显的钮祜禄氏和武氏这儿就更是不用说,仅仅是收拾出两所院子叫下人略加装点,两顶小轿往府里一抬就算全了礼儿,或许是如此,或许是初来乍到还没得拿乔的资本,便是甭管二人心里头是个什么想头,面上都来得极其恭敬。

    “起来吧。”

    舒兰目不斜视的直接落了座,端坐在主位上,无形中便透出了一股子上位者的气场,只是轻轻抬起的目光之中却并不显犀利,反倒是带着股淡淡的笑意。

    看着眼前站得笔直的两人,舒兰倒是觉着跟印象中没什么出入,钮祜禄氏依旧是容貌平平的模样儿,不过十三岁的年纪身形也没怎么张开,乍一眼看过去只觉得瘦瘦小小的,不起眼得很,便是规矩再好举止再端庄,也让人难得见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而身为汉家女子的武氏虽然也同样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因着眉眼之中汉人独有的柔媚,盈盈流转的双目和唇角那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跟钮祜禄氏站在一起明显要比前者抢眼得多,便是一眼看去就足够能让人想象得到再过多几年之后的好模样儿。

    “谢福晋恩,请福晋用茶。”

    二人察觉到了舒兰的目光,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压根不敢抬头多看一眼,恭恭敬敬的从一旁的嬷嬷手中接过温热的茶,然后走前两步屈膝蹲在了舒兰身前,舒兰今个儿本就无意在这上头立规矩多做什么为难,看着二人规规矩矩的挑不出什么礼儿便径直接过了茶盏,各自轻抿一口。

    “起来吧,从今个儿起咱们也就算是一家人了,下头这两个是李格格和宋格格,想来方才在外头你们已经见过了,虽说你们位分一样不分上下尊卑,可总归她们要于你们先入府好些年,你们便也同她们见个礼。”

    “是,奴才谢福晋提点。”

    虽说对这跟记忆中不太一样的钮祜禄氏有些上心,可依着自己的身份和对方的身份,舒兰却大不必自降身份的上赶着去跟对方太过来劲儿,便是该赏的赏完,该说的说完,该走的过场走完,她就算是尽到了目前自己个儿该尽到了责任,便是大手一挥的直接将钮祜禄氏和武氏二人打包扔给了李宋二人,来一个稳坐钓鱼台,坐山观虎斗。

    事实上,李宋二人在府里待了这么些年头,到底是大概知道胤禛喜欢的是什么性子,看着比起有前科的自己面前这二人规矩得体得不行的模样儿,本就对新人来临有些忐忑的李静琬和宋清莲自是越发的来得心下没谱儿,便是也一点没让舒兰失望,前脚钮祜禄氏武氏才道一句‘给姐姐见礼’,后脚二人就一边半蹲着回礼一边找着由头挑起了话头——

    “这瞧着妹妹们进了门方才感觉到岁月匆匆,一晃眼我竟也侍奉爷侍奉了七八年了,可惜我是个福薄的,前些年好不容易生下个女儿却是没养大,不过我冷眼瞧着两位妹妹却是一副颇有福气的模样儿,想来也是这样才入了德妃娘娘的眼,便是眼下里这话虽是轮不到我来说,却仍是忍不住多嘴上一句,两位妹妹可是得好好加把劲儿,给咱们这雍郡王府再添些热闹才好。”

    “这哪有新人进府头一天就说这些个有的没的的理儿,白得叫福晋看了笑话,亦没得叫两位妹妹来得着急,横竖妹妹们年纪都轻,瞧着也都是带着福气的模样儿,俗话说得事急则乱事缓则圆,可是莫叫宋姐姐给吓着了乱了分寸才好。”

    宋清莲深知舒兰和德妃之间几乎已然是撕破了脸皮,面上虽是勉强维系着和平,私下里却是没少你来我往,便是一开口就直指钮祜禄氏与德妃走得亲近;一方面想要激起舒兰的不满,另一方面则是想要试试这钮祜禄氏到底有几分深浅。

    至于李静琬,虽说她是穿越而来,因着心有先知和作为现代人的种种超前思维,对于一些个阴谋算计拿捏得并不算太差,可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古代人,你来我往的这些个弯弯绕绕自是比不得前者来得得心应手,更别说眼前站着的还是她最大的竞争对手之一,身为未来乾隆皇帝的亲妈,历史上鼎鼎有名的福太后,便是一早心中就乱了分寸,说起话自是直白得不行。

    舒兰听在耳里并不出声打断任何一方,心中却是想着上一世这二人进门的时候,李静琬膝下的弘时是府中唯一的阿哥,水涨船高的底气足得很,宋清莲则是刚巧有孕,精贵得正是春风得意,便是对着这初初入门的钮祜禄氏等人来得一个比一个气焰嚣张。

    而眼前的局势虽是使得她们二人没什么资本去硬气,这话说来温和委婉了不少,对于十三四岁刚刚踏入皇家这盘大棋的小姑娘来说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让人无从接受,便是一眼望去,武氏就如舒兰预料之中的一般额上忍不住泌出了蹭蹭细汗,面上本能的带上了点无措,可再将目光往旁边一移转到钮祜禄氏身上却又稍稍一滞——

    嗯?她倒是来得淡定!

    “二位姐姐说笑了,这论有福气谁人又能比得过福晋?先前在宫中的时候便没少听皇长孙和先前龙凤双胎的趣事儿,说是不光主子爷和皇太后主子,就是那上上下下的奴才都忍不住从心里叹上一句最有福不过雍郡王府,咱们爷最有福不过娶了这么个福气满满的福晋,如此之下,这在这最有福气的人儿跟前说福气,两位姐姐岂不是在寒掺妹妹们吗?”

    “……你这嘴儿倒像是抹了蜜一般。”

    李静琬本就对这些个场面话来得不怎么在行,宋清莲虽然好上一些,却终究被性子所限说不出什么太过漂亮的话,便是被钮祜禄氏这么一哽只能干笑两声,然而钮祜禄氏却并未就此收场,反而又从身后的侍女手中接过了好些物件儿——

    “这郡王府之中虽说什么都不缺,什么精贵的稀罕的都没少见,或许并看不上这些个粗糙之物,可初初入府总归不能白白得了福晋和两位姐姐的赏赐去,便是在家里特特抄写了几本经书献给福晋,盼着能保佑几位小主子能平安长大,而给两位姐姐则是特特准备了些自己个儿绣的香囊,转了些宁神益气的草药,盼二位姐姐不嫌弃。”

    “唔,你们有心了。”

    看着手中抄得整整齐齐的好几本经书,和武氏似乎刚想起这一茬儿,急急忙忙也让侍女递上见面礼的模样儿,舒兰面上的神情半分未变,唇边却几不经意的划过了一抹略带玩味的笑意,只觉得这钮祜禄氏比起自己所想还要来得不简单,而正当若有所思在心中记下了一笔的时候,景娴的奶嬷嬷却是从后殿一脸无奈的跑了出来——

    “福晋主子,二格格莫名其妙的闹了起来,怎么哄都哄不住,您是不是去瞧瞧?”

    “景娴那丫头……”

    今个儿想听的想看的想探究的基本上都全活了,便是没有这一茬儿舒兰也准备道声疲挥手让人散了,看着众人皆是因着奶嬷嬷的话起了身自然也不推脱,满脸温情的低叹一句就直接扶着嬷嬷的手出了殿,众人眼瞧着最大的主子走了也纷纷各回各院,只有听到了舒兰那一句低吟的钮祜禄氏却是瞳孔猛地一缩——

    景娴?!

第一波阴谋逼近() 
金秋十月是北京城一年之中天气最宜人的时候;微风吹在身上让人觉得暖暖的,便是原本没有什么睡意;用过膳的午后也忍不住想要小憩一阵,方才算是没有辜负此般良辰;然后万事总有例外,比如眼下里的钮祜禄氏便是无论如何辗转都无法入眠——

    “钮祜禄氏;你知道吗?你那宝贝儿子眼下里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而你也被禁锢在这高墙之中;可我们呢?有着这天下最尊贵的身份;过着这世间最荣华的生活;你拿什么来跟我们乌拉那拉家斗?”

    “有一句说一句的;你够狠心也够果决,可致命的是你实在太蠢了;不过是个格格出身的宫妃,你拿什么跟先帝爷明媒正娶的嫡福晋比?不过是个仰人鼻息的西太后,你拿什么跟我这统领六宫的后宫之主比?你当真以为旁人都像你和富察氏那样蠢吗?一步错步步错,钮祜禄氏,你注定了永远都是输家!”

    “生你钮祜禄氏又偏生我们乌拉那拉氏,这就是你的命!”

    前一世的画面如同走马观灯一般在她眼前飞速的闪过,直将她灵魂之中最痛楚的记忆毫无保留的挖了出来,暴露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尤为的显得讽刺,猛地睁开眼见到头顶的床帐之后,钮祜禄氏方才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却连额上的虚汗都来不及擦,就朝帐外正有一搭没一搭打着扇的侍女略带着急的挥了挥手。

    “快给我把桂嬷嬷叫来!”

    钮祜禄氏虽不像舒兰一般是三媒六娉明媒正娶的嫡福晋,可作为经老爷子下了圣旨赐入府的格格,到底还是比起那些个直接收房的丫头使女来得有脸面,便也是做了几十台嫁妆,从娘家带了几个伺候的人,看着舒兰指来的丫头快步退出屋外,眼前换做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钮祜禄氏不由得放下了满身的警惕,略带无力的揉了揉眉心。

    “桂嬷嬷,你觉不觉得那二格格在针对我?”

    “二格格?”

    钮祜禄氏所指的二格格不是旁人,正是龙凤双胎之中的景娴,虽说其身为雍郡王府中唯一的嫡女,身份来得不一般也很是得胤禛夫妻的疼爱,可因着年岁来得太小,平日里只是多在主院范围内活动,便是听了自家主子陡然间这么一句,想到自家主子和这二格格之间也没什么特别的交集,桂嬷嬷不由得像是二丈和尚一般,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奴才愚钝,主子何来这么一说?”

    “你莫不是不记得前个儿的事儿了罢?”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钮祜禄氏面上的神情很是有些恨得牙痒痒,“爷爱重福晋,十日里总有一半留在主院也就罢了,横竖我初初入府不久,在爷跟前不过刚混了半个熟练,膝下又没得什么依仗,总是不得不忍她一二,可她生的那个小贱蹄子却像是上赶着要跟我作对一般,半夜里头惊醒了不叫额娘偏偏叫阿玛,硬是把爷从被窝里叫走了,如此之下,她不是在跟我作对是什么?”

    “主子息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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