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未日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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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未日阴谋-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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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下工作……”

全体学员聚精会神地倾听每一个字。

罗伯特频频外出办案,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终于,婚姻开始解体。

罗伯特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早上,罗伯特正准备上班,苏珊说:“罗伯特,我想跟你说件事……”

他觉得好像腹部挨了一击,无法忍受她把正在发生的事说出来。

“苏珊——”

“你知道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你是我最亲爱、最好的人。”

“求你——”

“不,让我说完。这对我非常困难。一年来,咱们在一起只度过了几分钟。咱们之间已经不存在婚姻了。咱们已经分手了。”

每个字都像一把刀插在他身上。

“你是对的,”他绝望地说,“我会改的,我要退出情报局。今天咱们离开这儿——”

她摇摇头。“不,罗伯特。咱们俩都明白,那没用。你喜欢你做的事。如果因为我而放弃,你会后悔一辈子。这不是谁的错,它只是——发生了。我想离婚。”

他感到天塌地陷。

那仿佛一场疯狂的噩梦。这没有发生,他想,这不可能发生。他眼里满是泪水。

苏珊把他抱住,紧紧搂在怀里。“无论和什么男人在一起,我永远不会再得到你所给我的感觉了。我是用全部身心爱你的,我将水远爱你。你是我最亲爱的朋友。”她抽出身子,凝视着他的眼睛,“但这还不够,你理解吗?”

他所理解的一切,就是她把他撕成了两半。“咱们可以再试试。咱们要重新——”

“对不起,罗伯特。”她的声音哽咽了,“实在对不起,但那结束了。”

苏珊乘飞机到雷诺办理离婚手续,罗伯特·贝拉米中校喝了两星期的酒。

莱斯利·马瑟谢德正处在大喜过望的状态。他屏住呼吸,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捏起底片的一角,对着灯光。精美,绝对精美!

每一张就是一颗珍珠,世界上任何一位摄影师都会为拍摄这样一张照片而自豪。飞船的每一个细部都轮廓分明,包括里面两名外星人的尸体。

先前他没注意到的两件事现在把他吸引住了。在飞船断裂处他发现里面有三把窄窄的座椅——而外星人只有两名。另一件怪事是一名外星人的一只手被切掉了,照片上看不出那只手在哪儿。也许这个动物只有一只手,马瑟谢德想。我的天哪,这些照片真是杰作!

罗伯特乘出租车前往怀特切珀尔。

出租车驶近马瑟谢德的住址,来到格罗弗大街213号甲。罗伯特把出租车打发走,端详着面前的建筑物。这是个丑陋的两层楼房,隔成一套一套小小的单元,里面就住着那个拥有全部目击者名单的人。

莱斯利·马瑟谢德正在起居室欣赏自己的飞来之财,门铃响了。他吓了一跳,突然产生一种无名的恐惧。铃声又响了一次。马瑟谢德兜起珍贵的照片,匆匆走进改装的暗室,塞到一堆旧照片里,然后回到起居室,打开房门。他盯着面前这个陌生人。

“什么事?”

“你是莱斯利·马瑟谢德?”

“对。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能进去吗?”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事?”

罗伯特掏出国防部的身份证,晃了一晃:“我为公事而来,马瑟谢德先生。咱们可以在这儿谈,也可以到部里去谈。”这本来是虚张声势,却见摄影师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莱斯利·马瑟谢德强作镇静:“我不知道你想谈些什么,不过——进来吧。”

罗伯特直截了当地说起照片的事。

“那些该死的东西根本就没出来。”马瑟谢德干咳了一声,“我的相机起雾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开始唠叨:“我把底片全扔了,它们没一张好的,完全是浪费胶卷。你知道,现在胶卷有多贵呀。”

他撒谎实在蹩脚,显得惊恐不安,罗伯特想,然后同情地说:“太糟了。那些照片本来非常有用。”

“是的。”马瑟谢德叹息道,“那些照片值一大笔钱哪。”

“跟我说说飞船吧。”罗伯特说。

马瑟谢德不由颤抖了一下,那个古怪的景象永远留在他的脑海里了。“我永远忘不了,”他说,“飞船好像是有生命的,有种邪恶的气氛。里面还有两个死了的外星人。”

“你能说说旅游车上的乘客吗?”

当然可以,马瑟谢德得意地想,我有他们的全部姓名和地址。“不,恐怕不行。”马瑟谢德说道,意图掩饰自己的紧张。“我之所以无法帮助你,就因为我不在旅游车上。他们全是陌生人。”

“我明白了。好吧,谢谢你的合作,马瑟谢德先生。你的照片使我遗憾。”

“我也一样,”马瑟谢德说。他望着门在陌生人背后关上,高兴地想:我成功了!我把这狗娘养的给骗了。

在门外,罗伯特查看着门锁。丘伯锁,而且是旧型的,那只需要他花几分钟就能打开。他将从半夜开始监视,直到早上摄影师离开住所。一旦拿到名单,剩下的事就简单了。

罗伯特住进马瑟谢德寓所附近的一家小旅馆,给希利亚德将军打电话。

“我掌握了英国目击者的姓名,将军。”

半夜两点,当罗伯特来到格罗弗大街准备进行监视的时候,他遇到了严重的交通堵塞。街上停着救火车、救护车和三辆警车。罗伯特急忙从旁观的人群中挤过去。整幢楼全被大火吞没了,从外面他看得出,摄影师住的一楼的那个单元已经彻底烧毁了。

一切都化为灰烬了,包括照片和珍贵的名单。

好运气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罗伯特伤心地想。

她依然对发生的事故感到震惊,她的同伴在事故奇書網中丧失了生命元素。

她来到地球已经看见那个被古怪生物称作“月亮”的东西转了四圈,在这段时间她没吃过东西。她渴得头晕。她能喝的水只有农场主家水槽里的新鲜雨水,自从她来到这儿,还没下过雨。地球上其余的水都不能饮用。她走进地球人吃东西的地方,但她受不了那股臭味。她尝过他们的生蔬菜和水果,没味道,不像家里的食物那么鲜美可口。

她名叫美者,离开出事地点后,她换上了地球人的外貌,因此,当她走在人群中的时候,毫不引入注目。

她坐在桌旁一把不舒适的硬椅子上,那是为人的身体制造的,她开始阅读周围生物的思维。

美者没有感觉到各种人说的是不同的语言,她能用意识把这些语言过滤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

我必须想个办法和母船取得联系,她想。她取出银色的袖珍发报机。这是个分离式神经元系统,一半是有生命的有机物,一半是另一个星系的金属合成物。有机物由成千上万个单细胞组成,一部分死亡,其他的会再生。可惜的是,用来激活发报机的晶体丢了。她试过几次,但没有这东西,发报机没法用。

我必须找到晶体,他们在等我的消息。她不得强打精神,但一切都变得模糊、失真了。没有水,她知道,自己很快会死的。

第五章第五天瑞士,伯尔尼

罗伯特走投无路了。此刻他才意识到原先是多么指望得到马瑟谢德的名单。化作轻烟了,罗伯特心想,一点不差。现在踪迹中断。本该在马瑟谢德住所时拿名单。这将给我一个教——教……对了!一个藏在深处的念头萌发出来,“鬼东西!别人看见飞碟和那些死了的生物都很激动,而这个老头却不停地抱怨,说得赶快到伯尔尼,因为他还得准备第二天上午在大学讲课……”这是个可能性不大的线索,但也是罗伯特仅有的线索。

罗伯特踏上伯尔尼大学行政楼的台阶,走进接待厅。贝克曼只告诉他,这名乘客是德国人,要准备星期一的课。

一个学生指给他行政办公室在哪儿。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女人相貌可畏,身穿不合体的外衣,戴着黑边眼镜,头发做成圆髻。罗伯特进来时,她抬起头。

“什么事?”

罗伯特掏出一张身份证。“国际刑警,在进行调查,我将感谢你的合作,小姐——”

“太太。施赖伯太太。调查什么?”

“我在找一名教授。几天前——准确说是星期一他在这儿讲课。”

“很遗憾,我没法帮助你,而且我很忙,没工夫解决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

“哦,这可不是小事,”罗伯特郑重地说,“事情很紧迫。”他向前俯身,低声说:“我不得不跟你透露实情,我们在找的这位教授牵涉到卖淫圈子里了。”

施赖伯太太的嘴,由于惊奇,形成一个小小的圆圈。

她站起来,走向文件柜,打开柜门,翻阅着。她从一个文件夹中抽出几纸张。“在这儿。十五日有三名客座教授讲课。”

罗伯特出了门,找了个电话亭。

第一个电话打到柏林,不是。

第二个电话打到汉堡,也不是。

第三个电话打到慕尼黑。“奥托·施密特教授吗?”“是的。”“施密特教授,我是阳光旅游公司。我们发现你的眼镜几天前丢在我们的车上了——”“一定搞错了。”

对方的声音在继续:“我的眼镜在这儿,没丢。”

罗伯特喜出望外。“教授,你能肯定吗?你十四日去少女峰游览,对吗?”“对,对,但我说过了,我没丢任何东西。”非常感谢,教授。”罗伯特放下话筒。成功了!

罗伯特拨了另一号码,两分钟后开始和希利亚德将军说话。

“有两件事报告,”罗伯特说,“我告诉过你伦敦那名目击者,还记得吗?”

“怎么了?”

“他昨天夜里死了。”

“真的?太糟了。”

“是的,长官。但我相信,又找到一名目击者。等我确定之后通知你。”

“我等着你的消息,中校。”

幕尼黑的普拉顿大街是个宁静的居民区,单调的褐色楼房挤在一起,像是在寻求保护。5号和附近的房子没什么两样。门道有一排信箱,其中一个贴着小卡片,写着:“奥托·施密特教授”。罗伯特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高个、消瘦的男人,一头乱蓬蓬的白发,身穿破破烂烂的毛衣,叼着烟斗。罗伯特很想知道,究竟是他造就了大学教授的原型,还是那个原型造就了他。

“你就是施密特教授?”

“什么事?”

“不知道能否和你谈一下,我是——”

“咱们已经谈过了,”施密特教授说,“你就是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的人。我是识别语音的专家。进来。”

“我猜想,你不是什么旅游公司的,你对我看见的不明飞行物感兴趣。那段经历令人烦乱。我一直相信它们可能存在,但从没想到我会亲眼看见一个。”

“一定很吓人吧。”

“是的。”

“你能跟我说说吗?”

“它——它几乎是活的。它发出一种微弱的光。蓝色的。不,也许是灰色。我——我说不准。”

他想起曼德尔的描述:“它周围有光,不断改变颜色,一会儿蓝……一会儿绿……”

“它断裂了,能看见里面两具尸体,矮小……大眼睛。他们穿着某种银衣服。”

“你能说说同车的乘客吗?”

“也许能给你一点帮助,”教授说道,“我可以说出他们是哪个国家的。我教化学,但业余喜欢研究语音学。”

“你记起的任何事都会有帮助。”

“有个意大利教士,一个匈牙利人,一个美国人,带得克萨斯口音,一个英国人,一个苏联姑娘——”

“苏联人?”

“是的,但她不是莫斯科人。从口音看,我得说是基辅人,或离那儿很近。”

罗伯特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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