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在乎的人在乎的东西,那么他的儿子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了
就连他这个皇位,他也看出东方星耀是没什么兴趣的
但是他绝对不允许,他东方无意的皇位,只传给最有能力的人他才不管东方星耀是否想接任,他一定会培养的他对皇权百般留恋的
皇甫红绯和东方星耀的第一站就是暖国,当初他们跟栀婵分别的地方
去到暖国,一点也不意外的扑了个空一路打听之下,才得知栀婵他们早已经离开了皇甫红绯和东方星耀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想不到往哪个方向走
虽说这趟出来的本意是游山玩水,但顺带也得去找一下栀婵不是否则的话,何必费心费力的往这里跑呢?
而此时的栀婵和云熵两个人,正在寻找师父很游山玩水的路上
离开苗山,离开半月祭坛,云熵也没想太多,守护着大陆上的安宁是他这未来千年的责任而栀婵说她要以蛊以神医之心去助人,于他的任务也就不谋而合了
揉着栀婵的额发,云熵应道:“好啊,婵的心底善良,总是替别人着想,可是假若遇上纠缠多事之人,我们还是能避就避的好”
拍去揉乱了自己额前刘海的云熵的手,栀婵没好气地反驳道:“不知道是不是某人会沉不住气,先与人僵持起来哦”
一边说,一边跑动起来栀婵可不想被这个一直以来都很皮的男子给追上,自己可怜的小身板肯定是要受苦的
可是栀婵很明显地是惹火上身,惹怒了云熵之后竟然还想一跑了之却没想到前一秒还被丢在身后多远的云熵下一秒已经堵住了栀婵去路傻傻地赔笑着,栀婵道:“云,你不是不能控制幻力?”
揪住栀婵提着拖拉长裙的臂弯,云熵道:“别顾左右而言他,说清楚什么某人?我会与人僵持也必然是事出有因,谁叫那个皇帝他自恃甚高,以为一国之主就能主宰一切”回想起在暖国的时候,那个暖国皇帝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让他很不爽
不就是个人类小国的皇帝吗?很了不起?
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栀婵附和道:“是是,云说的对,是那个皇帝有眼无珠竟然不知道眼前站着的就是整个大陆的守护神云兽是也”说罢,兀自捂着偷笑起来
被打趣的云熵连连摇头,叹气道:“好你个婵,离开苗山才多久,已经被这世间给污浊成这样了”
将包裹全部扔给了云熵,栀婵现在可是个甩手将军
不理会云熵的挑衅,栀婵耍着赖抓着云熵的胳膊,一路走到荒郊,四周也没有半个人影
眺望前方,栀婵向往着,道:“云,下一站是西南面的邻国站桑国,不知道会遇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哦”
南国的皇帝考虑的甚是周到,还为栀婵准备了一份景幻大陆所有国家分布图,羊皮纹刻的图卷耐磨防水,适合长期保存
手上拿着羊皮卷,栀婵指着那个做了特殊标记突出的南国的西南方向,一个椭圆的小国依附在旁边虽然不至于小到不起眼,不过也真是不怎么招人注意站桑两个字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紧挨着宣告着这块领土的所属
在栀婵的脑门上敲一下,云熵对她已经有了又爱又恨的感情,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只好放任,道:“难道一路平平安安的不好吗?你还想主动去戳点事?哎,为什么你总是想挑战我的承受能力?”
阖上羊皮卷好好收起来,栀婵傻乎乎地笑道:“不让你锻炼锻炼,总不能永远靠我的蛊术来解决事情?”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谁让你小时候装个可爱的小圆球来骗咱的爱心?哼,被骗的人总得想法子报复回来?!
云熵不置可否,却又反驳着,道:“说的挺有理的,不过,别忘了我是神界云兽,等恢复一阵子之后幻力就能使用了,还用担心这些?”
抬头斜眼望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云熵,栀婵道:“话是没错,除非你想昭告天下,传说中的云兽真的出现在大陆上,嗯,还跟蛊女混在一起?”
无形之中这是在提升蛊女的神话程度,误导大陆里每一个国家,让他们真的以为国之昌盛是要靠蛊女——神之侍者来庇佑
从这样俯视的角度看去,云熵蓦然发现栀婵另一种惊心之美心里漏跳一拍,伸手搂过栀婵,云熵道:“什么都是你说的有理,我照做就是,以寻找师父作为终极目标”
豪气冲天地做了承诺,云熵不知不觉又掉进了栀婵给他下好的套里
坏坏一笑,栀婵似乎早就准备了什么,说道:“我说了你照做,这个可是你自己承诺的哦”重复了一遍来确认,栀婵小心翼翼问道
木然点头,云熵道:“没错,是我说的”
嘴角牵起的坏笑更加放肆,栀婵道:“那好,你给我变回小毛球去”
刚才云熵避开她的问话不谈幻力怎么突然能够控制的时候,栀婵就已经猜到几分了经云熵这么一番劝慰的话,她几乎可以确定,云熵的幻力一定恢复,或许还有更甚之势
突然怀念起以前那个圆乎乎的雪白小毛球,栀婵不管不顾,硬是要云熵这么个谪仙般的男子再给她变成可爱的样子去
皱起眉头,云熵脚下一点也没放慢,继续赶路,只有这个要求,说什么他也不能答应如果让栀婵闹成了习惯,动不动就叫他变回去,那以后还要怎么表白自己的心意
第一百零一章 蛊女都是善心泛滥的吗()
“婵,抱歉,云兽一旦幻化成年,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幼兽形态了”
知道拒绝肯定是说不通,云熵干脆直接来骗的,反正没有人会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被云熵这么一推辞,栀婵叹着气,没趣地四处扫视,也不再跟他纠缠
精力不知道被什么吸引过去,栀婵盯着不远处一个个横七竖八躺着像极了难民的百姓们不由思考,当下拽着云熵跑过去
“请问大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跑至路边一个破烂衣裳的老婆婆身边,栀婵蹲下身来问道
正困顿地半眯着眼睛打盹,老婆婆听见身边有人问话,不急不慢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长的水灵的栀婵和站在她身后高大的云熵,老人家抹了一把脸,带着哭腔说道:“听姑娘说话,不是站桑国的人,难怪你不知道了,站桑国最近正在打仗,可就苦了我们这些贫苦的老百姓啊,想找个亲戚投靠也无门”
老婆婆越说越伤心,还把自己的包裹翻出来给栀婵看,道:“姑娘,你看看,国家一打仗,我们就连吃的都没有了本来还带了些,却没想到在路上让一窝强盗给抢了干净”
栀婵从云熵背上的包裹里取了几个南国皇帝给的幻币,伸手递给眼前干巴巴的老婆婆
老人家颤巍巍的双手想接却又有些犹豫,盯着栀婵半晌道:“姑娘,你心地真好,可是这一路不太平,你们留着也许还能防防身”
老婆婆终于还是拒绝了栀婵的好意,现在她需要的是最直接的食物,而不是这些能看不能吃还会招来祸事的幻币
老人家见栀婵不愿意收回,解释道:“姑娘,这一路也没有可以用幻币的地方,老婆子我带在身上只会徒增危险何况看你们的样子像是要去站桑国一样,没有幻币带在身上可能会遭到许多刁难啊!”
语重心长地劝说着,老妇只求栀婵能给她一些吃食就好已经饿到快站不起来,只能随着这大队的百姓一起坐到路边休息
碰上这么个好心的姑娘,老妇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仪,婉言推辞了栀婵慷慨的赠予之后,只求她这么一件事情
一直蹲在老婆婆身前的栀婵站起身来,拉着云熵退到一边,询问着,是不是可以帮帮这些难民,至少她们能先帮忙她们找点吃的并非是云熵不想帮忙,可是此去最近的一处店家,也要半天的时间,再转身回来,岂不是要荒废一天时间而这样做之后,百姓们也只能抵挡一时果腹而已
云熵提出了唯一折中的办法,道:“婵,不如这样,这里离对面那山林不远,我们去抓些野兔野猪什么的,再找些野果来”
一旁的老婆婆也听见,不住地点头,恳求的眼神中有着栀婵不能拒绝的期盼
望向前方的一座大山,栀婵点头应允走到人群中拍拍手集中了大家的注意,栀婵道:“我与朋友要去前面的山林里找些吃食来给大家,不知道有没有谁还能够行走,陪我们一同去”
如果要供给这么多人够用,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是拿不回来的栀婵没有办法,只能借助百姓的力量了
大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竟然没有一个人起身动作,这可把好心好意的栀婵给惹怒了忿忿地指责道:“这可是为了你们自己的餐宿问题,来几个年轻力壮的难道就不行吗?你,你,还有你和你,给我过来”
直接点人,栀婵叉着腰,看眼前这些受了苦难却依旧只一心想着自己的愚民
那几个别点名的年轻人依旧不动,在一道道逼人的目光下熟视无睹地闭上眼睛装睡
“好,你们不愿意帮忙是,那本姑娘只管这位婆婆的事,一会回来你们一个都别想沾边”
愤愤不平地放下手,栀婵拉着云熵穿过人群,往山林的方向走去
待他们走远了,偶尔有叹息的声音飘荡在人群里,“听说那座山里有吃人的猛虎,去多少都是送命的,叫谁敢与这姑娘一起去呢”
话音刚落,老婆婆哇的一声抽噎起来,这岂不是她害了这么好心的小姑娘吗?
“小伙子们,求求你们了,你们多组织几个人,过去看看好吗?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好照应下啊!”
老婆婆擦擦脸上浑浊的泪水,沾满了灰尘,脏了原本就已经很脏的脸
“大娘,谁家的儿子不是宝贝,这战火连天的,我们还想留下香火啊”
年轻人们都没说话,倒是有几个老人家出声说到站在他们的立场,这么考虑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这样一来,就更不会有人去帮忙了
老婆婆也是为人母亲,知道这份亲情难舍被大伙一说,也不敢再吱声了
接近了山脚的栀婵拽着云熵的那股冲劲已经消失,望着深山有些却步
自己才刚刚从苗山出来,现在又要踏入另一个山林,虽说只是暂作停留,不过心里还是有种极度的排斥
“婵,不想去的话就在这里等我好了,也许我的幻力可以很快解决这些事情”
云熵拍拍栀婵肩头,看出她的犹豫,安慰道
“不行,我不会让你自己去的,你也是极度排斥这里的不是吗?”
栀婵很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云熵也有种排斥的情愫,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安心,才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反客为主,云熵修长的手指扣上栀婵玉指柔荑,紧握着,道:“婵,那我们速战速决”
两人速度闪进了山林之内,并不准备去深处找,只在山脚四周,还未找到什么动物出没的身影,栀婵先被一株掉落在地上的花束给迷住了
弯腰捡起那一串缀着星星点点繁多花朵的花束,栀婵捧在手心,举起给云熵看,道:“云,这个是师父常用来熏衣裳的凌霄花,还是新鲜的样子,是不是意味着师父就在附近?”
云熵心里一个咯噔,也不好怎么说,拿起栀婵手心的花束,仔细看了看,道:“婵,可能师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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