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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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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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谨画回道。

    “真的是如此吗?”

    齐王喃喃了一声:“明明从前不是这般的,你和瑶儿都喊我一声姐夫的。。。。。。”

    在谢谨画继续说出冷言之前,齐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荷包。

    “里面是你大姐给你准备的一些银两,你从小就是尚书府家长大的贵女,不知道宫中的险恶,这么突然被封了女官,什么都没有准备就在这宫中住下了,你大姐担心,她身子重,不方便进宫,要准备的东西太多,到底是宫中,想了想,最后只准备了这些钱财,有什么需要的,用的着。”

    齐王这次没有再做出些暧昧的动作,说出些挑逗的言语,而是用了温情攻势。

    若是谢谨画没有经历前世的背叛,此刻望着男人面上的苦涩无奈,眼中的温柔期许,还真的是要投降的。

    可惜她是经历了前世背叛的谢谨画。

    “大姐有心了,只是陛下已经赏赐了我不少的东西,财物没有缺少的,这东西,我不需要,殿下还是拿回去吧,替我谢谢大姐。”

    齐王望着谢谨画离去的背影,手中捏着那荷包,慢慢的握紧。

    蓦然间,男人轻笑了一声,那笑容中带着满满的阴翳。

    “告诉永安,可以准备动手了。”

    对着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内侍,他低声道了一句。

    既然谢谨画不愿意接受她最后的示好,那就不要怪他逼她选择他了。

    ——

    “路上耽误了?”

    皇帝喝了一口茶水,似乎是随口一问。

    谢谨画磨墨的动作没有停顿,保持着和方才一般的速度。

    “路上偶遇齐王殿下。”

    谢谨画没有隐瞒。

    皇帝轻笑了声:“他对你倒是用心。”

    这话说的似乎别有意味。

    谢谨画垂首:“他娶了小女的大姐。”

    只是如此罢了。

    齐王再是用心,也与谢谨画无关。

    皇帝听的出来谢谨画话语中的冷漠。

    对齐王的冷漠与对秦铮的在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若不是秦铮年纪太小,他都会以为谢谨画对那少年有男女之情了。

    就算不怀疑两人有男女之情,其实皇帝也还是有些奇异谢谨画的态度的。

    秦铮比之齐王,可是各方面差了太多。

    谢谨画为何宁愿亲近秦铮,也不亲近齐王。

    皇帝还真的问出了口,将这问题。

    谢谨画的手腕还在转动着,墨汁随着墨锭转动着,墨香四溢:“臣女看重的不是外在的那些个条件,而是真心,更何况,在臣女心中,阿铮未必便比旁的人差。”

    谢谨画唇角勾起一抹笑,说起秦铮的时候,毫不掩饰那份骄傲。

    皇帝看了谢谨画一眼,对她这般毫不掩饰好恶的行为,却是多了一份放心。

    “好了,那墨已经够用了,朕有些累了,你给朕把这几分折子读一遍吧。”

    皇帝微微闭眼,倚靠在了椅背上,将手中的折子往桌上一放,对着谢谨画吩咐了一声。

    谢谨画手一顿,差点儿溅出墨汁。

    她昨日里前日里是看了两份奏折,却是与官员上堤有关的,还有便是秦铮那边的,那些没有隐瞒她的必要,而且她还能够帮着出主意,也是皇帝先看了的。

    可是这边皇帝要她读的,却不止是这些东西了,还没有提前看过。

    谢谨画一瞬间感觉到的,不是被皇帝信任的荣幸欣喜,而是一种直觉性的危险。

    她现在接触的东西,太过危险。

    已经越界了。

    谢谨画忍不住看皇帝,闭着眼睛看不到眼中的神情,却能够看到他面上的疲惫,眼底浓重的暗色,还有眼角面上的皱纹。

    这是一位皇帝,一位杀伐决断的皇帝,却也是一个老者。

    一个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人。

    “谢女官。”

    皇帝出声催促。

    谢谨画垂低了头,拿起桌上皇帝随手放下的一本折子,翻开,低声念了起来。

    无论皇帝要她做什么,为什么这般,她已经卷了进来,退无可退,那就迎难而上。

第71章 陷害() 
谢谨画的声音平缓低沉,读起奏折来格外的把握节奏,能够将那些重点读出,而一些阿谀之辞虽然没有去掉,却是会加快些速度,减轻些声音。

    皇帝一开始只是心血来潮让谢谨画读奏折,此刻闭着眼睛听着,倒是觉得让谢谨画帮着读奏折这个主意不错了。

    “父皇。”

    在谢谨画正给皇帝读着奏章的时候,一道粉色的身影从殿外冲了进来。

    却是永安公主。

    皇帝睁开眼睛,皱眉:“永安,你来这里做什么?”

    对永安公主不经通报,闯入殿中的行为,皇帝显见的不满。

    永安公主仿佛没有察觉皇帝的不满,死死的望着谢谨画,望着她手中的奏折。

    本来以为自己听到的那些只是传言,可是现如今她亲眼所见谢谨画居然真的被皇帝器重,能够接触奏折,永安公主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半天都缓不过来。

    心底不断的念叨着忍字,永安公主将目光从谢谨画的身上收回,对着皇帝盈盈一礼:“父皇,我刚刚去探视了乾儿,他的身子还是不好,明显就是那些个御医怕担责任,不尽职,元安姐姐担心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觉,长姐的驸马几次劝说都不管用,所以我想请父皇亲自去看看乾儿,劝说劝说皇姐,或者是再找些医者帮着乾儿看看。”

    永安公主得了齐王的舍利子重新回宫,又一向和齐王交好,自然不会拂逆了齐王的意思。

    加上她心底对谢谨画恨的咬牙,此刻为了计划能够成功更是尽心尽力了。

    这可是她和端嫔思考了良久才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了。

    再是想要害人,她们也要先将自己给摘出来。

    永安公主对元安公主的儿子是否真有这么担心只有天知道。

    可是她表现出的对小侄儿的担忧,到底是让皇帝面上的冷凝退却了些,眼神中的色彩也柔和了许多。

    “永安,看来你真的是长大了,也知晓担忧长姐,为小侄儿操心了,只是这乾元殿终究不是擅闯的地方,下不为例。”

    皇帝如此道。

    永安公主面上带着点儿红,不好意思一般的应了声是。

    皇帝的面色越发的柔和了。

    既然永安公主都专门寻到这里来了,皇帝还是带着谢谨画一起去了小郡王修养的泰宁殿。

    那里虽然不是皇后的寝宫,却也还在皇后的宫苑范围内。

    皇后倒是想要将小郡王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奈何对方的状况始终不太好,便一日日的耗在了宫中。

    这几日小郡王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有些迷迷糊糊的,那些个太医的说法是在水中被湖水淹了不少水,影响了脑部。

    小郡王这般,元安公主如何离的了身,对皇后也是没有个好脸色。

    皇帝过去的时候,泰宁殿中的气氛不怎么和谐,反而是凝滞的厉害。

    元安公主满面怒意,面上全是憔悴之色,正对皇后怒目而视呢。

    “母后,虽然女儿知晓乾儿在您的宫苑附近遭了难纯粹是有人作梗,可是乾儿现如今这个样子,母后难道就一点儿不担忧吗?乾儿再如何也是母后名义上的外孙辈。”

    皇后面上慈和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元安,你误会母后了,母后如何会不担心乾儿,正是因为担心他,我才会让自己的娘家人进宫,想着能够在民间寻上几个善医术的,保不住就能够让乾儿恢复过来。”

    皇后说的恳切,元安公主听的却只是冷笑。

    她嗤笑了一声:“可是女儿听说的,却是母后这几日上蹿下跳的,忙着给娘家侄儿选妻子呢,至于那妻子的人选,可不就是最近在父皇身边突然得了宠的。。。。。。”

    元安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道声音断然打断。

    “元安,住口,你怎么和你母后说话的!”

    皇帝从殿门口进来,皱着眉,面色不怎么好看,对元安公主,他第一次这般的疾言厉色。

    再是对皇后有意见,对元安公主有愧疚,有宠溺,皇后也是元安的嫡母,她和皇后这般说话,甚至打听皇后身边的事情,那就是坏了规矩。

    就是需要教训。

    永安公主躲在皇帝的后面有段距离,却不妨碍她看到元安公主被皇帝训斥。

    那一瞬间,永安公主只觉得整个人都顺畅的很。

    对元安这个大姐,她厌恶至极,比厌恶谢谨画还甚。

    谢谨画只是长得美让她嫉妒,只是却了她的面子,害她一度被皇帝厌弃。

    可是元安,却是占据了皇帝最宠爱女儿的地位。

    皇帝有五个儿子两个女儿,最受宠的就是元安公主,反而是永安这个最小的公主,向来不得皇帝的看重,与元安的待遇,那根本就是差了一个层次。

    永安如何不恨她。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元安公主没了的话,自己便是皇帝唯一的公主,自己就能够受到皇帝的宠爱,得到所有人的敬重。

    从懂事开始,永安公主便一直这般想着,这一次,也许就是她真正的机会了。

    望了一眼元安公主面上的憔悴,眼中的些许狂躁,永安公主垂低了头,越发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了去。

    元安公主望见皇帝的时候面色一紧,眼中有些尴尬之色闪过,下一刻,她的眼睛落到了皇帝身后的谢谨画身上,面色一阵紧绷。

    “女儿说的是实话,父皇您知晓母后现在你看重的未来侄媳妇是哪个吗?正是这位刚刚被您封了女官的谢二娘,我儿那么巧那一日出事,那么巧就被谢二小姐身边的侍从救下,那么巧合的,现在她那侍从成了朱雀卫,她也成了父皇您身边的御前女官,现在母后又看重她。。。。。。”

    元安公主狠狠的瞪着谢谨画:“世上从来没有真正的巧合,这女人,也许就是害了乾儿的罪魁也不一定!”

    皇帝虽然还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对乾儿下的手,却确定里面没有谢谨画什么事情,现在眼看着元安公主钻了牛角尖,眉头皱的更紧:“元安,你现在需要休息,驸马呢?来人,去叫驸马来,送元安回去好好睡一觉。”

    对于已经钻了牛角尖的女儿,皇帝也不想多费唇舌,只待日后查出真凶,便能够给元安一个交代了。

    元安公主被随后赶来的驸马和两个麽麽半劝半强制的带了下去。

    皇帝望了一眼床上躺着不知道何时又昏睡过去的乾儿,叹了口气,坐到了床榻上。

    他自觉自己的处理方式正确,却不知道,对一个母亲来说,只要是与自己孩儿生死有关的事情,理智从来都是不存在的。

    谢谨画还能够感觉到背部如芒在刺的感觉。

    虽然和元安公主没仇,但是她丝毫不像是皇帝那般乐观,已经在心底记下日后要小心元安公主了。

    皇帝伸出手,碰触了下小郡王的额头。

    微微有些烫。

    皇帝皱眉:“怎么还是不好,已经诊治了这么多日,不是说脱离危险了吗?”

    旁边一直不敢出声的御医赶忙上前,对着皇帝说了一大堆的绕耳朵的话语,总结起来就是小郡王身子太弱,年龄太小,不敢对其用重药,只能够慢慢的调养。”

    皇帝转望床上面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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