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腿这个字眼,向来是军营乃至全南城的禁词,她居然敢比喻战首长是残腿猫?
第222章 战首长心疼媳妇()
感觉到事越来越大,尤其是战北冥越发阴戾的寒意,令所有士兵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保命了。
然而下一秒,战北冥将还在呱燥的女人拥在怀里,反而冷冷瞥向士兵之中,“说,刚刚带头灌酒的是谁?”
“首长,饶命啊,我们……我们就是高兴,和嫂子多喝了几杯。”
其中一个吓得快要尿裤子了,慌忙上前解释。
只见战北冥冷冷瞥向他,再度环视一圈发问,“不想死的,就主动交代。否则的话,等我揪出你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战北冥比任何人都清楚,刚刚这一群劝酒的士兵之中,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否则的话,怎么好端端的,一群人猛灌江婉瑜一个人酒?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对视了几眼,被战北冥的强大气势吓得不敢出声,不停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而另一侧的医务室内,原本一直看戏的人,此刻双手抽出白大褂的口袋,一双凤眸紧拧着。
“我数三个数,三个数之后,还没有人站出来,今晚上参加派对的,一个也别想逃脱!”
战北冥这次是真的怒了,作为自己的兵,听别人的指使灌自家妻子酒,他岂能够忍?
垂眸凝视着怀中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江婉瑜,只见醉酒的小家伙此刻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险些掉在地上。
伸手紧揽住她,阴鸷的眸射杀出去,开口喊数:“三!二……”
“一!”随着战北冥的嗓音落下,只见所有士兵未曾有人站出来,纷纷抹着冷汗,有的已然吓到尿裤子了。
而另一侧方向,直直站出一抹挺拔的身姿,语气平静的吐出,“是我。”
“冷牧轩?”瞥向那抹熟悉的身影,尤其是那一双从白大褂缓缓抽出的手,身影笔直的走至战北冥身前。
原本并未出现在派对的他,却在此刻自告奋勇的承认起来,“是我要兄弟们多陪嫂子喝些酒的,咱们军营难得如此热闹,本想让大家都喝的痛快一些,缓解一些平日高度训练的紧张感。”
“是你?既然为了热闹,为什么你不喝?而且,偏偏要灌小鱼儿酒?”
战北冥阴森的眸落在冷牧轩身上,满眸的不相信。
此时的冷牧轩微笑着摇了摇头,将一颗解酒药递给江婉瑜开口,“属下刚刚有几个伤员要去处理,就没有来得及和大家热闹热闹。”
“请首长责罚,属下先自罚三杯。”随后,冷牧轩倒好三杯酒,依次仰头灌下。
而下一秒,从身后跟过来的郁浅夏直接拦下,“冷牧轩,你逞什么能?”
随后,一双凤眸仰头凝视向战北冥,“看来,冥现在的警惕性很高。士兵们难得热闹,多喝几杯而已,难不成在战首长看来,是有人刻意害婉瑜?”
“那好,既然战首长心疼媳妇,那我郁浅夏来替大家受罚!”
说着,直接夺过冷牧轩手里的酒杯,郁浅夏全部饮尽之后,捏起一整瓶咕噜咕噜灌下去。
看着突然出现,并且饮尽一瓶多酒的郁浅夏,战北冥慌忙拦下,“浅夏,你疯了吗?”
和郁浅夏认识多年,战北冥自然清楚的记得,郁浅夏酒精过敏,这一瓶多酒喝下去,足以要她的命。
很快,喝下酒的郁浅夏面、颈部皮肤瞬间潮红,心率也瞬间加快,整个人面色苍白。
而下一秒,整个人瞬间休克,冷牧轩慌忙上前,“浅夏!”
第223章 你抓疼我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送医务室!”战北冥自然知道,郁浅夏这是过敏导致的瞬间休克。
冷牧轩俯身将郁浅夏抱起来,发疯似得跑向医务室方向。
而身后,战北冥漆黑的眸子眯紧,脑海中不由的想起曾经。
之前阿木活着的时候,因为不知道郁浅夏酒精过敏,有一次喝酒,险些要了她的命。
怀中还处于醉酒状态的江婉瑜,伸出一双手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脖颈,似小猫咪一般蹭了蹭他的胸口。
战北冥温柔的大掌紧揽她在怀,随即冷声对所有士兵下令,“所有人负重20斤,跑5000米再去休息!”
“啊?”所有士兵险些昏倒在地上,首长大人简直是恶魔附体啊。
可不敢怒也不敢言的士兵只能够无条件服从,所有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悻悻转身。
随着轮椅上伟岸的身姿怀抱着娇人消失,整个训练场只剩下两个还在碰杯的人。
苏念离早已经喝大了,此刻撸起袖子举起杯子,勾了勾楚墨宇的下巴,“大萝卜,那些人都喝跑了,你的酒量不会也这么差劲吧?”
“放……哔!”一听到苏念离满是嘲讽的声音,楚墨宇当即怒了,捏起一整瓶酒碰杯,“本少的酒量无敌,就凭你这样的黄毛丫头还想喝倒我?”
“吹牛皮!你看你舌头都打飘了。”苏念离一脸鄙视的撇了撇嘴,完全不信楚墨宇的酒量。
随后,两个人碰过杯不服输的仰头灌下。
直到所有的酒被喝光,苏念离摇摇晃晃的戳了戳楚墨宇的头,“大萝卜,服不服气?姐可是千杯不……”
醉字还未吐出口,苏念离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随即低下头直接哇的吐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你存心的是不是?”楚墨宇垂眸看着胸口的呕吐物,险些气的昏迷过去。
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他的胸口。
一股混合着各种味道的气味熏鼻,楚墨宇脱掉外套擦拭着,气的头发都立了起来。
而另一侧,呕吐过后的苏念离有了一丝好转,可整个身体依旧是飘的,摆了摆手踉跄着欲要坐上用树枝装扮的摇椅,可突然身子一斜,整个人跌倒入楚墨宇的怀中。
“咦?大萝卜你好臭。”一脸嫌弃的挥了挥手,垂眸凝视着他胸口不知道谁的杰作,苏念离只想一脚将他踢开了。
楚墨宇彻底吐血了,这女人简直是上辈子的冤家!
攥紧她的手腕,直接拉扯至身前,指了指自己胸口,“疯女人,这是你吐得,本少没嫌弃你,你倒是嫌弃我了?”
“啊?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伸手抓了抓小脑袋,苏念离哪里想的起来刚刚是谁吐的。
可看着那肮脏的呕吐物,难掩嫌弃的捏住鼻子,垂眸从身上掏了半天,“好脏啊,我帮你擦擦。”
找寻了半天,只从口袋内找出一条手绢,随即伸手就擦拭着楚墨宇的胸口。
可在楚墨宇垂眸凝视着那熟悉无比的杜鹃花图案,楚墨宇的深眸一沉,倏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这手绢……”
“唔,你抓疼我了。”苏念离无语的凝眉,楚墨宇的力气很大,攥的她的手都发红了。
第224章 有疤痕收集癖好?()
尤其是那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那一枚手绢,格外奇怪。
楚墨宇颤抖着手,却始终未曾松开手,那熟悉的图案,令他的思绪再度回忆起曾经的那一幕。
无数个夜里用噩梦折磨着他的杜鹃花,此刻显出眼前,深深刺痛着他的心脏。
那是唯一一次因为他而出的空难,而那一次空难,成为这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云,笼罩在他的生活上方。
而那个因他去世的女人,也成为此生折磨着他的噩梦。
一双手颤抖着,他几乎不敢去触摸那条手绢,那栩栩如生的杜鹃花,顷刻间仿若鲜红的血迹,直接刺痛着他的双眸。
“你怎么会有这一条手绢?是谁给你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条手绢,他的脑海里就想起那个女人。
似无法摆脱的噩梦,始终缠绕着他。
他到现在都记得,当初她出事的时候,他握着和这一模一样的杜鹃花手绢,沾满了她的鲜血。
只见苏念离的凤眸眯紧,明明醉意熏熏,也难掩心底里的悲伤,淡淡吐出,“比我命还重要的人,与你无关。”
比她命还重要的人?楚墨宇盯着那一张拧紧眉头的脸,随即甩了甩头。
“好了,我困了,先回去宿舍了。”起身推开面前的女人,他转身就要离开。
关于心底里的那件事,那个人,他害怕触及,和忆起,便只有逃避下去。
那是一生的噩梦,挥之不去。
可还未离开,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吃痛的低吟,“嘶。”
一转身,只见被自己推开的苏念离跌倒在地上,不小心碰落的酒瓶瞬间碎裂,而她的手不偏不倚的扎入碎片之中。
顿时鲜红的血迹溢出,疼的她酒醒了一大半。
“小离!”楚墨宇见状,慌忙俯下身将她扶起来。
捏起她的一只手,看着上面的伤口,楚墨宇眉心一紧,“我带你去医务室。”
“不用了,有创可贴吗?贴一下就好了。”然而苏念离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觉得伤口疼。
楚墨宇一摸口袋,果真有创可贴,随即蹲下身子,将她的袖口撸上去。
可在他攥紧她的手腕,欲要贴上创可贴的时候,深眸一紧,“你这个伤口是怎么弄得?”
凝视着她手腕处的伤疤,楚墨宇一愣,这女人难得都是用创可贴应付自己的吗?
这个伤是以前的,可到现在都留着疤痕,可见当时也没有好好处理过。
“这不是伤口,是回忆。”只见苏念离苦涩的摇了摇头,抬手抚摸着那个曾经的疤痕,眸底是难掩的悲伤。
楚墨宇一头黑线,居然还有她这种,拿伤口当回忆来看的奇葩?
女孩子不是都很在意身上有疤痕的吗?可她好似有些不同,难道是疤痕爱好者?
将创可贴贴好,楚墨宇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什么回忆?你是不是有疤痕收集癖好?”
“没有故事的人,都不懂。”苏念离白了他一眼,随即满眸苦涩的凝望着天空中的月色。
记得这个伤口,也是在那一夜留下的,而当时为她贴创可贴的人,是他。
第225章 爱情魔力()
那个至今消失无踪,好似人间蒸发一般的人,让两个人之间的一切,彻底成为回忆。
“一个伤口一个故事,那今晚算是什么样的故事?”一双深邃的黑眸凝望着她,楚墨宇满是好奇。
“或者说,你这个疤痕的故事,和男人有关?”
楚墨宇自然知道,在苏念离心底里的那个男人是谁,那么,这么在意的所谓关乎回忆的伤口,也跟他脱不了关系的。
只见苏念离的凤眸一沉,好似有一抹悲伤滑过,随即苦涩垂眸,“回忆,终究都是回不去的记忆。”
“人消失了,可这些关乎爱情的疤痕,会跟随自己一辈子。明明是痛苦的记忆,却还是想要留在心底里去回忆。”抚摸着手腕上的伤口,明明那么悲伤,可苏念离的唇角却依旧扬起灿烂的弧度。
听着苏念离这一番苦涩的话语,楚墨宇的心也被触痛着。
关于爱情的伤疤,他也有。
转动着手中的手机,上面挂着的那个装饰物,也是满满的痛苦回忆,他又何曾不是舍不得丢掉?
侧眸凝视着还处于悲伤情绪中的苏念离,楚墨宇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疯女人,未来还会有新的回忆,一定不再是痛苦的。”
“在JK集团你丢入许愿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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