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价格绝对不止千万。
“是的老先生,无论是触感,荧光,或者是这种水,都和翡翠极为相近。”
“那小姑娘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季忍冬笑了笑,又刻意的转头看了一眼四周,特别是在对上季家人的时候还停顿了一下,然后大声说道:
“如果晚辈没猜错,这发簪名为簪花子!”
“什么?簪花子?”
“天啊?居然是北宋时期,皇宫至宝簪花子,这开什么玩笑呢?”
面对众人的议论纷纷季忍冬没在意,倒是在看到季昭明惊讶的将手中的喊号牌给吓的落在地上时的样子,才觉得果然如此般的解气。
簪花子,北宋至宝,相传为北宋最后一任帝王李煜亲手所做,因大周后喜爱海棠花,所以,李煜在做成这发簪后,特意在海棠花的花蕊处做了细致的改变,相传只要按下金石花蕊,就能让海棠花盛开,幽香四溢。
“簪花子一直都只是传说,孔老,卢老,会不会有误?”
面对质疑,两位老者也非常有风度,甚至根本就不在乎的指着发簪说道:
“是不是真的传说,只要咱们按下这花蕊就可知道了,小姑娘,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先生请。”
孔老对着卢老点了点头,拿着发簪,小心的在那花蕊上按了下去。
刚刚看起来只觉得有些笨重发簪,居然在这花蕊按下去的那一刻,从正中横面突然裂开了,一抹霞光肆意,刚刚还绿的透亮的发簪,此刻居然露出了一抹红艳无比的界面,而绿色打底,红绿相间,相得益彰,从来么觉得红和绿能美的如此令人窒息。
还有这花蕊处,刚才的金子被摁了下去,立刻就变成了一朵潋滟无比,以假乱真的海棠花,更有一种清香袭来,着实不凡。
“天啊,天啊”
所有人开始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这东西真的是簪花子?
“哈哈哈,果然是簪花子,这香味应该是犀牛角的香味吧,这才能保存至今,还有一丝海棠的雅致。”
“可不,我老头子这辈子能看到这件国宝,也是我的荣幸啊。”
“小姑娘,你这东西可真是宝贝啊,你可要收好了,无价之宝岂是这些铜臭东西可比拟的?”
季忍冬笑着接过了老先生手中的发簪,然后看着严国安,笑了笑道:
“严总,现在我可有资格对贵所采取法律责任了?”
“这这”
“你是谁?簪花子乃是我季家家传至宝,怎么会在这里?你偷了我季家的东西,还敢拿出来耀武扬威!”
刚刚才结束了一场闹剧,还没理清楚这严氏的问题呢,没想到,这季昭明就如此迫不及待跳出来了。
早知道这季昭明如此没耐性,季忍冬想,她还懒得演这一出呢,但是既然现在主动跳出来了,不陪着他好好演场大戏那可如何行啊。
第39章 撕开脸皮()
“你季家的东西?真是好笑,这上面可有刻下你季家的名字?或者你叫唤一声,看看它能否答应你,然后你再来和我说道说道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刚才人老先生不说这是簪花子,你不是也以为是青玉么?这才几分钟啊,这么快又成了你的东西了?
再有,你季家这般不顾廉耻之人,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照你们这样说,但凡是这举世之宝,那就是你季家的?我怎么不知道,季家如此有底蕴呢?”
“你,你,牙尖嘴利,这东西乃是我祖上传下,不知怎么就”
季昭明还没说完,季忍冬再次插口道:
“你祖上?哈哈哈,季家祖上往上数五代全是农户出生,季家第一个走出乡野的人乃是季家创始人也就是季总你的亲弟弟,季昭光先生,可季昭光先生早就在7年前和妻子沐然女士车祸而亡。
据我所知,当初季昭光先生的发家也是因妻子相助才会发起来。
季总说这是你家的宝物?你可真会说笑。”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季忍冬看着季昭明脸色铁青的样子,无所谓的笑了笑道:
“我是谁?簪花子的主人啊,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这簪花子是我弟妹的嫁妆,不可能是你的东西。”
“季总,你这真是在说笑啊,你一会儿是你季家的,一会儿又是你弟妹的,你给个准头,到底是谁的?”
季忍冬玩笑似的话指责让季昭明,反而越发让人觉得季昭明这番举措的确是有些下层,甚至有些丢人了。
季暖阳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如此嘲讽,哪里能忍受得住,对着季忍冬就说道:
“这位小姐,你说话未免太刻薄了吧,这东西本就是稀世之宝,大家存有质疑这有什么错?
而且我婶娘的嫁妆之中也的确有这东西,只是我婶娘去世多年,这件东西也不翼而飞了,我们多问问也没有什么错吧?”
季暖阳聪明吗?当然聪明,季家的人可以说是除了季忍冬之外都很聪明。
季暖阳现在说这东西丢了,这可比明说这东西是他们的要高明的多了。
季忍冬看着面前这家人,自己要的效果果然达到了,这簪花子是唯一一件季家上下都知道的宝贝,前世他们在母亲过世后四处找过多次都没找到。
后来自己出狱后,还问过自己,那时候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所有财产被季家转移后,他们直接推平了季家祖屋,她房间里的那一箱首饰,就是在祖屋曾经她父母住过的房间地底下面找到的。
所以,季忍冬知道,只要将这东西拿出来,季家人绝对会抓狂。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只是这季暖阳别以为用这借口就能将这事儿说过去,做梦。
想让大家以为她手中的是贼货?做啥好梦呢!
“是吗?那就是你们家没有好好保护好先人亡物呗,也或者,你们那个本来就是假的也不一定的。”
“你这女人牙尖嘴利,简直胡说八道。”
这时候,自己那好伯母季李怡然也开口了,季忍冬看了一眼这全家总动员,还差一个,季海阳,季暖阳的孪生哥哥,此刻还在国外吧,半年后就会回国,那时候,季家一家子到齐,为了欺负她这个孤女,可是同心的很啊。
“这样的宝物果然不是普通人所拥有的,既然现在闹的成这般,不如你们先处理自己的家务事为好。”
严氏企业又有人发话了,这是摆明了想要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可是这严家是自己跳出来的,可没人逼他们,现在想置身事外或者想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有那么好的事儿?
“他们家是他们家,我的是我的,什么家务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严总,知道你们严家和季家是姻亲,这互相扶持是应该的,可是也不能联手欺负我一个小孤女吧?
不过严总,你们也真够可以的,明显今日是你们惹事儿在先,今天谁要是拍走了我这东西,我都只能认了,算是人家运气好,可是偏偏,是你们自己闹出来的,现在怎的?想要不承认了吗?”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小姐送来的时候自己说的是翡翠,我们自然也是按照翡翠的标准来评定的不是?”
严君安想来想去,说了这么个词语,季忍冬才不理他,翡翠的标准?唬谁呢?
“感情还是我自己的错?”
“这,双方都有问题不是?”
还想和稀泥?
军龙岩看着这丫头今日闹的这场大戏,连他都是惊讶连连,不说这东西的价值,其实这丫头如何得到这东西,他也奇怪的很。
其实军龙岩是相信季家的话的,毕竟他同样也查过这安兰的底细,上数三代同样是农户出生,而且可以说家族人全部死绝。
所以说,这丫头手中有这东西,他也是万万没想到的,同样,他也对着丫头的来历是越发起疑了,这身份,莫非有问题?
军龙岩这边还在怀疑,另一头,季忍冬看着严君安就道:
“你们自己打眼了,反而是我的问题了,那我还真的要怀疑这帝国第一拍卖行的眼光和水准了。
当然了,严家连自己儿媳妇出轨的事儿都能错认,这错认了我的物件我也不是不可理解不是。”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
季李怡然率先不满了,女儿的麻烦才解决,这丫头在这里胡闹说,这可真是麻烦了。
而且这丫头对他们季家的底细似乎特别的清楚,如此一来,不好好应对都不行。
“我说什么?刚才你们不是在记者招待会说当日严季两家的婚礼上被爆出***视频的主角不是季大小姐,而是季家另一位,也就是季氏集团创始人季昭光夫妇唯一留下的独生女儿季忍冬吗?
我说,你当所有人都是瞎子啊?还有,你们怎么好意思呢?那姑娘12岁就因为杀人被冤枉入狱,据说还是在季昭光夫妇下葬当天。
6年以来一直在监狱从来没出来过,前不久好不容易平反了,这人呢又死在了监狱,哎,我倒要问问,这监狱也能跑出来找人偷情?
这人都死了,你们该继承的遗产也继承了,还往人头上扣屎盆子,你们这也太要脸了吧?”
第40章 和谈()
没人想到,这明明不过是拍卖一件宝物,怎么把季家什么老底儿都给掀出来了?
而且这丫头说的这话言之凿凿,在场的都是这豪门世家,哪一家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甚至细思极恐啊,这明显就是一出为了争夺遗产,害了人家全家的事儿嘛,特别是害了一个才12岁的小姑娘,缺德不缺德啊。
“荒谬,荒谬,荒谬,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我胡说?不好意思哈,我刚好从锦州过来,当地谁不知道这事儿啊,监狱大火,季忍冬被烧的连渣都不剩,死人都被你们扯出来做戏,真好意思哈?”
“你你你到底是谁?”
“小孤女啊,不行吗?”
像季忍冬这样明显是豁出脸皮和人吵架的人,还别说,这些年一直保持着绅士风度的季家人还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更何况这老底掀的,特别是季暖阳,那脸色铁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好不容易才洗白白,可是这样一来,所有做法都是前功尽弃了不说,这简直就是再一次的丢人了,甚至连全家的人都丢了。
今日过后,怕是很多人都会在背后议论,说他们季家大房为了遗产将二房一家害的死绝了吧。
完了完了,今日这事儿当真是不好办了。
严君安此刻也是同样的想法,这女子不按章出牌,明明是在和他们闹,可是现在几家脱下来水不说,甚至还闹的如此不堪。
季家可真的要麻烦了,可是这个姻亲现在偏偏不能立刻解决,所以,即使是麻烦,也得认下。
严君安对着自己相熟的人家递了一个颜色,那人立刻了然,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立刻大声说道:
“咱们不是应该说的是这宝贝的事儿吗?此刻天色已晚了,两位老先生也都等着呢,我看还是先处理这事儿吧。”
季忍冬听着这些人的话,笑了笑,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至于要直接弄死他们还不是时候,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也没那个本事。
能让他们名声臭了已经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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