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财女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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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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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穿了,知道鱼哪里最香吗?是鱼头!你这一下。。。。。。。。。。。啧啧啧啧,简直是暴殄天物!去,多打几条,控制好腕力,再像这样胡来,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半勺傻傻回应,冲回河中,继续打鱼去了。

    章仁坐在河滩之上,看着半勺背影,心中百感交集,不禁暗想道:此子竟然有如此天赋,人虽呆傻,但高深武学却一点即通,以铁锅练习,不出一月,便将翻云手练成,以石子为引,只片刻时间,便将极难的暗器手法飞石打穴学会。。。。。。。。。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吗?月琅年幼,尚不知祖上何等显赫,背负何等仇孽。我兄弟五人虽守护在旁,却俱是老迈,终将故去,恰此时阴差阳错,半勺这孩子进入家门,得到我五人真传,难道。。。。。。。。真是先辈忠烈显灵,让我兄弟职责得以延续下去吗?。。。。。。。。兄长啊,你看到了吗,月琅幸甚,章门一脉。。。。。。。。有希望啦!”

    落樱陆羽楼,是品茗小食的最佳去处,落樱地界,州,县,甚至小村落里那些稍有头脸的家伙平日闲暇都会云聚于此,谈天侃地,会客见友。而陆羽楼规划的也颇为讲究,最大的隔间曾是天下商会的召开场所,夏霜也是在此彻底击垮安顺,夺得安顺产业的。那些较小的隔间则十数有余。这里环境清雅幽静,即便整座楼坐满,也不会显得喧闹嘈杂。

    楼上小雅中,一名不得志的士绅边饮酒边谈道:“啧啧,你说那黄铧黄老板,是怎么发现那秸秆也能喂马的事呢?嘿,这一下,连军马的草料生意都被他给包了,我们这些人呐,和老板差太远咯,还是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老老实实赚辛苦钱吧!”

    另一人从旁说道:“我听到的消息则不然,据说黄府近日新纳了一名执事,秸秆充当草料的主意就是她出的,黄铧对那执事言听计从,估计以前嚣张至极的十二房主事,这次要失宠咯!”

    “嘶,说话小声点,不知道那十二房主都是什么货色吗?小心倒霉!”

    两人说话声越来越小,在隔间边上偷听的一人却愈发恼火,他强忍怒气,转身回到隔间之内,将门重重摔上,大声喝道:“哥哥们,那娘们已经骑到咱们头上来了!再不处理掉,兄弟们的位置就危险啦!黄铧那厮迟早要对咱们动手啊!”

    “杨二老。。。。。。。。别急,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我李粟敢打赌,那女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主!”说话的正是前些日子月琅接触到的那位李爷,而这隔间中所坐着的,自然便是十二房的十二位主事了。

    “不如我们找个人给她杀了吧!”杨老二恶狠狠道。

    李粟顿时扬眉怒叱道:“胡说,那天下午你们做的那点事都被她看了个遍,如果把那女人杀了,黄铧定然会认为她发现了我们什么把柄,你这是没事找事,我可告诉你,黄铧暗通逍遥道,到时候,别说是你,恐怕连你那几十口家人都会一夜消失。”

    “那李哥,你说这么办?”

    李粟阴沉着脸:“我意。。。。。。。。。夜间悄悄摸进她那执事间里,那娘们帮黄铧管账,私底下肯定会执行黄铧的什么特殊命令,咱们先要探查一番,待到有所发现,在做定夺吧!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各自回去,少贪些,本分点,免得惹来麻烦!”

第60章 陆羽楼月琅测敌 恶霸王亦尊孝道() 
身为十二房老大的李粟颇为谨慎,不欲妄动。其余十一人听后亦不敢多言,各自闷闷不乐,推门离去。独留李粟一人坐在隔间之内凝神思考,忽听手下来报,黄府执事章月琅来了,李粟不由一惊,心里暗暗嘀咕道:嘶,莫非这女子真有通神之能,连我在此会见其它主事都知道了?他揣度片刻,抬眉肃然道:“放她进来。。。。。。。。。。”手下得令刚要去,他却再次说道:“等等,我亲自去迎!”

    李粟整理衣饰,扶正素冠,迈步而出,刚到隔门前,便见月琅早已等在那里,李粟微惊,张口轻声道:“执事先生,请恕李某怠慢之罪!”

    月琅浅笑应道:“李主事过谦了,还请直言小女名讳,先生一词着实不敢当。”

    李粟道:“既如此,那李某自当遵从了。不知月琅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月琅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李主事释疑?”

    李粟面露异色:“噢?月琅姑娘既有疑问,自当去问家主黄铧即可,我一介粮贩,所知甚少,还恐不能偿月琅姑娘所疑呐!”

    月琅微笑道:“不,此事恰恰只能李主事才能解惑。月前,冶平朱府夏霜厂主买粮义放,专以周济落樱穷苦少食人家,我听闻。。。。。。。。。那粮食可是李主事卖与朱厂主的吧?”

    李粟一惊,方才温和面色突变,语气转硬,问道:“怎么,是黄铧让你来查我的吗?”

    月琅淡然回道:“李主事大可不必惊慌,我只问你,昨日你带我看粮场时,黄府卖到集市中的是掺有砂石,且以白矾滤白的米粮,可前些日子,你卖到朱府的米粮却不曾听得半点掺假之事,不知。。。。。。。。。。此事原委究竟如何?”

    李粟听到此处,沉思片刻,猛然仰头,大声喝道:“怎么,你想将暗通朱府的罪名强加给我?哈哈!月琅姑娘,你才叛出朱府几日,犯不着这么快就来拆我的台吧!告诉你,那笔买卖我从朱夏霜那里赚来不少银钱!哼!赢得黄老板的信任需要拿得出真金白银才行,我这十二房主事之首可不是白来的!暗地里想搞些腌臜下作的小动作上位,可不地道!好了,李某还有事,恕不奉陪,告辞!”李粟说罢,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月琅看着李粟愤而离去的背影,反而露出了微笑。

    她从怀中掏出一份信笺,信上是夏霜笔迹,但见其上写道:

    月琅,来信以阅,你虽与我同是女子,却志向高远,不屈居黄府执事一职,更不贪眼前财利,夏霜甚为敬佩。黄府内部势力盘根错节,你在那需处处小心。至于你来信所言,我思后写于此中。

    我非贪婪之辈,天下食业也非我觊觎产业,但,黄铧贪财内戾,如他在,天下百姓食难保证,若想撼动其地位,需使其失去援手,断其根基。我听闻,他手下有名为李粟的主事,此人前些日子私下售卖我大批米粮,我则用以施舍穷人。那米粮价钱虽贵,却并无半点掺假,足见李粟此人良心未泯,你若独力难撑,或可尝试联合此人,记住,凡事小心谨慎,切勿中计。

    月琅仔细凝视那封夏霜的回信,重新将信塞回内衬中,自言自语道:“好。。。。。。。李粟,既然厂主都说了,那么。。。。。。。。且让我试你一试。。。。。。。。”

    另一面,李粟气冲冲的想要离开陆羽楼,出得楼门后,却发现十一房主事,竟然全都候在楼下,他一愣,问道:“哎?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那杨老二说道:“李哥,我们出门后,发现月琅就等在隔间外,恐怕我们秘密相谈的事,都被她听去啦,现在怎么办?”

    “这女人留着是个祸害。。。。。。。。方才她居然想诬陷我暗通冶平府!”李粟面露凶意,又吐出几个字:“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长点记性!”

    落樱镇南,住着大批落樱老户,整个落樱镇就是在城南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所以,这里的房屋街道较其它地方而言,显的过于老旧。平日,这里聚满了街坊乡里,做小买卖的,闲来无事聚在树下休憩的,还有胡天侃地妄论天下大事的,各型各色人,一应俱全。

    时至正午,但见街道角落处,蹲着一位老妪,蜷缩在那里,根本无人理会她。老妪面前摆放了两个布口袋,口袋中盛放满满精稻米,撒眼看去口袋中白花花,颗颗圆润,那色泽甚是诱人。忽然,一群愤怒的人向她冲了过来,为首的扬腿便将那两袋精米全部踹翻,又将手中早就捏着的一把粟米恨恨的砸在老妪面庞之上,怒骂道:“老猪狗,这就是你那狗儿子卖给我们的粮食,你自己看看,以往还能勉强下咽,现在!这还是人吃的吗?”

    这一下,周围顿时炸了锅,人群中喜好闹事的纷纷拍手叫好起来,老妪冷不丁遭到怒骂,胆怯的站起回道:“我儿卖你的米不能食,我这些你全都拿去。。。。。。。。还求你不要记恨我儿!”

    “放屁!你儿心比碳黑,你也干净不到哪去!”那人说罢,扬起拳头正要施暴,忽听身后有人扯起嗓子喊道:“李阎王回来啦,大家快跑啊!”

    那人听闻显然是怕了,他恶狠狠的骂道:“老贼妇,你全家必遭报应!”说罢,急匆匆的跑开,隐没在人群之中。而方才还簇拥在一起看热闹的家伙们,顷刻散尽,但见那李粟手操一把钢刀,远远冲了过来,眼看老妪口袋被踹翻,站在街市中大声喝道:“刚才是谁?给我出来,王八蛋,看老子不砍了你!出来。。。。。。。。。。。”

    未等骂完,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李粟回头,见打他的正是那老妪,他惊道:“娘,你干什么?是他们辱你,为何打儿啊!”

    老妪气鼓鼓的叙道:“你这逆子,还不住手,这。。。。这。。。。还不是你招来的是非!”

    李粟被打母亲打骂,只当没发生过,转而举起钢刀,左右环顾,堵气在喉,沉声道:“我再问一遍,刚才欺我老娘的是谁?乖乖站出来!”周围那些街坊方才还趾高气昂,诛罚之词不绝于耳,此时见到李粟如此凶神恶煞,街坊们个个变的充满惧色,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老妪猛捶胸口,痛骂李粟道:“你若再不把刀放下,我就撞死在这里!”

    李粟浑身颤抖,面容扭曲可怖,他恨不得将周围这些人一股脑都杀个干净。但,他却不能。。。。。。。。终于,他猛的将钢刀掷在地上,回身搀扶起老妪,轻声说道:“娘,咱回家去。。。。。。。。”

第61章 月当空娘子遇难 众小鬼各自肚肠() 
李粟府邸占地颇大,丝毫不必那黄骅家宅逊色,若细致看去,雕栏挂瓦均是新葺,亭台楼榭也一应俱全,下人半百,护院也亦有三四十数目,如此显赫家业,在落樱地界,应数罕有。纵然李粟富庶,但反观其母,却仍旧布衣旧裳,束脚蔽履,丝毫不见披锦戴金。李粟搀扶老母回家,下人见状,只敢弯腰恭候在旁,无人上前半步搭手,或许他们心中早知因果原委,亦或是早已摸准了李粟的脾气了吧。

    在李粟的搀扶下,老妇人走进门厅,立于厅上,长叹口气,苦口婆心道道:“儿啊,你这些年是阔气了,咱们也住上了高屋,吃的可以裹腹,穿的也可以御寒,但为娘却高兴不起来,你可知邻里街坊为何个个对咱家如此憎恨?”

    李粟一脸阴沉,沉声回道:“儿知道,自是我替那黄铧买卖米粮,大秤小斗,投机倒把,犯众怒罢了。”

    “什么?罢了?那般损阴德的事,在你看来只是罢了?”老妇人气到:“为娘我生你时,即便再难,也不曾骗人施舍半点,你倒好,两个字罢了’,就堂而皇之的干起恶事!”老妇人缓步前行,颤巍巍的摇头道:“饮水还需思源,别忘了你幼时,是谁救活了眼看快要饿死的我,是谁喂出了今天你这幅欺凌乡里的身板,就是你刚才要打要杀的那些邻里,你自从跟了黄铧,做下无边罪孽,为娘盼着将些好米放给大伙,来替你赎罪,就算他们今天言行过激,也是你种下的恶因,这恶果为娘替你吃,只求菩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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