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好笑,以为自己是在拍电视剧啊,看到蒙面人就想到了杀手。她一直提着心跳偷偷的跟在蒙面人的身后,想要弄清楚这蒙面人到底谁?
第96章 再次入狱()
第96章:再次入狱月明星稀,言言只能紧紧的跟在蒙面人的后面,但又怕跟的太紧反而被发现。
兜兜转转在宫里闹了好几圈,那黑衣人终于在一处僻静的宅子中停下脚步,蒙面人顿足,言言忙闪身到一颗树后,偷偷瞄着,那人四处张望了下,便推门而人,消失在宅子里。
言言迅速跑到宅子前面,借着微弱的光线抬头看上处,不禁暗恼连块匾也没有。隐约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言言偷偷的将耳朵贴在门上。
“主子,奴才已经按您的吩咐全部布置好了。”
“恩。”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退下,有事会再吩咐。”
言言只觉得声音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听到里面传出的脚步声,言言慌忙跑到丛密的树后,心跳已经跳的不行,已经来不及看清楚走出来的人是谁,只能摒住呼吸,生怕被发现。
也不知道过了好久,听到周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和虫鸣声,言言这才探出头,发现四下无人,便迅速抬脚往回走。心想着,明天再来这个地方瞧个清楚。
一路上那个熟悉的声音都绕在心头久久不去,总觉得那声音她很熟悉,那种平静的没有情绪的声音,突然,她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想起了那声间的主人——祁裕。
他,真的在准备着什么阴谋?为什么会派人到她的房间去,她忍不住急步往房间赶,最后快步跑了起来,隐约觉得那里被放置了不好的东西,眼皮不停的跳着,总感觉有事要发生了。
突然眼前闪过一个白影,言言认出那个背影,就是祁裕。心里涌起一阵恼意,想要上前质问他到底在搞些什么鬼。
言言朝他走去的方向跑去,那是一处废旧的宅子。里面隐约透出光亮,却让言言觉得狐疑,在外面犹豫了会,举步就走了进去。
整个殿内忽然一生通明,言言一下子适应不了强烈的光线,闭着眼好久才睁开眼,只见殿内皇上正怒目看着她,周围站满着侍卫。
言言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中计。已经有好几个侍卫跑过来压着她,言言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就被不知道是哪个奴才一脚踢在她的脚上,人蓦的往地上一跌,生生的跪在了青石路上。顾不得膝盖的撞痛,也顾不得小腿肚被踹的疼痛,她只能狠狠的看向一旁的祁裕,她明白,所有的事情只怕都是他自导自演,殊不知他给她安排了个什么罪名。
“朕一直欣赏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却出乎朕的意料,你居然隐藏的这么好,都快让朕相信你了。”皇上的脸色一沉,一股杀气从瞳孔中渐渐蔓延开来。
言言脑袋发懵,错愕的看着皇上。
“皇上,此事已经明了,夏言言就是敌国派来的奸细,祸患留不得。”身旁的高德才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着。
言言的背脊一阵列发凉,刚想要为自己辩驳,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敌国奸细,又是敌国奸细,就不能换个罪名吗?言言忽然冷笑起来,看向祁裕,眼神冷如冰霜。
“将她投入大牢,任何人都不得探监,听候处决!”
言言抬头看着皇上,她看到他的脸上目露凶光,一丝凌厉的杀气闪现,强烈的愤怒随着那冰冷的眼神一瞬间如海啸般包围着她。
看到熟悉的冰冷,果然是父子,连愤怒的样子都一模一样。想到皇上的几个儿子,她忽然冷笑,帝王其实就是所有情绪的一个融合。他的儿子可真是完美的继承了他的性格,祁逸的性格就是跟他温和待人时的模样,祁裕冷酷的时候就跟他现在的样子一样。而祁枫,想到祁枫,她的心莫名的抽痛起来,为什么她跟他在一起的美好这么短暂。
赤热的火把在燃烧着,天空上的月亮躲在云层中。言言被几个侍卫毫不怜惜的拎着去的牢房,她再一次踏进这里。当她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时,她无力的笑了笑,他们又见面了。不意外的,她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震惊和疑问,只是因为抓她来的锦衣卫在旁,他们没有问她。待抓她来的锦衣卫走后走后,那几个狱卒都跑到她的牢房,像是早已熟悉的故友坐在一旁。
当他们得知她是敌国的奸细后,个个瞪大着眼睛看着她。其中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道:“我不相信你是敌国的奸细,一点也不像,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另一人立马给了他一拳,“你知道什么呀,没有证据会无缘无故抓进来吗?”语后,又觉得嘴快,看了一眼言言,随即拍着他们,摆着手,“都出去,都出去,还不快出去做事,上头自会有命令下来。”
言言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一声。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人都是一样。只要是身份发生了变化,别人对待的态度也会是大转弯。他们自然也是一样,上次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被关进来,今天他们知道了,而且还被上头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探监,自然知道此次凶多吉少,他们当然不愿与她走的近,以免无故惹祸上身。
言言不相信什么吉人自有天相,只是,已经是这样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安心的呆在这儿。看着脏兮兮的牢房,想到上次入狱的情景,才知道上次祁枫是真的花了很多心血替她打点在牢里的一切。
天气已经凉了,可是,连床被子也没有,只有冰冷的石块上一些零落的稻草躺着。言言看着狱卒送来的早饭,也不知道是放了多久,偶有苍蝇在上面飞来飞去。已经坐了一晚上的言言,突然有些饿了,只是看着眼前的饭,她实在是不敢吃,甚至觉得反胃。可是,吐出来的只是苦水。
不是没有恼,想到自己两度入狱,心情自是不好。一脚踢开盛着剩菜剩饭的碗,撞在了牢房的铁杆上,应声破裂,饭菜散入一地,里面还有一只死了的苍蝇,言言顿时又是一阵恶心。
“夏姑娘,夏姑娘。”
身后传来低低的叫喊声,言言转头,只见昨晚不相信她是奸细的那个狱卒偷偷的从衣服里拿出两个馒头,伸手递给她,还不停的张望着,怕被别人发现。言言接过他手里的馒头,还是温热的。言言握着手时的两个馒头,心里一阵感动,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只见他忽然骂道:“谁叫你把饭碗打碎的,不吃饿死你,真是不知好歹。”
言言知道是有人来,忙将馒头藏在袖中,看着几个狱卒朝她的牢房走来。看着牢房里破碎的碗片,那几人瞥了她一眼,虽不是怒极,却也没有好脸色。
待狱卒走后,言言才拿出藏在袖中的馒头,虽然只是馒头,却比那锼饭要好上一百倍。也许这两个馒头还是给她的那个狱卒的早餐,但他还是给了她。突然有一种平凡却珍贵的感动涌在心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不知道祁枫知不知道她被抓的事情。
言言被押入大牢的噩耗传到御阳宫的时候,太阳的晨辉还未染上天空,天色泛着苍白,祁枫就火急火燎的往乾清宫跑去,九阿哥突然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祁枫面色灰白,眼中浮上了一层薄薄的血色,望向九阿哥,厉喝一声。
九阿哥的亦是一脸的凝重,但还是平静站着,“七哥,你冷静点。你不能这样闯进父皇的寝宫,这只会惹恼父皇,对言言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祁枫抿着嘴,他只要想到言言昨天晚上就被关在了大牢里,他就好恨他自己,居然该死的到现在才知道。只要想到她在牢房里受苦,他的心就万箭穿心般痛苦,他低喝一声,“让开。”
“七哥,你这样冲动是救不了言言的。父皇还没下旨,你这样冒然闯去,你以为父皇还会放了言言吗?父皇一直就不喜欢我们被儿女情长所牵绊,之前你为言言闯天仪宫是因为父皇宠爱你才选择的原谅你,如果你再次为言言而闯乾清宫,你会害了言言的。”九阿哥依旧站在原地挡着祁枫的去路,说话也开始激动起来,他不想让七哥因为冲动而失了理智。可是,他没想到的是,祁枫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要想到她此刻在牢里受苦,他就不可能冷静。
祁枫推开九阿哥就朝乾清宫跑去,九阿哥也是无奈的跟着跑过去,他知道自己可能挡不住七哥,但是,他还是要试试。结果证明,一向冲动的七哥是不可能因为他挡着而冷静下来,更何况牢里关的是他最在乎的人,他更加不可能冷静。
祁枫跑到乾清宫的时候,只看到三三两两的宫女在忙碌着,而整个乾清宫根本就没有皇上的身影。他不由的更是着急,扯过一旁的宫女问道:“皇上去哪了?”
那宫女被他苍白的脸吓到,颤抖着回答,“皇上一早就去金銮殿了,听说”
“听说什么!”祁枫大声一吼。
“听说,皇上要处死那个敌国奸细!”
第97章 太子被废()
第97章:太子被废祁枫朝着金銮殿的方向一路飞快的跑着,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句话在耳边回旋,皇上要处死那个敌国奸细,皇上要处死那个敌国奸细阴冷的恐怖感觉,从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渗入身体,无隙不入,瞬间侵袭整个身体,随着血液席卷全身
在赶到金銮殿时,正好看到皇后一行人也冲冲赶到了金銮殿,祁枫已顾不得这些,风一样冲进了金銮殿。
祁逸已经跪在了大殿中央,皇上的脸上染上阴郁的神色,眼里凌厉的目光冷冷射出,嘴唇紧抿着,下巴的线条僵硬的绷紧。祁枫知道父皇已是怒极,心里不由的忐忑的跳着。祁枫蓦的冲到殿内“扑通”一声跪下,眼睛直直的看着暴怒到极点的父皇,“父皇,您不能处死言言”
他的话还没说完,皇上早已是满脸冷寒森意的怒气,冷声道:“证据确凿,她就是敌国的奸细,朕非处死她不可。”
祁枫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一横道:“父皇,言言是我强行带进宫的,如果她是敌国的奸细,您非处死她不可,那儿臣也应与她同罪。”
“七哥!”
“放肆!”
同一时间,九阿哥一声急呼,皇上亦是暴怒的直起身喝道,因着动作的猛烈,书案上的奏折哗啦啦的滚落在地,在大殿内沉重的一声哗响,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祁枫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如果言言出了事,他也不会在这世上苟活。坚定的抬着头,皇上的脸上已经笼罩着浓烈的一层寒雾,眼神倏冷,眸内愈发阴鹜深沉,下巴的线条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朕念你不知她的底细,可以不追究,如果你还在这胡闹,朕就将你一同革办。”皇上已经怒不可遏,但还是抑着怒气冷声道。
皇后走进在大殿正好听到皇上的说话的内容,嘴角蓦的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心里却又是一痛,纵使皇上已经盛怒,到底还是极度的宠爱他,就算是不是宠爱他,也会为了枫妃而不会杀他。心里忽然想到那个皇上爱了一生的女子,有着美丽的容颜、优雅的气质、温和的谈吐她心里的恨意更加的浓,就算她死了,却依然占据着皇上的心,这让同样身为女人的她恨意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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