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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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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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着这些。言言知道这一次不可能像上一次那样轻松的解决,但是有祁枫在身边陪着她,她的心里也渐渐平复下来。也不知道祁裕到底捏造出一些什么证据?

    乾清宫内皇上沉怒着坐在木椅上,全盘崩溃,他悉心安排着的局面已经接近全盘崩溃的局面。

    “父皇,您找儿臣?”

    门口传来祁裕的声音,皇上抬头看去,心里却是一沉,这几年倒是忽略了他,他的才能一点也不低于老七,只是在心里叹了一声,他示意祁裕坐下。

    “你是怎么查到夏言言就是敌国奸细的?”皇上带着审视的眼神看向祁裕,想要在他的表情上找出一些端倪,然而他的表情平静的像一汪湖水。

    “儿臣也是无意间发觉她说话习惯跟宫里其他的宫女不同,便留了个心眼,殊不知,却查出这种结果。”祁裕平静道。

    “你怎么知道那处废宅的?”皇上回想到昨晚,他跑到乾清宫告诉他夏言言是敌国奸细的时候,他确实被惊到。半信半疑的跟着他去了那处废弃的旧宅,果然等到夏言言去了那里。

    “父皇,儿臣只是碰巧有一天经过那里,见到她出现在那里,心时觉得奇怪,便悄悄的跟过去,才知道那里是她和敌军人联系的地方。”祁枫依旧平静,这些问题的答案他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回答。

    “你说她是敌国的公主,那云池国怎么会派出他们的公主过来当奸细,而且,朕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公主。”皇上心里的疑惑很多,如果夏言言是敌国的公主,那很多事就很容易解释了,她聪明,写的一首好字,弹的一首好琴如果只是如她自己所言,尚能勉强解释,但是,如果她云池国的公主,那这一切似乎更加符合。

    “之前儿臣也是怀疑,但把密探报,云池国确实在一位不曾被世人知道的公主存在,只是,云池国的国王很不喜欢这个公主,所以才没有将她公布在世人的面前。当时只有几位云池国的亲信知道这位公主的存在,久而久之,也淡忘了这位公主。而此次云池国不敌我军,才派了她当奸细,一来是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二来,她也够聪明,虽然被世人忽略长大,但她确是一位极聪明的女子。”

    皇上沉思着,“单凭密报还不足以证明她就是云池国的公主,你又是怎么确定她就是云池国的公主的。”

    “父皇,你看。”祁裕从袖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皇上。

    皇上接过那块青玉,的确是块罕见的玉,细看一下,玉内刻着几个字——蓝忘晴,皇上抬头,“蓝忘晴是云池国公主的名字。”

    祁裕点了点头。

    离开乾清宫的祁裕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还是如此的沉痛?

    牢房里的言言根本就不知道她还被安排了一个公主的身份,正百无聊赖在牢房里将枯干些的稻草全都摆在石头简单搭建的石床,闲着也是无聊,索性将它们一根一根的摆好。她满意的看着石床上自己的杰作,可惜没有相机,她真想将这完美的一幕拍下来,石床上的枯草整齐的摆着,草头朝着里边,草尾都探出床边。

    “都这个关头了,你倒是好兴致。”

    背后突然传来森寒的声音,言言吓的往石床上一坐,上面的草顿时乱成一团,横七竖八的躺着。言言手指抓着一把稻草,瞪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来看被你陷害的人现在是如何的狼狈样吗?”

    “很聪明嘛!”他没有表情的走进牢房,眼睛冒着寒气,朝她逼近。

    “那只怕让你失望了。”言言撇开头,咬着牙道。

    下巴突然传来一阵捏痛,他的手用力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对上他的眼神,满眼的森寒之气,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脸部的线条也僵硬的绷紧。

    他这是在生气吗?他有什么资格生气?该生气是她,最有生气资格的也应该是她。她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趁机一个翻身离开他的钳制,咬着牙瞪着他,“别碰我,你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祁枫怒意陡生,眸内寒光一闪,不容她反应,他已经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吻了下去,带着侵略的惩罚。

第99章 你不懂什么是爱() 
第99章:你不懂什么是爱言言被他吻的生疼,她痛苦的不断发出闷闷的声音,迷乱的承受着他那些疯狂印在她唇上的吻,有一种战栗和感觉穿透了她。她越是挣扎,他越是钳制着更紧,眸中渐渐蒙上一层死一般的颜色,她恶心的想要呕吐,却被他吻的快要窒息,就在她的意识快要完全脱离她的身体时,被侵袭的唇角顿时一松,大量的空气涌入进来。

    言言恶心的吐了一口,大口呼吸着涌进来的空气。她不用抬头依然能感觉到他无法抑制的深重的怒气,剑一样的目光扎在她的脸上。

    “祁裕,你究竟要干什么?我已经如你愿,成功的入狱,你还要怎样?”言言喘着气瞪着他,“如果你想通过这样报复我,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但你要通过刚刚那样羞辱我,那很抱歉,这只会让你一点颜面也没有。”

    祁裕怔了怔,复又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抵靠在墙上,声音里有着倔强的冷酷,“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求我救你?”

    “没用,又何必求,更何况,是你将我送进这里的,我求你有用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祁裕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疼的言言一声低叫,“痛。”

    “求你必定要付出等价的代价,我自认为没有值得你交换的条件,何必求,亦不想求。”言言冷笑一声。

    祁裕怔了怔,不由得笑了起来,“夏言言,看来你还蛮了解我的。”

    “抬举,我一点也不了解你。”言言白了他一眼,却瞥见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瞬间又僵硬。

    “我会理解成你了解我。”祁枫勾起嘴角,噙着一抹自欺人的笑。

    言言看着他,心里突然觉得苦涩。

    “言言,只要你现在放弃跟祁枫在一起,我就有办法救你出去!只要你现在求我,说你会放弃跟祁枫在一起,选择跟我在一起,我会有办法救你出去。”祁裕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用力牢牢的按着她的手。

    言言突然哈哈大笑,这个骄傲自负的男人,放下了他的傲慢,是在求她爱他吗?言言咬住下唇,感到自己的手腕已经快要被折断,她低呼,“就算我不跟祁枫在一起,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在她说完,她感觉到了他强烈的愤怒,随着那冰冷的眼神,一瞬间包围着他。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放不放弃他。”祁裕感觉到心弦断断裂的声音。

    “我真替你可怜,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祁枫的,就算是现在就会死掉,我也不会放弃他。因为我们是真心相爱,而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爱。”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对面的男人微微仰首,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变得愈加暴怒,那样怒不可遏的眼神,那样狰狞的表情,无不在宣示着他的怒火。她看到他的眼里突然有什么破裂的眼神,举起手却又重重的落下,拂袖离去。在快要消失的转角,他突然转过身看着他,凌厉的眼神冰冷至寒,“这是你自己在找死。”

    语落,他终于消失在了转角。言言靠着墙无力的滑落在地上,感受着地面的冰凉,她的心更是一阵抽搐,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天仪宫内祁逸跪在主厅内,皇后冷着脸,地上已经有摔碎的瓷片狼籍的躺着。祁逸本是准备去牢里看言言,无奈中被皇后的人拦下。

    “母后,您要是没事,儿子先回去了。”祁逸已经跪的腿麻了,自被皇后叫过来,就在那里跪了快有两个时辰了。

    虽然生着他的气,但皇后的心里却是在想着如何让皇上消气,恢复他的太子之位。她不能容许她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小川子,你送太子回去。”皇后瞪着地上不争气的儿子,一时习惯,太子两个字脱口而出,忽又改了口,“你替本宫好好守着二阿哥,要是没有呆在墨阳宫,本宫就唯你是问。”

    川云德正准备上前扶祁逸,只见他甩开他伸来的手,因为跪的时辰久,他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

    祁逸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天仪宫,一路上川云德都紧紧跟在他的身边,他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回天仪宫去,我自会回墨阳宫。”

    川云德躬身回答,“皇后娘娘交待的事,奴才不敢怠慢,还是请二阿哥安心墨阳宫。如果嫌奴才碍眼,那奴才就离您远一点走,如果您嫌奴才吵,奴才会一直闭着嘴不说话。”

    祁逸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墨阳宫的方向走去,心里却是在担心着言言,也不知道她在牢里怎么样?这次父皇下了命令,他们不可能再明目张胆的替她安排一切。知道七弟怎么也会进去看她一次,但他的心里还是隐约担心着她。可是那死奴才紧紧跟在他的身边,让他寸步难行。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御阳宫早已是灯火通明,九阿哥坐在祁枫的对面,而苏夕则是站在了祁枫的身旁。

    “殿下,言言这次真的很危险吗?”苏夕在一旁担心的问着,她也不相信言言是奸细,跟言言相处那么久,她清楚的知道言言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绝对不可能是奸细。

    “这次父皇已经大怒,也只有等到父皇气消了才能再去求情。”一旁的九阿哥回答着,其实也是说给祁枫听的,他随时都有可能按捺不住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到时,只会让现在的局面更加的糟糕。

    “到底是什么人捏造这们的一个事实,言言她怎么可能会是敌国的奸细,难道会弹琴会写字就是敌国的奸细,那天下这么多的人岂不是都是奸细。”苏夕有点气愤。

    “我可听说了,这次是三哥找到的证据,他拿出来一块青玉,上面刻着敌国公主的名字,而这块玉正是在言言的身上找到的,所以,才会怀疑她是敌国的奸细。”九阿哥将自己听到的都讲给祁枫听,只希望他能冷静的思考,就绝对会有办法的。

    “玉?还是刻着敌国公主名字的玉,这也太荒唐了。单就一块玉就证明言言是敌国的奸细,那随便把玉放在谁的身边,那是不是那个人就是敌国的奸细。”苏夕不解,单单就一块玉怎么能证明一个人的身份。

    “这其中的缘由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真正的证据证明言言的身份,只要能证明言言的身份是我们大兴王朝的百姓,那么言言就没罪了。”九阿哥道,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祁枫,心里头隐隐不安。

    “七哥。”九阿哥唤了祁枫一声,他实在安静的太不正常。

    回过神来的祁枫抬头看着他,突然直起身,看着也跟着起身的九阿哥,道:“不行,我只要想到言言在牢房里的样子,我就不能安心的坐在这儿,我要救她。”

    九阿哥冲到他的身旁扯住他的袖子,“七哥,你不是答应我不冲动的吗?只等两天,两天后如果父皇的气还没消,我们再动手也不迟。如果两天内父皇的气消了,准备放了言言,却因为你的冲动而将怒气转到言言的身上,那岂不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九阿哥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他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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