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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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似刀- 第2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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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妻子却在剧烈咳嗽着,胸膛不住起伏,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呛水了,按压胸口,快点!”江艺一改先前温和儒雅的样子,几乎是低吼出声。

第四百九十二章 被看光了() 
这种突发情况让我脑海里瞬间炸了,慌乱地按照江艺的说法,用力按压陈安琪的巍峨雪峰。

    尽管手上的触感极为美妙,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心乱如麻。

    最关键的是,我没有学过这种抢救落水人员的急救,虽然很用力,但效果却不是很明显。

    妻子只咳出了一小口池水,状况似乎没有太大的好转。

    江艺刚从池塘冲出来,看到这一幕就急眼了。

    “我来!”他一把将我推开,双掌横陈交叠,用力按在陈安琪巍峨的雪峰上。

    我特么心里狠狠一跳,但却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希望他能有所帮助。

    陈安琪咳出一口水,但咳嗽依旧没有停止。

    应该是身体的排异反应,说明还有积水没有排出。

    “勿怪!”江艺说了一声,直接高举手掌,猛地向陈安琪的雪峰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过后,妻子的雪峰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卧槽!”我脱口而出,差点就要发毛跟他干架了。

    但一想到江艺是在救人,加上他八卦掌的渗透之劲手法,我愣是咬牙忍了下来。

    人家在救人,我特么凭什么生气?

    “噗——”

    妻子吐出一大口水,因为缺氧而脸色苍白,竟然直接昏迷了过去。

    “好了吗?”我紧张地问道。

    江艺探了探她的鼻息,一把将我拉了过去:“人工呼吸,快!”

    我顾不得许多,对准陈安琪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将口中的气体渡给她。

    “不是让你输二氧化碳,氧气啊我的哥!”

    江艺都急慌了,又把我给拉开。

    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他直接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那么当着我的面,深深吻上了陈安琪的朱唇

    看道这一幕,我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大脑里一片空白。

    但江艺却没有理会我,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又吻在了陈安琪的唇上。

    一连几次过后,陈安琪才缓缓睁开了眼,江艺更是疯狂缺氧,坐在一边深深吸着口气。

    “老婆,你没事吧?”我顾不得他,急忙搂住了妻子。

    “没事。”她摇了摇头,咬了咬嘴唇,摸了把脸上的水珠叹息道,“这破秋千。”

    “安琪姐,我也没想到你们玩这么疯啊。”江艺苦笑一声。

    我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他的脸上和嘴唇上,都是妻子朱唇上的口红。

    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微红发烫,对视一眼后,心照不宣地别过了头。

    江艺走在池塘片,掬了一捧水,用力地擦洗着脸。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

    江艺抿唇,摇头道:“谢什么谢,不怪我就很好了。”

    他叹息道:“我就不该提荡秋千。”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种事情,怪谁其实都不太合理。

    他不提议荡秋千,当然没这种糟心的事。但如果我和陈安琪不玩得那么疯,显然材质还是值得信赖的。

    就算突然断了,也不至于把整个人甩飞出去那么夸张。

    这种意外很郁闷,但遇到了就该认栽。就像我小时候去老供销社阴暗的废弃仓库抓蛐蛐,结果堆放的一张老木床落下来,正好砸在我头顶。

    那年我特么七岁还是八岁来着,头破血流,走一路血流了一地。如果不是我爹在附近,飞奔着把我送到诊所,估计我的生命到那会就终结了。

    这次也差不多吧,如果不是江艺先前的急救措施,搞不好陈安琪当真能窒息毙命。

    踏马的,人生在世真脆弱,指不定一个什么事故就没了。

    糟心。

    三个落汤鸡在草地上围城一圈,看到互相狼狈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地都笑了。

    “现在怎么办?去古镇找个地方住下,换套衣服然后洗个热水澡?”我看向江艺,毕竟他比较熟。

    “太远了,我们都在山的另一边了。”江艺叹息道,“等骑回去,该感冒的感冒,该发烧的也发烧了。”

    可以说是相当郁闷了,好好的旅行游玩闹成这个样子。

    “生火烤衣服吧,你有打火机吗?试试看,刚刚浸水了,现在还能不能用。”江艺看向我,显然是个不抽烟的主,没有打火机这种东西。

    “有,而且没浸水。”

    我真心不知道zippo防不防水,但放在我的干燥的上衣兜,就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江艺站起来,和我一起疯狂“敛柴”。

    这是农村的说法,无非就是收集干枯的落叶和树枝。毕竟农村都是烧柴火的,隔三差五就要去敛财。

    有时候还要将树枝折断成几节,然后挽在一起当柴板。

    我是农村长大的,非常熟练并不奇怪。

    但江艺这个被妻子高度评价为“谦谦君子”的人,好像比我还麻利,这就很不科学了。

    他接过我手上的打火机,将干枯的野草倾斜一定角度,很容易便烧了起来。

    就凭这个手法,绝对是农村烧柴灶长大的人!

    堆上柴火后,火势很快就大了起来。

    本来寒冷的身体,在火光的炙烤下,也很快转暖。

    我不由得就想到了,和妻子在乡下青岗山,也是生了一堆火,然后做了那种事情。

    我看向陈安琪,发现她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脸上。

    而湿透的白色雪纺上衣也贴在胸衣之上,若隐若现的,都能看到两颗玉粒的轮廓。

    因为先前的按压比较紧急,我和江艺都没有顾忌那么多,以致于里面的胸衣早就向下滑了一截。

    那两抹雪白和期间深深的沟壑,都显得有些半透明。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当即有了反应。

    但同样的,我的脑海也像是炸开了一道惊雷。

    卧槽,这不得被看光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江艺。

    他伸出双手烤着火,正好抬起头,看向了陈安琪。

    一瞬间,我看到他的笑容僵住了,整个人极其不自然地震了一下。

    随后江艺再度低下了头,看着这堆篝火。

    他的脸红得很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火烤的,还是其他原因。

第四百九十三章 要不别穿?() 
陈安琪也似乎意识到了这点,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衣,随后脸色微红。

    她猛地用双手环在胸前遮住,犹豫了一下,随后向我说道:“老公,我们换个地方烤火吧?”

    “我想把衣服烤干,不太方便。”

    “嗯。”我答应下来,觉得这气氛着实有些微妙,心里很不是滋味。

    江艺将视线投向一边,理解地说道:“那边的灌木丛应该比较隐蔽,注意不要引起山火就行。”

    “好,我知道。”这样说着,我捡起了两根正在燃烧的枯枝,敛了一些易燃的枯叶,和妻子一起向那边走去。

    陈安琪赤着脚紧跟在我身边,很快我们便躲在了灌木丛之后,重新生起了一堆篝火。

    用石头围住火堆是必须的,不然火势一旦蹿出来,那我就真心罪大恶极了。

    “嘶”妻子倒吸了一口凉气,“疼。”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脑海中再次浮现江艺一巴掌拍在陈安琪雪峰山,一片颤颤巍巍波澜起伏的情景,心头很是复杂。

    陈安琪轻轻拨开灌木看了一眼,应该是观察江艺的动向。

    或许是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她直接除下了上衣。

    湿透的白色雪纺上衣除下,便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胸衣,已经滑到了将近一半的位置。

    连玉粒附近的红晕都有瞥见一点,简直让人热血沸腾。

    可左边那座巍峨雪峰,已经红了一片,有些发肿的样子,让我看了觉得很心疼。

    “看什么呢?”陈安琪红着脸瞪了我一眼,将上衣给我递了过来,“还不帮我快点把衣服烤干。”

    “是是是。”我叹了口气,接过她的上衣。

    我用枯枝在篝火边架了两个“x”形的支架,然后再上面横放一根木棍,将衣服挂在上面烘烤。

    “啪嗒”一声,妻子干脆将胸衣也解开了,一并挂在上面,露出软柔的雪峰。

    我的内心蛮凌乱的,不知道这算不算野外露出?

    而且,就在不远处池塘的另一边,还有个男人啊。

    也是情况比较特殊,加上有灌木丛的严密遮蔽,我闷着声不开腔,不发表任何意见看法。

    “老公你是不是疯了?不管心脏起搏,还是挤压胸腔,是你这么做的吗?”

    “还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趁着我昏迷借机打了我一巴掌?”陈安琪微眯着眼睛,有一种危险的气息。

    我整整懵逼了一秒,这才反应过来,当时她在昏迷中,根本不知道是江艺做的。

    我哭笑不得道:“我压根就不会好吗?我按了两下就被江艺拉开了,是他”

    我打住了话头,没有再说下去。

    妻子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似乎联想到了当时那种情景。

    她的朋友在按她的月匈,甚至还狠狠打了一巴掌。而我作为老公却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那画面当然尴尬,让人羞得脸发烫。

    我很少看到陈安琪脸红成这样,艳若桃李,芳华四溢。

    但如果是这样的情况才能看到,那我宁愿还是见不到这份风采了。

    “那他怎么打我啊?”陈安琪的神色有些诡异。

    我默然了片刻,低声道:“说起来可能你不信。我觉得的话,是因为你那里比较大,所以按压不方便。”

    “要用到八卦掌的渗透之劲,所以就——”

    我说得断断续续的,然后还是说不下去了。

    卧槽,能不能不说这个尴尬的话题啊!

    妻子将头上的发带扯下,任由一头湿漉漉的青丝如水藻般披散下来,郁闷道:“那还怪我发育太好咯?”

    我竟然无言以对,这话没法接。

    为了尽快将衣物烤干,我将挂在架子上的衣物翻了个面。而妻子更是将短裤也除了下来,放在上面烘烤。

    仅留下一条黑色的内内,雪白的月几体在火光下渡上一层温暖的微光,看得我万分冲动。

    但毕竟还有个人在外面等着,这种情况完全不适合做点什么,这点逼数我还是有的。

    陈安琪抱着双膝坐在火边,沉默了一会。

    只有篝火中“噼啪”的声响,和四周掠过的风声和鸟鸣,显得格外静谧。

    “老公。”妻子突然开口了。

    “嗯?”我疑惑地看向她。

    “别往心里去。”她轻声说道。

    “嗯。”我闷声道,自然知道她说的是江艺的举动。

    陈安琪继续道:“虽然我也觉得很尴尬和难为情,但你不会溺水急救的手段,就等于是江艺救了我一命。”

    “你可能不知道,但我在医院和他接触过太多了。”

    “他有句话让我现在记忆都很深刻,你要不要听?”

    我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满是枯枝落叶的地上:“你说吧。”

    “江艺谈和异性朋友交往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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