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乱扯着,又用微信发过去消息:“这样搞我回去就可以准备棺材了。”
“嗯,春熙路这边的店都不错。”
何琳也表面回答我一句,微信又发来消息:“现在不是流行火葬吗?”
卧槽,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
我郁闷的时候,她的消息又发了过来:“我有个办法,可以糊弄过去这群跟踪的人,又不会真发生点什么。”
我心头一喜,立即发消息追问道:“什么办法?”
“看过余罪吗?”何琳依旧用微信,反问道。
“没有,它火那会我忙着上班,怎么了?”我有些疑惑。
她给我发来一条新消息,大概讲了一下上面的一个桥段,说是可以模仿这个套路灵活运用,看到我就懵逼了。
还有这种骚操作?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还有几分可行性啊。
“就这么办。”我最后回了她一条消息。
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把冒菜端上来了。很快有人递上碗筷和蒸饭的甑子,我们为了不引起怀疑,便放下了手机开始吃饭。
我不想对何琳动手动脚的,主要是心里有个坎过不去,总觉得怪怪的。
我不仅是有妇之夫,而且还和何琳是拜过把子的姐弟。
特么的,谁家弟弟对着姐姐手脚不规矩,这不乱了套吗?
为了表现得亲密点,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一个劲殷勤地给她夹菜:“多吃点。”
一顿饭大概只吃了半个小时,让我蛮郁闷的。其实按照我的想法,我能直接吃到一个小时过去,捱到陈安琪给我打电话。
不过算了,还是得配合何琳演戏。
再说了,都出来和“小叁”见面了,哪有不做那种事的说法?
这不合逻辑。
李刚那只老狐狸不好糊弄,得防着点。
“老板,结账。”我直接叫了一声。
老板应了一声,很快有个服务员过来收钱。
我直接扫了个微信二维码,付账后直接起身。
跟踪我们那群人也慌了,明明只吃到一半,愣是所有人都站起来了。
他们也跟着喊道:“结账!”
我佯作随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发现除了一个付钱的人,所有人都跟着我们出了门。
这么敬业的精神,怎么就不能干点什么别的?
何琳再次挽住我的胳膊,不知有意无意,软柔之地都腻了上来。
我既尴尬又紧张,特么的一颗心跳个不停,不知道的人或许以为我多享受
尤其是到了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的时候,我的心更是跳到不行。
踏马的,明明没有想做什么,为什么还是有种做贼的心虚感?
我拿着钥匙,去到了相应房间,把门给推开了。
关门的时候我刻意悄悄地向楼梯上来的位置看了一眼,刚好看到一个跟踪我们的人冲了上来,随后迅速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我将门关得死死的,甚至从里面反锁了。
我还仔细检查了一下门缝,发现确实看不到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何琳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了铺上,笑着对我说道:“我们开始吧。”
我咽了口唾沫,紧张得不行,还是觉得很不靠谱。
“这宾馆没有摄像头吧?”我还是有点心虚,看了一下天花板四处角落。
主要是被一些新闻吓怕了,说是什么要检查宾馆有没有摄像头,偷窥隐私啥的。
“这是春熙路附近,查得最严的地方。蓉城最繁华的颜面都在这里,哪里敢装什么摄像头作死?”何琳翻了个白眼。
我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便在榻边坐了下来,还是觉得很放不开和紧张。
特么的,这种事情,想一想就很奇葩好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板下方的缝隙透出了一点点阴影,应该是有人贴在门边了。
我擦,你大爷的,要不要这么过分,别人开个宾馆你们也偷听!
我还没来得及入戏,就听到何琳突然开始叫了起来:“啊哦”
卧槽!
我整个人听得浑身一个激灵,简直头皮发麻,毛骨悚然,诡异地看向了何琳。
其实她连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但就是发出了这样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好像真的和我在做什么一样。
我整个人都被她的操作看傻了,奥斯卡影帝不过如此吧?
“唔不要摸那里。”何琳说点话含糊不清的,似乎刻意没把舌头捋直,听起来就像是在和我接吻一样。
我简直就是个黑人问号的表情包,脑海里一片茫然,都跟不上节奏了。
“嗯,不行,戴上这个!”何琳还在继续,说的话都让我有画面感了,几乎可以猜到门外“听众”想象到的场面。
这个时候她踹了我一脚,看到我纳闷的目光后,瞪了我一眼。
我这才反应过来,不能让她唱独角戏啊,恍然大悟地说道:“没事宝贝,我们事后吃药嘛。”
我的内心是崩溃和凌乱的,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又好像说不出来。
“不行,快戴上。”何琳坚持道。
我的心跳个不停,情不自禁地就看向了门边。
我以为就是这样的情景重复个十几二十分钟,差不多就完事了。
但我似乎想得太简单了,严重低估了何琳的演技。
她太入戏了,直接把手指放到了嘴唇,让声音显得更加含糊不清,完全以假乱真。
这就算了嘛,她还一手揉着软柔之地,两条修长的腿不住并拢磨蹭着
第五百二十一章 回家跪键盘?()
在我“目瞪狗呆”的注视中,何琳的脸颊泛上了两抹绯红,神情也逐渐谜离起来。
开始还有点刻意的声音,这一刻完全发自内心了,听不出丝毫违和感!
我听说女性有一种特殊的自我安慰方式,就是将两条腿并拢摩擦,获得某种难以告人的愉悦。
这种操作我在中学那会,看到班上一个比较早熟会打扮的女同学,在上课的时候做过。
但那会不太懂,还真不知道她在干嘛,只觉得她好像很奇怪的样子。
而现在何琳就当着我的面,如此专注地入戏。听着那种声音,看着这种称得上任君采撷的画面,竟然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卧槽,我觉得这真不能怪我。
就像一个正常的男性,没有进入圣贤模式,看那种特殊片子都会有感觉一样,实在无可厚非。
跟什么对她有意思,甚至精神越轨完全不搭边——天地良心啊!
何琳这个时候瞪了我一眼,我立即会意,也跟着比较粗犷地“啊”了几嗓子。
好像有点不自然,但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说得过去吧?
何琳对着榻边做了个摇晃的手势,我整个人直接懵了,还要搞出这种动静的吗?
算了算了,都尼玛演到这个份上了,那就做全一点吧。
我硬着头皮,在旁边用力地摇起了边缘,让整张长榻都发出“吱嘎”的声响,好像战况多么白热化似的。
我心里这个羞耻啊,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了。
也亏得不是那种廉价宾馆的破门,还有缝隙能看清楚里面情况的地方,那我估计就是用命也没法演下去了。
扎心。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我觉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听得我整个人都想找个地方自我释放一下。
我不得不赶紧做了个手势,左手掌心放平在上,右手两指抵在下边,意思是可以停了。
何琳立即会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我再次头皮发麻,但也紧随其后,叹息了一声,好像得到了释放似的。
羞耻。
极度羞耻。
羞耻突破天际。
我总算是放松下来,拿出了手机看了下时间。
八点二十三,救命电话快来了。
“我去洗一下。”何琳不当演员真心可惜了,入戏贼深,还去了卫生间。
而我整个人也终于放松下来,疲倦得躺在了榻上。
也不是生理上的疲倦,纯粹就是心累。
“不过这样的发展,至少能获得李刚的信任了吧?”我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可还是觉得压力很大。
这才刚刚开始,后面万一还有什么波折,我又该怎么应对?
演戏这种东西是靠两个人的,何琳演技不错,但耐不住我是个“猪队友”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得动。
说自己是猪队友还蛮尴尬的,可事情就是这样,我没法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自己演技堪比老戏骨。
没多久,妻子的电话打了过来,让我回家。
我立即答应下来,说马上就回来。
挂断电话后,我立即大声地向卫生间说道:“我老婆打电话了,让我现在回家。”
“我编的理由是和甲方谈合同,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
“我得走了!”
我故意说得这么大声,就是为了让门外的跟踪者听见。
不然出门和他们撞个满怀,场面就极度尴尬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走没走,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刻意等了个一两分钟,一是假装穿衣服,二是给门外的人一个离开的时间。
随后我不顾何琳的挽留,直接推门离开了宾馆,将门从外面关上。
啧,虽然没经历过,但大概游走在妻子和小叁之间的男人,就是这种作风吧?
我胡思乱想着,离开了这处宾馆,去到地铁站回家。
回到家中,陈安琪让我老实交代,今天和何琳都做了些什么。
她不提还好,一提我就觉得郁闷。
前面的经过都还好说,我基本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但关于宾馆发生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羞于启齿。
最终我还是叹了口气,断断续续地把宾馆的事情告诉了妻子。
陈安琪都听呆了,捋了捋鬓边的发丝,狐疑地问道:“真的?”
“真的。”我苦笑道,知道这事有点难以置信。
可特么的偏偏就是发生了,我能怎么办嘛?我也很绝望啊。
除了这种剑走偏锋的招数,当时那种情况还有其他办法吗?
我反正是想不到。
“好吧,这个我信你,谅你也不敢乱来。”妻子白了我一眼,口中的话语却令我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但不等我多轻松几秒,陈安琪又紧接着问道:“就算你没有和她做什么事,真没有借机吃豆腐?”
我吃个西瓜皮。
我很想这么说一句,但是不敢,只能郁闷地解释道:“老婆,就是再餐桌上要和她表现得亲密点,我也是选择给她夹菜,说一些骚话,绝对没有动手动脚啊!”
“我又没看到,谁知道真的假的?”陈安琪眨了眨眼睛笑着,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难受啊,不演又不行,演吧在家里又要受到拷问。
“这次是蒙混过关了,下次怎么办?”妻子翻了个白眼,问得我哑口无言。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叹了口气,心里其实也没底。
最大的指望,就是何琳能够速战速决,从李刚那边入手,找到他买凶杀人一类的证据。
踏马的,光是冲着我来就有好命案,我不信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