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闷声回道。
我爸语气很沉重,说了一些让人心里很压抑的话。
从最开始我告诉他们,交了个女朋友那会说起。到陈安琪如何不嫌弃我当时穷、没出息,在男人最穷、女人最美的年纪跟着我。
再到走过这么多风风雨雨,现在陈安琪都奔三的人了,经不起折腾。
我觉得我多少有善良的一面,而这些东西就是从我爸那里遗传来的。
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很喜欢这个儿媳,但最后还是告诉我:“想办法治治看吧。”
“如果实在不行,不要耽搁人家一辈子。”
“就算她接受得了,那她的父母和家庭呢?”
我听得鼻子都酸了,心里的愧疚不断发酵,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是啊,我这样是顾全了妻子。
可光是听这番话,我就觉得难以想象,我爸心里该有多难受。
挂断电话后,我还是觉得很难过,但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能怎样?!
实话实说,告诉他们是妻子的问题,那她得背负多少?
可把所有原因揽到我身上,刚才我爸的反应都看到了。
绝望。
摊上这种事情,就不可能有完美的解决方法。婚姻终究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还有彼此的家庭。
“老公,开门!”陈安琪拍着卫生间的门,我这才上去把门打开了。
我看到她眸泛泪花,显得有些生气,对着我就拧:“你是不是傻?!”
“你把所有东西都背下来干嘛?明明就是我的问题,为什么要骗我们爸?”
她是来真的,每一下都很用力,把我手臂都拧红了一片。
我只是摇头,猛地将她抱住。
只想抱得更紧,什么话都没有说。
“放开我,我要跟我们爸妈说清楚!”妻子在我怀中,用力地挣扎着。
我死活不撒手,她又怎么可能拗得过我?
最终,她也放弃了挣扎,软软地腻在我怀里,将我抱得更紧。
陈安琪吻上了我的嘴唇,那微弹软柔的触感尚未让我多体验两秒,便是一阵疼痛。
她咬了我一口,嘴唇都咬破了,渗出腥咸的血液。
我吃痛之下,向后退开了一点。
陈安琪的嘴唇上染着猩红的血液,看起来妖艳而凄厉。
我知道她在生气,但只是一个劲劝说着她:“你听我说,先就这样吧!”
“谁的问题都不重要,我们终究是要一起去面对的,对吧?”
“再说了,我这样跟我爸说了也好。我爸这个人很能保守秘密的,还能给我们瞒一阵子。”
“说不定针灸疗程过后,我们就有孩子了呢?”
在我的劝说下,陈安琪才逐渐冷静下来。
只是她仍旧不放心:“你确定咱爸能保守秘密,不让我爸妈知道?要是他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你。”
“会的。”我很笃定道。
我爸就是那么一个老好人,而且是个有情商的男人。
小时候我偷了家里的钱被他发现,以为要挨毒打。
结果都没告诉我妈,只是私下教育劝说我,到现在我妈都不知道我小时候偷过家里的钱。那会还小,觉得我爸真是太好了,感动得一塌糊涂,再也没偷过钱。
再说了,从之前我妈催着我们要孩子,我爸说那句“他们都这么大了,自己不知道安排吗?”,也可以看出他是比较开明的人。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刚说完这句话,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
像是“啪啪”打我脸一样,她直接焦急地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生育力就不行。
看到陈安琪震惊的目光,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卧槽,亲爹啊,我那么相信你,你转手就把儿子卖了?!
“妈,你怎么知道的?”我觉得自己关注点不对,但真的忍不住。
“怎么知道?!”
“你爸拿着电话要躲起来,我就觉得不对,一直在旁边偷听!”
“就准你爸聪明,你妈就是傻子?”我妈是典型的中年妇女,带着怒火,絮絮叨叨地就开始数落我。
她问起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有这种情况。
我就瞎扯,说什么熬夜过多啊,抽烟和爱喝可乐啊,这些坏习惯导致的。
事实上我烟都戒了,也从来不喝可乐。
我妈骂得我狗血淋头,一副哀其不幸痛心疾首的样子。
她说也就是不在我面前,不然得拿“黄金棍儿”抽死我。
最后骂得差不多了,也只能勒令我改掉这些坏习惯,然后去找什么老中医看一下。
我连声称是,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可以说直到挂断电话,我的心情都还是万分阴郁。
陈安琪在一旁叹了口气,白了我一眼,无奈道:“这就是你说的,咱爸会帮我们隐瞒着?”
“人霉不能怪屋脊,点背不能怨社会。”
我郁闷地说道:“天知道我妈竟然会发现不对,在一旁偷听啊?”
“老公,”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道,“压力好大啊。”
“没事的。”我擦了下染血的嘴唇,吻了下她的额头。
“这么大的压力,我们还不得抓紧点?”
陈安琪眨了两下眼睛,一把将我拉了过去。
“嗯?”
我愣了一下,随后立即反应过来。
这是要忙于造人的节奏啊。
我有点感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做这种事情,竟然还有其他方面的压力督促了。
不仅如此,妻子告诉我说,今天得尝试一个新招式。
我听她简单讲解了一下,人都懵了:“你从哪学来的?”
“百度啊!”
“据说这种动作,有利于怀孕,试试看嘛。”陈安琪掐了我一下,白眼道:“不然你以为哪学来的?”
我嘿嘿一笑,没有说话了。
妻子为了照顾我,主动换上了吊带黑色丝袜,换上了半透明镂空的晴趣内衣。
那若隐若现的雪白肌体,加上她咬着嘴唇的讠秀人动作,简直令我热血沸腾。
陈安琪的手轻轻搭上了我的肩膀,将我压倒在下
第五百九十章 关系裂痕()
我和妻子拥吻在一起,能够感受到她的巧手,万分熟练地剥落我的衣衫。
陈安琪显得有些狂野,呼吸声分外清晰。
那除下的衣物都没能在榻上停留,直接被扔到了地板。
妻子直接侧过身子,以纤细精致的背部对着我,将一条包裹在细密吊带丝袜下的腿高高抬起。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侧过身子对着她,将她在怀中搂紧。
在陈安琪轻轻的一声过后,她缓缓放下了抬起的腿。
这样的招式,总让我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在陈安琪轻微细碎的嗓音中,我渐入佳境,开始了漫长的作战。
她将身子离得远了些,桃臀却贴得更近了。
或许,这就是少女和少妇的差别吧。
一番酣畅淋漓的征伐过后,我和她都得到了释放。
但陈安琪仍不能满意,甚至拿过枕头,垫在了桃臀之下,将其撑得更好。
“老婆,你这是干嘛?”我真没能反应过来。
妻子俏脸微红,白了我一眼道:“装傻呀?保留有生力量!”
卧槽——
我感到空气中的氛围都微妙了几分。
“老公,再来。”陈安琪冲我眨了眨右眼,勾了勾手指头。
“那个”我有点欲言又止。
“来不来?”妻子微微眯起了眼睛,让我感受到了莫名的危险。
“来。”我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借助着高高垫起的枕头,我按在陈安琪纤细若水蛇的软柔腰肢,再度开始了征伐。
伴随着我的动作,妻子的女乔躯轻轻摇晃着。
陈安琪的神色逐渐谜离起来,主动搂住了我,将我按了下来,死死地拥吻在一起。
两场酣战过后,妻子像是骨头都被拆散了一般,慵懒地躺在榻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我让她跟我一道去洗澡,她也只是让我先去。
“百度上面说了,要用枕头垫三十分钟,充分吸收。”陈安琪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将头偏向了一边。
我摸了摸鼻子,内心一片凌乱,根本说不出话来。
虽然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最终我也只能是叹了口气,先行一步去卫生间了。
都是这狗日的生活逼的,不然哪至于如此尝试?
当夜,陈安琪当真是在三十分钟后才撤下枕头,去到卫生间沐浴的。
不仅如此,她还告诉我说,以后做这事都得这样。
我躺在榻上,看着天花板,感到未来一片迷茫。
日子真难过。
可惜不管日子再怎么难过,班还是得上的。
第二天我和陈安琪照常上班,听到同事间的闲言碎语依旧没有停下来。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你的谣言,说罗丽和李毅山要离婚了。我听到他们讨论这个话题,不得不上去插话,让他们上班时间不要讨论领导的是非。
虽然他们当着我的面是答应得好好的,但背地里估计还得继续讨论。
我深知他们两人是不可能离婚的,毕竟都是你情我愿的联姻,在外面一个比一个玩得话。
这种事情捅出来,无非就是大损李毅山的面子,但离婚是不可能的。
只是罗丽用微信消息告诉我,说她被李毅山给痛骂了一顿,让她近段时间安分点,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放肆了。
而痛骂的内容,也只是“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鬼混,竟然这么不小心”。
很诡异,但就是他们夫妻关系的真实写照。
你出去鬼混?没问题啊,我祝你玩得开心点嘛。
但要是被别人发现了,老子的面子往哪搁?
因为这样事件的影响,李毅山手下的人和江安宁的人极不待见。
本来在事业上,也是有相互合作关系的。但以王虎为首的人,都在百般阻挠正常的合作关系。
他们用尽了心思,一个劲想要压榨江安宁那边的利益。选择只有两样,要么是中止合作,要么就不平等合作。
江安宁那边的人也是老人精了,这样的条件自然不会答应,很快就起了争执。
到最后直接闹毛,两边都不想谈合作也就算了。王虎这种暴脾气,还一窝蜂冲上去,把江安宁的人打了一顿。
江安宁的人特别不服气,说要报警。
但王虎也是老油条了,对付这种事相当熟稔。愣是把自己这边也高得灰头土脸,两边各执一词,警方也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干脆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反正也是有个说法,打架斗殴没有正当防卫,两边都该受到处罚。
江安宁那边的人就更气了,被打了不说,还挨了处罚,撂下几句狠话。
但要说放狠话,又怎么比得过王虎这种灰社会二把手?
“别说是你们了,就是江安宁那个逼崽子,来我面前也打得他满地找牙!”
“特么的,敢玩我大嫂,看我不打断他第三条腿!”
江安宁的人都是些正经生意人,压根没遭过这种阵势的“谈生意合作”,顿时被吓得不轻。
他们灰溜溜地跑了,说这是个流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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