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惊得不轻,手机一下滑到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
不顾陆琪琪疑惑的目光,我再次拿起手机,还好没被摔坏。
“发坐标。”我感到大脑有点缺氧,几乎不能思考。
赵玉很快挂断电话,林师贤那边发来一个坐标。紧接着,还详细阐述了一下他在树林的哪个方位,周边有些什么植物。
我看得怀疑人生。
不用多想,也知道他们两个又和好了。不仅如此,这样的破镜重圆让他们还更加有冲动了,跑到荒郊野外去玩刺悸的游戏了。
玩啊,特么继续玩,别停啊!
我暗自腹诽,衣服都特么被人偷走了,这下知道慌了?这对小情侣太不靠谱了,什么异想天开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看了下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下班。反正手头工作也处理完了,干脆出了公司,直接从电梯下去,先去给他们买衣服好了。
我先后去了女装店,什么也不看,就直接问服务员最便宜的是多少钱。
服务员大概也是没见过我这号顾客,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她还拿出了工作的热情,向我介绍面料和外形更好的款式,让我考虑一下。
“不用了,就要最便宜的。”我笃定开口,根本不想跟她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遮羞而已,还要那么好看干什么?
服务员面色古怪,可能在想我是个什么男人啊,给女朋友买礼物还这么随便的,真是抠门。
她很快收敛起这样的表情,又露出了职业性的亲和微笑,问我要什么码的云云。
我也不知道赵玉穿什么码,总之能遮羞就行了嘛,就选个了m码的,毕竟是均码,小点或者大点应该都相差不大。
我付了钱,拿过纸袋装好的连衣裙,抱着郁闷的心思又去了男装店。
对待赵玉我都那么敷衍,更不必说林师贤了。
服务员刚给我说了一声“欢迎光临”,我立即就开口了:“你们店里最丑的男装是哪款?”
这货特么之前还要对我入室行凶,我不趁这个机会搞事干什么?
哎,皮一下就很开心。
这个收拾得利落干净的男店员,顿时被我问得怔住了。他勉强笑笑,有点怀疑人生的意思:“先生,对不起,能再重复一遍吗?”
“你们店最丑的男装,哪款?”我坚定不移地问道。
我觉得这个小哥都快崩溃了,特么哪有人上来就问最丑的是哪款啊,这是什么操作?
小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勉强道:“先生,我觉得我们店面的款式都还可以,没有哪一款算是很丑的”
我觉得也有点强人所难了,哪有逼着店员说自家衣服丑的道理啊?
我随便看了下价签,选了一套相对便宜,颜色黄得鲜艳的衣服裤子买了下来。
我在心里大致算了一下价格,男女装加在一起大概六百左右。如果是林师贤给我转账的话,就报个800好了。
嗯,好人得做,但钱还是要赚,尤其是林师贤的
这样一想我就不那么郁闷了,毕竟是他们闹幺蛾子我收拾场子的局面,简直是给我找麻烦啊。
我提着两个纸手提袋回公司的时候,正好撞到杜金浩从厕所出来,准备回公司。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特别不爽地问道:“小周啊,你上班时间下楼去购物?”
“没有啊杜总,林师贤和赵玉今天请假,我帮他们拿一下快递。”我随口敷衍他,对他连基本的敬畏之心都没了。
“嗯。”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追究下去。
这货肯定是想到那个电话了。不然按往常的脾气,肯定直接开始找我毛病,借题发挥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感觉自己就是借着老虎威势的狐狸,离了那个神秘男人的光环,什么也不是。
而这样的帮助,还是陈安琪不知道以何种程度的代价换来的,这让我想到就有些不舒服。
我不愿深思下去,一看时间还有几分钟下班,连办公室都懒得回了,就明目张胆地在门口打卡的地方等着。
我看到杜金浩脸都气得铁青了,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一样溜回了办公室。
解气,真特么解气!
我破天荒地当了一次第一个下班打卡的人,公司下班最神速的那个程序员,都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先他一步,在门外面就把卡打了。
刚下了电梯,赵玉就又给我打来一个电话,问我动身没有,看来也是慌了。
我无语地答应了一声,干脆打了个的士,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但毕竟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还是堵了一会儿,直到行驶到郊区的路段情况才算好转。
坐到目的地,我付钱下车,独自踏上了石子和泥巴铺成的路。
我循着林师贤给我的详细坐标,向着他们躲藏的地方进发。
说真的,我还是蛮佩服她俩的。这个地方我都没来过,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的
一路走过来,人烟是比较稀少,除了偶尔的一两个行人,这地方的确显得很清幽。
走到后来连石子都没了,就是山上树林里的那种泥巴路,我才深深察觉到不对。
套子。
各种各样用过的套子,走一段路就能看到一个扔在泥地里或者草丛中。
有杜某丝、有某本、有杰某邦,甚至还有计生站发的免费产品
我擦,野外作战圣地啊?
抱着这样古怪的心思,我很快便来到了林师贤所说的位置。
钻进两丛白茅草,我立即看到了令我心跳加速的一幕
第一百六十四掌 真的忍不住!()
赵玉浑身不着寸缕,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月夫,就那么蹲在我眼前。
那一刹,我和她四目相对,彼此都傻了。
唯有那“嘘嘘”的水声,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显得更加清晰入耳。
她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惊慌地看着我,胸前那雪白软柔之地一览无遗,连两点殷红也是清晰可见。
尤其是那一汪清泉倾泻,神秘的三角草丛还是丝丝液体滴落,看得我更是神经都在颤抖
她呆了,我也呆了。
可我的要害没呆,它还兴奋地站了起来。
“鹏哥,不要看”赵玉的声音跟蚊子似的,虽然我是看过她很曝露的一面,但方便这种事情被我看到,终究还是太羞人了。
她慌忙地将两手捂在胸前,随后又觉得不妥,又腾出一只手去遮挡下边的视线。
顾上不顾下,什么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非常艰难和僵硬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她咽了口唾沫。
特么的,这山风不对劲啊,怎么吹得我还有点燥热!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又传来赵玉的声音,不过已经自然了很多:“鹏哥,你有没有纸啊?”
我愣了愣,下意识摸了摸衣兜和裤兜,然后回答了声:“没有。”
这就相当尴尬了,赵玉刚刚方便完,但却没有纸。
“那那你帮我扯几片树叶吧。”赵玉的话语,听得我生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啊好。”我答应了一声,到一旁扯了几片比较光滑的大片树叶,又走向了赵玉。
借着这个机会,我又大饱眼福了一次,心里暗自觉得刺悸。
“谢谢。”她接过我手中的树叶,也不敢回头看我一眼,就开始擦拭那神秘的地带。
我在身后看着她的动作,觉得一头目眩神迷。那精致的琵琶骨、纤细光滑的背部、还有两瓣小巧的桃臀,无一不让我很难移开目光。
我觉得这事赤果果的透惑啊,要不是想着附近还有个不知道在干嘛的林师贤,我简直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个男人,有正常生理冲动和需求的男人啊
赵玉擦拭完之后,才问我要起给她带的衣服。
我如梦初醒,这才反应过来,将衣服递给了她。
赵玉没有开口让我转头避讳一下,应该是默许了我偷看的行为。
但一想到不知在哪的林师贤,我心头还是觉得奇奇怪怪的,转过身没有去看这一幕。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听到赵玉说穿好了,我才转过了身。
我一眼就看到她脚边那一汪流淌的水渍,心里出现一种撞破她隐私的莫名兴奋,抑都抑制不住。
难怪有的男人喜欢带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到野外玩露出游戏,特么光是看着就很刺悸啊
“鹏哥,这件衣服是不是太透了?”赵玉这样问了我一声,我才茫然地看向了她。
只是一眼,我差点鼻血都喷出来了。
这哪是什么外套啊,分明就是一件相对保守的晴趣内依啊!
这是一件白色的雪纺半透明连衣裙,或许是为了节约材料,是透得有点夸张。除了在胸前的关键位置偏厚,其他地方都能看清内里的肌月夫。
加上赵玉里面又没穿内衬,贴在她的身上,连那两颗玉珠的形状都凸显出来了。
我下意识把目光滑向了她的下边,隐约都能看到雪白的大月退根。只是幸亏没有紧贴到神秘地带,不然恐怕都能看见一片黑色的草丛了。
我尴尬地咳嗽两声,当时是比较敷衍,也没看样式怎么样,听到说最便宜就买了。
“鹏哥,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赵玉古怪地看着我,像是很想探寻我的意图。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啊。”我干笑着回应。
随后我转移话题,问她林师贤哪里去了。
“跟我来。”赵玉带着我,跑进了前面的树林。在一棵树上,我看到了一个果男的身影,心中无语得一匹,简直想疯狂吐槽。
真的是太屌了!
他躲在茂密的枝叶里,应该是想借此躲避一下视线。最厉害的就是他腰间缠的东西了,那是几根比较细的树枝叶浇在一起做的,勉勉强强能遮住关键地方。
我完全相信,要是把这一幕拍下来,绝对能搞个热点新闻
“牛逼啊!”我已经完全不能克制自己了,这句话不仅是在心里感叹,还脱口而出了。
“咳!那个,鹏哥——”林师贤话都说不利索了,落到如此下场也是尴尬得一匹。
我本来想忍住笑的,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住啊!
我就这么直接哈哈笑出了声,心里那个爽啊。
嗨呀,你踏马骚啊,继续骚啊。
我觉得表现得这么放肆有点不好,尽量不让自己再笑出声来,把衣服裤子扔给了树上的林师贤。
这次我是真的一点偷看的想法都没了。虽然很像看林师贤出丑的狼狈样子,但真心对一个果男不感兴趣。
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我还是觉得有些反感看到那一幕的。
当林师贤穿好衣服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嘴里还在疯狂骂着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偷衣贼。
“踏马的神经病啊,没事偷别人衣服干什么!”
“也就是老子没看到他,不然非弄死他不可!”
他越是气愤,我越是觉得好笑,心里还在不停地感叹牛逼啊,干得漂亮啊。
我忍不住吐槽道:“你就消停点吧。别人一看衣服月兑得这么干净,煞笔也知道这里有人在玩刺悸的游戏了吗,不整你整谁?”
“再说了,别人都知道有人干坏事,没漫山遍野地抓你们就好了。”
我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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