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没有摇头否认,但也没有点头承认,等于间接的默认。
而她的默认,让他的理智瞬间丧失。
他低下头,迅速的吻上了她的红唇,并辗转蹂躏,没有一点怜惜可言。
宋果拼命的挣扎,可她越是挣扎,男人就越是兴奋,最后她挣扎无果,只能随着他吻技高超的吻,而沉沦到无边无际的深渊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的身上一凉,她才如梦初醒,想起挣扎。
可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几个推拒的动作,更像是在撒娇。
这个夜,注定要在疯狂中度过。
第二天清晨。
宋果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两秒钟的茫然,她动了动,下意识的想要遮挡从窗帘外漏射进来的阳光,却发现浑身像是被卡车碾压过后的酸疼。
睡前的那些记忆,像是潮水般扑面而来,她皱起眉头,下意识的寻找制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却发现身边的床上除了男人留下的褶皱,什么都没有,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他的凭空想象。
她捞过睡裙穿上,正要下床,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抬头看过去,正是昨晚在床上逞凶的男人。
他已经穿戴整齐,与她的一身凌乱相比,他就显得过于衣冠楚楚,就像昨晚一样,他弄得她狼狈不堪,可他却始终衣冠楚楚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沉沦。
这种落差,会让人觉得不舒服,而且是非常不舒服。
她皱起秀眉,连拖鞋都没穿,就站起身,准备朝他走过去,然后潇洒的挥过去一巴掌,以泄她心头的怒火。
只是她的双脚刚刚沾地,就因为双腿酸软无力,而摔在了地板上。
她疼得眉头紧锁,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被走过来的高大男人稳稳的托抱在了怀中。
她显然不会领他的情,毕竟给完她一个巴掌,再给她一个甜枣的事情,她是不会上赶着去给他笑脸的。
“林南城,我要和你谈谈。”
“哦,谈吧,我听着呢。”
男人漫不经心的朝着床边走着,声音低哑又性感,可她却完全不受他的蛊惑,面色很冷,声音更冷,“首先,你先把我放下来。”
男人挑了挑眉,瞥了她一眼,“你可以选择就这么说,或者什么都不说。”
言外之意就是,想要跟他谈,她就要听他的话,否则一切免谈。
宋果深吸了一口气,又闭了闭眼睛,最后说了一句,“林南城,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吗?”
“欺负?我以为那是两情相悦。”
宋果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林南城,谁家的两情相悦会是那样?你那根本就是玩弄,没有一点真心。”
“宋果,没有心的人好像是你才对吧?”
林南城走到床边坐下,并把她放在自己的双腿上牢牢的控制住,“你当年喜欢慕远桥喜欢的要死要活,我要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的话,那才是最危险的事情。”
她爱他,想要他的爱,而他现在愿意试着给她爱,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她却给他上眼药。
这种感觉,真的有一种被人耍得团团转,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的苦涩感。
宋果继续挣扎,可他却轻轻松松的将她揽抱在了怀里,唇息贴着她的耳廓,轻声细语的说道,“别让我再看见你和她在一起,不然我会忍不住的毁了他。”
人们都说林南城是个八面玲珑的商人,相比纪云深和傅青山,他要更加的温和,没有脾气。
但真正接触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很不好,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种人一旦狠起来,要比纪云深和傅青山可怕的多。
而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林南城,你疯了吗?”
“如果我疯了的样子,能让你长记性的话,我并不会介意疯。”
宋果感觉她是在对牛弹琴,便什么都不说,任由他抱,任由他上下其手。
直到她感觉一切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过去,她才伸手阻止了他续下去,“林南城,你不用上班的吗?”
“上班远没有你重要。”
她推了推他,“林南城,你还想强迫我吗?”
“宋果,强迫和欲拒还迎你好像分得不是很清楚,用我给你一一解释吗?”
宋果摇头,“林南城,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的已经和你说过了啊,果果。”
宋果笑了笑,“林南城,你养只小猫小狗还偶尔挠人咬人,我是人,有思想有感情,不会成为被你驯服的阿猫阿狗,如果你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和我交往,甚至追求我,那么很抱歉,我想我们的三观不和,不适合在一起。”
她一鼓作气的说完,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可他从头到尾都表现的很淡定,就好像她说得只是什么无关痛痒的话题。
“驯服?”
他笑了笑,声音温沉又磁性,“宋果,我如果想要驯服你,何必等到今天,你应该清楚,我只要轻轻一挥手,就有无数的女人倒贴过来,你以为我有自虐症吗?专门在你那里找虐。”
宋果已经被他的话折磨的崩溃不已,“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南城的身体突然后倾,放开了她,“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呢?”
第497章 501,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再来动摇我的心了?()
男人高大的身形几乎遮住了她身后所有的光影,她得到自由,就挪向了一边,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林南城,你这样的态度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她原本可以做到心如止水的,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诱惑她,把她拖入感情的深渊,她不是玩偶,没有那种定力,更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抿了抿红唇,转头看向他时,眼睛满是氤氲的雾气,好像随时会有泪掉下来,“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再来动摇我的心了?”
林南城皱了皱过分好看的剑眉,什么都没再说,而是起身离开了房间。
震天响的摔门声,令她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好一会儿,才有泪掉下来。
是夜,一家露天酒吧里,顾黎再次朝酒保要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终于有了一些醉意。
这种感觉很好,至少让她暂时忘掉了失恋带来的烦恼。
不,更准确的来说,是结束了单恋所带来的烦恼。
她长得很美,十八岁的年纪,已经亭亭玉立。
身边有不少男人投来目光,蠢蠢欲动的想要过来搭讪,却因为她身边站了几名黑衣保镖而悻悻作罢。
这时起了夜风,吹乱了垂落在女人肩头的长发,她转头看向别处,却被一道高大的男人身影吸引了目光。
那是靠近楼顶边缘的角落,男人半倚在一根柱子上,周围的灯红酒绿和山脚下连绵不断的灯火将他团团包围,离得有些远,她只能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里夹着一根香烟,烟雾袅袅,衬得他那双深黑如夜的双眸愈发孤寂冷漠,很像‘失恋’的状态。
当‘失恋’这两个字跳入她的脑海时,她就像着了魔一样,起身摇摇晃晃的朝他走了过去。
这一秒钟,她的心里徒然生起一股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愤。
可当她走近,看清那个男人的眉眼轮廓时,她又不得不感慨这又是一个被上帝偏爱的人。
至少放眼林城,没有人再比他更容易让女人心动。
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喝酒后的她,脚步有些踉跄,一股头重脚轻的晕眩感突然袭来,让她直直的栽倒下去,却被男人那只没有夹烟的大手稳稳的扶住了腰身。
顾黎隔着头顶重重的灯火看向眼前的男人,几乎无意识的问了句,“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她哭得梨花带雨,望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像是带着星光。
他喉结微微滚动,低沉的声音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缓缓的传到了她的耳边,“小姐,你喝多了。”
她站稳身体,与他拉开距离,“是吗?可我为什么还记得他的样子?”
男人很好脾气的笑了笑,“小姐失恋了?”
顾黎摇了摇头,高空坠落的灯光,在她的眉眼处形成了大片大片的阴影,“都没恋过,何谈失恋呢?”
“哦,那就是一厢情愿的单恋!”
顾黎因为男人的直接,而蹙紧眉头,“你说话这么难听,肯定没有女朋友吧?”
说完,没有等他回答,接着又说了一句,“我请你喝酒,你陪我聊天怎么样?”
男人愣了片刻,没有回答。
而是隔着重重叠叠的光影看向了她,像是不感兴趣,又像是兴趣颇浓。
只不过他所表现出来的兴趣浓厚的样子,不是对这件事情有兴趣,而是对她这个人有兴趣。
顾黎见他不为所动,学着他的样子倚在柱子上,“多少钱?我可以给你钱。”
她朝着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很快就有人递过来一张金卡,“只要你能让我忘记烦恼,这张卡里的钱,我可以都给你。”
“有多少?”
“什么?”
男人将手中已经燃尽的烟头捻熄在旁边的垃圾桶盖上,接着笑道,“不是说要把卡里的钱都给我吗?有多少?”
“这是我下半学期的生活费,大概有几十万的样子吧!”
男人眉心一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让我开心。”
男人环顾了酒吧四周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看向她,“这里有些吵,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吧!”
“安静的地方?”
他随手一指,“比如那里。”
他所指的方向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和这家酒吧一样,都是会员制度,出没的人,大都有身份有地位。
顾黎想到哥哥顾西沉经常耳提面命让她注意安全的那些话,显得有些迟疑,虽然知道有这么多保镖在,不会出什么事情,但就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男人见状又笑了笑,“既然家里管得这么严,就不应该在酒吧这种地方借酒消愁的,小朋友。”
‘小朋友’这三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像是一种嘲讽。
顾黎突然来了脾气,“谁跟你说我家里管我管得严?难道我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提出去酒店的荒唐要求时,就不能犹豫一下吗?”
男人举高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好吧,是我说错话了,你继续犹豫吧,我先走了。”
显然,他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兴致。
擦肩而过的那瞬间,她还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你会让我开心吗?”
“当然会。”
“那好吧,我们走。”
到了酒店的套房里后,顾黎显得有些拘谨,甚至整个身体都在细细密密的颤抖着。
她承认,刚刚会壮着胆子和这个男人来酒店,完全是受了‘失恋’的刺激,但真的到了这里,她又觉得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别人可以不爱自己,她却没有理由不爱自己,又何苦非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寻求慰藉?
尤其还是在酒店这种暧昧敏感,又让人浮想联翩的场所?
男人见她停住脚步,没再继续走,就蹙眉问道,“怎么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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