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悦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她们平时都称她为徐小姐的,今天称总裁夫人,她怎么觉得别扭啊?
“别耍嘴皮子了,去工作吧。”凌峻熙牵着徐天悦,走向湖边,说:“看看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吧?”
“环境优美,不过用来建火化场,实在是”
徐天悦看着微波粼粼的湖面,湖的对面是山是树,她喜欢这样的环境。
“你看看那边。”凌峻熙搂着她,指着被冯成刚抢去的风水宝地,说:“我本来想在那里建一个家,一个属于我们的家,现在改变注意了,这里的环境真是优美,有种与世无急的风韵。
向玉冰看着他们的背影,妒忌地把下唇都咬破了,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今天带我来,就是想让我看看这里的环境吗?”徐天悦偏过头,淘气地看着他。
“别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对你,一小时不见如隔一世纪。”凌峻熙疼爱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深情的吻。
他们也没有矫情到这个地步,凌峻熙已经开始反抗冯成刚,他要徐天悦带在身边,只是想保护她,而且她聪明的头脑,也可以帮他出法子。
其实毁了大桥,故意在这里建火化场,都是徐天悦出的点子。凌峻熙只是担心,冯成刚先拿徐天悦开刀,这段时间,他都要把她带在身边,好好保护他。
虽然他的保镖,个个都那么出色。
如隔三秋?如隔一世纪?
向玉冰脸色惨白如纸,从前凌峻熙从来都不会对她说这些话的,就算她在美国学习这四年,他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好一个徐天悦,一次车祸让你死不了,下一次你就不会那么好运了!
向玉冰气冲冲地回去向冯成刚禀报,桥是凌峻熙毁的,而且凌峻熙还在那边建火化场。
冯成刚一听,气得面目狰狞,带着一群兄弟直冲凌峻熙的地盘,那气势,就像黑社会带着兄弟去寻仇,非常宏观。
简直不想活命了,竟然敢在他的地盘建火化场?还敢毁了他的桥?
冯成刚怎样都无法咽下这口气。
“凌峻熙,拿命来!”冯成刚来到凌峻熙的背后,他的叫声,如天雷滚滚,打破了他们欣赏自然美的惬意。
“冯总,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凌峻熙转过身,很优雅地笑着。
“凌峻熙,毁了我的桥,我要了你的命!”冯成刚咬牙切齿地说道,浑身的怒火把他燃烧得相当难受。
“我毁了你的桥?”凌峻熙指着坍塌的桥,问:“是那座桥吗?”
“别再装蒜了!”
“冯成刚,你是不是拿了核心之志的标,就得意忘形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座桥是我三年前建的吧?我建的桥,怎么变成是你的桥了?”凌峻熙唇角勾起,眯起双眼看着冯成刚。
冯成刚是一个冲动的人,听凌峻熙这么一说,怒火一窜一窜地往上冒,紧紧地握着拳头,要打人。
凌峻熙不说,他真的忘了,这座桥真的是凌峻熙建的,不是他的。
好一个凌峻熙!这一招,来得真够狠的!
“让你的人马上住手!”冯成刚以狼的目光扫过所有,他们已经动工了。
如果这样下去,他的别墅还没建好,凌峻熙就在这里建了火化场,到时候他的别墅建好了,也不会有人敢在这里住的。
“别气坏身子啊,我想,你也没有忘记吧,这方圆十里的地也是我三年前买下的,核心之地的标被你抢走了,那是我输得心服口服,这些地是我的,我喜欢用来建商业街或者火化场,再或者是垃圾回收场,你都没有权力管吧?”凌峻熙拉着徐天悦从冯成刚的面前走过,一身霸气。
向玉冰咬紧牙关,这样有魄力的男人,本来就是属于她的。
都是徐天悦这个妖精,把她的男人抢走了。
“给我铲平这里!”冯成刚怒不可遏,他带过来的兄弟早就蠢蠢欲动,他这么一喝令,他们马上动手。
可是冯成刚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凌峻熙请来的建筑工人,就是虎门的所有保镖。
可以说,他们是无所不能的,尤其是杀人,最感兴趣。数百号人,都是上等保镖,武功了得,冯成刚这些小虾米,哪果凌峻熙的对手。
还没两下,他们就被打倒在地上翻滚了。
冯成刚和向玉冰惊愕,不都是一些普通的建筑工人吗?他们身手怎么如此厉害?
“你——”冯成刚指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凌峻熙,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虎门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我是虎门的真正幕后金主。”凌峻熙阴森地笑了,徐天悦抬头,看着阴鸷的他,心里提不出是什么滋味,好像一夜之间,凌峻熙不是以前的凌峻熙了。
他竟然是虎门的金主?
向玉冰嘴巴张了张,惊愕地看着凌峻熙,虎门是风靡全球的保镖集团,里面的保镖不仅身手毒狠,而且都是高级的危险分子。所有需要保护的人,都是请虎门的保镖来保护自己的。
“你是虎门的主?”冯成刚如雷轰顶,这么说,他身边的保镖都是他的人?凌峻熙对他的计划了如指掌?
“还有一点,在明的一面,虎门是人见人畏的保镖,在暗的一面,虎门的人是阎罗杀手。”凌峻熙靠近冯成刚,问:“怎么样?你身边的保镖,是不是应该炒掉了?”
“凌峻熙,没想到你还有这招!”
“彼此彼此。”
第266章想办法让自己死个痛快()
“凌峻熙,你以为一个虎门就可以把我吓到吗?”冯成刚冷冷地看着凌峻熙:“埃及和巴西、意大利的黑手党都听我的,你一个虎门,算得了什么?”
凌峻熙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冷道:“好困,失陪。”然后回眸,温柔地看着徐天悦:“让你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害怕吗?”
徐天悦摇头,微笑:“不害怕。”
那么脏的一个人站在她面前,她都不怕,脏东西怕什么。
“真乖。”凌峻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吻住徐天悦的嘴唇。
向玉冰妒忌得差点发出尖叫声,脸色苍白,憎恨地看着徐天悦。冯成刚被他们一唱一和气歪了脸,面目狰狞,目光凶残地盯着徐天悦。
凌峻熙冷哼一声,回过头,冰冷地看着冯成刚,眸底掠过一丝阴鸷:“别盯着我的女人看。”
徐天悦也跟着他回头,不过她没有看冯成刚,而是瞧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向玉冰,心里顿时掠起复杂的情感。
向玉冰都陪在冯成风的身边了,为什么看到凌峻熙,表情还是那么含情脉脉?
她依然放弃不下凌峻熙,依然无法接受他们结婚的事吗?
“不要心软,不要同情容易妒忌的女人。”凌峻熙偏过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表情很明显是在同情别人。
徐天悦微怔,然后笑道:“你真让我另眼相看了。”
“你一直都没对我另眼相看吗?”凌峻熙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成了虎门的金主了?”他们上车,徐天悦边系安全带问边,凌峻熙平时表情是冷淡一点,都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虎门的金主,这么说,保护他的人,一堆又一堆。
凌峻熙淡淡一笑,鄙夷地瞧了一眼她:“从一开始我就是虎门的主好不好?是你眼光差,一点没有发现而已。”
“是啊,我眼光真是太差了,而且还是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说着,徐天悦咯咯地笑了。
说实话,她听到凌峻熙是虎门的金主时,着实吓了一跳。现在想一想,其实当虎门的金主还是挺了不起的嘛,这说明他的本事大。
嘶
车子突然停下,凌峻熙踩刹车,毫无防备的徐天悦猛然往前一冲,然后反弹,回到原位。
“凌峻熙,你在做什么!”徐天悦脸色大惊,她还以为出车祸了,一次车祸她都怕死了,还要让她尝试这种恐怕的滋味。
凌峻熙凑过来,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扑鼻而来,还带着他温热的气息,挺拔的身子就要贴上徐天悦的身子了。
他靠得太近了,徐天悦能感受到他干净迷人的气息,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弄得她痒痒的。
“有眼无珠?”凌峻熙眯起双眼,略带危险,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天悦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这样的他,非常妖孽,一点都不像平时正经的凌峻熙。
喂,那个总是用一双疼爱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男人跑哪里去了?
“凌峻熙,你今天没有喝酒吧?”徐天悦微笑,心里莫名的浮起喜悦,她喜欢他的靠近。但是他这副妖孽的表情,让她心如鹿撞。
靠,都老夫老妻了,还心如鹿撞,徐天悦在心里乐乐地取笑自己,可是脸颊还是忍不住红润。
凌峻熙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
他抬手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微笑:“昨晚到现在你都跟我一起,形影不离,我有没有喝酒,你不知道吗?”
说话的时候,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一阵燥热。她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微笑:“峻熙,再靠下来我就会往后倒了。”
“我就要让往后倒。”话刚说完,徐天悦真的感到往后倒了,不是感到,而是真的,软椅缓缓下沉。
“讨厌。”徐天悦捶打他的胸膛。
凌峻熙猛然勾住她的后颈,狠狠地拽住她的唇,而她的心跳,越来越猛。
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味,比香水的味道还要好闻。
这样近距离的嗅着她的体香,弄得他喉咙一紧,蠢蠢欲动。
他的吻,越来越下,喉咙干得厉害,喉结上下滑动,他突然好想要她。
“峻熙,别这样。”徐天悦心跳加速,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不适宜做这种事情。
凌峻熙放开她,目光灼热地看着她:“怎么办,火降不了。”
徐天悦把他推起来,整理头发和衣服,她瞥了眼窗外,说:“调头回去,跳进湖里降火。”
“你这个丫头。”修长的手臂往她腰上一勾,她倒在他的怀里。
“今天的你,有些怪怪的。”徐天悦倒在他的怀里,感受他的心跳和呼吸,满脸幸福。
“怎么怪法?”凌峻熙低眸,眸底的yu火依然还在。
“今天你很妖孽。”
“是吗?”凌峻熙玩味地问,用下巴抵着她的头,双手却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抚摸,嗓音沙哑:“我还可以更加妖孽,你信吗?”
“我信,但不是在这里,这里是车上。”徐天悦按住移到她柔软的手,她知道他饿了那么久,一定饥渴了。
昨晚她太累了,所以不给他,最后害得他冲了四次凉水澡才天亮。徐天悦小心翼翼地试问他,这个月有没有找女人发泄,最后把他怒得踢桌子,当时那表情太可爱了,徐天悦后悔没有把他拍下来。
她相信他,他是爱她的,他能为了她,耐得住寂寞的。
“这么说,回到家里,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什么为所欲为,说得那么难听。”
凌峻熙搂紧她,很认真地说:“悦悦,生孩子吧,我要你帮我生儿育女。”
徐天悦心里一酸,想到还未出世就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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