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女尊:宠鱼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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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女尊:宠鱼娇夫-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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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听此感觉有点受宠若惊,终于收回了黏在超风身上的视线,连忙摆手呐呐说着:“不用,我带你们去找我娘。”

    说完大步走在前面带路。

    见此陈心也不废话,留超风在院里候着,她则带着冼笑笑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而琳琳也留在院子里不肯挪步,不停地打量着面前这匹让她感觉有点怪怪的马,看,它好像又看了她一眼,好像隔壁小胖看她的眼神。

    没想到外面的大门老旧,里面的房屋却还挺新的,大门正对着正厅,就十几步路的距离,路两旁的盆花摆放地井井有条,只是如今秋天了花儿早就凋谢,却也没撤下,不难看出主人的性格一板一眼,有耐心还念旧。

    “你们先坐,我去请我娘过来。”几人来到正厅,女子说着又木着表情走了出去,不见人影,估计是去了后院。

    眼下陈心的事业正值起步期间,急需人才加入,更何况陆老这样的人才,她不介意也学学三顾茅庐的典故,不过三顾倒是没有必要,若是治好她父亲的病,一切都水到渠成。

    恰好她医术不错,在卧虎藏龙的现代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中医西医同有涉及的她也无惧与任何人切磋一番。

    没一会儿,陈心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两重声音轻重不一。

    陈心打量着走在前头高大的中年妇女,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严谨,头发整整齐齐得盘起,以陈心的目力自然看得出一丝都没落下,连走路姿势都是挺直了腰,板着的脸见到陈心时微微放缓,快步上前坐上主位对着她的女儿不悦地道:“小菊,来者是客,怎么不上茶?”

    小菊赶紧回道,语气委屈:“娘,我忘了。”

    陆老听了两眼一瞪:“什么?你怎么越来越不记事了?马上去给两位客人泡茶。”说完心里难免有点郁郁,父亲得了怪病不说,这几年也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两个月前那两房妾室嫌穷吃不上肉了,整天吵得家里鸡飞狗跳,最后磨光了脾气招呼也不打就回了夫家,结果几天后无意间发现自己的结发正夫居然跟野女人苟合,更是气得她几天下不了床,当时气急给了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如果不是女儿长得一眼就看出像她,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帮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后来看在女儿的份上,又顾及自己的面子,没有和任何人提过。不过陆老知道世上没漏风的墙,现在怕是大街小巷都知道她连自己的后院都镇不住了吧。罢了,丢了面子已经不重要了,可是为什么今天才发现自己唯一的女儿近年来脑子越来越不记事了?以前可没这么严重啊?!

    “是,我这就去。”低下头走了出去。

    然而此时的陈心也发现了小菊的不对劲,本来之前在门口时她对琳琳说忘了没放在心上,如今一听两人的对话再观小菊的气色,陈心断定是人为导致记忆力衰退。

第21章 陆老(三)() 
自家女儿这副模样,陆老心里也不好受,尤其是病的病,走的走,现在就剩她们两个相依为命了,临老了更怕孤独和无人送终。

    “唉。”

    看着门口叹了口气,随即看向陈心两人,站起身微微弯腰歉意道:“两位贵客见笑了,小女不懂事,请莫见怪。”

    见此陈心冼笑笑也不好坐着,起身淡笑道:“陆老不要客气,小菊她也是身不由己。”

    虽然冼笑笑不懂老板说的是什么意思,也笑着附和:“小菊姑娘已经很周到了。”

    “如此,多谢两位,请坐。”陆老又弯了弯腰而后抬手示意道。

    一晃又立即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明显是主人的陈心,问:“小姐贵姓?”

    “免贵姓陈,名心。”

    “刚刚陈小姐所说的身不由己,老陆不是很明白,能否说的详细些?”严肃的脸此刻为了女儿也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可以。”陈心点头。

    “小菊这样是事出有因的,她是不是慢慢的才这样的?”

    “是这样。”听闻陈心如此说,陆老眼里的情绪复杂难明,难道是有人害的?到底是谁要害陆家唯一的独苗?可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百姓,又没和谁结过仇啊。

    陈心见她这般的神色也知道她在想什么,要说造成记忆力衰退的原因有很多,要查明原因还要把过脉检查才能得知,不好妄下定论。这是一个医者的道德,一切要对对病人负责做起。

    “等小菊来把过脉才知道。”

    陆老点头表示明白,显然没想过自己为什么相信一个年级轻轻的陌生人,主要是陈心的气质太过淡定自信,下意识的就相信。忽然想起来忘了问陈心找她有什么事,问道:“对了,不知陈小姐找老陆有什么事?”

    陆老看着眼前的女子,总有一种高贵的霸气感,一动一静都是那么优雅威严,这种气势说句大不敬的话也许只有皇宫那位才能与之相比。

    陈心不知道陆老心里的想法,若是知道了也只会笑笑,她觉得她并不比谁差比谁好,就算已经有了不菲的成绩,她依然增强实力努力前行,只因她知道“落后就会被挨打”。

    虽然她打算和小鱼儿过平静的生活,但她已经习惯了防患于未然。

    “不瞒陆老,陈某来,主要是有一份差事想请你去担任。”

    “可是账房?”

    陈心应道:“正是。”

    陆老能猜出主要是这几年也有人来想请她去管账,无一不是都被她知道了来意后给请了出去,她无暇分身,父亲一见她不在就会寻死,所以她不敢离开家里太久。

    不过她对这个年级轻轻却气势不凡的姑娘很有好感,从她进门来就挑不出错处来,可她也没办法,她离不开身,但现在又很需要钱,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女儿出去搬运赚不了几个钱不说二十几岁了还没娶夫郎,陆老一时难以选择。

    陈心见她有些松动的表情继续下剂猛药道:“不知陆老可还记得你说的那个条件?陈某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闻言陆老瞬间激动了起来,身体向前倾问道:“可是当真?”

    陈心轻轻点头:“你可以带我去看看你父亲的情况。”

    “好好。陈小姐请随我来。”

    两人起身往后院走去,陈心忽然扭头对冼笑笑道:“笑笑,你先回家吧。”

    冼笑笑心里其实早在陈心和陆老两人说话时就有些着急,这么久没回去小凉一定很担心了。

    听陈心都如此说了便快速的应道:“是。”脸上的开心掩都掩不住,对陈心弯了弯腰,就快步离开了。想着回去一定跟小凉说说今天的事,对了,还有老板说的处理好家里的事。

    “陆老,我们走吧。”

    踏入后院,令陈心没想到的是这里别有洞天,一条不长的弯曲回廊绕过假山与小荷塘,左右各有两个院子,虽比不上小有薄资的人,但估计比做镇长的庭院也差不了多少。

    虽不解,但陈心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

    却不想陆老主动向陈心解释道:“陈小姐一定是觉得老陆家的情况很奇怪吧,其实镇上的老人就知道,老陆家的祖奶奶是云玢国京城大名鼎鼎的陆师爷,只是没有什么出色的后人继承祖奶奶的衣钵,祖奶奶归天后,陆家慢慢地在京城没落了甚至被同行排挤了出来,然后举家搬迁来到了乌丁镇,就在这里建了一座庭院。”

第22章 小露身手() 
陈心了然,师爷这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是一些达官贵人请的幕僚又俗称师爷,专出谋划策,比如狄仁杰总是问他的得力助手:“元芳,你怎么看“时,后面元芳都会办得妥妥的。所以说身后主人职位越大又得主人青睐就越没人敢得罪,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

    “陈小姐,到了。”

    来到了陈心刚刚看到的其中一处院子,陆老便提醒道。

    院里的两棵桂花树长得分外的高,即使桂花凋谢空气里还是盈满了桂花香,陈心嗅了嗅,清香怡人。就连墙边也种满了常见的花草,只是已经慢慢枯黄,不复喜人的青色。

    “陈小姐,请进。”陆老作出请的姿势。

    “嗯。”

    陈心点头,步入房内,顿时一阵浓郁的中药味直冲陈心的鼻腔,很是呛人。

    随即蹙了蹙眉头,道:“没开窗?”

    以为陈心是嫌弃屋里的味道不好闻,木着脸的陆老略有些不满:“只是怕父亲着凉,所以不便开窗。”

    陆老想,难道自己看错人了?

    听闻她的语气,陈心知道她误会了,果然传闻没错,淡淡笑了笑不说话,抬步走到窗边推开两扇雕花木窗,霎时间屋里的药味消散了大半,就连陆老自己都觉得呼吸顺畅了很多。

    “是不是舒服了很多?”陈心问。

    “是舒服了很多。”

    “当然了,你一个健壮的女人刚进来尚觉得难受,不妨想想,你父亲常年闷在这屋子里会是什么样?”

    陆老闻言脸色猛地由青转红,陈心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陆老哪里还听不出什么意思?!正是因为明白其中的意思她才心惊!怪不得父亲之前总说闷,她还以为是无人跟他说话的闷,后来她就经常来和父亲聊聊话常。可父亲的病一日比一日严重,如今病痛早就折磨得他想寻死,若不是碰巧撞见她还不知道原来父亲这么痛苦。

    陆老觉得父亲一手将她拉扯大很不易,又从小刺绣赚钱送她到学堂读了几年的书,母亲又早早不知被哪些歹人残忍打死抛在门口,从那以后家里的生活更是艰难,不忍见父亲日夜劳累便放弃了考秀才,回家自己研读祖奶奶留下的书籍,也有三十几年了吧,陆老觉得自己也许不比祖奶奶差,而她心里也一直有个秘密,她希望有生之年为母亲报仇,至于歹人是谁,陆老也查了几十年,已有些眉目,但不是她能动得了的人。

    所以她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而陆老认为今天机会就来了,正是陈心。

    若是父亲真的能被治好,她也能安心全力辅助陈心,无论是大业还是账房。但陆老心底认为陈心这种气度的人天生不应该屈居人下也不可能喜欢屈居人下的人。所以她认为机会会来的。

    可是陆老不知道,至少目前陈心真的只是让她做账房而已。

    呼吸着屋里已经新鲜的空气,陈心踱步来到床边观察着里面消瘦成皮包骨睡着的老人,即便熟睡,枯黄的面容依然略带着痛苦的表情,头也不回的问陆老:“说说你父亲的病情吧。”

    陆老立马开口:“这几年我父亲他总是腹痛难忍,起先以为只是吃坏了肚子,没想到后来经常都会随时发作在同一处,请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本还想到药谷求医,可没银钱谁会见她一个小小的平民。

    “壬儿?”

    突兀的,床上响起了虚弱的声音,陈心陆老看去,原来是陆老的父亲醒了,正疑惑地看着她们。

    床边的陆老快快蹲下,问:“爹,是不是又痛了?”

    “有一点。”不想女儿担心,陆老爹没敢说实话,其实他是被绞痛醒的,如今也只是咬牙忍着。

    可陆老爹不知道,脸皱在一起忍痛的表情早已出卖了自己,加上凸起的颧骨,枯黄的面色,显得狰狞又让人不忍。

    陈心见此便衣袖速度奇快地往陆老爹身上一拂而过,立即就在他身上的止痛穴下了枚梅花银针,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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