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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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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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听的糊里糊涂,接过下属送进来的浓茶,憋气喝了一大口。

“王导的意思是——?”

王导从斩月的眼睛已经看出,她领会了要含,笑着点头:“是的,第一集开幕的时候是一场服装发布会,需要路总来扮演主秀的模特。”

“我?”

斩月愕然。

她都27了,去年年底就不接秀场的活动了,现在嫩模这么多,怎么会突然找上她?

斩月很好奇,是不是靳湛柏照顾她了?

但她和靳湛柏的关系一天不办婚礼一天就不好公诸于众,这个问题她只好等着晚上回家问她亲爱的老公了。

王导倒是大方,直言不讳的说:“路总,其实是我个人喜好啦,我对现下特别流行的,什么‘嫩模’‘野模’什么的不感冒,我比较欣赏像张雯那样知性优雅的模特,那才是女性美的代言,我觉得路总身上有这种气质,所以找你拍新戏,想必你不会拒绝吧。”

王导把她和自己的偶像张雯做类比,还是受宠若惊的,斩月一面笑,一面权衡利弊。

其实是不愿意接这一单的,一来她早已转行做幕后,二来她也得为自己家庭考虑,靳家大家长都是思想正统的老一辈人,连靳东和佟怜裳去酒店开个房都能嗤之以鼻,她在电视上露脸,这以后办了婚礼,老太爷老太太不是在朋友面前抬不起脸面嘛,毕竟做演员的,在他们那个时代,也就是不起眼的卖笑女。

但是她又不愿意失去和电视台的第一次合作,如果能通过王导打通电视台的入口,CICI以后的发展会更加顺利,斩月很犹豫。

“王导,大概什么时候拍摄?”

闻此,似乎已经答应了下来,王导很开心:“好日子,五月一号。”

斩月笑:“那只能辜负王导的好意了,五一我要参加婚礼。”

王导不以为意:“婚礼讲究的是人情,你人情到了,人到不到无所谓。”

斩月倒是佩服王导爽快,话虽如此,但五一的婚礼非比寻常,她不到,靳家人包括一向挺喜欢她的老太太都会责怪她,况且,她也想看看靳东穿上礼服的样子。

“王导,比我合适您这部戏的人肯定大有人在。”

王导露出遗憾的表情:“路总,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呀。”

斩月并不想得罪他,转念一想,抱着试试看的口吻与王导商量:“王导,那您看这样行吗?您的戏应该不是边拍边播的,我的戏放在后面拍摄,如果您同意,那我就厚着脸皮接下来了。”

王导高兴的从椅子里站起来,朝斩月伸手:“路总,那就这么定了,剧本随后我用邮箱发给你,你没事瞅两眼,把台词记牢,你是初涉影视,可以对着镜子找一下感觉。”

“好,谢谢王导,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宾主尽欢,斩月一路送至写字楼下。

……

电视台的车子一走,斩月负累般喘了口气,刚才拼命绷住的神经现在突突的跳蹿,头重脚轻。

回了公司,大家都在小团伙的议论,斩月没管这些,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李恒慧还在。

斩月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抱着那杯已经冷却不少的茶水咕噜咕噜的喝着,李恒慧坐在她旁边的沙发扶手上,风趣的说:“王导貌似很喜欢你,可能带有一些个人情绪。”

斩月望了她一眼,想说,你也挖苦我?可是却叫一连串的喷嚏堵在了嗓子眼。

“你赶快上医院,省的把我们全部传染了。”

我叫你不要跟裴霖来往,你当耳旁风是吧?

“你赶快上医院,省的把我们全部传染了。”

李恒慧提醒完,匆匆走出了斩月的办公室。

快五点半,斩月拎着双肩包离开了公司,还没下电梯人已经站不动了,双腿像浸泡了酸,一步都抬不起来。

她在大堂的休息沙发上坐下来,连续打喷嚏,一直不习惯麻烦别人,但这也分情况,斩月支撑不住了,给靳湛柏打电。话。

他接上电。话发了一通火,其实还在忙,但斩月最重要,叫她在原地等着,他马上就到。

斩月在沙发上靠着,气管堵塞,难受的要命,没一会儿竟然睡过去了铄。

……

裴霖是来送杂志样本的,不料却在写字楼大堂的休息沙发上看到了斩月。

下班时段,怎么一个人躺在这里,看样子,貌似还在睡觉?

斩月枕着手臂,趴在扶手上,身体呈一个不舒服的扭曲状,裴霖走过去,在她身边慢慢弯下腰。

“斩月?”

“路斩月?”

他起了疑,用手轻轻推她的时候陡然发现她皮肤烫的吓人,裴霖把斩月扶起来,她昏昏沉沉,脸庞通红,试了下她的额头,裴霖二话不说,把斩月拉起来,她走不稳,裴霖想抱她,斩月急忙摇手拒绝:“没事,我自己走。”

烧的太难受了,现在只要是个熟人能送她去医院就行,靳湛柏就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只是斩月想着到裴霖车上给他打个电。话,没想到高烧越来越严重,她整个人缩在后座瑟瑟发抖,其他的事管不了了。

“忍一下,马上到医院。”

裴霖火速把车驶入主干道,箭一般离弦。

……

靳湛柏打了斩月的电。话,没有人接,不认为发着高烧的她还在忙,而且刚才她说过,自己就在大堂的沙发上等他,现在找不到人,他很急。

可惜正是饭点,大堂值班室的保安不在,靳湛柏也问不到消息,一个人在几步之内发愁,走来走去,一直打不通斩月的电。话,最后甩着车钥匙回到车里,决定沿最近的医院依次往前面找。

……

斩月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挂加入退烧药剂的生理盐水,病来如山倒,整个人就像轰然倒塌的石墙,烫的像块烙铁。

裴霖在听医生的叮嘱,记到心头后一转身看到斩月在够她的双肩包,裴霖帮忙拿给她,问:“要什么?我帮你拿。”

“手机。”

裴霖翻出斩月的手机,递给她,她才躺下来,身体一直发着冷汗。

这么不顾身体状况要联系的竟然是靳湛柏,裴霖听她把自己的位置告诉电。话中那人,估计那人还说了什么,好几分钟斩月都没挂断,一直“嗯、嗯”的回答那人,他心里不好受,先出了急诊室,在门口走廊上点了根烟,可惜小护士一来,把他严厉的批评一番,裴霖又只能把香烟灭了。

日久是会生情的,他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何况还是靳湛柏那种男人,优秀、成功、足够有性格,斩月跟他在一起应该是幸福的。

他的性子外向不起来,曹昊曾经说过,为什么路斩月跟他的关系都比跟他好?因为你太沉默寡言了,为什么花言巧语能骗到女人?还不是靠嘴皮子功夫?你不说,你不表达,她怎么知道,怎么和你谈情说爱?

性格这东西与生俱来,他改变不了,可是靳湛柏不同,从关昕口中他知道许多有关靳湛柏的事,这个男人生性开放,又喜欢花开并蒂的两xing关系,没被他无法无天的宠过,又怎么长达六年的时光也无法忘记?

是不是已经输了?如果爱情真的需要表达,那哑巴怎么相爱?

裴霖有点讨厌斩月的世俗。

……

靳湛柏风风火火的冲进医院门诊大楼,无头苍蝇般寻找斩月,裴霖靠在一扇门的旁边,手里夹着还未燃烧的香烟。

斩月的电。话里说她被朋友送到医院,原来这个朋友是裴霖。

他心头起了熊熊烈火,但不想在这个让他厌恶的男人面前失态,他稍稍理一理衬衫领口,裴霖看着他向自己走来,没变过姿势。

靳湛柏推开门诊室大门,里面的小护士指责了他这番行为,他的眼睛瞧都没瞧那姑娘,只是确认了躺在床上的女人是他媳妇,才放心的对付裴霖。

“以后别再见她,不然你的公司会有麻烦。”

裴霖也难得与人争锋相对,口气相当冷硬:“你老婆都要烧死了,你还在意这些?你究竟爱不爱她?”

靳湛柏脸颊上的肌肉在皮肤下刺跳,他不确定裴霖再多说一个字自己会不会做出冲动的事。

“靳湛柏?”斩月叫他。

裴霖朝门诊室冷冷看了一眼,走了。

靳湛柏走进去,见斩月烧的脸颊通红也不为所动,双手兜袋,隔着两步的距离,垂眸向她发火:“我叫你不要跟裴霖来往,你当耳旁风是吧?”

以她现在的体力,平时还嘴时的十分之一气势都拿不出来,酸到全身发软。

靳湛柏喜欢听话的女人,看斩月没顶嘴,火气消了不少,扯了条椅子坐在床边,试了试斩月的体温,吓了一跳。

“怎么烧的这么厉害?”

春夏交替,感冒发烧也是常事,他只是怪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握了她的手,就在她身边陪伴起来。

小护士抱着记录夹准备跟医生查房,叮嘱他:“水快吊完了,注意着。”

靳湛柏也懒得跟她说话,小护士看这人这么没礼貌,瞪了一眼,跑走了。

斩月瞟了他一眼,看他瞪着自己,忍不住笑了,靳湛柏脸色一黑,训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现在她没力气跟他吵架,他肯定是故意趁人之危的,斩月安慰了自己,把脸转向另一边,又昏昏睡去。

坐在这医院的冷板凳上,靳湛柏无聊之极,还得看着生理盐水,怕自己也这么犯起瞌睡,只能拿手机打发时间。

玩手机的时候,间隔一段时间就观望观望盐水瓶子,站起来又瞅瞅斩月,试试她的温度,小东西烧的眼角都红,他心里难过,又不想表达出来,一个人干着急。

……

七点四十左右,生理盐水吊完,小护士量了体温,烧已经退了,医生开了些消炎药让他们走了。

靳湛柏把斩月搂在怀里,她也没觉得自己有这么虚弱,想自己走,却被他按着动弹不得。

“行了,你就别逞能了。”

当初妈妈说过,有了另一半,至少在你晚上生病的时候能帮你拿拿水,拧拧毛巾。

有些夫妻没有经历过海誓山盟,可就是婚后左右手般的相亲相依,也让他们成为彼此不可或缺的人。

斩月看看他,没有挣扎,被他搂着离开了医院。

……

他开车,她昏睡,可是都过了晚饭的点,两个人还没有进食,靳湛柏一边张望街边,一边问斩月意见:“想吃什么?粥好不好?”

斩月嗯了一声,找到一家粥铺,靠边停了车,他正准备下车,斩月也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说:“就在店里吃吧,带回家还要收拾垃圾。”

他不同意:“你在生病,早点回家睡觉,放心,我收拾。”

斩月不管他,自己从这边下了车,靳湛柏一急,甩上车门到斩月这边接她。

“你就是欠揍,说什么都不听。”

她笑嘻嘻的靠着他的肩膀,等他遥控锁车后,一齐过马路往对面粥铺去。

……

斩月翻完菜单,点了薏米粥和一笼豆沙包,靳湛柏还是吃的荤,要了碗大肠盖浇饭。

等餐的时候,他拿手背试试斩月的额,比在医院那会儿好多了,这才定了神,不高兴的要把之前的事情搞清楚。

“不都说好了吗?怎么又跟裴霖走了?”

斩月理解,换做别人也气,她尽自己所能把事情讲明白:“他可能来送样刊,看到我躺在沙发上,我当时烧的太难受了,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就跟他先去医院了,上车想给你打电。话但身体实在太虚了,抖的厉害,还冒冷汗,对不起呀,等急了吧?”

她态度谦逊又肯承认错误,他也不气了,拿着桌上的一次性筷子转着玩:“你说我急不急,老婆不见了!”

斩月呵呵一笑,嘴唇烧的十分干燥,起了皮,靳湛柏突然凑上去,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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