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来解决,你不要怕,躲在我后面就好,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说实话,你什么眼光?谭瀚宇那种傻二愣你都看的上?我真是生气,你就是找,也找个比我更自负的气气我,可是你呢,找了个温吞水的男人,他不适合你,妈妈宝贝是撑不起你的天地的。”
这个人呐,落井下石,贬低别人抬高自己,太可恶。
斩月又有什么辙呢?可偏偏这个男人就是她老公,是她孩子的爸爸。
“你妈不会同意你来北京的。”
说到了重点,靳湛柏微微一黙,复又温柔一笑:“你看我是听爸妈话的小孩吗?”看斩月面色苦闷,他索性攀着斩月的锁骨,指腹柔软的抚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想跟我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可能因为靳东的关系,你觉得非常尴尬,这些老公怎么会不懂,既然这样,那只有我去北京,做个北京女婿,以后我们定居在北京,或者你喜欢哪里,都可以啊。”
斩月望着他的眼睛,那深深的如黑洞般的瞳孔,险些将她的灵魂吸附进去,其实这个男人是很有魅力的,正因为他有缺点才不至于让斩月觉得他遥不可及,所以他认起错来才会那么打动她,她是喜欢他的不是吗?当他做那些坏事的时候斩月甚至觉得他很贱,贱到没有底线,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坏他的贱都是他骨子里形成的性格,男人坚毅勇敢敢作敢为,在女人眼中怎么看也是能独当一面的,只是斩月也怕有一天被他算计。
斩月糊涂了,拿下他的双手握在自己掌心里:“你真的喜欢我吗?是真心的吗?和关昕比呢?和宋学姐比呢?”
靳湛柏略带埋怨的看着她,连眼神都凉了:“你真没良心,我最爱是谁如果连你都搞不清楚,那也不必来问我了,我当我的真心被狗吃了。”
良久,斩月沉默不语,缩着脖子眼眶里晃着泪水,她是真的纠结了,不该这样的,男女之情本就扑朔迷离,怎么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她不该也这样的,不顾他人的感受,当她和靳湛柏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开始,伤害的何止一两个人呢?恐怕是好几个家庭,斩月觉得自己完蛋了,什么时候越来越像他了,做了错事还理所当然。
她已经毁掉了靳东和佟怜裳的婚姻,毁掉了原本其乐融融的靳家,现在还要毁掉非常无辜的谭家,也许还有宋家。
斩月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湛柏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当她躺下去时他轻轻压上来,抚摸她细腻的脸颊:“宝贝,心里妥妥的,不要怕,有老公在,什么都不要怕,老公皮厚,什么事情都能解决掉,不怕,我们不怕。”
斩月的眼泪最终还是顺着太阳穴滑了下来,靳湛柏翻进被窝中又忍不住抚摸起斩月的胸口来,哺乳过的她明显丰满许多,可是这丰满他品尝的时日却非常有限。
斩月推他,把脑袋避开:“不早了,我想睡了。”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靳湛柏已经离开她太久,如今压抑不了心底的悸动和***,他在她胸口轻轻捏着:“再做一次。”
……
七点多,靳湛柏醒了,今早有例行会议,工作上的事他从来没有倦怠过,哪怕通宵达旦的忙碌他都甘之如饴,这是他的事业,除了爱情和家庭外他最重要的精神寄托,现在有了妻子儿女,越发想要努力赚钱,给他们更好的物质生活。
看了身边的斩月背对自己蜷缩而眠,靳湛柏满心幸福和感慨,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好不容易,心里酸涩。
俯身过去撩开斩月的长发,吻了她的耳垂和小嘴,轻轻掀被下地,赤luo着走进卫生间尿尿,倏尔听到浅浅的脚步声,一回头,一大一小的纯爷们两大眼瞪小眼儿。
靳湛柏按了抽水马桶,水流袭来一波漩涡,将他的尿液卷进下水道中,他转身,不到他膝头的威廉望着他的大丁丁,表情十分困惑。
威廉高高的仰起脑袋,疑惑的问他:“小叔公,为什么你的小叽叽比我的大呀?”
靳湛柏面色自然,和一个小孩耐心的解释起来:“因为小叔公已经长大了,所以小*也长大了,等威廉和小叔公一样大,小*也会变大。”
威廉歪着头:“是吗?小*还会长大?”
靳湛柏要刷牙,走到他身边微微俯身摸了他光溜溜的脑袋:“当然。”
威廉又问:“那翡翡也会长大?”
“当然。”他挤出牙膏,含了一口水刷起牙来。
威廉继续问:“小叔公,为什么匡匡没有小*?”
靳湛柏侧头过来看站在自己腿边高仰着头巴巴的看他的威廉:“因为匡匡是女孩,女孩是没有小*的。”
威廉不问了,挠了挠脑袋,转身跑了。
小孩子的世界充满了千奇百怪,大人也弄不清他们在想些什么。
刷牙中的他听到威廉哼唧的声音,遂折至外面查看一下,不料却看到威廉正努力爬上了床,要掀床上的被子。
靳湛柏大步朝他跑去,大丁丁随风甩荡。
一把提溜下来要钻被窝的威廉,威廉站好在地上,这时床上沉睡的斩月也醒了,看到威廉在床边刚要打开被窝叫他上来,一想她此刻全身赤luo,立刻缩了回去,眼睛却看到了靳湛柏白皙精实的身体。
斩月无计可施,手在被窝里摸索,终于摸到了他的内库,抽出来甩到他身上,靳湛柏一把接住,用嘴含住牙刷,一边穿内库一边按着威廉的脑袋将他转了一个方向。
“去看看弟弟妹妹醒了没有。”
威廉啪嗒啪嗒跑出去了。
斩月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穿起衣服。
靳湛柏拿起甩在床头柜上的衬衫,套上身体,转身去卫生间漱口。
……
八点左右驾车带着一妻三子往机场行驶,靳湛柏打了通电。话联系林静,今早的例行会议恐怕要迟,叫林静往后推一个小时,并通知与会人员。
通完电。话靳湛柏专心开着车子,穿黑衬衣黑西裤,衣冠楚楚,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轮廓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优雅迷人。
靳湛柏是个能激发她热情的好爱人
通完电。话靳湛柏专心开着车子,穿黑衬衣黑西裤,衣冠楚楚,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轮廓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优雅迷人。
斩月带着三个孩子坐在后座,小孩儿们打打闹闹,坐在最边上的翡翡站在座椅上扒着车窗往外望,虽然全车已经锁上车门车窗,但斩月还是不放心,抓着孩子的背心,一直没离开过。
抵达机场,靳湛柏送斩月先回北京,三个小孩在前面跑,好在才一两岁,跑的战战巍巍,两个大人步伐稍微带快就很容易跟在后面,靳湛柏拉着斩月的手,一同往售票处走:“我大概明后天来北京,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要再和谭瀚宇见面,懂吗?瑚”
斩月只顾看着前面跑玩的小孩,胡乱的点点头敷衍他,靳湛柏看了好笑,也不再多说,反正他知道她已经接受他,否则不会同意让他进入她身体狂欢。
三个小孩在安检口蹦蹦跳跳,一听过两天又可以见面,开心的直叫,靳湛柏勾住在一臂之遥处的斩月的后颈,将她往前拉扯时自己也凑上前去,两个人接了一个吻。
站在两人中间的三小孩偷偷捂着眼睛,贼笑。
威廉突然有样学样的也凑过去亲了匡匡的嘴巴,翡翡立刻拽斩月的衣角:“妈妈,威廉和匡匡亲亲。”
“好了,翡翡跟妈妈先回北京,爸爸两天后就到。”
靳湛柏低头吩咐,眯着眼眸朝安检处探寻一次,复又收回视线,深深的望着斩月的脸,最终,他的视线停留在斩月细颈上,唇角带着坏笑看的出神,继而用指腹轻轻摸了摸,想起了昨晚那个缠。绵疯狂的夜铄。
斩月被靳湛柏意味深长的坏笑吓到了,她攀住自己脖子就问:“是不是有吻痕?”
靳湛柏但笑不语,继而从西裤口袋里掏出烟来想点,斩月匆匆忙忙往包里翻小镜子,威廉仰头问靳湛柏:“小叔公,什么是吻痕?”
靳湛柏饶有兴致的低头看着这小伙子,年纪不大问题到不少,他挺有兴致,蹲下去笑着问威廉:“威廉玩过印章没有?”
威廉摇头:“印章是什么?”
“印章是一种能往纸张上印东西的工具,你可以用印章刻出你的名字,然后往你想要的东西上印下印章,这东西以后就属于你,吻痕也一样,只不过是用嘴唇印下的印记。”
斩月拍他:“你和孩子瞎说什么!”
威廉听的懵懵懂懂,靳湛柏却高高兴兴,站起来把烟点上,吸了一口觉得浑身通畅,一看那沉醉的模样就知道他烟瘾犯了。
“进去吧,到北京了给我电。话。”
斩月点点头,拉起翡翡的手:“宝贝,我们走了,跟威廉、匡匡和爸爸说再见。”
挥手道别后,斩月抱着翡翡过了安检,离开后靳湛柏也带着威廉和匡匡走了。
……
靳湛柏公事要忙,先行把两个孩子送回皇廷一品,关于和斩月决定复合的事得找个充裕的时间好好的和老太爷老太太交代,所以他也没进花园,佣人出来接了孩子们他就掉了方向盘又上大路了。
行车途中接到了宋雀雅的电。话,她在柏林春天,还等着他回来,口吻听起来备受委屈,靳湛柏的语气并没有透露太多他已经做出的决定:“我今天要忙,晚上在家等我。”
这句话自然引不起女人联想,其实他也在照顾她的情绪,若是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估计今天一整天宋雀雅都能魂不守舍胡思乱想,他自然不乐于这样。
宋雀雅认为他需要她,心里听了很开心,高高兴兴挂了电。话。
下午,没事情做,宋雀雅跑去了皇廷一品,想把匡匡接回来,因为上次把匡匡关在外面还对着她冲冷水,事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和匡匡好好解释一下,还是怕孩子把这事告诉靳湛柏,所以得诱哄着孩子为她保密。
到了家里,老太太非常热情,昨天路斩月过来了,宋雀雅也知道,老太太怕她多想,极力做的更好一些,好让她心里舒服。
端茶倒水又拉着闲话家常,宋雀雅在靳家待了半个钟头,不好意思的和老太太商量:“阿姨,湛柏晚上叫我准备晚餐,我想先带着匡匡回家了,顺便去趟超市买些东西。”
“哎,好好好,你们回去吧。”
老太太笑眯眯的叫佣人去后面花房把孩子领来,匡匡和威廉在那边玩耍。
匡匡回来后一看到宋雀雅就躲,跑到老太太身后不出来,老太太看不明白这一幕,侧头想把后面的匡匡拽出来:“宝宝啊,跟宋阿姨回家,你爸爸很快也回去了。”
宋雀雅趁热打铁的直接走过去把匡匡抱了起来:“那阿姨,我就带匡匡先走了。”
匡匡开始挣扎,使劲往老太太身上够,嘴里直喊着:“奶奶,奶奶。”
老太太不明所以又把孩子抱回来:“哎呦喂,我心肝诶,怎么啦?舍不得奶奶是不是?”
匡匡不说话,缩着脖子躲在奶奶怀里,不出来。
老太太瞧她宋雀雅脸色极为尴尬,赶忙拍了拍匡匡的小屁股,循循善诱:“宝宝啊,这是你以后的妈妈,不怕,跟宋阿姨回家,爸爸叫你们回家等他一起吃饭。”
站在一旁仰着头的威廉却撅着嘴巴嘀咕起来:“她不是匡匡的妈妈,月月才是,早上小叔公还亲月月了呢。”
老太太大讶,捂孩子的嘴都来不及了,宋雀雅脸色已经铁青。
“哎呦喂,小雅快带匡匡回家吧。”她怕节外生枝,只能赶宋雀雅离开。
宋雀雅接过还在死命挣扎的匡匡,手劲大了许多,夹的匡匡呜咽着就要哭了,威廉还在旁边一脸懵懂的拽着太***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