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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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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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刚才那充满水泽又看起来饱受委屈的眼神。

男人们自然心领神会,都朝靳湛柏望去,笑的春风百媚:“老弟啊,这位是?”

靳湛柏向来是经的起男女方面的恶俗玩笑的,但眼下他认真的可怕,严肃的澄清:“朋友的妹妹,别乱说。”

几个人都是了解他的,“哦哦”了两声,看女孩子年纪还这么小,果真都不敢瞎开低俗的笑话了,站在路玺瑶身边的男人慷慨的对路玺瑶说:“还没吃饭吧?跟我们一起吧。”

靳湛柏推开前面的两个男人,站在空旷的走廊上,对隔了一段距离的那个男人说:“男人聚会,带女人干嘛?”

“都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呗,行啦,放心,我们不开黄腔,绝对纯洁,行不?”

后面的人也帮腔起来,关键路玺瑶还朝刚才帮她说话的男人笑了笑:“我真的不打扰你们吗?”

这么一说,事情也转圜不了了,最终,路玺瑶跟在一群中年男人后面,进了豪华大包。

男人吃饭还能聊什么,说来说去又绕到女人身上,只是一开始清醒着,时刻记着这包间里还有个小妹妹,几斤酒一下肚,什么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根本不经大脑,全体蹦出来。

几个大老板聊了很多,从很久之前兴起的hongdeng区能聊到给日本创造丰裕利润的电影行业,自然也不会放过当红的动作片女星,说起几个响当当的名字,舌根都能打结。

“哎,老五,你上次推荐给我的叫什么?那女的叫什么来着……”

因为靳湛柏提前交代了,那是他朋友的妹妹,几个大男人都没为难路玺瑶,这也造成了饭桌上她一再受冷待,靳湛柏再不照顾她,那就真的有点尴尬和孤独了,她一直注意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所为,两人没有坐到相邻的位置,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时不时低头,却不知道在干什么。

当有人找他问话时,靳湛柏才抬起头,报出了那个女星的名字,不是大家常提的著名***,但靳湛柏介绍的,想必错不到哪儿去。

紧跟着,他站了起来,路玺瑶这才看到,一直吸引他低下头的是手机,他拿着手机,也没解释,直接出了包厢。

“各位老总,我上个洗手间。”路玺瑶不认识他们,靳湛柏也没介绍,其实以双方的年龄,路玺瑶完全可以叫他们叔叔,可是应酬场上,谁不知道一点交际的窍门呢。

她也走出了包厢,在门口张望了一圈,靳湛柏站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她心里稍稍安定一些,朝那边走的时候,也有点紧张。

靳湛柏这个人,有点难相处,路玺瑶对其他男人耍的那点小手段,在他身上,完全不起作用。

等她走近才看清,靳湛柏在打电。话,当她推开玻璃拉门造出动静时,靳湛柏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路玺瑶紧张的心怦怦直跳,刚绽放出她美艳动人的微笑,靳湛柏就从她身边出去了。

她懵了。

转身看着男人沿着走廊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全是恨,她搞不清楚他究竟为什么不买她的账,既然他能喜欢拍动作片的***,为什么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男人明明会被漂亮身材好的女人吸引,她到底哪一点欠缺了,还是他根本就在摆姿态吊她胃口?

真贱!

路玺瑶腹诽着,也是个好强的性子,越难搞她还非要搞,靳湛柏,我就非要把你迷住!

花你的钱,住你的房,睡你的人!

有了这个坚定不移的目标,路玺瑶眼中暴露出豺狼虎豹般的凶狠戾气。

……

等她回到包厢,桌子上那一圈男人拼起酒来,都站着,端了个酒杯,也招呼不了她,她自己走回去,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将近十点才结束,之前他们说好的下一场也不了了之,路玺瑶跟在几个男人后面,离开包厢,柔弱的走在最后,却是忍都忍不住的笑了。

因为,靳湛柏喝多了。

她放慢脚步,一边看着服务生架着靳湛柏出去,一边给斩月打电。话。

“姐,你在家吗?”

“我在租房这边,怎么了?”

路玺瑶大大的眼睛像钢珠一般转动,慧黠的很:“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到时候再给你电。话?”

斩月那边微顿几秒:“瑶瑶,你是不是有事?”

“哦,没事,就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姐姐还有点事,暂时回不去,这样吧,我明天给你电。话,好不好?”

路玺瑶望着正在酒店门口被扶上宾利的靳湛柏,忍住得意,听话的“嗯”了一声,收起手机,她大步朝酒店外面跑去。

……

酒店服务生同来了两个,帮忙架靳湛柏下车,路玺瑶要找钥匙,必定要和他亲密接触,走到他身前时,故意用凶贴着他,在他两腿附近用手柔软的抚触。

靳湛柏哼了一声,路玺瑶立即伪装:“姐夫,家门钥匙放在哪里?”

她的手还在他身上抚摸,xiong口已经贴着男人的胸膛了,还故意往里撞了撞。

“哦,找到了。”

打开了门,路玺瑶狡黠的转动眼睛,这是她第一次来靳湛柏家,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他是百代寰球的老总,只是听路斩阳说他很有钱,开宾利,也见识了他的豪车,这房子到没给她太多惊喜,在她幻想里,应该是带花园和泳池的那种超豪华别墅。

“客人,人送到哪间房?”服务生一问,打断了路玺瑶的遐想,她也一无所知,只想着上楼麻烦,就指了一楼对着浴室的那间房:“那就送那间吧。”

服务生走后,路玺瑶有点母虎的威风,在家里转了两圈,最后又回到靳湛柏身边,看他睡的不踏实,喉头哼哼唧唧,她的手就移向他的皮带,顺着拉链的走势来回抚摸:“很难受吧?我来帮你吧姐夫。”

她轻轻俯下去,没拉开拉链,只在西裤外面用舌头tian了两圈,靳湛柏当即“嗯”了一声,很焦虑的呻吟。

“哼!”

路玺瑶冷冷的站起来,没忘记靳湛柏不拿正眼看她的表情,从包里翻出她的手机,打开视频拍摄,固定在床头柜上,角度正好对准了靳湛柏。

只要她和靳湛柏做成了这件事,不怕他不妥协,路玺瑶也没想着取斩月而代之,只要靳湛柏不疏远她,愿意跟她保持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愿意当她的提款机和床半,她也满足的很,话说回来,她才18岁,可没想过这么早嫁人,万一以后遇到更有钱的男人呢?

靳湛柏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臂细腻又紧实,全是男人令人着迷的魅力,路玺瑶自然也喜欢帅哥,按捺着内心的***动,准备脱鞋上chuang。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开锁的声音,路玺瑶第一反应就是斩月回来了,她完蛋了!

现在出去只能是自寻死路,十万火急,路玺瑶一手揽了她所有的东西,爬进床下,脚步声走了几步,在房外停下。

斩月看到客房开了灯,泛起疑惑,刚往里面走几步,看到靳湛柏睡在床上。

酒气熏天,斩月不禁皱了眉,她能接受男人抽烟,但很反感男人喝酒,而且有了上一次的经历,靳湛柏醉酒后仿佛还有点“神经”,斩月自然更是厌恶他这个样子。

她决定不管他,吵醒他说不定又要发神经,正要出去,男人哼唧一声,翻了个身。

斩月又转回来,看着靳湛柏单臂挡着眼睛,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心里也放心不下,但又怕他突然搞那种偷袭,特意往后退了一步,做好万全的措施。

“是不是很难受?”

“喂?”

“靳湛柏!”

他一直没回应,斩月想来想去离开了房间,看看时间还不算晚,就又换了鞋,到附近药店给他买解酒药了。

路玺瑶趁着这段时间,赶紧溜之大吉,月黑风高,只见一条细弱的影子像孤魂一般,被月光映照在地上,离柏林春天越来越远。

……

药房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斩月特意询问了店里的药师,因为靳东没遇过这类事情,斩月自然没买过醒酒药。

索性,她又拿了好几样常用药品,诸如止泻消炎抗感的处方药。

回到家,换了拖鞋直接走到厨房,在灯光下通读一遍说明书,按照书上说的给靳湛柏送去。

他还保持她出门前的姿势,单臂挡着眼睛,呼吸沉重。

“有解酒药,吃了再睡。”

斩月站在床尾,不敢靠近,端着水杯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只咽了几口唾沫,她又有点着急,心想和那天晚上比起来,他醉的更严重一些,估计也做不出什么偷袭了。

于是她走过去,先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俯身的那一刻,扭头看了看他。

男人蹙着眉呢,估计很不舒服。

“靳湛柏。”她推着他的肩喊他。

后来他醒了,把手臂挪开,露出了一双通红的眼睛,斩月下意识往后退开,生怕他突然坐起来抱她。

“我想喝水。”他呢喃着,声音也变得暗沉艰涩。

“水在床头柜,还有解酒药。”

斩月贴在后面的衣柜上,没有上前,只是交代着他要的东西的所在。

靳湛柏撑着双臂坐起来,人很颓软,根本坐不住,整个人倚着床头,眼皮重重的往下塌陷。

他朝床头柜够了两下,抓不到水杯,动作迟缓而笨拙,斩月看不过去,帮了他。

“给,这是解酒药。”

斩月把靳湛柏的掌心掰开,药片放在里面,靳湛柏努力的掀起眼皮,向上看了斩月一眼:“你给靳东买过吗?”

她表情连贯,没有丝毫的顿滞:“没有,是药房医师介绍的,不行的话,我再给你煮点茶。”

靳湛柏扯了扯嘴角,没急着吃药,淡然一笑,像是自问:“心疼我?”

斩月闷了一下头,抬起来就和他说:“早点休息吧,有事喊我。”

“琪琪。”靳湛柏叫住斩月,但没动手与她拉扯:“坐一会,好不好?”

“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开始哀求:“就一会,十分钟,嗯?”

斩月顺着床边坐下来,看着他,又催了一声:“快把药吃了。”

靳湛柏乖乖的吞了药,但一直不拿水冲,斩月也没辙,从他手里拿走水杯,然后给他喂去。

“来,喝水。”

他一边含住杯口,一边抬眼看斩月,斩月也与他相望,眼神连一点儿责备都没有,就是亲切温和的笑。

“琪琪,我好喜欢你。”

他还没喝水,又把水杯松掉,醉笑着对斩月说了这番话,像个孩子,斩月叹了口气,俨然扮起了母亲的角色:“我知道,快喝水。”

“你知道我喜欢你?你怎么知道的?”

“先把水喝了,好吗?”

“我不想喝水。”

斩月有点无奈,又问他:“那药咽下去了吗?”

靳湛柏自动张开了嘴巴,把舌头吐出来,唔哝了两句,好像是说他吃掉了。

酒气从口腔里弥漫出来,斩月却没躲避,调整着角度,瞅了瞅他的嘴巴,确实看不到药片了,这才欣慰一笑,准备起身:“早点休息,药效一发挥,就不会难受了。”

“琪琪。”这一次,靳湛柏抓住了斩月的手腕:“别走,就待这儿。”

看他今晚有些感性,斩月也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时间不早了,我们都要休息,不然明天都没有精神,好吗?”

“不好。”他闷着头,直言不讳的拒绝她。

斩月又感到无可奈何,跟一个喝醉酒的人也计较不出什么,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哄着他,巴望着他乖乖睡觉。

他点了两次头,已经瘫软的像滩烂泥,只是握着斩月的手出奇的用力:“琪琪,总有些不知好歹的人想要抢走属于我的东西,我……”

听他气愤又失望的口气,也许是事业上遇到了什么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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