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俏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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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 第2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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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不是一个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家花哪有野花香呢?”

    汤敏君冷笑着,“妹妹若是信姐姐的,就拿着这香,男人的心在你这,无论日后多少个女人,都跑不掉。”

    不知为何,花想容瞧着汤敏君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泪,只不过一闪而过,转瞬便忍了回去,女人在柔软的心肠伤的多了,也会变成铁石心肠的。

    花想容拿着冰凉的木盒不知说什么好,汤敏君沉默了片刻,又恢复初始的欢喜,她拉着花想容的手,“我那个时候若是有你的魄力,也不会落到今日这般境地。”

    她说的花想容一头雾水,忙问,“姐姐说想容是有什么魄力?”

    “你不是抬了身边的丫头给元帅做了通房,青莲那姑娘我见过,忠厚老实跟你是一条心的,日后可不就省了心?”

    花想容脸色一僵,下意识的便想的是青莲。想着这几日战楚炎的古怪,她的心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姐姐听谁说的?”

    “京中人尽皆知,这种事儿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人人都称赞妹妹的魄力和大度,没什么不好,咱们做主母的最忌讳的便是心思狭隘容不得人。”

    花想容冷漠的看着汤敏君说的如此理所当然,觉得她可悲,更觉得她自己可悲。

    “妹妹,记得法子,若是还不会便派人过来到府里喊我,我就来。”汤敏君舀着最后一勺子羹汤吃下,起了身,披了披风。深深的看了花想容一眼,迎着渐渐下的大了的雪花走了。

    “夫人,夫人。”秋意见着花想容仅着单衣,走到院子里头去了,鹅毛大雪就飘在头顶,风冷的紧,手忙脚乱的过来喊她,她也不走。

    雁雪拿了棉袄给花想容穿上,倒是惹了她的不快,冷眼瞪着,“你这人还真是无趣。”

    花想容叹了口气,一面解着雁雪刚刚系好的扣子,一面气哼哼的盘腿坐上了小塌,再拿起书一丁点也看不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汤敏君说的妾。

    青莲当真是做了妾?战楚炎的妾?

第334章 暗牢() 
战楚炎与花想容冷战几日,当真是在前院悄无声息的将青莲从小门抬了进来,府外头大张旗鼓的闹的人尽皆知,宋梁溪更是让人将消息传到了太师府门口去,萧远山没什么作为,倒是萧燃再没出现劝说战楚炎纳妾。

    那天夜里,风雪很大,青莲蒙着粉盖头坐在床上,一等便是一夜,蜡烛烧尽,灯油烧干,却不见战楚炎的人,她顿生恼怒,掀了盖头,大步冲了出去,门外头的侍卫拦着她不让走,“将军有令,没有他的吩咐,青莲姑娘不得踏出屋子半步。”

    青莲恼火上前,扬起手便是一巴掌,侍卫脸上旋即出现五道鲜红的血印,仍旧目不斜视,不肯让开,青莲气急,咬牙切齿的徘徊,“不让我走,那你去请,我现在要见到将军,不然你们谁都别想安生。”

    “青莲姑娘若是想喊便喊吧,卑职提醒姑娘,此处临湖,近处无人居住,你即便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来人。”侍卫耿直道。

    青蓝气的张牙舞爪,摇晃的一头珠翠叮当响,这些东西是青柠留给她的,她一直都小心收着,自从被战楚炎许诺妾位之后,通通拿了出来,金银满身,富贵逼人。

    “那你就去请,我如今是将军的妾室,你应该称我为姨娘。”猩红的指甲指着侍卫的鼻子,恨不得抠上去。

    “将军未吩咐,卑职不能越权。”两个侍卫相视一眼,两人抬臂用手肘将青莲顶回了屋子里,屋门哐当一声是上了锁,青莲当即变了脸色,扒在门上,破口大骂。

    然而,战楚炎纳妾的消息却在外面成了家喻户晓,茶余饭后的谈资,“前些日子还有人说战将军长情,还不是纳了夫人身边的妾室?”

    茶棚里来往许多人,与那茶摊上的老板说话,大多说的关于镇北大元帅战楚炎的家中之事。

    坐在街边临窗的身穿白日,玉树临风的男人却无心喝茶,听着来外路人的谈资津津有味,他耳畔听闻得全是那战楚炎的消息,那人冷冰冰的好似块木头似的,难得供奉给百姓听这些好玩的东西。

    他听的正起劲,门口传来宋梁溪的声音,“良王好性子。”

    “我在外游山玩水间变听闻了战楚炎许多消息,如今一回来,倒是物是人非。”良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宋梁溪,示意小童给宋梁溪倒了茶,“战楚炎也是个痴情种子,如今这个夫人的婢女又是何事?”

    “还不是被逼无奈。”宋梁溪叹了口气,“你那皇兄是个犟脾气你也知道。”

    良王和明王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两人的性子却是南辕北辙,明王喜权术手段,良王好潇洒自由,欧阳玉修登基以来,良王少居京中,多数在外游历,再不济躲在封地中潇洒快活。

    良王眼眸不自在的闪烁两下,嘿嘿一笑,拿着杯子倒嘴边,只是举着却不喝,“听闻战楚炎近日又常去清风楼了,那里头的姑娘生的清秀,又妩媚多情,可比别的楼里的好玩许多。”

    宋梁溪呵呵一笑,“良王久不在京中,却能知道京城风月之事,倒也是奇闻,莫不是良王在京中留了眼线?”宋梁溪说着,顿了一下,打量着良王的面色果然变了两分,才接着道,“专门打听风月之事?”

    良王松了口气,装模作样的喝了口茶,抬起头,瞪着宋梁溪,“你这小子也忒没大没小了,本王的笑话也是你能说的?”

    宋梁溪晃晃头,“你皇兄用程寒久的案子遛狗似的耍了我多日,我累的眼皮子打架,还要过来与你喝茶,调侃你几句,也算是帮你皇兄日行一善了。”

    良王蹙起眉头,样子说不上的难看,他沉默不语,似乎思量着什么难以开口的事儿,宋梁溪也不催他,找来小二要了一壶烧酒,二两牛肉,一碗阳春面,趁着良王不声不响的功夫,几口吞进肚子里。

    小童看的憋笑,被宋梁溪横了一眼,索性转过身去,良王是个不拘于礼的,身边的下人也跟着散漫,而他每一次来,身边的小童都换了一个,唯独家里的王妃之位空了许久,太后一年到头找不到人,索性也就随了他去了。

    “阿宋。”

    半响过后,良王迟疑的开口,神色犹豫不决,“我知道有些事让你为难,但不得不说,我与皇兄虽然从小感情淡漠,但毕竟是同胞兄弟,血浓于水,母妃临死之前,千言万语嘱咐我千万不能和皇兄反目,若是,若是到了那一步,能不能放他一次。”

    这下,宋梁溪不说话了,他给良王倒了一杯烧酒,米黄色的酒杯里,清亮的酒水里面微有浑浊,良王看了一眼没动,宋梁溪眼眸子波闪,“良王日前不是最不在乎这些,酒这东西都是好东西不是?”宋梁溪说着痛快的喝了一杯,然后拿着空杯子在良王眼前晃了一晃。

    良王讪讪的笑,“皇兄日前送来了几瓶梨花白,醇厚留香,再看这些当真是俗物。”

    宋梁溪一怔,放下酒杯,清了清跟着酒一般发了混的嗓子,“此次回京,良王与明王关系甚好。”

    良王不自在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良王便不恨他了?”

    良王之前有一钟情的女子,父亲是穷秀才,明王却看不上她家境贫苦,万般阻挠终究横刀夺爱,将那女子抢回府中,偏生还要说她嫌平爱富,看不上良王性子软弱,此后,良王便与明王反目成仇,兄弟二人相见如路人,那女子过府不多久便香消玉殒,但明王府的后院却始终莺莺燕燕不断。

    良王更是一蹶不振,卸了京中的差事,从此山高水远,浪迹天涯,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人一次。

    “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如何和活着的人计较?”

    “良王不好奇秀如姑娘是如何死的?”

    良王愠怒,拍桌而起,他鲜少动怒,尤其是在人多耳杂的百姓之中,“宋梁溪,自古君臣有别,日前我待你如兄弟。。。。。。日后希望不会变。”

    良王走了,背影仓促,仿若在逃。

    他走后不久,战楚炎便来了,坐下点了一壶烧刀子,与宋梁溪相对而坐,谁也不曾开口。

    外面的茶摊上空了,掌柜子收了桌子,揉搓着手躲到茶楼中来,看着战楚炎二位,笑呵呵的,“今日是老母的生辰,小店小本经营送不起大的,便送二位两壶酒吧。”

    酒送上桌,平淡无奇的烧刀子,他们与老板倒是熟络了起来,说起喜好白衣的良王,茶老板侃侃而谈,说来也奇怪,良王每每过来,身边总带着不同的女子,这些女子虽不是同一个人,但神韵看起来都有几分相似,老板是个自来熟的性子,也凑过去与良王说上几句。

    良王性子平和,倒也不曾动怒,与老板说了许多过往,虽然浅薄,听起来倒也称奇,说那良王是在悼念一个姑娘,他心中有愧,有悔。

    末了,战楚炎多给老板十两银子,银子不多,但老板是个老实人也是不肯收的,听闻是战楚炎给他母亲的贺礼才腼腆的收下,说什么等下次再来,必然给他最好的茶。

    战楚炎二人没骑马,没坐车,徐徐步行,迎着和熙的晚霞,与众多收摊归家的小商小贩背道而行,“暗牢已经准备妥当,大哥决定好了?”

    战楚炎做这事没和花想容商量,但从两人的谈话中,花想容似乎怀疑了什么,他心中犹豫不定,迟迟不肯决定。

    “若是大哥放心,不若找个借口放了她也行,引蛇出洞总要付出些许代价。”

    “不可,若是如此必然会惊动了想容。”

    “如今京中闹的满城风雨,即便府里的人安生不说,府外那些个风言风语早晚会翻了墙头传到她耳朵里头去。嫂夫人知道是早晚的事,日后会明白的。”

    两人相视叹了口气,战楚炎脸色凝重,映着落日的余辉,仿若染了一层薄霜,落寞而凄凉。

    将军府的大门敞着,秋意站在门口来回张望,小脸冻的泛着光泽的红。

    “你怎么在这?”秋意冻的瑟瑟发抖,与战楚炎行礼的时候,动作迟缓而僵硬。

    门口的侍卫各个穿的厚重的棉袄,人群中秋意一身碧绿的衣裳十分打眼,她吸了吸鼻子,睫毛上冻了一层冰,下完了雪反倒比下雪的时候还要冷,小碎步一直跺脚,“夫人让我过来看看,若是老爷回来了,就请过去。”

    “夫人如此着急,可是有什么事儿?”

    秋意脸色一顿,抿了唇,“下午的时候,汤敏君汤夫人过来了,拿了许多吃食,还和夫人坐了许久。”

    “说了什么?”战楚炎的脸色越发的凝重,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秋意正是感觉到来自战楚炎身上低沉的气压,才越发的不敢说话,她攒着手,小跑跟在战楚炎的身后。良久没有回答。

    “说了什么?”战楚炎停下来,秋意直直的撞到了战楚炎的后背上,他的后背宽阔雄厚,结实而坚硬,她撞的鼻子发酸,心里却是波澜四起,脸颊更红了,低着头讷讷的说的含糊不清。

    战楚炎不耐得瞥了她一眼,转身提气而行,片刻将秋意甩到身后一大截。

第335章 纷争() 
木棉又来了,厉氏坠崖之后的两日间,每日来上数次,也许是心伤,也许是愤恨,花想容就是不想见她,派芍药去打发她,芍药不动,她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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