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不可战胜。杨柳珊扑进怀里,一脸崇拜的表情:“小成,你好棒!”
文小成皱了皱眉,这画面自己倒是想过,不过现在看起来怎么这么恶心?
“要不,换一个?”文小刀挤了挤眼。
这次是张培越,跪在小成的脚下,大声求饶,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道:“成哥,我错了!我不是人,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就是个畜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跟在张培越的后面,是他的母亲,跟着一个劲的磕头。
依旧很恶心。
这些是需要解决的问题,而不是愿望。在文小成心里,凑齐广告里的人,围坐在那张大桌子边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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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章水吗?简单的话几个字就能概括半章的内容,回家—喂鸡—做饭—洗澡—发呆。以前写黑丝的时候我就喜欢把无关紧要的事情一笔带过,虽然简练,但也错过了很多细节,家境贫寒四个字当然没有一个完整的画面来的过瘾,院子里养的鸡,什么时候用灶台,什么时候用煤气罐,包括用铁皮桶自制的太阳能热水器,简单的勾勒一下小成的日常,也显得老刀文笔细腻。
还能多点字数。
水吗?上善若水。
后面几个脑补的画面,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海边别墅,沙滩比基尼,红酒游艇,还是一家人围坐在圆桌前,热热乎乎的吃火锅?
感觉有点上升到哲学高度了,自己写完都觉得高大上。
第13章 打算()
画面一再切换,有丁丝娜诱惑的热舞,有杨柳珊纯情的告白,脑海中的意识世界可以变化无穷,让人沉溺期间,不愿自拔。文小刀成功的拉低了小成的下限,两人兴致勃勃,在月光下几乎变身长啸的孤狼。
之前遥不可及的臆想,现在看来,实现起来仿佛并不是太难。不过路要一步一步走,让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火锅,想要达成这个愿望,还需要解决每一个人的问题。
奶奶,年逾花甲还在为生活奔波操劳,但解决她的问题反而是最简单的,只需要有钱就行了。有足够的收入,偿还了债务,奶奶就能够放下担子,得享天年。
父亲的事情要难一些,毕竟还有十多年的刑期,不管是保外就医还是申请再审,都需要有足够的法律知识和人脉储备。这件事很难一蹴而就,不过应该从现在就开始准备筹划了。
母亲现在杳无音讯,让她回来,恐怕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这一问题暂时搁置。
赚钱养家,翻案救父,这就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一个学生,能够赚钱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至于自己,当务之急,就是解决张培越、吕奇、邱辉等人的纠缠,这个问题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不过文小成心中已经有了定计。打了张培越之后,解决了学校的处分,晚上又逃过了他们的堵截,第二天大概能发生什么,也只需要很简单的推演而已。
正想着,外面一阵板车的颠簸之声,隐约还能听见单田芳沙哑的嗓音,正播讲着《童林传》,那是挂在三轮上的半导体,奶奶回来了。
一骨碌爬起来,将院门推开,伸手把三轮车拽了进来。草捆子上一串都没剩下,看样子生意不错,奶奶风尘仆仆,一脸倦容,但脸上还挂着笑。
“成啊,车把上挂着盒凉粉,是我用糖葫芦和人家换的,你赶紧趁热乎吃了,早点睡觉!”
小成帮奶奶把车停好,嘴里嘟囔:“凉粉,还趁热啥,我吃过了,锅里有土豆炖芸豆,我放了半斤肉,现在还热乎呢,您趁热倒是真的。”
毕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从县城里蹬回来,20来公里,即便身体好也累的不轻,小成心疼奶奶,看她洗手的功夫,这边把饭菜都给盛好了,碗筷也都摆在了桌子上。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不见得是孩子懂事,只是被逼到了这个份上。
“成啊,你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学。”
“奶奶,糖葫芦在哪不是卖啊?去县里跑那么远,也多卖不了几个钱,就在镇上得了,省得那么辛苦。”文小成劝道。
“你下学期就初三了,明年上高中,到时候咱就把这房子退了,搬到县城住去,我这不也是去探探路吗?现在是远了点,等搬去县城就享福了,到时候看你爸也方便点。”
搬去县城,也意味着开销增大,小成心里明白,奶奶这么辛苦,就是为了给自己存上学的钱。
“对了,这礼拜六又到了探视的日子了吧?上次你爸不是说要几本书吗?你都记下了吧?这次去别忘了给他捎上。”
“哦,知道了。”多余的话,小成没说,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作为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能做的还非常有限,不过智商超过了300,那就另当别论了,只是需要些时间而已。
………………
第二天一早,文小成红光满面的走进教室,底下同学纷纷投来讶异的目光,有的还在窃窃私语。小成并不理会,和谁目光对视时,都保持善意的微笑,即便是班里最丑的几个女生。
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从一个闷声闷气的受气包,摇身一变,成了阳光暖男。
梳着两个牛角辫的梁青儿捅了捅杨柳珊:“你看文小成,这意气风发的样子,你昨天吻他了?”
杨柳珊不好意思的推了梁青儿一下,嗔道:“净乱说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你昨天追出去,到底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我发现今天的文小成和往常不一样了,你是不是承诺什么了?比如说如果他要是和你一起考上县一中,你就做他女朋友?”
“什么啊!”杨柳珊更加的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劝他别冲动,继续念下去而已。”
关于智商的事情,答应过他保密的,所以就连最为亲密的梁青儿也没说。就在他在桌子前一走一过的时候,还特意低头冲杨柳珊笑了一下。女孩有点紧张,毕竟面对的是一个智商高达300以上的天才,为了不使自己显得有点蠢,她也照样学样的点头微笑,算是打了个招呼,不过就是这个举动,被八卦的梁青儿形容为“眉目传情”。
班里其他同学看见文小成也像看一个陌生人似的,平时大家怕得罪张培越,所以都不敢和小成走的太近,昨天的事情出了之后,张培越当时就放出了狠话,说是非要打断他一条腿不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敢来上学。
而且面带笑容,满面春风,这家伙不会是疯了吧?
很多人看了看文小成,又回头瞅了瞅张培越,虽然小成的脸上还带着微笑,但看张培越的表情,已经感觉得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战火一触即发。
刚刚放下书包的张培越目光冷峻,看文小成满面春风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眼前的家伙拨皮拆骨,可是现在在教室里,而且,要是单对单放对的话,还真不是小成的对手。
“你还敢来?信不信我放学打的你学狗叫?”张培越恨恨道。
文小成走到张培越的位置前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的倒霉蛋,笑道:“人家都说好了伤疤才忘了疼,你这伤还没好呢,怎么又找揍?”
张培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草,不服现在就跟我出去!”
文小成摇了摇头:“出去?还用出去干嘛啊?想打架就在这啊,昨天老师在的时候不也照打你吗?现在趁老师还没来,想挨揍赶紧!”
“我草!”全班人都看着,张培越哪受得了这个?没等小成说完,一拳就横着轮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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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了,开学了,顺便求个票票。
第14章 约战()
这一拳在文小成的眼里看来有如慢动作,他的动作太大,所以很多细节都可以提前预判。先是一个收拳的沉肩动作,这已经告诉人我这右手要打出去了,接着拧胯,扭腰,全身的力气抡起来,小臂带动大臂,结合眼睛看的位置,脸上夸张的表情,翻译过来等同于告诉对手……你小心啊,我要打你的脸。
小成身体往后稍稍一仰,拳头贴着鼻子尖滑过,不浪费一丝力气,同时左手轻轻顺着对方的劲儿,在肩头上一带,张培越一拳打空,巨大的力量将身体重心带偏,文小成又在肩头上推了一下,立时站立不稳,歪倒在桌面上。他刚要扶桌子起来,一抬头的功夫,这边反手一个耳光已经抽了过去,没等他反应,小手指头就被文小成抓住了,翻腕子一拧,张培越疼的连脚尖都跟着立了起来。
文小成面无表情,手中暗暗往下使劲儿,张培越吃痛,跟着小成的手,一点点弯腰降低重心,最后被小成逼得,单腿跪在了地上。
这个角度说话很爽。
“张培越,你太孩子气了,天天欺负我,隔三差五打我一顿,又能怎么样?脑子不清楚啊!我俩家结的可是死仇!我爸把你叔儿砍死了,一刀砍在颈动脉上,血喷得两米多远,他转了一圈倒在地上,脖子里喷出的血整整画了一个大圆,几秒钟就翻白眼了,血流了好多,拆房子的时候,挖出来的土都是暗红的!你不在,可是我亲眼见过,杀人,就是那么回事!一刀下去,不一会儿就没气了。”
“原来我也觉得,欠你家一条命,让你欺负欺负,也就忍了,后来我弄明白了前因后果,是你叔叔挥舞着撬棍钢管冲入我家,所以呢,我爸砍死他,活该!现在案子判了,我爸关20年,你家要是觉得出了这口气,那就消消停停的别找事!如果心理不忿,觉得憋屈,不找人在监狱里把我爸弄死,也可以一刀砍死我给你叔报仇!可是看你这个熊样?弱鸡一样的拳头,杀得了人吗?记住宝贝儿,我俩家是死仇,别小打小闹的,玩就一条命起,玩不起就别玩!懂吗?咋咋呼呼的攒几个人吆五喝六的,有用吗?”
一条命玩起,谁敢接招?
全班同学都看着,惊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料到平时闷声闷气的文小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放狠话谁都会,张牙舞爪的说我弄死你,我打折你的腿,不过同样的狠话,放在一个杀人犯的儿子里,听得的确让人毛骨悚然。被欺负到了一定程度,再老实的人也会玩命。
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张培越,文小成感觉多年的委屈压抑,一扫而空。
“我知道你不服,你不是有一帮狐朋狗友吗?什么吕奇了,邱辉了,都叫上,单挑什么的你肯定不是对手,咱们定个时间地点,茬一架,不都给你们几个打服我看你也不死心,今儿我就断了你这念想,今天下午放学,小河边的烂尾楼,来多少人无所谓,甭废话,见面咱就开练!输了以后就别嘚瑟,老老实实在这眯着,一个班里呆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看见你也烦,给我当个透明人!记住了,别他妈老跳出来刷存在感!”
手松开,在同学们惊悚的眼神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文小成放下书包,又是一副笑眯眯人畜无害的样子。而此刻张培越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头甚至没了知觉,疼的满头大汗,都忘了还嘴。
“你等着的!”张培越咬牙道。
文小成耸了耸肩,根本无视。
早自习的冲突,随着老师走进教室而暂告一段落,上课铃响起,第一节是英语。
英语老师姓朱,三十来岁,还不算太老,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