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暴君:倾城铭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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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暴君:倾城铭术师-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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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絮的声音里划过一丝浅浅的期待,道:“七夫人一月都难见到侯爷一次,这可是个大好机会。”

    在大乾王朝,官至侯爵,可娶一发妻,二平妻,四小妾。

    按着军功等级,大乾王朝的等级划分为亲王、公爵、侯爵、伯爵、子爵、勋爵。所以,江楼月的家里在京都,算不上大权贵,但也还不错了。

    江楼月的母亲名叫音希,出生青…楼,无姓氏,乃是武温侯江离娶的第四位小妾。

    妾的地位,是非常低下的,也就比下人要稍稍好上一些。王公贵族之间,甚至常常为了一些特殊目的,而互赠小妾。

    想到这里,江楼月的脸色黑了下来,美眸里划过冷意。

    重生之前,她作为顾凌书的妾室,就被丈夫亲手在转送给别的男人,肆意凌…辱。

    她娘是妾,她前世还是妾。

    既然重活一世,她江楼月发誓,再也不做任何人的小妾!该避的避,该闪的闪,韬光养晦。

    “等一下,柳絮,你刚才说我娘她去了哪儿?”

    江楼月脑中一道精光闪过,心中警钟拉响。

    “去了牡丹园,参加剑诗宴,据说有十位侯爷、伯爵、子爵都来参加宴会了呢。”柳絮的脸上划过甜笑,接着道,“七夫人可是有名的才女,如若能在剑诗宴上一展才华,定然能够再次得到侯爷的宠爱……”

    “不行!”

    江楼月一声厉吼,面色森冷,打断了柳絮的话。

    “七小姐息怒。”

    柳絮愣了,脖子一缩,咬了咬唇,低下头道,“是奴婢说错什么话了吗?”

    “娘不可以去剑诗宴,绝对不能!”江楼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前世的事情。

    江楼月的娘亲乃是青…楼花魁,更是当时名动京都的第一才女,在嫁给父亲武温侯之前,一直都是青白之身。

    可青…楼出身的女子,纵然摆脱了“贱籍”,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前世的时候,娘亲就是因为在这场剑诗宴上,当着京都众多权贵的面儿,弹着古琴,跟父亲江离吟诗作对,结果被发妻当场训斥,指其“品行有失,吟诵艳诗,靡靡之音,青…楼习性不改,丢武温侯的脸”。

第3章 剑诗宴() 
被当场训斥倒是小事,更为重要的是,事后,正妻陆氏竟然私下里把母亲给绑到了偏僻的柴房里。

    正妻陆氏善妒,用刀子割掉了母亲的舌头,让她毕生不能言,更挑断了母亲的右手筋。

    前世的时候,母亲遭此重创之后,整日以泪洗面,郁郁而终,致死都没能见到武温侯最后一面。

    江楼月倒吸了一口凉气,拔腿就跑,冲出了房门。

    “哎?七小姐,您去哪儿啊?您还没有梳洗打扮呢,怎么能这么就出门呢?”

    丫鬟柳絮在放下了盛着热水的铜盆,一脸焦急之色地追了出去。

    梳洗打扮?

    江楼月一边急速向着举行剑诗宴的牡丹阁快速跑去,一边在心里暗暗冷笑。

    她哪里还有什么功夫梳洗打扮?!

    此刻江楼月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怎么样都好,一定要阻止母亲。

    江楼月穿过亭台楼榭,跑了整整一刻钟,才到达了正在举办剑诗宴的牡丹园。

    “大胆!”

    一道威严的女声在牡丹园内响起,声音充满了浓浓的敌意,正是那正妻陆氏。

    “君遗一物,名作相思,此物为疾,患不可医。伊可怜否,赐我不离。”正妻陆氏一身珠光宝气的紫红色华服,神色桀骜,“音希,你身为武温侯的小妾,竟然胆敢在剑诗宴上做此下作的诗词,当众宣淫,向侯爷索爱,简直是无耻之极!”

    此言一出,众皆静默。

    就是那十来个前来剑诗宴上的侯爵、公爵、子爵,也没有一个人敢违逆陆氏的。

    原因无它,这武温侯府的正妻陆琳琅,乃是陆亲王的嫡亲妹妹,身份比在座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显赫的多。

    江楼月一身白衣,怔愣着,站在一株牡丹后面,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终究……还是没来得及。

    她脸色苍白,亲眼看着音希啜泣连连,跪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对着陆氏不断地磕头认错。

    “妾身知错了,大夫人,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母亲乃是绝代佳人,十五岁名动京都,十六岁离开青…楼嫁给父亲,现在也不过二十八岁的年纪,看上去跟二十岁差不多,保养的非常之好。

    陆氏一声冷哼,无动于衷,神态刻薄,看向武温侯,装腔作势道:“侯爷,您看,该怎么处理?”

    武温侯的脸色白了白,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妾哭的梨花带雨,强压下内心的不忍,一声轻叹,道:“夫人看怎么处理合适就怎么处理吧,你是正妻。”

    音希蓦然抬起头,美眸里充满了乞求,道:”侯爷,求求你,不要——“

    陆氏的歹毒,是出了名的。

    武温侯微微侧过头,不敢对视音希的眼睛,又是一声叹息,伸出一只手来,挥了挥。

    音希的眼睛里划过绝望。

    几个仆人过来,拖着母亲的胳膊,强行把她给拖了下去。

    正妻陆氏对着众多侯爵、公爵、子爵福了福身子,道:“一切都是因为妾身管教不力,惊扰了几位大人,剑诗宴还有很多有趣的节目,还请几位大人不要扫兴才好。”

    那些个王公贵族,都是满脸堆笑,对着陆氏附和了几句。

    陆氏的眼角划过得意之色,就离开了剑诗宴,向着小妾音希的被拖走的方向而去。

    江楼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要去西园偏殿的柴房了!

    她掉转过头,把腿就跑,直奔目的地。

    江楼月咬紧牙关,握紧了小拳头,指甲掐进肉中也不自知,神色十分的严肃。

    一定要赶上!

    既然不能阻止母亲当众吟诗,更加没有能力以庶女的卑微身份出面给母亲辩护,那就只能敢去西园柴房,阻止陆氏的恶行。

    时值深秋,凉风萧瑟。

    江楼月的身上穿着的,依然是那件白色的睡袍,冷风灌入袍子里,冻的她的身体都麻木了。

    一路上,武温侯府的众家丁丫鬟婆子们,看到江楼月奔跑的身影,无一不窃窃私语,指其仪容不端,给侯府丢人。

    可江楼月压根没有功夫去管这些,前世的时候,她或许很在意别人怎么议论她,可是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在意那些无意义的东西。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江楼月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终于,到达了西园。

    江楼月扶着满月形的石门,一只手按在胸口上,呼吸有些喘。

    好辛苦,不行,这具身体太差了。

    看来,以后一定要多加调理,勤加练武才行。

    江楼月定了定神,调整好呼吸,弯着身子,猫入了西园之内,从后门摸入了柴房。

    而此刻,音希正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上用麻绳捆缚着,半分动弹不得。

    柴房的正门,有陆氏的人把守着。

    江楼月之所以知道柴房的那个隐蔽的小后门,也是因为前世的时候,大约在十六岁左右,有一次触怒了陆氏,被关了进来,那个时候,丫鬟柳絮就是从那个小后门钻进来偷偷给她送吃的。

    “娘——”

    江楼月压低了声音,从桌子底下,猫着腰爬到了母亲的后面。

    音希微愣,转过头来,看到藏在身后桌子底下的江楼月的时候,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美眸,脸上划过惊恐的神色,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嘘——”江楼月赶忙伸出一只手来,放在了唇边,做出了噤声的姿势,尽可能的压低声音,道,“娘,你别发出声音啊,我是来救你的。”

    说着,江楼月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柴刀,这是她刚才从柴房后门处的柴堆里顺手摸来的。

    这柴刀很钝,刀锋上已经有了斑斑驳驳的锈迹。

    可纵然如此,江楼月还是坚持着用力地碾磨,到底是把绑缚着母亲的粗麻绳给割断了五分之四。

    还差一点点,江楼月在心里默念着。

    “那贱…人关在里面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极为威严的三十五六岁的女人的声音,从柴房门外传了过来。

    江楼月赶忙把柴刀收起来,钻回了桌子底下,用柴堆挡住身体。她心里清楚,是正妻陆氏来了。

第4章 武技() 
“嘭——”得一声,柴房门被推开。

    正妻陆氏,一袭紫兰色的织锦长裙曳地,裙裾上绣着大朵的紫色牡丹,乌黑的秀发绾成簪花高髻,看上去雍容华贵,光华耀眼。

    反观被反绑在地上的七夫人音希,一袭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顿时显得小家子气了。

    这就是正妻和妾室的区别。

    正妻可以穿大红,小妾只允许穿粉红。

    正妻可以堂而皇之地跟夫君谈笑,小妾吟一句情诗就是当众宣淫。

    “贱…人,你可知错?”

    陆氏神色桀骜,长袍摇地,广袖一甩,不怒自威。

    音希面露惧色,低下头来,声音怯弱:“妹妹知错,还请姐姐责罚。”

    江楼月躲在桌子底下的柴堆后面,面色紧绷,一双小拳头握得死紧。

    看着娘亲,她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来人啊,把这个贱婢的舌头给我割了。”陆氏红唇边上溢出一个得意的弧度,那语气,就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没了舌头,看你还怎么吟艳诗,蛊惑侯爷。”

    音希蓦然抬起头来,星眸之中充满恐惧。

    紧接着,两个粗使的婆子就上来了,按着音希的肩膀,扯掉了她嘴里的布,扣住了她的下巴,尖锐的刀锋亮了出来。

    陆氏唇角上扬,颇为惬意的欣赏着这一幕,淡淡道:“哦,对了,这个贱婢还弹的一手好琴,把她的右手筋也给挑了吧。”

    “是,大夫人!”右边那个粗实的婆子,一脸横肉,体型魁梧,满目凶光。

    音希被迫伸出舌头来,下颌骨几乎快被掰裂了,

    因为痛苦,音希的眼角,有泪滴不断地滑落。

    江楼月见状,握紧了手里的柴刀,咬紧嘴唇,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

    前世的时候,她二十四岁,是铸体期三重,修炼了一门武技;现在的身体,是十二岁,铸体期一重。

    就算底蕴不在了,但是武技的招式,她还是记得的。

    武技分为天地玄黄四阶,每一阶又分为十品。

    江楼月前世所修炼的,是黄阶三品的武技,叫做伏虎鹤唳拳。

    受到铸体一层的限制,伏虎鹤戾拳使出来,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可是纵然如此,也足以应付眼前这两个粗使的婆子了。

    江楼月身入捷豹,从桌子底下的柴堆里一蹿而出,如降龙伏虎,风声鹤唳,瞬间就把右边那个拿着刀子的粗使婆子给按趴下了,一脚踩在那个粗使婆子的右手上,用力一碾。

    “啊啊啊——”

    手腕骨断裂,粗使的婆子发出了惨叫,再也拿不住刀子。

    江楼月眸光一凌,手上的柴刀向着另一个粗使婆子抛了过去,擦着对方的头顶,直接把对方的发髻给削掉了。

    另一个粗使的婆子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瑟瑟发抖。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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