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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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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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万屏出现危机,莫檀一家通过他们在政坛的人脉,其实也是为宁绒奔波过的,只是因为万屏这次的问题实在太大,起不了什么作用。

    宁绒便觉一阵眼眶发热,更是回不出一句话来。

    订婚宴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热闹仍是半分不减。

    池洛丞看宁绒眼神已透出一丝疲倦,知道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可能会有些吃不消。

    他轻揽着她,附在她耳边说:“后面没咱们什么事了,咱们偷偷先走吧!”

    宁绒愣住:“这怎么行?咱们可是主角,要不见人了,你妈怎么向客人交待?”

    池洛丞在那一堆衣香鬓影中看了看游刃有余的母亲,淡淡道:“有她撑着场面就行了!”说完,牵了宁绒的手就想走。

    宁绒倒是意外池洛丞竟有如此随性的一面,她虽觉得这样不妥,但自己的身心的确疲倦,因此思想略微斗争一下,就任由池洛丞拉着她,悄悄的离开了。

    ——————

    在城市的另一头,一间酒吧的包厢里,段千岩那四人帮正拉着邝云修喝酒。

    “来!云修,咱们……再、再来一杯!喝酒!呵呵!”骆怀愉倒酒的手晃了晃,舌头打着结地嚷嚷。五人当中,他酒量最浅,没多少杯下肚,他就开始犯晕了,可偏偏却是他拉着邝云修喝得最多。

    段千岩劈手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头疼的皱眉,口中嘀咕道:“该喝醉的人不是你,你瞎起什么劲啊!”

    他们几个今晚都早作了打算,就觉得,必要时完全可以直接把邝云修灌醉。却没想到该醉的人还清醒着,不该醉的倒先糊涂了。

    “女人!女人!都是偷心的……贼!偷了我们男人的心,然后、然后撒手就跑了!坏蛋!都是坏蛋!宁绒也是个坏蛋!”骆怀愉将只来得及倒了一小杯的酒一气倒入口中,重重磕下酒杯,脸上愤慨,声音巨大。

    其余三人的脸色立变,不安的看向邝云修。邝云修本就没什么表情的面上似是窒了窒。

    本来他们四人今天早有默契,只喝酒,不多话,偏偏有人一醉吐真言。

    费亦于是飞快拿了一块西瓜直塞骆怀愉的口,气恼道:“你闭嘴吧你!”

    邝云修默默给自己斟了大半杯的酒,抬杯,仰头,一口倾入。那姿态,仿佛他的爱情就算真是一杯穿肠的毒,他也会以最绝决的姿态一饮而尽。

    旁边那几人看了,都叹气,头微摇。

    今天邝云修一直很安静的喝酒,和往常的沉静大同小异。除了酒喝得有些急。

    其实他的酒量一直不错,只是平时不常喝。他一向不喜欢那些能让他失控的东西。

    面纱被人轻轻一揭就开之后,除了那个挑起话头,如今却又捧着一大块西瓜吃得忘乎所以的骆怀愉,大家似乎就开始有些端不住了。

    段千岩看一眼邝云修,再看一眼,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语气有些焦灼:“云修,那覃北堂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答应你会出手嘛,怎么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今夜之后,各安天涯() 
今夜之后,各安天涯

    “他会出手的!”邝云修微眯了眯眼,眸中有精光快闪,声音微沉却没有一丝的犹豫。

    “问题是他这样拖着,等他出手时还有没有用?lesy……今天可都已经和喻开兰的儿子订婚了!”邹竟皱眉,面上担心。

    邝云修眼神寂暗了些,想起宁绒那日倒在自己怀中崩溃大哭,心脏似是骤然被什么紧紧勒了一下,疼得有一瞬像是都转不过气来。

    人人只道她坚强清冷,却瞧不见她背后的脆弱与无助。今晚于她,是刀山是火海,她究竟要忍住多少的疼痛,才能捱得过去?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吐了几个字,眼神凌厉决然,“这事还没有完!”

    他们早就许了彼此,他不会眼睁睁看她这一辈子的幸福不见天日!他也不会容忍自己那颗好不易才动了情的心,一世飘零!

    其余几人相觑一下,不清楚邝云修的底气从何而来,他们的心里却是一点没底。因为事已至此,运气明显没有和这对苦命鸳鸯同一阵线,站在他们的角度,确实是瞧不出这事怎样才能峰回路转。但这个时候却又不能实话实说,这样无异于是在好友心头上撒多一把盐。

    房间静了好一会儿,费亦叹了口气:“那你的天影还真要出手吗?你就不为自己留条后路?”

    邝云修还没回应,那边吃完西瓜还知道拿几张纸巾擦手抹嘴的骆怀瑜已是嘿嘿一笑,口齿有些不清的接口道:“卖了就卖了!云修过来和咱们一块干……更好!”

    其余三人一下失笑,都觉得骆怀瑜这小子是人醉心不醉。

    段千岩微微有些无奈的笑着摇头,“我早就想啊,要是咱们几个拿得出15亿,云修也用不着去求那覃北堂了!与其跟他干,倒不如咱们哥几个一块干更有前途,再有个十年八年的,我就不信咱们比不过他!”

    邝云修面上淡然,“万屏如今的问题不是有钱就能一了百了的,它现在还很需要有个大集团做它背后强有力的支撑,为它在商场上背书!”其实在商言商,如果不是喻开兰异想天开,现在这个非常时期,有开兰集团为万屏做支撑,本是最好不过的。

    “就是啊!覃氏那两父女对云修动的是什么念头呀?那可是地球人都知道!哎!云修,我就怕你入了覃氏,也是后患无穷!这两父女可不比田穗那两母女,那可是难缠多了!但是覃北堂那只老狐狸,就有够人头疼的!”邹竟忍不住长吁短叹。

    邝云修又往自己的杯中倒酒,眼色深沉的投注杯中那褐色的酒液,慢条斯理的开口:“我既然能离开他们父女一次,就能离开第二次,这一层,没什么好担心的!”

    “就是就是!怕什么怕!”骆怀瑜又大着舌头嚷了起来,“他覃北堂要找女婿,干嘛非要吊死在云修这一棵树上?他覃北堂也还没老到那么老眼昏花吧?不说别的,就咱们四个,哦!还有云修那两个手下路樵和张蓦,多大的一片森林啊!个个优质良品,配他家那朵覃宝菱,哪里失礼他了!”

    “哈哈哈……!”房间里骤然爆出一阵大笑,原来沉闷压抑的气氛不自觉淡了下去。

    …………………………

    宁绒被池洛丞拉出来后,发现他把她直接带到了千障峰,由于天雨路滑,车便开得慢了些,到山顶的小木屋时,那长命雨是停了,不过也过十一点了。

    池洛丞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睡裙还有内|衣裤,递给宁绒,“这些都是新的,你今天也累了,先洗个澡,赶紧休息吧!”

    宁绒盯着他手中的衣物,不知是伸手还是不伸手的好。

    池洛丞面上便有些忸怩,“这些东西……是我托导购小姐选的,应该……应该会合身的。”

    宁绒想起上次上来时他为她准备的洗漱用品,心里忽然就是滋味复杂,他总是私底下为她费尽心思,真是一厢情愿到有些傻气。

    嗓眼便像是堵上了什么,宁绒默默伸手将衣物接了过去。

    洗完澡出来,换池洛丞进去洗。她坐在睡房的藤椅上,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间小木屋只有一间睡房一张床,甚至连张能将就一下的长沙发都没有,今晚,他们两个要怎样睡?

    就在宁绒心头万般纠结之时,池洛丞连头发都吹干了。他进了睡房,瞅一眼穿着一身蓝纱睡裙、陷入深色藤椅里的宁绒,晕黄柔和的落地灯光片片落在她的身上和脸上,让她看上去如梦似幻,他的心一下就丰软起来。

    这样美好的梦,从今夜开始,就属于他了。

    “怎么还不睡?”池洛丞向她走去,柔笑着问。

    “……还不困。”宁绒迅速望他一眼,又别开眼,信口回道。

    “你身体还没全恢复,要多休息!”

    “……噢!”宁绒答了,却还是坐着不动,眼睛盯着鼻尖。呼吸中已渗入池洛丞身上沐浴乳的香味,他的影子大山一般压了过来,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全绷紧了。

    池洛丞轻轻将她拉起来,感到手心里那纤纤十指根根冰凉,就像早前他们交换戒指时,宁绒的手也是这般的冰凉如水。

    池洛丞黑眸在宁绒苍白的俏容轻转几下,然后将她轻拥入怀,他马上感到,怀里那僵硬的身子居然轻颤起来。

    他心里陡然冒出一阵苦涩,嘴角却扯出一抹微笑。

    “别紧张!我不会强迫你的!直到咱们结婚那一天,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勉强你!”池洛丞的薄唇触了触宁绒的黑发,微含笑的声音低哑,像是安慰,又像是无奈。

    果然,这番话说完后不久,他怀里的身子仍然僵硬,却终于止住了颤抖。

    池洛丞放开宁绒,将她牵到床边,看她在一侧躺下。他自己则绕过另一侧,也躺下。

    所有的灯都关了,屋里一片漆黑。

    面向外侧躺着的宁绒,忽然听到身后一阵轻响,然后一只温暖的手就搭上了她的纤腰,她的背脊贴住了一具温暖的胸怀。

    她的身子一下又僵硬如石,本来就还乱着的心一下又砰砰的乱跳起来。

    “别怕!我只想这样抱着你,你放心!我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身后有声音低喃。

    于是宁绒竭力稳住自己的心,试图放松自己寸寸紧绷的肌肉。

    “宁绒,你是不是不喜欢咱们订婚宴这样的排场?”

    宁绒在黑暗中的面色愕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老实答道:“是!”

    池洛丞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很不喜欢这种场面!”顿了顿,又有些懊恼低声说:“我真不想咱们结婚那天也搞得这样做戏似的!你说,咱们到阿尔去结婚好不好?就咱们两个,找当地的牧师为咱们证婚,如果有游客愿意观礼,就让他们做咱们的客人好了!”池洛丞越说越是轻柔,声音有隐隐的笑意,夹着无限的向往。

    宁绒又是愕住。阿尔,那个曾住过梵高的法国小镇,那里有穿透时光的宁静,有明丽的阳光,还有向日葵……

    作为骨灰级粉丝,宁绒和池洛丞都曾去过阿尔朝圣,两人对阿尔都是喜欢的一言难尽,但宁绒倒是从未想过自己会到阿尔去举行婚礼。

    事实上宁绒发现自己与池洛丞真的无法同步。她连怎样过了今晚都心中没数,他却想到了要为他们设计婚戒,要到阿尔去举行婚礼,也许对于他们两人的未来,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想法……

    “怎么不说话?你不喜欢吗?”池洛丞声音似是有些失落。

    宁绒的心一阵窒闷,半晌,她才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只是我从没想过!”

    耳边静了一下,忽然就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嗯,是我太着急了!”

    宁绒咬唇,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

    虽然有一肚子的欢喜,有一肚子的话,很想都在这一刻全部告诉她,可是是否太过着急了?毕竟,今晚只是一个开始,往后,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日日夜夜!池洛丞在黑夜之中无声欢喜的笑了。

    “睡吧!你不能太累了!做个好梦!”池洛丞再用力深嗅一口紧贴自己的迷人淡香,心满意足的叹息一声,拥着宁绒的手不觉紧了紧。

    “晚安!”宁绒下意识地想挣开身子,最后却全然不能动弹,只是低低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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