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自己没有了靠山,也只能在他的膝下求生,最后才能够将叶瑾言那个贱人给杀死。
千沧雨神秘莫测的望着她,脸上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没有想到她还是挺聪明的。
伸手将她扶了一把,一脸真诚的对她说道:“不是我不想教你功夫,你身子虽然还算可以,但毕竟是个女儿家,也没有什么基础,想要练功夫,实在是太难了。”
宁佩珊不禁面露失望,但是千沧雨这时候又来了一句:“除非”
听到这里,宁佩珊一脸渴望的望着他道:“主子请说,不论是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去尝试。”
千沧雨笑了笑,便拉她来到了一个地下暗道,穿过栈道,看到短短几盏蜡烛,等到人走近之后的蜡烛便自主亮起。
宁佩珊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千沧雨又推动了一个石尊,上面许多符文展示在一个诺大的墙壁上。
千沧雨转过头来,神秘莫测的冲她一笑道:“这上面的武功秘籍,这些日子你可以尝试一下,每一次运功的时候都要吃下这一颗黑丸,可以帮你恢复体力。”
千沧雨话音一落,又从自己的袖口掏出来一个黑色的药瓶,这不过就是可以控制人心智,更能救治内伤的药丸。
正派武功没有几年的基础是练不了的,千沧雨只能先让她先练就这邪功,邪功的威力可以让原主的身体跟敌人同归于尽。
但是千沧雨也没有告诉他,只是安慰她放心,并且,只要出关的时候,就能够取得叶瑾言的性命。
听完他说的这些之后,宁佩珊面露狂喜,弯身作揖道:“多谢主子!”
“唉,不用,只要你不辜负我的期望就行了,练就九九八十一天再出关,我相信到时候你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又傻又天真的宁佩珊了。”
宁佩珊咬牙,坚定点了点头。
这一刻,她心中的执念很深,不单单是要为了报仇,更是想让自己走上权力的巅峰,即便她这一刻什么都没有了
千沧雨从暗道走了出来,回到了书房。
夜晚很寂静,偶尔能听到几片蛙鸣,一个身影闪过了千沧雨的门口,待站定身姿之后,便推门而入。
来人是彩娟,穿着一身修剪得体的蓝色布衫,脸上很少露出喜色,那一双眼睛仿佛看透了世间的繁华与虚伪。
“主子!”
千沧雨抬头望了她一眼,道:“什么事情?”
“主子,合欢楼那边好像出了一些问题,据柳娘的消息,内鬼很有可能就在合欢楼。这些日子,商会人心动荡,有很多人都想摆脱组织,应该是宁修远出了问题。”
彩娟细细说来,依旧面无表情。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群龙无首,自然会人心惶惶,到时候你带人镇压就可以了。”
千沧雨抬眸,淡淡望了她一眼。
彩娟应道:“是,那柳娘那边”
柳娘,也就是合欢楼的老板,俗称老鸨,看似这做的是皮肉生意,其实里面的玄机可大了。
“那边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查探对方到底是朝廷派来的还是江湖上的门派,任何一个线索都不能落下,对了,司徒慎的下落有没有找到?”
千沧雨对这司徒慎,耐心都快用尽了,好不容易手底下的人查到了一些线索,这司徒慎的来历和背景,倒是令人感到叹为观止。
彩娟听到这里目露羞愧之色,低下了头道:“没有,怀疑他是用了易容。”
千沧雨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冷道:“没有去叶瑾言住的地方看一看吗?”
“看过了,但是他们好像提前知道,也做了防备。”
“废物。”
千沧雨语气不高,却颇为严厉,彩娟向来冷静,却也极少看到主子发火,只能点头应道:“是。”
“是什么是?该是时候澄清养你们不是养一群饭桶了,派陵阁所有的人手都要给我找到司徒慎的下落,千万不可以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彩娟说罢,便飞快的退了出去。
这陵阁则是千沧雨一心培养的神秘组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动用,而彩娟和碧荷也是组织里头的人,包括那合欢酒楼里面的柳娘。
柳娘是个风韵的美人儿,虽说也上了年纪,但是那眼角的皱纹更添她的风韵。
这日一早,合欢楼的大门也就早早打开了。
“把角落里的灰给我擦仔细点,若是多了一丁点的灰尘,就扣光你们这个月的俸银!”
柳娘扭着那丰硕的肥臀,下了楼,对着那些龟公指点着。
她手中拿着一块折扇轻轻摇了摇,面容显得倒是惬意散漫,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碧色衣裳的丫鬟跑了过来道:“柳娘,不好了,春槐又上吊了!”
听到这里,柳娘心急如焚,眉头拧成一团,赶忙冲着二楼跑了过去,来到了一座闺房,一脚踢开了房门,只见春槐又哭又闹的,这上吊的模样倒也算是声势浩荡。
柳娘忙叫人将她给抱了下来。
这名叫春槐的女子,姿色上乘,眉眼十分动人,仿佛含着碧绿春水,一身紫色的纱衣勾勒着她那曼妙的身姿,此时却是满面愁容,一脸羞愤的望着众人。
“你们都给我滚!”
春槐心情激动,直接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抵这自己的脖子,想劝众人退下。
几乎来到这里每个姑娘多多少少都对柳娘充满着恨意,只不过有些人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有些人表现的却是如此极端。
第一百九十八章 花魁姑娘()
而春槐就是表现得极为极端的那一个,满眼之间充满着愤恨。
柳娘看到这里面无波澜,只是走上前去低眉望着她道:“你有本事,你倒是穿过你自己的喉咙,刺死自己啊。”
春槐指尖有些颤抖,还没来得及作出决定,只听见簪子落地的声音,手有些肿痛,还没有来得及看到柳娘的脚飞过,自己的手都要快废了一般。
她知道柳娘的武功高深莫测,但也实在是过够了这种忍辱偷生的日子,准备想举起一边的板凳跟她同归于尽,却叫人一掌给拍到了床边。
柳娘走了过去,抬起了脚踩在了她的头上,狠狠的踩踏着她的尊严。
眉眼之间却没显露一丝的笑意,包括愤怒也没有。
“这么清高,还是第一次见。来到咱们这儿的姑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的,想必你也知道咱们合欢楼的规矩?”
若不是看着这丫头姿色上乘,容貌动人,才不会留到她今天,训练了几个月,还是这个老样子。
春槐嘴角吐出了一口鲜血,指尖狠狠的在地上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想来自己以前身份高贵,不算是达官贵人家的官宦小姐,但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若不是家道中落被人卖到这,也不会过这般忍辱偷生的日子。
柳娘弯眉看着她,瞧见她还是不死心,顽强地还想与自己作对,而自己最讨厌跟自己作对的人了!
“来人,把她的腿给我打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想着往外跑!”
柳娘的一声吩咐没有人敢迟疑,几个人凑上前来,正准备动手,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句:“住手!”
话语间,众人回过头去,只见一美貌女子莲步翩翩地走上前来,不由得纷纷让开一条路。
“花姑娘!”
这花细蕊乃是合欢酒楼的头牌花魁,面容冷清却不失妩媚,肤若凝脂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晕红,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腮边垂着两缕发丝,随风的轻盈飘舞。
就算是柳娘都是要给她三分薄面的,瞧着花细蕊走了过来,立即摆上一副笑吟吟的姿态。
“呦,细蕊,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应该在房里好好调养身子吗?”
只见花细蕊娇艳若滴的脸庞上掠过一丝不耐烦,眼眸慧黠地转动,指着春槐说道:“柳娘,既然春槐不愿意接客的话,就做我的丫鬟吧。”
众人听到这里,纷纷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春槐的姿色在这青楼里头可是上品,光是做一个丫鬟,实在是太亏本了。
柳娘不禁皱了皱眉,一脸含笑道:“细蕊,你也不是不知道,一个女子的开销是有多大,咱们合欢楼能够撑到今日,实属不易。”
“哦?”花细蕊眼睫微翘,神情露出些天真而妩媚的笑意。
“春槐不愿意待客,那是因为还未曾熟悉这里的环境,还请柳娘多给她一些时日,在我身边多学学是怎么招待客人的,说不定到时候就会想通了呢?”
柳娘估摸着这也算是个好主意,想了想,道:“好吧,那我就把春槐交给你了!”
花细蕊点了点头,目送着柳娘的身影走远之后,就赶紧将春槐给扶了起来。
春槐一脸感激的看着花细蕊道:“多谢你了,花姐姐,如果不是你的话,今天我的腿就不保了。”
花细蕊望着她,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细汉,看来她的确是吓得不轻,赶紧将她扶到了床上,握着她的手道:“我知道,春槐你不愿意留在这里,可是此等举动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春槐一脸委屈的扁了扁嘴,将头扭到了一旁道:“在这个地方呆着,倒不如死了算了!”
又过一会儿,只见春槐嘤嘤的哭了起来,花细蕊实在是瞧不得女人哭的样子,连忙递上帕子,看着她香肩轻轻颤抖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心焦。
“春槐,还是不要再哭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花细蕊柔声安抚着。
只见春槐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庞,一头钻到了她的怀中道:“花姐姐,我好想离开这里!”
花细蕊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好了,春槐,先洗把脸,好好的睡一觉吧,这些问题等以后再说。”
春槐一脸激动的抓着她的手道:“难道花姐姐就不想逃出去吗?”
花细蕊面色微怔,目光闪躲的看着脚下道:“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再想了。”
春槐难免有些失望的将手给收了回来,轻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有一天花姐姐有幸能够见到我的尸身,如果能够带出去,请把我送回南陵老家。”
“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的。”花细蕊握住她的手,神情坚决道,“你只要听我的来,我绝对会带你出去的!”
“当真?”春槐面露喜色。
傍晚,合欢楼前院人声鼎沸,后院儿却是安静的怕人,两者之间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春槐手里提着一盏灯笼,一路来到了后院,轻叩了房门,张望四周之后,便钻了进去。
柳娘坐在矮几的边上,仿佛料到了她会过来一般,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见过柳娘。”
春槐将手中的灯笼放到了一旁,柔身行礼。
柳娘眼眸清冽的望着她,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春槐眼底露出一抹幽深,垂眸道:“果然不出柳娘所料,花细蕊果然是奸细,一心想要背叛合欢楼。”
柳娘笑了笑,的确是不出她所料,平日里看着花细蕊好像不露声色,随身携带的香味儿就能够将那些男人们迷得神魂颠倒,柳娘曾经也很是看好她,想要将她培养成陵阁的杀手。
但是却无意间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迷香,看来是有意先将那些男人迷晕之后才放上了床。
既然是无心想留在合欢楼的,这些小伎俩,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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