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算!”蓝欣羞恼的瞪眼,“给我点面子行嘛?不然那些小姐们又要笑我了!”
聂非寒轻笑了声,“我喜欢实事求是,如果你想睡我,我不会吝啬拒绝你的,但是得下次,这次事实胜于雄辩!”
“什么下次?没有下次了,我说了,只玩一也情!”蓝欣一听,连秀眉也皱了起来,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又落下泪来,难过的别开了眼,她曾经为邵天迟保留的少女最珍贵的童贞,竟然就这么胡乱送出去了
她是那么深刻的喜欢着那个男人啊,想着要把她最美好的第一次献给他,可是他从来都不屑一顾
聂非寒缓缓沉下了俊脸,语气微冷,“怎么,后悔了?丫头你再记住一点,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既然走出一步,就不要想着倒退半步,你只能继续前行!”
蓝欣一震,怔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聂非寒薄唇压下,再度吻住了她,而身下也同时缓慢的律动起来
蓝欣第一次体验男女之事,本不想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可是体内那种陌生的块感,一股股的,如浪潮般将她席卷,令她的大脑意识渐渐远去,被他吻肿的红唇,无法抑制的发出了逍魂噬骨的申银
一夜纵情,蓝欣的处。女生涯,终于彻底划上了句号。
晨起,微薄的太阳光,稀稀疏疏的洒进落地玻璃窗,穿透厚重的窗帘照进来,在大床上投下点点斑驳的光影。
蓝欣睡梦中,被什么声音所吵醒,她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眯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中,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她长身玉立在门口,身上裹着睡袍,左手持手机,正在低声通话,“好,我知道了通知各部门,会议暂时取消,我很快就下来。”
看到男人拿下手机,蓝欣心里一虚,赶忙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听着男人似走去了洗手间,有水声哗哗的传来。
蓝欣再度睁眼,没来由的紧张起来,经过偷听这个小插曲,困意全不见了,酒意也全醒了,她仔细打量着这间冷色调装饰的卧室,脑中慢慢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她到夜店找男人破处,然后选中了这个男人,他带她来到这里,他们好似做到半夜才睡
蓝欣回忆到这里,她倏地想起什么,赶忙掀起被子查看,床单上,一小团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硬生生的闯入了眼底!
蓝欣一抖,天哪,她竟然真的破处了!
聂非寒冲过澡,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进来时,蓝欣依然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正傻呆呆的盯着床单瞧,连他进来都不知道,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
“丫头。”聂非寒自然清楚她在看什么,唇角微勾了勾,他开口唤她。
蓝欣茫然抬头,涣散的眸子,终于定格在了男人脸上,细碎的阳光,映亮了他整个脸庞,她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这才有机会看清楚他。
这是一个格外俊朗的男人,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乌黑的短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显示了他行事严谨的作风和性格,白色条纹衬衣,黑色的手工西装,熨贴着他高大匀称的身材,第一眼就给人挺拔舒服的感觉。他五官立体深邃,像是被雕刻出来的,搭配完美的无一分瑕疵,他的眼珠是褐色的,狭长的桃花眼,漂亮的很,却也幽深如墨,似藏着很多外人无法看清的东西,不易被人窥探,但又吸引着人想要亲近他、了解他。他的鼻梁很挺,唇形很好看,薄厚适中,下巴光滑干净,没有什么胡渣,但是他的整体气质,却是如同这房间的装饰,呈冷色调的,内敛、稳重,也很冷面,令人心头会莫名的产生惧意
蓝欣猛然一哆嗦,她昨晚到底哪来的超人胆量,竟然敢找这么一个男人下手啊!
单从外表来看,只要眼睛不瞎,明显就能看出这是一头冷面狼,她怎么就能看成是绵羊般温润的小受呢?
“对,对不起啊,昨晚我,我酒后乱性,把你给那,那个了”蓝欣紧张后怕之下,连忙主动承认错误和道歉,她惊惧的揪紧被子,连嘴唇都在抖,“我,我很抱歉,我视力最近不大好,看错了人,我你应该没有损失什么,拜托你忘了这个噩梦,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啊,对不起,我马上就走人哦对,如果你心里难受不平衡的话,我可以给你补偿精神损失费,你开个价”
聂非寒越听眉峰蹙得越深,他抬腕看了下表,没时间理会她犯二的表现,冷声道:“我有急事要出门,你可以继续睡,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乖乖呆在房间里不许离开,会有佣人送餐给你的。”
语毕,他转身出门,大步离开。
蓝欣懵了半响,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竟然生气的想囚禁她么?
不行,她不能留下,她要赶紧逃跑才是正道!
蓝欣想到这里,也顾不得给人家赔偿损失了,拖着酸麻疼痛的身体,火速下床,跑出卧室门,根据昨晚的记忆奔进浴室,找到了她的衣服后,她打开水笼头,随便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穿戴好衣服,蹑手蹑脚的下楼,环视了圈一楼,发现没有什么人,她心下一喜,连忙打开门锁,冲进了清晨的陡峭冷风中
“大小姐,这里!”
徐强在附近蹲守了一夜,看到聂非寒先出门,不过半小时,他家小姐披头散发的冲出来了,他赶忙现身。
“徐强,我们快走!”
岂料,蓝欣一见到手下保镖,激动的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便朝公路奋力冲去,仿佛迟上一秒,就会被那个陌生男人逮回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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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之蓝欣——第05章 各自归途()
北京某军医院。
宽敞明亮的病房里,一张病床摆放在中央,床上躺着一个脸色略带憔悴的女人,但即使在病中,仍可以看出她有着高雅的气质,美丽的容颜。
床边,围着七八人,每个人都是焦虑不堪,站立难安的样子。
聂非寒推开门冲进来的时候,有穿着白大褂的女军医,正在给病人测量血压。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回头,沉凝着神色,“小寒,你来啦!”
“姑父。”
聂非寒点了点头,大步迈前,其他人纷纷转身,让开路来,他走到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病床上中年女人,急问道:“冉医生,我姑妈怎样了?”
“突发性昏迷,脑神经堵塞,经诊断为脑梗塞,需要手术。”军医冉晔量完血压,直起身来,语气略带沉重的说道。
聂非寒眸子急剧变化,一向以冷静着称的他,此时再不能冷静,“怎么会这样?手术有风险么?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非寒,你别着急,聂阿姨的病,做个脑部支架手术就可以,算是小手术,一般不会有什么风险,我会尽全力的。”冉晔微微一笑,声音柔和的安慰道。
“谢谢。”聂非寒点点头,自床边坐下,握住姑姑聂菁的手,如梗在喉,“姑妈。”
聂菁露出虚弱的笑容,“小寒,姑妈没事儿,小晔都说了,手术不会有问题的,你别太担心了,这次要多亏小晔了。”
“嗯,姑妈您一定要保重,我会陪着您的。”聂非寒勉强笑了笑,将聂菁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手机铃声,突然间不合时宜的响起,聂非寒皱了下眉,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眼,眉头不禁又深了一分,他起身道:“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去吧。”姑父宋君平颔首。
聂非寒握着手机,快步出门,朝走廊的吸烟区走去。
“对不起聂先生,打扰您了!”手机那端,传来佣人怯怯的声音,“您吩咐我照顾的蓝小姐,她她不见了!”
聂非寒倏然冷沉了俊容,“怎么回事?她是怎么不见的?”
“我当时正在厨房里做早餐,听到楼梯上有响动,就跑出来查看,只见门关着,一楼没有人,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就没当一回事,继续去做早餐,可是等我做好早餐到二楼请蓝小姐时,才发现蓝小姐早没有踪影了。”
“蠢货!”
聂非寒怒斥了两个字,直接挂机,略一沉吟,他又拨出一通电话,“赵西,马上给我查蓝欣的机场出入记录,还有火车站、高铁站,一个也不要放过!”
“是,聂先生。”赵西那端应下,“一有消息,我马上报告给您。”
聂非寒收了手机,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点燃,烟草味儿进入肺腑,他缓缓冷静下来,那个二货女人的身份证在他书房里锁着,她能跑到哪儿去?真是一点儿都不乖!
只是,没有了身份证,她住不了酒店,岂不是要露宿街头了?
聂非寒烦燥的吸了一大口烟,心境莫名凌乱,他就没见过那么蠢那么白痴的女人,离开时连最重要的证件都不检查一下,就敢头也不回的跑人?
“非寒。”
身后,一道恬静柔和的呼唤声,拉回了聂非寒的思绪,他冷眸微沉,缓缓回身,敛下波动的情绪,漠然道:“冉医生,你找我?”
“非寒,私下里,你可以叫我小晔的。”冉晔精致白希的脸庞上,晕染出淡淡的绯色,她略带娇羞的小声道。
闻言,聂非寒语气礼貌疏离,不咸不淡的道:“冉医生,这里是军医院。”
“非寒”冉晔脸色一僵,尴尬了几分,“抱歉,我对了,我找你,是想跟你仔细讲讲聂阿姨的病情,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好。”聂非寒微微颔首,俊朗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中午十二点,首都机场。
候机厅里,蓝欣握着用临时身份证取来的登机牌,焦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她很烦,真的很烦,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身份证,害得她差点儿回不了b市,幸亏办下临时身份证了,不然真是死定了!
“大小姐,您饿不饿?飞机餐您吃不惯,不如先在机场吃点东西,反正飞机还有一小时呢。”徐强看着心情不善的蓝欣,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不吃不吃,没心情!”蓝欣语气很冲的拒绝,莫名的只觉得心里难受的很,说不清,道不明。
徐强沉默,自从大小姐从梅云山庄跑出来后,就只字不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敢问,但是看她心神不宁的样子,他已经想到了最坏处,那就是那个男人真对她下手了!
如此的话,大小姐的破处心愿就完成了,可她应该高兴啊,干嘛还很不高兴的样子?
“大小姐,那男人有没有虐待您?”徐强本着保镖的职业精神,硬着头皮再次小声询问,斟酌着用词,尽量婉转,“就是有没有打您骂您?”
蓝欣倏地扭过头来,凶神恶煞的瞪着徐强,“别胡说,他没虐待我,回去后你把嘴巴给我捂严实了,不许说出去半个字!”
“是,大小姐。”徐强低了低头,恭谨的回道。
又等了很久,终于开始登机,蓝欣提着小包,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将北京的一夜荒唐,也尽数带走,再不愿回忆
是的,那疯狂的一夜,于她来说,是对过去的告别,但只是身体上的告别,心灵上仍然未解脱,那个埋藏在她内心深处多年的男人,犹如一道枷锁,桎梏了她的爱情,让她失去了再爱的能力,再难敞开心扉的去爱另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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