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听见的声音低声说道,“要命。”
我以同样的音量回过去,“对她一见钟情了?”
“”爱德华瞪向我,继而又小声说道,“你不明白那种感觉我感觉我一百多年来的努力在遇见她后,都被毫不留情的粉碎掉了。”
我这才有点严肃,皱眉问道,“爱德华,你控制不住你吸血的欲望了?而那只是对她?”
爱德华点了点头,他身旁的伊莎贝拉奇怪的看着我们,然后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你到底脑补了什么啊妹子!
“不光如此,我还听不到她的心声。”几乎属于背对着伊莎贝拉的爱德华继续说道,“你说,她是不是也是神明——跟你一样?”
“你想多了。”我淡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伊莎贝拉。斯旺,只是你的歌者而已。”
爱德华用手半捂住了脸,“老天,怎么还没下课,我已经忍受不住了。洛娅,我杀了这里的所有人,然后吸她的血,你会介意吗?”
“别明知故问。”我真想翻他一个白眼,“看看伊莎贝拉,她一直在偷看你。”
爱德华立刻转过头,瞪着无辜的伊莎贝拉,似乎想跟她说什么,然后脸色一变,又捂住了鼻子。
“气味”他呻吟道,“快,洛娅,想办法控制我一下,我真的受不了了。”
爱德华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一刻都不敢放松下来。生怕如果放松下来,他的手会立刻扼住伊莎贝拉的脖子,然后毫无控制的吸干她的血。
“得罪了。低头。”我指挥他道。
爱德华低下头,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还没等他问我想干什么,我就用拳头快准狠的一拳揍向爱德华的肚子——啧,真硬。
爱德华更难受了,他一手捂鼻子,一手捂肚子。我快速举手向班纳先生示意,“教授,爱德华说他很难受,留鼻血还肚子疼!”
班纳先生停下讲课(我根本就没有听他讲了什么),关心的问,“没事,爱德华?你先去一趟医务室。这位同学——”他看向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爱德华已经从座位上飞奔而出,消失在门外。
我知道爱德华估计是跑到哪里缓解气味去了,很可能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便自动的坐到了他原来的位置上。
伊莎贝拉冲我勉强的笑了笑,显然是被爱德华刚才(在她眼里莫名其妙)的瞪视有些不知所措,“你好,我叫伊莎贝拉。斯旺,叫我贝拉就好了。”
“你好,我是洛娅。奥丁森,叫我洛娅就行。”我回给她一个微笑,决定维护一下爱德华的名誉,“刚才走掉的是爱德华。卡伦,他有点不舒服,你别生气。”
贝拉愣愣的点了点头,有些敏感的说道,“可是我总感觉他很讨厌我你和他是情侣吗?”
“”我嘴角一抽,果断反驳道,“不,绝对不是。”我知道贝拉是无辜的,可‘讨厌你’总比‘杀了你’好,歌者真是奇妙的一种人类。
贝拉有些茫然的应了一声,我估计她肯定开始怀疑或是讨厌爱德华了。是我的话,如果不知道真相,说不定也会这样。
下课铃好不容易响了,我向贝拉准备向她告别式的挥了挥手,可她似乎还是有点难过,我便放下了手。
有些人一愤怒就会不自觉的哭,这我是知道的。爱德华留下的烂摊子,我只好帮他收拾收拾了,“贝拉,要一起走吗?”
“好。”贝拉这才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还不忘向我问道,“你下一节课在哪上?我是体育馆。”
“我也是,”我说,“我们可以顺路走了。”
平息贝拉对爱德华的愤怒很简单,只要跟她说一点别的就好了。一直到体育课下课,贝拉终于重新展露出了笑容。
她是个挺可爱的人,如果一开始是因为爱德华,那么现在,我很乐意与她成为朋友。
体育课是最后一节课,贝拉准备去行政办公室去交还她的纸片,我想着也没什么事,就和她顺路一趟去了。
——然后就遇到了爱德华。
贝拉差点儿转身就出来,却还是勉强的进去了。爱德华正在和负责接待的老师低声理论,他想要从第六节开始把生物课调到别的时间——任何别的时间都行。
我的第一想法:爱德华,你现在的声音是能被贝拉听见的。
看着贝拉受伤的垂下了眉,我的第二想法:爱德华,你还是永远单身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写,完,了!!!我想放烟花庆祝他个100来回!!两万字对于没存稿的人来说人干事???
☆、任何人都没有你重要,谨记这一点()
那之后的几天;爱德华都没有来上学。爱丽丝告诉我;爱德华跑到阿拉斯加冷静去了。
现在历史课简直是一片寂静,除了凯厄斯低声讲课(或者该说是讲故事)的声音外;连翻书页的声音都没有。
爱丽丝用眼神示意我:洛娅,那个新来的转学生伊莎贝拉。斯旺,是爱德华的歌者?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贝拉和爱德华可以算是一见面就结上仇了。
爱丽丝饶有兴趣的猜想:你听过有一种爱,叫相杀相爱吗?
我:“”不,他们完全不属于这种类型的好。爱丽丝你是不是看什么了?
爱丽丝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冲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看来是的。
总而言之,还是让爱德华自己冷静一下比较好。我还记得当德米特里遇到他的歌者:皮特罗时,直接就想上去把他(皮特罗)杀了来着——然后,就被一块以超音速速度飞行的板砖,砸晕了。
就某个方面来说,这真是有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
在几天后,一个下雪天里,爱德华回来了;他竟然真的如爱丽丝所言,自己找虐去了。
他主动与贝拉搭话,与上次生物课时的态度天差地别,从名字问到贝拉的家事,但相同的是,爱德华还是一下课就冲了出去。
贝拉对我说,“他好像变得正常了一点。”
她的这句评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之前的爱德华在贝拉眼里看来,是不正常的吗?不过对于敏锐的人来讲;这并不是很难辨认的一件事。
第二天早上,雪下的更大了。我向窗外望去,道路就像是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地毯,树上的针叶也环上了来自大自然的装饰。
凯厄斯走过来,环住我的身子,力气大到怕我会随时消失一样,他将头埋入我的脖颈,满足的说道,“早上好,洛娅。”
“早上好,凯厄斯。”已经习惯他这么做的我,用手摸了摸他的金发——真是一如既往的顺滑。
“我记得,这是你上学的最后一天了。”凯厄斯提醒道,“我也不用整天面对着那群叽叽喳喳,偏偏还不自知的人类了。”
以吸血鬼的听力来说,恐怕是一阵风把树叶飘落的声音,都可以算是很清楚了。普通人类正常的音量真的可能会让喜静的凯厄斯,二话不说,就是一个粉笔穿头。
“嗯,这几天在学校还挺好玩的。”我笑着吐了吐舌头,“不过,我果然还是喜欢悠闲自在一点。”
天知道,我也曾认真思考过,家庭作业这东西为什么会存在。
我们到学校时(这是我们第一次同路),我看见贝拉正蹲在她的车旁,查看轮胎——上面有着十字交叉呈菱形地绑着细细的链条的防滑链。
我让凯厄斯先走,自己走向贝拉,准备编个理由向贝拉说明,我从明天以后就不在福克斯高中的原因。
其他人会怎样看怎么想我的离开,我是不在意的,可贝拉——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相对于一般同学而言。所以,哪怕只是个谎言,我也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突然,一阵尖锐的急刹车声使我脚步一顿,我看见一辆滑行的深蓝色客货两用车,轮胎锁死了,刹车吱吱地尖叫,在停车场的冰面上打滑——旋转着向贝拉撞来!
有一种人,天生就爱被麻烦缠上。不幸运的,一定是炮灰命。幸运的,一看就是主角标配。就像历经磨难一直没死的索尔。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就毫无征兆的冲了上去——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冲上去,可能是知道如果不行动,贝拉就有生命危险。
在周围人——甚至连当事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冲到这辆不受控制的客货车和贝拉之间,身子挡在她前面,手上的火焰刚准备发出把车子掀翻,这时,我听见了车上的人惊恐的尖叫声。
我突然好想说点大家在这种情况下都想说的那啥。
我堪堪收回根本就没有发出去的火焰,手刚触碰到冰凉的汽车壁,下一秒,不,比一秒还快,身子就落入了一个同样冰冷、却很让人安心的怀抱。
汽车的刹车声猛地停住,凯厄斯用一只手紧紧的抱住我,另一只手向后直接让车子被迫停住,在客货两用车侧面留下了一道因巨力产生的凹痕。
车子被凯厄斯的力推动而旋转着,还想滑动着再来撞一下。原来离这里有四辆车距离的爱德华立刻冲了上来,一脚抵住轮胎,双手紧紧的扒住车身,从后面稳住了这辆大型车。
“洛娅,洛娅”凯厄斯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声音和他的手臂一样,在微微颤抖。他眼中的隐形眼镜因愤怒开始溶化,隐隐约约露出血红色的双眼,他转身就准备对这辆祸害车做些什么,被我一把抱住。
“我没事,凯厄斯。”我的手搂住他的腰,头抵在他的后背上,及时阻止了凯厄斯准备大开杀戒的想法。
周围的人们终于反应了过来,在一阵喧闹的尖叫声中,贝拉紧张的拽着我的衣服,“洛、洛娅,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向她笑道。
神族的体质一向好到爆。就拿我三哥洛基来说,当时作死去侵略地球,结果被那里的守护者——好像是叫绿巨人来着,以巨力甩来甩去。结果地板都碎了,三哥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抗揍能力max。
凯厄斯回过头来,神色冰冷的看着贝拉,眼中的厌恶和恶意让贝拉愣住了,“凯厄斯教授?”
“闭嘴。”凯厄斯斥道,还是不放心的看向我,连过来查看情况的爱德华,都没有分开他一丝的注意力。
他抱住我,头贴在我的颈脖上,唇在我的耳边悄悄低语,后怕道,“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洛娅。没有人能比你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他们只是一群杂碎,根本不值得你亲自去救。”
“你无法想象到刚才的那一瞬间,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再次因你复苏。”凯厄斯的声音低沉,抱住我的力气大到似是在禁锢什么,“你是我的唯一,洛娅。”
“我的心脏,永远只为你而跳动。”
作者有话要说:啊写着写着,我也好像要凯厄斯一样的男友虽然不可能,但只宠你只对你特别什么的:3好,好苏啊。
☆、暂回一趟沃尔图里()
冰天雪地路滑事件算是过去了。我向凯厄斯一再保证以后不会再冒险了;他才不再一直黑着个脸;只是当场就吻住了我。
看着一众师生以及赶过来的医生和警察的震惊脸,我觉得这师生恋算是坐实了。
贝拉在我、凯厄斯、爱德华的三重保护下;倒是没有受一点伤。只是,她对爱德华的移动速度产生了怀疑。
至于为什么没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