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年轻人嘛,贪吃点也实属正常()
听到司徒岳的话,顾萧染显然也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反问道,“皇上,我们现在不出兵,难道就要这么放任他们两人杀了人,逍遥在外不成?”
“爱卿此言差矣,怎么能是放任呢?”
司徒岳一反刚才的急躁,竟然反过身来开解顾萧染道,
“爱卿的一片热血杀敌之心,朕自然是非常欣慰。
但是,刚才不是说了吗?顾将军他们既然能在那里遇到夏侯奕二人,说明那二人也是前去寻找白依族的。
要知道当年孟凉城被灭,那白瑶下的蛊毒可是立了汗马功劳,所以这个仇他们势必是要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就好了,没有必要再浪费人力了,放手让他们两边去撕杀,如果能是两败俱伤,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那好吧,臣遵旨。”最后,看司徒岳心意已决,夏侯奕只得不情愿的回道。
第二天,孟亦心一觉醒来,睁开眼,发现天已经大亮,金灿灿的阳光已经升得老高了,而房间里空空如也,一摸身边,早已经凉了,哪还有什么人。
天哪,竟然这么晚了,这人太可恶了,起床竟然不喊自己,来到这里之后,除了最初受伤那几日下不了床,孟亦心可是还从来没有起这么晚过。
糟了糟了,估计要被大娘笑话了。孟亦心心里一阵哀嚎,来不及多想,套上衣服,一跃而起,就冲到院子里洗漱去了。
孟亦心一溜烟来到院子里,直奔着那个大水缸而去,企图在还没有发现自己时,赶紧洗漱完毕。
可是,却是天不遂人愿,怕什么来什么,孟亦心刚弯下腰,舀了一勺水,就听身后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
“娘子,起床啦?我锅里煲了只野鸡,今天中午我们喝野鸡汤。”
孟亦心一怔,虽然这个时候并不想看到大婶,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被迫转过身,冲着大婶,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大婶早啊,今天上午怎么就您一人,没见大叔啊。”
“怎么今天想起来问你大叔了?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找你男人吧,他呀天一亮就和我家男人一块出去……”
大婶说着,又走进两步,忽然看清孟亦心,竟“噗嗤”一声,直接笑出了声,冲着孟亦心挤了挤眼,
“你这孩子,昨天说你时你还面上挂不住,没想到,倒还是能听得进劝,这样做就对了吗?”
天哪,这大婶也不太善良了,自己也就是起晚了而已,有那么可笑吗?孟亦心有些不悦的想。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这大婶的声音听起来这般刺耳,竟如此的不亲切。
可能是看孟亦心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婶拼命忍了半天才勉强止住笑,拍了拍孟亦心的肩膀安慰道,意味深长的道,“没事,没事,年轻人嘛,就应该这样,贪吃起得晚一点也实属正常。大婶也年轻过,自是能够理解的。那个,你先好好收拾一下,我再去看看锅里的汤。”
大婶说着,竟转身走了。
看大婶的反应,孟亦心实在觉得奇怪,这大婶是几个意思,难道自己脸上有灰不曾,竟让她如此的大惊小怪。
抱着一颗疑惑不解忐忑的心,孟亦心端着盆水,终于回到房间。
可是,当目光无意间扫到桌子上的镜子,人瞬间就愣住了。
天哪,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自己吗?
嘴唇肿得像两片香肠,还有脖子上也被星星点点的中了几个小草霉,这一看就是某人昨晚的杰作呀,怪不得大婶刚才会那番神情呢,再想到昨晚某人将床晃成了那番动静,这是个人这会想不多想也难呐。
天哪,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这不是故意让自己难堪吗。孟亦心恨恨的拍了拍桌子,气得满脸的通红。
而就在孟亦心气得不能自拔时,就听“吱钮”房门一声轻响,扭头一看,某个罪魁祸首竟然适时进来了。
夏侯奕进屋一看孟亦心脸颊通红,连忙走过去,俯下身,伸手就要去抚孟亦心的脸,“怎么?脸怎么这么红?可是哪里不舒服?”。
孟亦心正有气没处出,自是气得一把推开夏侯奕,狠狠的瞪了一眼,恼羞成怒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明知故问。对了,大清早的连声招呼都不打,你自己跑哪凉快去啦?”
“哦,我是去山崖边看看,看昨天我们走后,那山洞边是否有什么动静,结果却奇怪的是,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对了,我又干什么好事了?”
夏侯奕如实回答着,本还是一头雾水,可是当目光看到孟亦心捣腾出那些瓶瓶罐罐,一直在往嘴唇上抹,立即就明白了,一时没忍住,也“噗嗤”笑出了声。
孟亦心看他这个元凶倒是也幸灾乐祸上了,自是更怒了,握起粉拳,就在某人身上胡乱捶打了起来,边捶边骂,“你还笑,还笑,都怪你,登徒子。”
“好好好,怪我怪我,不气不气,一会大哥帮你消肿就是了。”夏侯奕嘴里哄劝着,长臂一伸,一把又将小人儿揽在了怀里。
“你怎么消?就会花言巧语哄我开心。”孟亦心撅着小嘴,仍是一脸的不相信。
“怎么能是哄你呢,你自己看,这个可是葛神医配的,专治这种痕迹的,一抹就消了。”夏侯奕说着,竟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在孟亦心面前得意的晃了晃。
“这还差不多,我且先试试管不管用,如果消不掉,一会再找你好好算帐。”孟亦心一把夺过小瓶子,对着镜子先在嘴上抹了一层。
却不曾想,某人手上一使劲,又将人拉到了怀里,“乖,别急,再让哥哥好好亲一口,一会一块消肿就是了。”
“你……你……”孟亦心见某人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气得自是使劲挣脱起来,“夏侯奕你个登徒子,你果然是蓄谋已久,你赶紧放开我。”
可是孟亦心这小身板,哪里是夏侯奕的对手,况且香体软玉在怀,夏侯奕自是不肯轻易就放手。
202耍赖的男人()
“怎么能是蓄谋已久呢?我是你男人,亲自己娘子还不是份内的事。”夏侯奕说着,不由分说,抱起孟亦心直接放在桌子上,俯下身就是一通猛亲,
“你……你……,嘴上有药,小心吃到肚子里。”无奈,孟亦心被吻的气喘吁吁的提醒道。
夏侯奕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此刻才懒得管什么药呢,“别说是药,就是毒也不怕”,搂着孟亦心亲的那是一个热火朝天。
直到两人都大汗淋离,几欲擦枪走火,才堪堪被迫松了手。
很快,休息了一会,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不得不说,这药效果果然不错,只过了短短一盏茶的功夫,肿很快就消得差不多了,孟亦心再稍微修饰一下,就基本看不出来了。
进得正屋坐下吃午饭时,孟亦心方吃惊的发现,这老夫妇俩今天格外特别,可以说是盛装打扮出席了。
可能因为是儿子找到了,虽然没有清醒,但是也脱离了生命危险,所以,夫妇俩心情格外的好。
先是对面的大叔罕见的剃了满脸的络腮胡子,显得年轻了不少不说,关键竟也是个十足十的美男子,看得孟亦心眼睛几乎都直了。
而旁边的大婶也稀罕的换了身新衣服,整个人收拾的格外精神,衬得整个人也分外的有女人味,看着颇有几分大家夫人的风范,
原来这夫妇俩竟如此年轻,郎才女貌,自己以前竟没有发现。
还有大婶这身装扮,自己上午只顾着紧张,竟没有看出来。如果早些看到的话,也不至于被嘲笑的这么惨。孟亦心默默的想,
“大婶,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您们夫妇俩竟如此隆重,打扮得这般精神,一下年轻了好多岁?”
“精神什么呀?都已经满脸皱纹了,也就是随便换了身衣服而已。”
大婶抚了抚自己的脸,略有几分伤感的道,
“还不是虎子回来了,我们夫妇俩这才稍微收拾了一下,要不然,怕虎子醒来认不出我们。你也知道这些年虎子不在,我们老两口鲜少收拾自己,早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
旁边的大叔,看到大婶说着说着又有要落泪的趋势,连忙出声打断道,
“哎呀,儿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今天这喜的日子,那些有的没的就别提了,好在那些糟心的日子不是总归也过去了吗?”
“对对对,虎子回来了,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大婶擦干眼角的泪花,说完对着孟亦心两人又是一通感激涕零,
“不过,这事说起来,这不还得多亏你们两位贵人的恩情嘛,要不是你们,虎子怎么可能会平安回来,又度过这生死难关。要知道,这么些年你大叔,昼夜不停每日在山里山外的转,都没有找到人呢。”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再说,前些时候,我受伤,不还是您二位收留了我们吗?您们是好人,就应该有这好报。”孟亦心轻抚了下大婶的背,安慰道。
“是的,大家都是好人,都会有好报的。”大婶抬手回拍了下孟亦心的手,连声附和道,
“对了,我听老头子说,你们昨天去山崖那边,好像是在找什么?在这片山上我们毕竟住了几年相对熟习一些,不知二位可否说出来,看我们能不能帮得上忙?”
“哦,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不是听说神秘的白依族在那山崖附近,有些好奇所以随便过去看看。”孟亦心随意说道。
“什么白依族?”大婶脸色猛的一变,半晌方嚅嚅的说,“我怎么听说,白依族远在南诏秀水山,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你们是不是听错了?”
“可能吧,我们也就是随便那么一听,真没什么事,只是好奇而已。”
见大婶脸色突变,孟亦心并没有多想,毕竟白依族以蛊毒闻名于世,一般人听到都到闻名色变的,连忙轻摆淡写的岔开了话题,
“对了,我看山上有些药草挺稀有的,明天我们进山再采些回来,熬好喂虎子喝,对他以后身体康复有好处。”
“那真是太感谢了,让你大叔陪着你们去。他采药打猎都是一把好手。”
又过了两三日,上午,
夏侯奕又一大早和大叔出去了,明着是去采药,其实夏侯奕还是想打探山崖那边的情况,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通道或入口,因为虎子还没有醒过来,孟亦心就每天里进进出出在房间捣腾一些药丸。
孟亦心正倒腾着,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惊呼声,“虎子,虎子,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吗?你可还认得出娘……”
孟亦心一怔,是大婶的声音,看来是虎子醒了。
孟亦心连忙扔下手里的药草,随便洗了下手,正要转身出去,却见门口人影一闪,有人又进来了。
夏侯奕进来后,并没有往里走,而是反身堵住了门口,优哉游哉的靠在了门上,“娘子,这么着急,连手都没有来得急擦,这是准备干什么去?”
“你没听正屋那边的动静吗?虎子好像醒了,你快让开,我得赶紧去看看。”
孟亦心说着,推了推夏侯奕,企图从他身边绕过去,
可是,不料却被某人一把拉住,扯进了怀里,“这样吧,你亲我一口,我就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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