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料却被某人一把拉住,扯进了怀里,“这样吧,你亲我一口,我就让你出去怎么样?”夏侯奕指了指自己的脸,坏笑着说道。
“你……”如果不是打不过,孟亦心真想一脚把人给踹到门外去,这人好好的,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不过想归想,孟亦心自然知道,来硬的是绝对行不通的,忍了又忍,她只好又尽量放缓语气道,“大哥你别闹,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你快放开,我赶紧去那边看看。”
“我没闹,虎子不是早就脱离生命危险了吗?怎么就人命关天了?”夏侯奕理直气壮的道,“就算不人命关天,好歹也是病人吧,哪有你这样的,愣是堵着门不让大夫出去看病人,可真有你的?”孟亦心抚了抚额头疼道。
“我没有不让你出去呀,你亲一口,不就能出去了吗?再说了,亲一口而已,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嘛。”夏侯奕丝毫不为所动,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说着,还真的把脸给伸了过来。
203神秘的白依族(1)()
“你……”孟亦心瞪圆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这赖皮的男人,此时的她真是无语了,自己这边救人呢,他竟真的在这里耍起了无赖。看来,这大婶说的果然不错,男人都是贪吃的孩子,只要尝到了甜头,就再也收不住心了。
这几天,每晚夏侯奕都会缠着她,不亲满足了,根本不让睡觉。现在又是这副模样。孟亦心想想就头痛了。
见孟亦心这样,夏侯奕嘴角微扬,得意的问道,“怎么?娘子这是不认识为夫了吗?要不要为夫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夏侯奕,是你拜过堂的夫君,所以呢……”
“好,亲就亲吧,亲哪?”孟亦心心一横,牙一咬,打断夏侯奕的话豁出去问道。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平时越是正经的男男人,这耍起无赖来,越是没得治。
谁能告诉她,这男人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幼稚,这还是传说中,那个驰骋沙场,让人闻风丧胆的镇南王世子吗?
算了,亲就亲吧。反正又不能掉一块肉。
“当然是亲这里……”夏侯奕立即指了指自己的嘴,得意的道。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孟亦心已踮起脚尖,凑了上来。
亲他的嘴自然是不可能了,自己最大的极限也就是脸了,反正蹭一下就好,权当是亲了。
孟亦心心里打着小算盘,默默的刚凑上去,准备蜻蜓点水,滥竽充数一下。
可是不曾想,嘴唇刚碰到某人的脸,下一秒她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出于本能,孟亦心下意识就去搂夏侯奕的脖子。
结果更好,正给了某人得逞的机会,待她反应过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双脚离地,被人严丝合缝的抱在怀里,而两人的位置也早已经掉了个个儿,自己已经被死死挤在了门和男人中间。
“你要干什么……,你个登徒子,快放开我……”
孟亦心企图反抗了一下,可是却根本无济于事,夏侯奕抱住,撬开贝齿就是一通攻城略地。
直吻得孟亦心快要窒息,彻底喘不过来气时,夏侯奕方松开了。
孟亦心嘴唇盈润,眼里冒着水花,看着夏侯奕委屈的道,“你……你……你个臭流氓,就知道欺负人!”
谁料,夏侯奕一低头,吧唧又在孟亦心脸上香了一口,“对呀,为夫欺负的就是你,谁让你这么香香甜甜,每天在我面前晃,让为夫欲罢不能呢。”
“讨厌,少在这里没理赖三分,得了便宜又卖亏。”孟亦心气得抬手在夏侯奕胸口捶了一下,怼道,“我以前还天天在别的男人面前晃呢,咋没有见别人亲我呀?”
“谁敢,谁要是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就剁了谁,信不信?”
夏侯奕貌似终于心满意足了,笑着放开了孟亦心,“好了,傻丫头,不逗你了,赶紧去看看虎子吧。我这里还有点事,处理完,随后就过去。”
“嗯。”孟亦心被放了行,自是撒腿就跑了。
孟亦心赶过去时,发现虎子确实醒了,大婶两口子正喜极而泣。
孟亦心亲自坐下为虎子号了脉,片刻,方转眸欣喜的道,“大婶大叔,恭喜恭喜,虎子毕竟年龄还小,生命力旺盛,身体各方面恢复得都很不错,这是我刚才配了几副调理身体的药,您快些熬上让他喝上,想来用不了几日就又能生龙活虎的下地乱跑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麻烦小娘子您给虎子换下药,我这就去熬汤药去,”大婶一听自是高兴坏了,擦干眼泪就欲忙忙叨叨去灶房为儿子熬药,不过,临走前,又一把拉走了大叔,“他爹,你这是也高兴坏了吧,也别在这傻坐着了,快些给儿子把粥煲上,想来儿子醒了,又该吵吵着饿了。这孩子从小就胃口大,吃的多。”
“是是是,我这就亲自去煲虎子最爱的八宝粥去。”
两口子走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孟亦心了,她边替虎子换着药,边为了转移孩子的注意力,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天。
“虎子,你怎么会在那山洞口出现呢?那里有那么多毒蛇,你这几年都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呀?”孟亦心随口问道。
“我……,”虎子眼神闪躲了一下,看着貌似并不太想替那段痛苦的回忆,不过,顿了一下,还是出于礼貌回答道,“那里并不是只有我自己,穿过山洞的那一端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宫殿,里面住着好多人,他们抓了好多我这样的男孩子。”
“好多人?”孟亦心一愣,迅速联想到李公公说的白依族就在这附近,难道虎子真的是从白依族逃出来的?
“虎子,你可知他们是什么人,抓你们这些孩子干什么?”为了怕吓着孩子,孟亦心尽量放轻声音问道。
“她们全都是女子,整天一身白衣裙,看着飘飘欲仙,像仙女一样漂亮,可是却一个个身狠手辣,拿我们这些孩子根本不当人看,每天取我们的心口血去养一些可怕的虫子……”虎子越说越伤心,说着说着,竟嘤嘤哭了起来。
“虎子,好孩子,对不起,对不对,”
孟亦心有些心疼的抱了抱虎子,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认真向他分析道,
“按说姐姐现在这个时候不该向你伤口上撒盐,问你这些伤心的问题,但是虎子,你好好想想你的那些小伙伴,他们还此时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随时有性命之忧呢,所以,只有你告诉了姐姐真相,姐姐才能想办法把他们全都救出来呀。”
“嗯,虎子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虎子不怕,姐姐想知道什么?虎子都告诉姐姐,只要能救出那些小伙伴就行。”虎子一听能救出那些小伙伴,立即挺直小腰板,充满底气的说道。
“那你告诉姐姐,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你一个人跑出来的时候,为什么都没有人追你,他们难道就没有发现你吗?”孟亦心循循善诱道。
“姐姐有所不知,我跑出来的那天,恰逢圣女闭关,而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她们因为一个男人给胡乱打起来了,所以我就趁乱跑了出来。”
204神秘的白依族(2)()
“姐姐有所不知,我跑出来的那天,恰逢圣女闭关,而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她们因为一个男人给胡乱打起来了,所以我就趁乱跑了出来。”
虎子仔细想了想,很肯定的道,
“想来他们是不会发现我的,因为像我们这种人在她们眼里根本就是小如蝼蚁,如果因为混乱被打死的话,就直接扔下圣池喂那些毒蛇了事,根本没有人会在意的。”
“因为一个男人打起来,什么情况?难道那里都没有男人吗?犯得着这么多人抢一个人吗?”孟亦心不可思议的问道。
“男人?好像还真没有,我被捉去的最初几年,就只有我们这些男孩子,被关在一起,每天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给我们送些冷菜馊饭,定时放我们的心头血去喂那些虫子,平时很少见到其他人,更别说是男子了。
直到一年前,那宫殿里才突然热闹了起来,突然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年轻女子,说是以前的宫里出了什么事,但是却鲜少见到或听到有男人进来,又到了一个月前,好像才出现一个成年男子,听说还是被捉去的。
然后无意中,我听那些为我们送饭的老婆婆私下议论说,被捉到的男子,只有先和圣女在一起,等圣女怀了孩子,闭关之后,才会放任手下的大长老他们去抢这个男子,而现在的圣女因为年龄太小,登位时间太短,根本震不住大长老她们,恐怕以后因为这个男人白依宫是有得闹了,结果,果不其然,圣女一闭关,那些长老们就立即打起来了……”
虎子正仔细叙述着,忽然,就听门口“啪嗒”一声脆响,好像是碗盘坠地打碎的声音,随后是大叔焦急的呼唤声,“老婆子,老婆子,你没事吧?”
孟亦心跑出去一看,竟是大婶昏倒了,地上全是砸碎的瓷片和黑漆漆的药汁,而大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色铁青,手脚不停的发抖。
孟亦心大惊,和随后听到动静赶来的夏侯奕合力将夫妻俩给弄到了屋里。
经过一番抢救,大婶终于苏醒了过来,不过却一把拉住坐在一旁发呆的大叔,哭了起来,“老头子,你听到了吗?是白依族,是她们?她们还是找来了,她们害了我们还不够,现在又跑来害我们的儿子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当着孩子的面,再吓着了孩子。”大叔拍了拍大婶的手,轻声劝慰道。
“白依族……”孟亦心一愣,转头下意思就去看夏侯奕,二人目光交汇,也均是一愣,可能夏侯奕也没有想到这夫妇俩竟和白依族扯上关系吧。
“大婶,难道你们以前见过白依族不成?实不相瞒,我们夫妇俩此次前来,就是找白依族复仇的。”见状,孟亦心连忙据实相告道。
“何止见过,其实我们十几年前就是从白依宫逃出来的。”
大婶眼神缥缈的望着屋顶,幽幽说道,
“与其说他们是白依族,其实,真是高估她们了。她们一个个视生命如草芥,身上哪还有当初族民的纯朴,早变成了一个个索命的阎罗,而白依宫也变成了阎罗殿。”
“阎罗殿?大婶此话怎么讲?”孟亦心凝眉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白依宫从很多年前,就不做别的营生,专门培养蛊毒,然后再高价卖出去害人了。做如此天打五雷轰的事,她们不是杀人的阎罗殿又是什么。”大叔从旁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哪。既然那白依宫鲜少有男子,那您二位又怎么会在白依族相会,后来又逃出来呢?”孟亦心前后想了又想,仍是不可思议的问道。
“说起来,那时的白依宫还在南诏边境的秀水山上。
白依宫自古以来,宫里就只有女子,没有男子,他们平时会抓一些男童,用于养蛊,女童则抓回来当侍女。以前我的身份,其实就是圣女身边的侍女。”
大婶深吸了几口气,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继续缓缓说道,
“因为,白依宫有个不太成文规定,只有圣女方有权生孩子,并且,只有她生下的女儿才能有权利成为下一任圣女,生下的男孩,则会立即用来养蛊,根本就没有生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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