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这都是些什么小道消息?什么大家闺秀?什么妒妇?她跟在瞿致远身边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粘着瞿致远,甚至有很多女人一看见瞿致远就会觉得害怕,从没出现过这个男人所说的这些现象。
这个男人不是在说谎就是在外面听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最好笑的是她身为一个原配,站在这个家伙的面前,居然听见了外面的人对她是如何评价。
不仅仅是听到这些八卦消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而且更好玩的是她对这种八卦消息听着觉得还挺好玩,挺有滋有味的。
这种感觉倒是觉得有意思稀奇,也让韩安南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只是在旁边默默地听着,看接下来还有没有什么猛料。
黄少瑄不知道韩安南有没有听进去自己所说的话,只是自顾自的不停的说,希望韩安南能够听进去,知道他也是为了韩安南好,他真的是一片痴心。
“小姐,我所说的这一切全部都如假包换,绝对没有一丝欺瞒你的成分,就算你现在还要和瞿致远在一起,我觉得你总要知道他是什么人,就算你知道了还是决定跟他在一起我也绝对不会怪罪你,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愿意,我的胸膛永远为你展开”
被这个男人烦的没办法了,韩安南只能拍了拍裤子上面的灰尘,站起身和这个男人对视:“这位先生,既然你这么了解这位原配,你能不能详细的说明这位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好歹让我有一个心理准备。”
看见韩安南有想要听自己话的样子,黄少瑄一下子更加开心了,他手舞足蹈的开始讲述自己所打探到的那些消息:“那位小姐其实和瞿致远已经结婚很多年了,只是因为身体不行,所以一直没生孩子,但是她又不允许别人给瞿致远生孩子,对瞿致远身边的女人是想全部都斩草除根”
黄少瑄看着韩安南,话时说的越来越夸张,本以为韩安南在听了这些话之后会乖乖的跟自己走,只是谁都没想到这个时候韩安南却是直接一把铲子丢在黄少瑄的脸上,让这张白嫩的脸一下子多了几条血痕。
不动声色的收起自己的铲子,韩安南脸上带着冷笑,一副不屑的样子:“这位先生你刚刚说的什么心肠狠毒,人缘不好的弃妇就是我,还希望下次你打听了所有消息再到我面前来胡说八道,赶紧滚,不然我就喊人了。”
再也没有了种花的心情,韩安南把所有东西丢在原地,自己走了出去,只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牙酸背痛也就算了,还有一个像是傻子一样的家伙在外面招摇撞骗。
人傻钱多这种词形容的就是这种人,只希望下一次这个家伙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然她肯定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打人。
不过最近她的脾气还真的是越发不可收拾了,算了,她现在也没心情去收敛自己的脾气,有这个心思还不如花点时间在学习上面,省的瞿致远回来了又要讽刺她在家里懒懒散散,最后出门只能摆瞿太太的架子坐在一边说不了话。
看着韩安南就这么回了屋子,黄少瑄捂着脸,整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幸福感。刚刚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打了他,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看看,做事情都这么有个性。
不过她刚刚既然说其实她就是瞿致远那个隐婚很久的妻子?看着这张嫩脸,和瞿致远两个人根本就不匹配啊,但是小美女总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和他撒谎才是。
毕竟不是所有人在听见别人嘴里的正牌夫人的时候,都能是这样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
纠结了半天的小少爷最终还是没有纠结出来一个所以然,最终还是决定一定要坚持自己一开始的信念,无论怎么样都要追到自己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
反正烈女怕朗缠,只要他每天都多花点心思在韩安南的身上,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不会因为他的种种小浪漫而屈服,哼。
这么漂亮的妹子居然被瞿致远那个老黄瓜给啃了,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要是他早点遇上韩安南,肯定不会让小美女落得今天这种境地。
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确定今天韩安南应该不会出来之后,黄少瑄才总算依依不舍的转头离开了,毕竟小美女不出来了,自己就算呆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这就导致了瞿致远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桌子上香喷喷的饭菜,也没有看见韩安南一张羞涩的小脸,一进门,瞿致远就觉得今天家里面的气氛不太对劲,韩安南坐在电视机旁边,蜷缩着身子,眼睛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把自己今天特地请问助理而排队去买回来的馅饼搁在桌上,瞿致远坐在韩安南旁边:“今天怎么还没做饭?东西也乱七八糟丢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是瞿致远回来了,韩安南抬起头,如实说出了今天下午她看见了一个男人,还听见了不少自己不应该听的话。
“我之前还一直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评价我的呢,原来都觉得我跟你早就隐婚了,还有人很多人说我不孕不育,所以你要在外面找女人。今天偏偏碰到了一个神经病,是把一些我想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全部都给我说了一遍,把我给恶心透了。原来外面的人都这么八卦,对这种事情一个个的都这么精通,说出去够都编一本了。”
原来是这这样,他还以为是什么呢。有人能看上他老婆,这只能说他眼光好,再说韩安南不是也觉得那个男人十分恶心吗?大不了下次给小区涨工资,不要随便什么猫猫狗狗全部放进来。
虽然心里面是已经把自己安慰的够彻底,但是瞿致远心中还是觉得酸酸的。这还没有彻底公开两个人的关系,韩安南就开始被人盯上了,这要是再等一段时间,肯定会有更多人想要和他抢老婆。
没有了想要吃韩安南做的饭的胃口,瞿致远把桌上的馅饼捞起来,抵到韩安南的嘴边:“外面很多人盯着瞿家,各种小道消息到处都是,偶尔听听当笑话也不错,以后这种事情多了去了,吃点馅饼消消气。”
韩安南本来被今天这件事情给气的不想吃饭,一点都不饿,但是在闻到了这个馅饼的味道之后,是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便惊叹出声:“这东西真好吃,你在哪里买的?我以前在监狱也想过学这个东西怎么做,但是没有一次成功过,还是你带回来的这个味道够正宗,好吃,下次我自己去买,你下班就赶紧回家,以后我绝对不会像这样没做饭了。”
看见小老鼠一吃到东西整个人的眼睛就开始放光,瞿致远的心情也一下子好了不少:“新开的店子,要是你喜欢我们两个下次一起去吃,做瞿太太,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百般纵容。”
这个建议不错。韩安南点了点头,整个人脸上都是满满的满足,但是在她发现瞿致远的手上只有一个馅饼的时候,她皱了皱眉。
“只有一个饼,我还没做完饭,我要是吃完了的话,你吃什么?”
也对。瞿致远突然也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好像真的很严重,但是很快,他脸上带上了笑容,然后摸了摸韩安南的脑袋:“你吃就好了,这种东西我不是很喜欢吃。”
韩安南摇了摇头,虽然瞿致远这么说,但是这个男人是整个家里面最重要的关键人物,真把他饿到了,她以后的日子也肯定不会好过:“但是晚上你要是不吃一点东西,半夜工作的时候肯定会觉得很饿,算了,我去做饭。”
见韩安南准备起身去做饭,瞿致远一把把人拽回来,按在沙发上,把馅饼递过去:“我说了没事,你吃馅饼就好,我吃你。”
第二十三章 瞿总的变化()
“我说你这个该死的丫头,怎么这么糊涂!别人的婚礼好好的,你偏偏要去搞破坏,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啊?帮韩安南报仇这种事情还能轮到你的头上让你去做吗?”
夏夫人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不争气的丫头片子,整个人脸上就没有一点笑容,只觉得就是这个丫头一直不懂事,除了会拖家里后腿真的是什么都不会。
她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愣是要生个女儿,结果这个女儿一生下来就是在气她,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也就算了,还是一个有事没事喜欢惹麻烦的丫头。
夏景澄也知道,自己这个母亲事事以自己的利益优先,在外面是装出一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模样,其实在私底下仅仅只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
不,就算受过优等教育都连那些农村妇女都不如,简直又是可耻又可笑的角色。
她不明白在上流社会又能够怎么样,只要做自己不就足够了吗,非得像是她母亲这样,每天出去和这个打牌,和那个逛街,到了最后累得半死勾心斗角弄得头破血流能够有什么意思。
所谓的上流社会只是她这个蠢货一样的妈和其他的蠢货一起想的一个噱头而已,谁不是人,怎么就要分上流社会?愚蠢。
而且就算这件事情她没有做,之后只要能找到就机会,夏景澄依然会帮韩安南报仇,她只有这一个好朋友,她才不想失去呢:“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除了自作聪明什么都不会?你每天除了出去逛街大牌还做过什么?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夏夫人才不管这么多呢,在她的印象里,孩子就应该事事听从父母的管教:“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天天在外面给人陪笑脸还不是因为你们吗,你们要是省心点我就不会这么忙!明天你刘叔叔家的小子会回来,你到时候去看看,很好的一个男孩,你嫁过去,家里还是你都不会吃亏。”
什么啊,之前说的那一大堆其实全部都是废话,只有这最后一句话才是她想说的。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以来跟在她爸身边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简直就是蠢得不行。
而且既然想着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做筹码,她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上次因为这种事情被老爸教训得还不够?或者说其实根本就不长记性。
懒得再和夏夫人废话,夏景澄从楼上提下来自己早就收拾好了的行李。她现在自己的工作室已经是彻底独立了,经济独立,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就算到时候夏夫人闹腾起来她也不怕,她就不相信夏夫人胆子这么大敢拦着她不让她走。
看着夏夫人一脸吃惊的样子,夏景澄只是嘲讽一笑:“夏夫人,你的脑残病还是留着给别人发泄吧,至于我,我有自己的工作我想去哪里都可以,你可以去跟我老爸说,不过我猜我爸不会理会你。”
“你”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夏景澄从家门口拎着行李潇洒的离开,夏夫人被这个该死的不孝女气得不轻,这个丫头怎么就不知道想想以家庭为重。
当初让这个丫头出去学习,本来是想着海归回来家里面更有面子,以后找婆家底气足,谁知道最后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这丫头真的是越大越不听话,当初生下这个丫头的时候,她就应该直接把这个丫头掐死,省的这个丫头一直气她。当初有多想在生个男孩之后有一个女儿,现在她就有多想掐死这个女儿的心。
无奈的揉了揉眉角,知道这个孩子自己管不住了,夏夫人叹了口气,问身边的佣人:“老爷还有少爷又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佣人如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