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二嫁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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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二嫁攻略-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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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谢易江点着她的鼻尖:“傻宝儿,这么大了还哭羞也不羞,往后很多事,爹爹可能不能替你选择,但是你要知道,爹爹永远都在你后面。

    &nb万事都有爹爹在,你只管放手去做,只是有一样,若是撞了南墙就必须回头,我的宝儿,能坚持,却不能固执,能做错事,却不能一错再错,明白吗?”

    &nb谢碧疏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却有些赧然,她已经被景欢拒绝了一次,可是这回是他主动来招惹她的,那应该不算是她死缠烂打了吧?

    &nb她点点头应了,忍不住又腻歪地靠在他身上蹭了蹭,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只要她回头,永远都有退路和归宿,这样的温暖和贴心,让她眼眶中的酸涩更甚。

    &nb谢易江很享受自家宝儿这样的亲近,含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往后若是要出府便出去吧,只是身边最少也要留两个人,”停了停又道:“皇上那边你不用担心。”

    &nb很显然是要帮着隐瞒消息了,谢碧疏想起在上林苑春狩时偷偷地跟着景欢跑出去玩,之后一直在担心皇帝会知道,后来也是爹爹告诉她,消息已经瞒下来了。

    &nb谢碧疏咬住嘴唇,心里愧疚更甚,她不仅占了原主的身体,还给男神老爹找了这么多的麻烦,所以她往后一定要对男神老爹好,就算景欢掉进她碗里,在她心里男神老爹也永远排第一。

    &nb有了男神老爹的首肯,谢碧疏迫切的心情可还怎么能忍得住,当天下午就顶着大雨去了靖王府。

    &nb景欢得到下手禀报的时候正半靠在软榻上看书饮茶,闻言愣了愣,反问道:“你说谁,谁来了?”

    &nb“来人自称谢姑娘。”

    &nb景欢面色一沉,猛然坐起身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就说我不在,让她回去!”

    &nb禀报的下人领命而去,景欢重新躺下来,可是手里的书却再也没有翻过页,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扬声唤来身边的长随:“清辉,去看看她回去没?”

    &nb从书房到花厅并不是多么远的距离,加上清辉的速度快,一来一回不过少时的功夫,可景欢却觉得过了很久,然后果然听清辉禀报道:“那位姑娘还在,说是要等着王爷回来。”

    &nb景欢再也忍不住,一边起身匆匆地往花厅那边走,一边低斥道:“既然人没走,为何不早些向我禀报,还要等我亲自过问?下面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

    &nb清辉一边躬着身子跟在他身后,一边低低地应着是,末了又道:“姑娘冒雨过来,不知道有没有被淋湿了衣裳”

    &nb景欢更是怒上心头:“既然知道还不去让厨房准备热水?还有,府里并没有姑娘家的衣裳,还不赶紧去买”

    &nb甫一提到衣裳,他似乎想起什么一般脚步猛然停下,脸上神色变幻,拳头紧紧地握着,脚下的步子迈不开,可是那个在花厅等着的人却不停地驱使着他往那边走。

    &nb他目光挣扎,好一会儿才闭了闭眼,拳头用力地往廊下的柱子上狠厉一击,坚硬的木质廊柱竟然“喀吱”一声裂出一条细缝来,而他的手上却仅仅只是通红一片而已。

    &nb他抵着柱子想了想,终于还是起身往花厅那边走了过去。

    &nb到了花厅门口,他停了停脚步,目光看向那个正背对着他仰头观赏墙上悬挂字画的身影上,衣裳半湿,她似乎有些冷,双手无意识地交叉抱着手臂。

    &nb景欢将视线移到门外滴落的大雨上,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阴沉的神色褪去,变得轻快起来。

    &nb他举步走进花厅,笑嘻嘻道:“又看上我这副字画了?这个可不能给你!”

    &nb谢碧疏回过头来看见他,立刻笑着迎过来,闻言一噘嘴:“舍不得了?给我这副字画多少两黄金。”

    &nb景欢不着痕迹地迅速在她神色扫了一眼,一边嬉笑道:“非也,不是因为贵而舍不得给你,而是因为一文不值,所以才不能给,从我手上出去的,怎么能有不值钱的东西?”

    &nb谢碧疏一愣,然后摆出一脸的“我读书少你表骗我”的表情:“不值钱的东西你能出手弄回来还挂在花厅里?”

    &nb景欢得意一笑:“看来小嫂子对区区拙作评价很高啊,我早就说过我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文采斐然**倜傥,这回相信了吧?”

    &nb谢碧疏张张嘴,脸上的笑容却慢慢地隐了下去,他,居然又开始唤她小皇嫂,她想开口质问他,可是猛然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nb那天夜里彼此的时空,只有她将之细细收藏,日夜把玩,雕琢成心头的朱砂,于他来说,竟然好似风过无痕。

    &nb她勉强一笑,借着回头看画的时机,缓和心底涌上来的不安和涩意。

    &nb入目的大幅画作上,辽远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荒芜戈壁,零星的枯枝点缀其中,一只狼狈的苍鹰贴着地面盘旋着,羽毛凌乱,伤痕累累,可是这濒死的鹰目中却是慑人的寒芒,几乎要透出纸张扑面而来。

    &nb画作一边有题字,狂放的草书,即使谢碧疏一时有些认不出,可是那笔画之间透出来的凌厉的杀意还是让她忍不住退后一步。

    &nb她深吸了一口,这才回想刚才景欢的话,他说,这幅画是出自他手。

    &nb那么这么凛然的气势到底从何而来?

    &nb谢碧疏抿抿嘴唇,猛然觉得有些心慌,她方要说话,身后的景欢便已经开了口。

    &nb“行了,不过一只快死的鹰,有什么好看的,你身上都湿成这样了,不冷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收回刚要捧到她肩头的手,回过身之后,眼睑低垂,掩住眸中满的快要溢出来的光芒。

    &nb他不说谢碧疏还没有察觉,他这么一提,谢碧疏才发现,却是挺冷,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原来不知不觉夏天都已经过去了,秋天已经来了。

    &nb景欢见她一直不说话,只是在那发呆,心里也跟着急躁了起来,走过来攥住她的手腕往后院拖:“我让下人备了热水,你沐浴之后换上干衣服,免得着凉。”

    &nb他到底还是关心着她的,谢小菇凉忍不住高兴起来,丝毫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

    &nb等她洗完热水澡换了衣裳出来,景欢侧头一看,眸中闪过暗光,很快又皱起眉头来,嘴里却还玩笑道:“我屋里地上铺着的毯子一百两一块,给你弄湿了你都赔不起。”

    &nb他一边说着一边取了干手巾递给她:“把头发擦干。”

    &nb谢碧疏眼珠一转,也不接手巾,反而转过身背对着他,软声道:“你帮我擦。”

    &nb景欢拿着手巾在她身后站了好一会儿,站到谢碧疏惴惴不安都要回身说算了的时候,终于沉默着掬起她乌黑的青丝,一寸寸地仔细放在手巾里吸干水分。

    &nb从发梢到发根,他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微微俯身之后,呼吸声似乎就在她耳边,谢碧疏垂眼,轻轻地咬住嘴唇,耳根迅速浮上了绮丽的绯色。

    &nb他的指尖不经意将触碰到她的耳廓,惹得她忍不住轻轻一颤,景欢的动作猛然间就停了下来,将手巾盖在她头上:“自己擦!”

    &nb“景欢!”她都来不及把盖在头上的手巾拿下来,下意识地就回身拽住他的衣摆让他没法离开,“你,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nb景欢站着不动,沉默了一下才出声反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nb听出他语气中的漫不经心,谢碧疏一下子急了,一把扯开头上的手巾,站起来就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那天晚上明明是你去找我的,可是现在你居然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她咬住嘴唇,泪光在眼眶你打转。

    &nb景欢微微仰头,避开她的视线,慢慢地说道:“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过去的事没办法改变,只能让它过去,但是以后,趁着还能改变的时候,却不能重蹈覆辙。”

    &nb“你”她双手掐着他的手臂,越攥越紧,整个人却微微颤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是着凉还是因为心寒。

    &nb她目光雪亮地盯着他,一双杏眸如含秋水,透着清澈的凛意:“所以你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是吗?你是这个意思是吗?你在凌云书院拒绝我,我认了,可是你自己又来招惹我,招惹了我现在居然说算了?你做梦!”

    &nb“说什么不能重蹈覆辙,根本就是你的借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告诉我啊,为了你我都说服了爹爹,爹爹已经答应我了,你有什么顾忌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不好吗?你”

    &nb“我没有顾忌!”他低下头打断他的话,看着她的目光里一片清冷,幽若寒潭,只听他一字一句道:“我没有什么顾忌,我只是遵守人伦和规矩,你是我的嫂子,一时失态尚可原谅,如果就此**,便是有违礼教伦理!”

    &nb谢碧疏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眼前只有他毫无感情的淡漠的眼神,耳边是他冰冷的声音在回荡:一时失态尚可原谅,如果就此**,便是有违礼教伦理!

    &nb她低低地笑了起来,每一声都含着悲哀,每一声都在泣血,她死死地瞪着他,冷笑道:“一时失态?那天晚上那么放纵的人是谁,抵住我不放的人是谁?我倒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每次都‘一时失态’!”

    &nb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扯开,莹白如玉的身体眨眼间就从凌乱的衣裳中半掩半露了出来,在微冷的空气中涩涩发抖,可是她全然不顾,外衫落在地上,紧跟着是中衣。

    &nb在她扯开小衣的那瞬间,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

    &nb“我从未有过女人,所以只要见到女人不知羞耻地在我面前脱衣服都会‘一时失态’,你满意了么?!”

    &nb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刚刚扬起的手臂却慢慢地垂下,将如同火烧的手掌笼在袖子里,即使死死地攥紧,紧到指节似乎要被直接折断,依然控制不住微微颤抖,掌心似乎有一簇火焰,眨眼之间就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到他的心口,焚烧他的五脏六腑。

    &nb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绷紧到了极致,仿佛只要再轻轻一碰,就能让他所有强撑的坚固全都灰飞烟灭。

    &nb屋子里静极了,谢碧疏披散着半干的青丝跌坐在地上,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微微闭上眼,眼眶里干涩一片。

    &nb她扶着凳子慢慢地站起来,一件件地将衣服穿好,然后用丝帕蒙住红肿的脸,一言不发地消失在雨幕中。

    &nb留下一个孤单的人影立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慢慢地动了动。

    &nb景欢伸手捏住那疼痛的几乎要失去知觉的手臂,额头上满是细汗,嘶哑着声音道:“来人!”

    &nb原本就惴惴不安守在门口的清辉立刻冲了进去,见状忙上去扶住他:“主子,是旧伤又发作了吗?奴才去取药酒来”

    &nb“不必了。”景欢摇摇头,捏着一阵阵酸疼的关节,脱力地仰躺在软榻上,半晌才低低道:“让它痛,长痛不如短痛,痛过这一次,以后就会好了,以后,就不会痛了”

    &nb“主子”清辉有些不解,只是一转头,却发现他原本捏着另一只肘关节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捂在了心口。

    &nb谢碧疏随手指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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