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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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楼-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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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泪有点忍不住了。

    激动老半天,我才问了一个特傻的问题:“戒指哪儿来的?”

    问完我都想扇我自己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戒指,还问?

    君临挠挠头,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特别想你的时候,它忽然间就出现了。”

    不行了,我这颗心跳得好厉害,快要心脏病发作了!

    “你不会嫌弃我这是捡来的戒指吧?”君临无奈地说,“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见只戒指长得还挺好看的,你要是不喜欢就摘了吧……”

    他话音未落,我就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了他。

    “妈蛋,我怎么会嫌弃这戒指!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我这激动的,都语无伦次了我!

    君临笑着,回吻了我。

    我沉浸在他带给我的感动和激动之中,等我察觉到裤子褪了一半,城门将要失守,为时已晚矣。

    但是我已经被他撩拨的上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抵在我入口处,喷着粗气问我:“凉,要是我在这里要了,你会不会永远都记得我?”

    到了这个时候,竟然给我停下来问问题?我都想撬开他脑子看看他是不是有病了。我没好气的,我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废话!我有多少个第一次都给了你了?这可是第一次野战实练啊!你要是敢在这时候打哑炮看看?!”

    这话把他给激动的,一举攻入,我惊呼,他猛地堵住我的嘴,抽动几下,才松开我的唇,坏笑着说:“那你好好的记住我,记住今夜!”

第350章 你不来,我不走() 
之后,什么事都没有,第二天,君临销假回去上班了。

    对于那一天晚上他的晚归依旧是不提一个字,但是出于女人的直觉,我觉得他那一日去和一个叫“夏树”的人喝茶。应该是一句谎言,为此,我托三叔动用他在若夏市里的人脉,去寻找那个叫“夏树”的人。

    没过多久,三叔就把消息带回来给我了,若夏市里确实是有一个叫夏树的人,是一个写小说的,写了一本《来自阴间的你》,去年很畅销的。不过和君临喝茶的并不是他,至于那人是谁,无人得知。不过,三叔还给我带来了一个特别大的消息——

    君临没有去上班了。

    从昨天起,他所说的“请假”根本不是“请假”,而是直接打电话给老板请辞了,现在他哪儿是在上班呀?在街上游荡还差不多。

    他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就赶紧去找他了。

    我打了,他一次都没有接,我感觉到很奇怪,这完全不像是君临会做的事情呀!

    这哥们,结婚还没多久呢,就让老婆操碎了心。

    我在外面几乎搜了一圈若夏市,打了老半天电话,这才接通。

    一接通,我就质问:“你在哪儿?”

    “送快递呢。”

    “送你妹!”

    “……”被吓到了。

    我缓缓语气:“你究竟在哪儿呢?”

    君临没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红着眼问他:“究竟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为什么这几天一直藏着心事,一直都不告诉我?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证都领了!有什么问题不能一起担的?”

    话一说出口,我第一次觉得有难不能同当是一件多么的委屈的事情。我吸吸?子。揉一下眼睛,心情稳定点儿了。

    君临没说话,许久,都没有听到他声音。

    他不说,我问:“你在哪?我去找你。”

    “凉,最近我遇到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没有想到解决的方法。”

    “你说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该怎么取舍?”

    我咬牙:“把手掌剁了!”

    “……痛快!”

    我呵呵冷笑,鬼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就是我的性子。

    君临又不再说话了,我知道,我给他的答案并没有能解决他的困惑,因为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沉默许久。我才说:“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这道理不用我教你了吧?你心里有一个答案的,你想做什么,你就去做吧。”

    许久,我说出最后三个字:“我认了。”

    然后我把电话挂了。

    我蹲下来,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走到这一步,我累了,我拦不住他了。成日担心着他记忆是否会恢复,害怕他会变回和那个时候一样,心是朝着阎家去的。可是现在我也没察觉到我过得有多快乐,背负着谎言度日,反而跟在刀尖上行走一样。我不怕阴司他们出动那场面,只是害怕君临会离我而去。

    即使那一天晚上,他最后选择了和我一起走,我也知道那并不是结局。只要他没有恢复记忆,他所作的任何决定都不能算是他真正的决定。

    这两日,我们都没有谈起任何事,可是人是有感觉的呀,君临在想什么,他将要做什么样的决定,我心中总有预感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紧紧抓在手里面的忽然震动起来,我低头一看,是君临来的电话,我赶紧一抹眼泪,平稳了一下呼吸,这才接了电话。

    “你在哪儿?”君临问。

    我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那一颗最大的时钟,时间已经走过11点半。我说:“时钟广场。”

    “别走,我去找你。”

    “你不来,我不走。”

    “好。”

    挂了电话后,我抬头看着时间,就像是等着裁决一般。

    在古时候,人们迷信,相信人死之后会变成鬼魂。人生前作恶,死后也必是恶鬼,活着的人害怕死去的人会来找自己的麻烦,所以古代官员判决死刑的时候,挑选的斩首时间永远都是午时三刻,因为据传,午时三刻是一日当中日头最旺、阳气最盛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死去的恶人哪怕是变为了恶鬼,也永世不得翻身了。

    这古代的午时三刻,换算成现代的时间,那是11点45分到12点整的这段时间。

    现在,已经是午时三刻了。

    有点不祥。

    我对这个时间格外的敏感,紧紧盯着广场上的那挂钟,计算着君临会在那一秒钟出现。

    忽然,我背心一痛,有一把刀子捅了进来。

    时间没有过午时三刻。

    我回头看,松了一口气,不是君临。

    是一个穿着休闲装,戴着风貌盖住脸盘的陌生人。

    我绝对从未见过他!

    我抓住他的衣领,天空下起雨,仿佛是在配合着遮掩他的罪行一般。

    “抱歉,我只是奉命行事。”那男人压低了声音说,他想要抽回刀子,他的刀似乎是头带有倒刺的,当他要拔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就像是要挖我的心一般!

    我痛得捉住他的手,他也不忍心,停了下来看我。

    我问:“你奉命?你上头是谁?”

    男人没说话,轻轻一推,一瞬间剧痛袭击上脑,我意识出现断层,等我恢复过来,天地恍恍惚惚的,犹如信号不稳了。我跌坐在地上,对突然发生的灾难感到疑惑不解。

    我眨眨眼,看见那男人手里握着一柄带有倒勾的武器,而勾子勾出了一颗心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雨声淅沥,但我只听得见我的心跳声。土尽长才。

    我一摸我心窝,是空的。

    他挖走我的心脏了。

    “上面的人说,不能伤你,你回去疗伤吧。”那人轻声说,收了心脏,转身就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怨怒冲上我的大脑,我用尽全身力气冲他大喊:“告诉阎君临,他不来,我不走!”

    那人背影没有一丝滞留,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低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尤其是在风吹过的时候。

    哪怕附近的人看到我,把我当作怪物。

    他不来,我不走。

第351章 你欠我一个解释() 
雨是越下越大。

    大雨能遮挡住尘世间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因为人类是趋利性生物,他们只会往对自己有利的方面去走,而不会往有害的方面去。一下大雨,人类就会躲进房子里避雨,街上的行人减少活动。没有人靠近我,但是我看见房子里有人拿着对我拍照,也许是要转发微博或微信,说:看,雨中有个傻冒!

    但是等不到我要等的人,我不走。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我时刻凝望着那颗时钟,计算着他会在哪一秒钟出现。

    也许是下一秒。

    我每次都对我自己说,他一定会在下一秒钟出现的,可是我一直都等不见他!

    从白天等到晚上,从午时三刻等到午夜子时!

    我记得很晚的时候,有巡警路过,他原本是想把我当作神经病人拉走送医院,他撑伞过来,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凶恶地瞪了他一眼!

    他露出惊恐的神色,落荒而逃。

    我本不是人。

    我在那巡警的眼眸里,看到我自己的倒影,已经脱离人类的样貌。

    赤红的瞳孔,略尖锐的獠牙,最明显的还是胸口哪里,缺了好大一块……

    午夜十二点了。

    我绝望地看着那时钟,心里痛苦地想:君临。你真的不来吗?你真的那么狠心吗?难道一句解释……都不愿意给我吗?至少,你也应该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呀!

    越来越难以保持清醒的意识令我已经无法再集中注意力去关注的头顶上的时钟,我无法再计算他会在哪一秒钟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绝望就和这一场驱人的大雨一般,倾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双手触碰了我。

    我等了一个晚上,就只是为了等这一秒钟,我再也坚持不住,冰冷到僵硬的身体忽然之间便就软了下来,就要倒下去。

    那双手稳稳地接住了我,我转过身来,就像个孩子一样,将全部的重量全都倚靠到他的身上。我嚎啕大哭,愤怒地捶打着他,歇斯底里地大吼:“你混蛋!你在做什么?你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商量一下你会shi啊!我……”

    我一激动,胸口猛地剧痛起来,我低头一看。胸前一起一伏的,但是我感觉得到,伴随着我胸膛的起伏,我背心那里开始涌出了鲜血!

    很奇怪啊,在心被掏出来的时候,地面上一滴血都没有,直到这一刻,才开始淌血。

    他不忍地看着我,搂着我说:“先去疗伤。”土尽肠技。

    我拽着他的手:“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这就是你要做出来的决定,你为什么不亲自来?!”

    “先疗伤……”

    他想拉我,逃避的态度令我愤怒,我拒绝跟他走,推搡之中,我伸出手,按住他的心口。这一刻我出离了愤怒。伸手为爪,抓着他的心口,指甲陷入肉里,我也想挖出他的心看看,他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是我终究是狠不下心。

    心不在了,可是为什么我还感觉到痛?

    “让雨停,我想好好看看你,看看你这狠心的人……”我含着泪,低声说。

    他叹息一声,抬起手,艰难地打了一个响指。

    雨停了。

    我就知道,这应景的雨才不会是为了衬托我的悲惨而来的,是他们的人为了遮掩他们的罪行,以及想要驱赶我离开而布下的雨。

    我看清了他的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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