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浪费掉。
“哼,我怎么会替你惋惜,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阿月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原本有几分柔和的目光,变得更加冷漠毫无感情。
他长着灯,修长的手重重的抚过那张跟他有七分相似,却让他觉得过于女气的脸,尖锐的指甲划破了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可他眼中,没有丝毫惋惜,只有发泄过后的快感。
可惜,那张有着几条划痕,看起来可怖异常的脸,没过多久,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伤口慢慢愈合。
约莫一刻钟,那张脸又恢复了让人觉得美得窒息的模样,这张被隐藏了二十多年的脸,终于在这个漆黑的夜晚,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沉睡的容颜五官精致绝美到令人窒息,肌肤比白瓷还细腻,可能是身体吸入阴暗的能量的缘故,原本白玉无瑕的肤色,变得有些暗淡,可却丝毫不能掩盖那光彩夺目的颜色。
只可惜,这张脸一出来,就被某人辣手摧花。
第二天,赵杨木醒来的时候摸了摸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昨晚被一只花猫抓花了脸,可是等他伸手摸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痛觉跟伤疤的触觉。
等洗脸照了下水镜子,他也没有发现伤痕,只能作罢。
后来几天,他们两家选了个好日子,小虎就正式跪拜干爹,成了赵杨木的干儿子,也成了小宝的弟弟。
两个小男孩,本来就每天腻在一起,现在更加腻歪得厉害。
读书写字吃饭睡觉出去玩,除了上厕所之外的时间,几乎都腻在一起。
好在大人们知道他们是感情好,乐见其成。
这次认亲,最高兴的不是小虎,他毕竟是个孩子,只是单纯的想要得到父亲的拥抱,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老爷子。
老爷子也无奈,他接近六十岁,眼看年纪一天天大了,老了,终有不中用的那天,他就是担心哪天,万一他走了,小虎年纪又小,亲人不待见,没人可以依靠,这颗如何是好。
自从遇到赵杨木,他偷偷了解过,这孩子人不错,分家后性格也慢慢变好,是个心善的人,他想如果真的到了那天,他宁愿把孩子托付给对方。
或许是上天安排的缘分,不知何故,他对赵杨木却出奇的信任,为此他再次惋惜,如果当年没有送人,是不是,这孩子也叫他一声父亲。
就在这样平静的生活还没有过太久,在今年采收季节刚到来之际。
这天一大早,赵杨木背着一筐压得紧紧的花骨朵,却被人拦在田埂上。
他看着眼前面带凶色的两人,平静的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眼前这两人,正是被原主嫉妒了二十多年的两个弟弟大强大壮。
赵大强与赵大壮满脸气愤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张不再谄媚讨好的脸,让他们越看越觉得心里窝火。
“干什么?你这个扫把星,白眼狼,今天我们兄弟要为爹娘讨回公道。”赵大强面带凶狠的说道。
“公道?那你们说说,怎么个讨法?”赵杨木觉得这人说话可笑,他凭什么这么说,这些年,原主当牛做马的,要是换成钱来算,早就超过他们夫妻养大一个孩子所需花费的银钱。
再说当年那两人可是收了别人的钱,别说扮演爹娘的角色,十足就是喝原主血肉的地主老财剥削阶级,连普通邻居都不如。
“你只要跪下,朝你爷爷我们三跪九叩,边磕边说爷爷我错了,再赔偿两百两银子补偿爹娘,爷爷就暂且放过你。”
“就是就是,赶紧跪下叫爷爷。”赵大壮跟着叫嚣起来。
赵大强说完,一副我说你大爷,说什么你都得照做的模样,恁是让他对面的赵杨木无语。
“我说你们,出门是不是忘记带什么东西?”赵杨木瞧他们可怜,善意的提醒。
“什么东西?”兄弟二人问,他们没记得还要带什么东西,刀子早就放身上,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意思。
“脑子,我说你们出门不带脑子,跑来我面前扮演白痴!”赵杨木边说边朝这两人翻白眼。
“你才没带脑子!”赵大强兄弟二人被赵杨木戏弄,气得跳起来。
嗤嗤,赵杨木看他们猴子样上串下跳滑稽的模样,不客气的笑起来。
第八十三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赵杨木被突然拔刀冲过来的两人吓了一跳;好在他练过几年拳脚功夫,左闪右闪的躲开了扎过来的刀子;还乘机把因为惯性往外面冲的两人各自赏了一脚;踢得他们踉踉跄跄站不稳;摔倒在地。
等他们爬起来;赵杨木已经闪远;从路边捡来根大棒子防身。
“你们这两个疯子,自己想找死怎么不去跳河;居然拿刀想来霍霍我,不知道杀人是要杀头的吗?”赵杨木愤怒的破口大骂。
“呸,白眼狼;害人精,要不是你,咱们爹娘也不会被人抓了关大牢里;今天我要杀了你;给他们报仇。”
赵家兄弟眼神怨毒的看着赵杨木,恨不能食其肉。
都是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他,他们老赵家也不会遇到这么多不顺心的事。
最最主要的是,家里两个老的被抓;他们拿不出银子还高利贷,前两天;追债的人拿着借据跟刀子架在他们脖子上;差点没把他们吓死。
不单单是被大刀吓的;还被那借据上写的需要归还的两百两纹银。
他们借的时候才三十两,这才没几天,怎么就要还这么多。
那些人追不到钱,差点没把他们的手当着老爷子老婆子的面砍下来。
兄弟俩是鬼哭狼嚎,哭爹喊娘,最后还是爹娘不忍心,说通那些恶霸,缓和几天,他们的手才暂时保留在他们身上。
因为此事,老爷子跟老太太差点没把他们赶出家门,辛好他们痛哭流涕说要痛改前非,又说他们是被人骗了签借据的,好半天才哄好爹娘。
另一边,媳妇知道他们赌钱赌输了,立即回屋检查陪嫁的细软,发现不见后知道他们给拿去赌了,当即又哭又闹起来。
最后还是被他们以再闹就休掉你的话打发掉。
可是他们还没想出法子,爹娘就被突然登门的奇怪老汉给打伤。
老爷子甚至被砍掉了半只手,他们都被吓坏了,还没反应过来,老爷子两口子就被突然登门而来的官差抓走说是他们涉及二十多年前的一桩命案。
那个砍了老爷子半只手的老汉也被带走了,官差说那人是那桩命案死去的人的亲三哥。
赵家兄弟跟媳妇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那老汉声声咒骂,恶毒无匹,咒他们全家死绝,男的为奴,女的为娼。
两个老的这次却像个鹌鹑样,被那人怎么咒骂都不敢吭声,脸色除了惊吓恐惧,还有绝望与解脱的死灰色。
赵家兄弟知道爹娘完了,一向吵架不落人之后的他们,怕是遇到天大的麻烦。
可爹娘有麻烦,他们兄弟二人也有麻烦。
家里的银钱都被两个老的抓在手里,这回好了,两个老家伙被抓,关进大牢,衙门不给人进去探监不能探监,他们就拿不到钱。
被追债的恶霸拿刀吓坏了,他们知道那些人是些穷凶极恶的,砍人起来毫不犹豫,他们不想被砍掉手,更不想被砍手之后被他们偷偷弄死。
兄弟二人想来想去,就把主意打到赵杨木身上。
他们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赵杨木身上,觉得就是因为这个扫把星的出现,他们家才会这么倒霉,要不是因为他,他们怎么可能输了钱,还欠这么多银子,归根结底,就是这家伙把他们身上的好运气夺走了,才会让他们倒霉。
没错,都是这扫把星的错,他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偏激的兄弟俩越想月觉得是这样没错。
于是,他们决定,拿刀来威胁赵杨木,让他交出两百两银子,不然要他好看。
可惜废材终究是废材,不干活,睡觉到晌午才起来,又常年吃喝嫖,后面又粘了赌的他们哪里是赵杨木的对手。
才开打就被人撂倒在地。
“哼,他们被抓与我有什么干系,他们敢去犯法,就别怕被抓,说不定你们爹娘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躲起来又被抓住,怪得了谁。”赵杨木刚才被赵家兄弟的话吓了一跳,可是后面慢慢想想,觉得那两个老的这么心黑,说不定还真是什么坏事都敢干。
他可是记得,有段记忆里,原主还小,生病了,那两人不仅不给治,还把他赶到柴房里怕他把病气传给弟弟妹妹,原主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听到他们在外面议论他怎么还没死好在原主命硬,没称他们的心意。
所以说,原主都遇到这样的对待,却没有奋起反抗的心思,哪怕还小的时候不行只能虚以委蛇,可长大后,能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完全可以反抗,他却并没有反抗,心里存着无法实现的幻想。
只能说,原主是自己把自己作死,怪不得谁。
“住口,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的出现,我们家也不会变成这样。”赵家兄弟二人被赵杨木讽刺的话气的跳脚,因为这话正好踩在他们的痛处上,可是他们却固执的认为,都是眼前这人的错,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他们也不会去衙门告他,反倒把他爹娘的屁股给掘出来。
兄弟两人可是悄悄跟官差打听了,他爹娘这是摊上人命,当年不知是失手还是故意杀人,把他爹的原配给弄死了,这才逃到这边来。
死者的亲人只有个哥哥,在妹子成亲不久就去当兵了,一去就是十几年,等回到家乡,才从左邻右舍嘴里得知,妹妹居然死了十几年。
当年的妹夫在他妹子死去不久就另娶了媳妇,后面一家不知所踪,听说是去外面闯荡了。
可当过兵的死者哥哥却觉得妹妹的死,怕是那么简单,如果妹妹真的是枉死,他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绳之以法,于是那人开始调查,可惜前几年没什么进展,还是进几个月,死者哥哥在某个地方意外住店,遇到曾经在村里居住过的人,无意中得知居然是旧识。
那人离开村子的时候已经十几岁,当对方得知他妹妹意外死了,他这几年为了查找凶手,一直在忙碌。
那旧识得知他妹妹死的时间与地点,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后来旧识告诉他,那日,刚好是他被父亲接走的日子,他家的牛车刚好经过竹林附近的小路,那天,他记得,他跟他父亲看到一男一女手拉手,从林中跑出来。
他还以为是这两人遇到蛇了,才如此惊慌。为此,他还特意跟他父亲说起,他父亲看到那两人,神色莫名,让他不要多说话。
旧识如今遇到死者的哥哥,加上成年后成家立业,成为真正的男人后,也就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说,他父亲当时怕是早就看出那两人有问题。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那天,那片竹林里,一位无辜的孕妇死于非命。
因旧识父亲尚在,死者哥哥随他拜见其父,老爷子如今也有五十多岁,早已不跑商,在家颐养天年,论起来,这人还是死者的哥哥的叔叔辈。
于是死者的哥哥找到了证据,旧识的父亲认识死者的妹妹的相公,当年那个男人的背影,他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人,可是那女人他就不知道了,他当时以为这两人只是私会,因对方跑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