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能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正是它活着的时候,陪伴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的主人的能量,今日被它再次感受到,自当兴奋,而它迷茫的是,主人陨落多年,肉身早已冰封多年,藏于这个小世界子深处,为何这股能量又为何突然涌入空间,为它巩固魂体。
既有疑惑,自当寻根解惑。
下一刻,它既出现在小世界子外面。
一眼看到的就是暗淡的夜空,敏锐的魂体感受着凉爽的海风,耳边传来海水拍打海岸的声音,小金两眼懵逼,不知道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如果没记错,它此刻应该是地处山区才对,怎么睡一觉就到海上岛屿了。
身边一大一小平稳的呼吸声,让它安心下来,虽然地方换了,起码人没出事。
下一刻,金光一闪而过,眨眼间,小金虎来到一块巨大的石块上,四肢站立的姿势眺望远方。
入眼就看到远处天际那无边无际的封印,待看到这封印,小金虎才明白过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居然跑到这里,小金虎神情复杂的看着那远处的封印,亦明白为何会有一股能量涌入小世界子,让它得以吸收掉,早日出来。
当破晓的第一缕光线子海平面射出的时候,一直徘徊在封印附近修炼了一个晚上的妖兽们,在能量消散后,各自回到自己的老巢。
已经退烧,又舒服的睡了一晚上的赵杨木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窝在怀中,还未醒过来的小孩。
“这家伙,什么时候跑我怀里了。”虽说着像嫌弃,其实动作却异常温柔,他小心翼翼起身,刚坐起来,准备起床的赵杨木自言自语。
“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嘛。”一个语气幽怨的声音响起,像在抱怨那般。
“谁?”突然冒出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他赶紧起身,四下找寻。
可惜的是,他左看右看,却没发现有人。
难道是出了幻听了?赵杨木想。
“大爷在你肩膀上,你这个笨蛋。”正当他以为自己幻听,刚要放松下来,那声音再次响起,却是明显的嫌弃了。
“呃?咦,小金!”赵杨木听到声音,赶紧转头一看,就看到小金虎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对这个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家伙,赵杨木简直惊喜大于惊悚。
“是我啦。”小金回应,表情依旧嫌弃不已:“你不是在赵家村么,怎么跑这十万八千里远的海岛上?”
“我也不懂,之前我去镇上买东西,回去路过一个山坳的时候,听见小孩的哭声,喏,就这孩子”赵杨木说着指着还在睡觉的小阳阳,“刚见到这小孩,就被一只体型超级大的大雕拍晕,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这里了,真倒霉,在这里简直跟乞丐那般没吃没喝的。”
“”小金虎无语,这一大一小,浑身破破烂烂,不是像乞丐,简直就是乞丐。
赵杨木想起什么,满脸惊喜问道:“小金这么厉害,一定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对吧。”
“知道。”小金虎点头。
“快跟我说说。”听说有回去的信息,赵杨木简直不能太高兴。
“要么死回去,重新投胎,要么游回去,你自己看着办。”小金虎说完,给他个大白眼之后,就不再理会他。
听它这么说,赵杨木就傻了,他被这话冲击得有些欲哭无泪,原本还以为有好主意,可这简直就是馊主意好不好!死回去,这条路还是算了,打死他也不会选,好好的干嘛要死,至于游回去,若是没见过附近海里奇怪的生物,会跳出水面捕食的巨大鱼怪,满沙滩追杀他的大螃蟹,他或许还敢造个木筏试试。
这下好了,离开的希望破灭。
万里之遥,日出东方,山区的小村子里,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从京灵城赶来的齐宣与蒋简一伙。
第九十三章 那真相,终是暴露了()
11
山间村落;古朴至简,间或可见的泥屋坐落山底平地周围。
风尘仆仆赶路的几人;骑马行至那村口等候多时的男子前面;然后;胯下马匹停下来;安安静静等待主人的命令;那之后,马上之人皆从马上下来。
“属下王子立;拜见大人。”
那等候多时的男子明显的情绪激动,崇拜的眼神望向前面这位气息强大的中年魁梧男子。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如此近距离接触自己心目中的神。
虽说传言疯王比大将军更厉害,可他们所属军营的每一个兵,都崇拜大将军胜过那人。
这激动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些年守护在赵杨木身边的王大哥;他的真是身份,乃是大将军麾下将领的属下,早些年,王子立正是在军中忽得密令,调去做了神秘任务;明里从军营中回乡,说是退伍回乡娶妻;暗中实际却是行那守护之责。
“免了;本将军身份不可言明;若有人问起,你只道是的旧日参军长官便可。”蒋简摆手,示意道。
“是,属下明白。”
“你是王子立吧,现如今,带我去那处看看。”
王子立正要开口向将军请罪,他未能敬职敬业,护住需要守护之人,就听到另一人语气温吞问道。
他抬头看过去,就见将军身侧那名气质奇特、面容却十分平凡的男子,之前他便看到对方站立与将军身侧,以为是那随从,如今看来,只怕并不是。
又因不知此人是谁,他便抬头以眼神询问将军。
“这位是齐家家主,是本人多年至交好友,你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便是。”蒋简见他询问的神情,当即提点道。
“是,属下明白。”大将军的话就是军令,他自当照办。
动作迅速的王子立当即把一行几人带着往赵家行去,又因此时天色才有三分亮堂,村中村民多还在床榻上未曾起来,几人遂牵马而行,以免吵醒旁人。
不多时,齐宣几人便随他来到一处山坡上的泥屋旁。
齐宣抬眼就看到屋子破落的模样,当即眉头一皱,但很快的恢复过来,但是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丝丝不安,有些怪异难受。
“就是这里么?”蒋简神色严肃的问,他看到这泥屋,亦是惊讶,本以为就是没有亭台楼阁高楼美屋,也是青砖大瓦房凑合,怎的突然冒出座泥胚筑成的破旧屋子。
“是。”王子立恭敬回答,之前对将军或多崇拜情绪激动,然他也只当时激动,如今缓和下来,又恢复正常,加上他本话不多,如今亦然。
他自然不知,身侧两人心中所想。
居然是这样,齐宣听闻对方确定的语气,知道就是这里,那丝不安,当即化作满腔苦闷,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是这般模样。
这么说来,到底是他亏欠了那孩子。
但他也是经历过许多风浪磨炼之人,心中虽然心里装着事情,面上不显,只是当即往前踏一步,伸手推开院门。
下一刻,入目便是破旧不堪的景象,其实也不能算是不堪,院子里收拾得整齐干净,奈何看到之人,住宅就是那豪华亭台楼阁,内里装饰精美,有那精美古董,华丽玉器瓷器,与这破屋瓦房,瓦罐陶缸一比较,自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齐宣脸上神情莫名,悲喜之色看不出,院里面仿佛有什么牵引着他,在众人的目光下,从容踏进去。
当下院里,齐宣认真打量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墙一屋顶,发觉跟自己之前得知的真的是全然不同,没有高墙大瓦砖,园中亦无广阔水池、屋子宅地更不是占那地方圆数十亩。
齐宣的瞳色越加深邃,心中那摸愧疚与苦涩亦更盛,然这情绪里,还含着一丝愤怒,到底是谁,为何那般欺骗于他。
如今亲眼所见,皆与他灵宠以往描述全然不同,在灵宠嘴里,赵家乃地主乡绅之家,青砖瓦房,园中格局精美,实乃乡里不可多得的模样,然后家中婢子仆人颇多,赵家家主与夫人待他外甥亦如亲生那般,又与他娶来娇妻,生下麟儿。可如今这般风光,与之前描述那般,差别不是十万八千里。
“你先下去,待我们休整一番,再找你问询。”
蒋简瞧见齐宣表情幽深,多年深交,知其心中怕是有些念头,只不知这些念头是好是坏,又知道对方如今这般怕是心里憋得不舒服,又因有外人在场,不好宣泄。
“是。”王子立神情严肃,坚决服命令。
待王子立走后,他让其他跟随的人退下,各自出去找地方休息一番。
待他打发完众人,果真就见齐宣好友神情复杂,眼中有悔恨无奈之意,然后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神情渐渐冰冷下来。
“阿宣,怎的这是?”他问道。
齐宣被问到,他此时神情有悔意,面色亦戚戚然,回答道:“我多年来,得到的他的消息,听得他过的那些生活描述,却与眼前这般,截然相反,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哦?怎么个相反法?”蒋简问,这般情景,他早早得知,自然不觉得有何惊讶之意,可听闻好友之言,就有些意外了。
难道我所知道的,与他所了解的,不是一回事么?他想。
“我那灵宠灵雀却告知我,那赵家乃地主乡绅之家,亦有良田千亩,美宅几座,我那外甥,被那赵家夫妻待如亲儿,他亦与那些兄弟相处和睦,亲如手足,养父母为他娶了娇妻,生下麟儿,一家子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好不美哉。”齐宣说到这,再次看了眼这十分破旧的茅屋一座,“与眼前所见,恰恰相反,不知是哪里出问题。”
“”蒋简听得他所言,不觉一愣,他看着对方,之前他以为,自己所知的,与对方所知的,就算有差异,也不会太大,这么说来的话,对方这么久以来可如今听得他这样说来,不得不让他心惊。
他俩皆知,那传达消息的,正是最信任的灵宠,它完全没有理由欺骗他。
好一会,缓过神来,蒋简对他道:“或许哪里出了岔子,才让你所得消息皆为错的,你大可唤来灵宠,一问便知。”
“嗯,我也是这样想。”齐宣应声,他心情可以说是十分不好,他居然被诓骗了,还被诓骗如此之久,足足二十多年。
“那你觉得,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暂时不知,不过,朦胧中回忆过往,恍惚有所察觉,只是那线索又不甚清晰。”齐宣也是心头千思百转不得其解,他迟疑了下,摇头道。
那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又为了什么。
“如此这般,还需仔细调查一番才是,说不得那黑手,在身边也不一定。”
阴谋诡计,在大将军眼里,那是见得多了,他不知破了多少,再恶毒的诡计,也会有人实行,只要能抽丝剥茧之下,假以时日那真相自当浮出水面。
“我只希望,他们(他们)莫让我失望才是。”齐宣心情沉重,他发现,身边所有的人与物,都在他怀疑的范围内,正是因此,语气带着几分失落与压抑。
“莫急,等会休息好,之后就好好想,把这些年所有发生的事理顺一遍,那幕后的黑手,或许就出来了,”蒋简继续道,“待我安排众人休整一番,立即着手调查此事,亦可同时探寻一番那小子失踪的真相。”
他们为了赶路,日夜兼程,每天休息两三个时辰,众人身心皆疲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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