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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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第10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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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连忙抬步上前,思虑良久,才又重新思量了一番话语,继续朗声演说。

    陌上花同阎北城阎岑轩一同在临时搭出,专供他们纳凉休息的小亭内坐了两三个时辰,一直到夕阳渐斜,莫江递上来的单子里,也仅有五六个人而已。

    “王爷,咱们已经在此处待了两个半时辰了,还要继续吗?”莫江望着正皱眉看着名单的阎北城,心中也是同样的烦恼。

    陌上花从阎北城手中接过名单看了看,又抬眸看了看天色。

第1903章 也免得累坏了身子() 
眼下离用晚膳的时候还差一个时辰,连围观的百姓都换了一波又一波,在待下去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正要拒绝,就见阎岑轩扯了扯带着几分病态白的唇瓣,轻声道:“在等半个小时辰吧。”

    莫江闻言,未等阎北城答话便应了一声,过去跟军师又吩咐了几句。

    作为阎岑轩的贴身伺候之人,陈康见状,不禁微微俯身,在他耳畔小声道:“殿下,您身子本就不好,您在看着,都如此久了,才招揽了这么几个人,您为何还要那般说,自己给自己找了罪来受呢?奴才看,要不咱还是先回吧?”

    阎岑轩摇了摇头,面上一副淡然温和之色,看不出分毫不耐,“话都已经出了,便不能在收回。”

    “那让他们等着,您先回去也可以啊,不然,您这身子可怎么受得了。”陈康眉眼间染了几分埋怨之态,道:“您瞧瞧,这好好的征招可都是被这禹王妃给害的一个人都招揽不到,您就算在坐下去,也是无用啊。”

    他这声音虽小,但陌上花阎北城都是习武之人,听力向来好于旁人,自然是一字不落的入了耳,就连站在前面的莫江都是清楚的听到了的,却只做没有听到,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围观的人群。

    阎岑轩眸光在陌上花精致的面颊上掠过,眉头轻轻皱起,转头轻斥道:“陈康,你失礼了,还不向皇嫂赔罪。”

    陈康垂了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去,朝陌上花躬身行礼,“小的方才言行有失,开罪了王妃,还望王妃大人大量,不与小的计较。”

    陌上花瞥了一眼眉头紧皱,似乎也因为此人态度不端而恼怒,索性看在他的面子上,没多计较,只摆了摆手,“起来吧。”

    小厮起了身,重新退至阎岑轩身后。

    阎北城眸光落在那小厮身上,不咸不淡的开口:“十三弟,本王瞧着,你这小厮站了这许久,想也累了,不如给他也赐了座椅,同咱们一起等吧,也免得累坏了身子。”

    陈康面色顿时一变,忙求助的望向阎岑轩。

    阎岑轩眉头皱的更紧,言语却仍旧绵软温和,“皇兄严重了,他方才也不过是看我到了该用药的时候,这才多嘴了两句。”

    顿了顿,他忙侧目看向陈康,道:“回去用药便不必了,你现在回去取吧,记得速速回来。”

    “是。”陈康知晓阎岑轩这是在为自己解围,松了一口气,忙一溜烟的下去了。

    阎北城凉凉的看了一眼跑远的小厮,正欲说些什么,便被陌上花拉了拉衣袖,这才转了话音,道:“既然他是心系十三弟,那皇兄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了。”

    陌上花这才移了目光,正欲端了一旁桌上的茶盏来饮茶,人群之中却突然传来一陌生的中年男子声音。

    “禹王妃好雅兴,禹州死伤了人命,竟还有时间才此处品茶。”

    陌上花眉心先是轻轻一蹙,而后又舒缓开来,心中对来人究竟是何人,已经有了准备,这才不急不缓的将眸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传去。

第1904章 女人又如何?() 
只见,一个身着上号绫缎,眸光精明削瘦的中年男人在人群之中缓缓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衣着不俗的锦衣小厮。

    他一出来,眸光便直接越过周遭数人,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陌上花身上,眸内半分忌惮,半分谨慎,还有少许的几分厌恶与恨意。

    这目标如此明显,方才说的话又是那般的尖锐,这一下,瞬间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人们的目光顿时全都落在了陌上花与他的身上,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游走打量着。

    陌上花未曾起身,手中的茶盏照常送至唇边饮下,而后才徐徐开口:“口渴了难不成还不能饮茶吗?倒是你,不知到底是何身份,为何在此处喧哗?”

    那人上前几步,先是看了阎北城一眼,眸光又在阎岑轩身上掠过,这才道:“在下武儒,月国武家长房当家,武成是我嫡亲的二房弟弟,几天前枉死在你禹州,我此番来,便是为了为我嫡亲的弟弟讨一个公道。”

    周围看戏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都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般,伸长了脖子去看。

    条理清晰,言辞算不得失礼,此人可是要比武成强得多,怪不得做了这武家的掌权之人。

    陌上花暗暗注意着武儒的一言一行,对周围百姓的议论视若无睹。

    周围百姓不堪的话入耳,阎岑轩刚刚舒缓眉头顿时又皱了起来,实在不想陌上花继续在此受百姓诟病,便道:“武先生有礼了,只是,此处并非论事的地方,依照本殿来看,不如你先随我们回王府,待之后在来深究此事。在则说,论事之前,你也应当先看看令弟的遗容才是。”

    武儒早在快进城之前就打探好了消息,此刻看阎岑轩的样貌也大致猜测到了他的身份,便稍稍顾忌了几分,微微颔首揖了一礼,方道:“这位这便是神国的十三殿下了吧,这位殿下,想必你有所不知,实不是我不愿不给你这个面子,只是我担心”

    话还未说完,陌上花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正色道:“想必武老爷是担心你人生地不熟到了王府受人摆布,办事不公吧,既如此,那便请武老爷随我到城内府衙之中陈冤。”

    顿了顿,她眸光在围观的人群之中扫过,“府衙之内是可旁人陪审观看的,有诸位百姓在此,我想,武老爷这下便该放心了吧?”

    武儒有些诧异的看陌上花,如何也想不到,陌上花竟然会这么说,这样一来,岂非显得她坦荡,他自己狭隘了?

    如此想着,他便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神情甚是松懈的阎北城,对他的身份顿时了然,想了想,道:“原来神国都是女子当家做主的吗?”

    他本以为阎北城会因此恼怒,却没想到,他只是换了手继续支着下颚,空下来么手很是无聊的摆弄着桌上的茶具,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一般。

    武儒面上顿时涌了几分尴尬之色,陌上花斜了他一眼,凉凉道:“女人又如何?”

第1905章 竟出了盗匪() 
说完,不等他回话就起了身,“走吧,待到了府衙,你有什么冤屈不满尽可说出,我必定还你请给你一个公道。”

    武儒面上隐隐带了几分羞恼,忙捏了捏掌心,压下心中情绪,“我只想要个公道而已,至于何种形式,那便要全看王妃了。”

    “如此,便移步吧。”陌上花微微颔首,而后便起身先行朝前有去,阎北城等人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到了府衙,跟府衙之内的知府交代一番过后,阎北城阎岑轩二人又坐了公堂之上,陌上花作为涉事之人便同武儒一同立在下首,道:“此事不能没个主持公道之人,十三殿下是皇城所派来的督查使,这件事往大了说,便是事关两国友邦,关乎重大,殿下最是公正之人,为保公平起见,便由殿下来做主吧。”

    武儒没有言语,算是默认了。

    阎岑轩闻言,面相温和的微微颔首,“本殿自会秉公。”

    而此时公堂之外,早已被层层人群包围的水泄不通,一众百姓皆是伸长了脖子,准备看好戏。

    阎北城捧了盏茶水在坐在一旁,身子十分散漫慵懒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之上,打着呵欠,“王妃快些吧,眼下也快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本王这肚子可是饿的紧,你可莫要因此事而耽误了。”

    陌上花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未有太多起伏,侧目看向武儒,“武老爷,请说。”

    武儒会意过来,上前一步,目视前方,姿派周正的开口:“关乎我那嫡亲的弟弟武成之事,想必诸位应是有所耳闻,王府那边派去知会的人说是为盗匪所害,身中剧毒而死,可原本跟随我那苦命弟弟的小厮带回来的话却并非如此。”

    说着,侧目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锦衣小厮,那小厮会意过来,连忙转身从跟着武儒过来的几个小厮中叫了一个出来,走上前来,陌上花定睛看了看,的确有些眼熟,应当是武成的贴身伺候之人不错了。

    “此人便是我那二弟的贴身伺候之人,他对我二弟当日死的情形最是清楚不过。”武儒用下颌点了点那小厮,眸光却是看向陌上花的,“现在,就让他来好好说说,当日看到的到底是怎样的情形。”

    “是。”那小厮跪在堂中,低垂着头,道:“前阵子,小的随二老爷路过禹州城,原本只是在此处暂时歇脚,没想到这禹州竟出了盗匪,将我们的财物全都抢走了,二老爷气不过,就和其他外商一同去王府讨个公道,不曾想禹王妃认错成旁人,落了个过节,没多久,禹王妃又给了二老爷一匣子黄金,而后便将二老爷连夜赶出了禹州城。”

    顿了顿,抬眸看了陌上花一眼,才又道:“只是没想到,刚出城没多久,我们便又遇到了上次那群盗匪,又被他们再次洗劫,禹王妃突然在这个时候率兵前来,抓住了那群盗匪,还派了官兵想要把二老爷也抓起来,只是没想到,二老爷却不知何缘故,突然便倒地身亡了,在后来,二老爷遗体便一直被禹王妃扣在了王府,奴才们可是想见也见不着啊。”

第1906章 致命之毒() 
陌上花不动声色的瞧着这小厮,心中暗暗思量。

    这小厮说话之时,条理清晰,未有丝毫慌乱,将前因后果都道了个明白,却唯独未说武成先前与陌上花的过节,怕也是武儒吩咐过,以免说的多错的多。

    武儒同众人一起等小厮说完了,方才上前一步,看向阎岑轩,“殿下,这桩桩件件可都足以说明,禹王妃有害我那苦命的弟弟的可能,我那弟弟平素一向与人交好,除了入禹州后得罪过禹王妃以外,根本没有旁的仇家,单凭这一点,她便是最有可能动手之人。”

    阎岑轩还未开口,原本看似漫不经心的阎北城突然将口中的茶水尽数从口中喷了出来,引得众人注意力又全数到了他身上,就连堂外观审的百姓们,也尽数朝这边看了过来。

    见众人望过来,阎北城唇角的笑分毫没有掩饰的迹象,他一面擦着唇角的水渍,一面笑道:“这可不怪本王,只是这武儒的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就像是本王前几日同一仅有一面之缘的人起了冲突,第二日他便出了意外死了,你们不急着找证据查死因,却因为本王与他有过口角就笃定是本王杀的人,本王到底该说此人蠢笨愚昧呢,还是蠢笨愚昧呢?”

    陌上花唇角不禁轻轻翘了翘,眉眼染了几分笑意。

    阎岑轩也有些忍俊不禁,但仍强行忍住笑意,道:“皇兄说的不错,你这般怀疑的确不妥。”

    武儒面上的肌肉略一抽搐了一下,忍着心头不悦,道:“我话还未说完,禹王怎知我是空穴来风?”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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