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吧!”韩信又是低头叹气,似乎再惋惜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诸将听闻,眼神同时露出精光,不约而同的望着韩信,脸上带着期待之色。
范增见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一闪而逝,然后对韩信道;“大将军,既然有战胜敌军的办法,扬我征西大军之威,又为何难以启齿?我们征西大军的兄弟们一定唯大将军马首是瞻,只要大将军又破敌之策。”
“是啊!只要大将军有破敌之策,我们一定支持大将军。”
“妈的蛋,只要大将军能够带我们战胜敌人,谁敢不服,老子第一个剁了他。”
“就是啊!大将军,又和难言之隐不妨直说?”一时间诸将纷纷附和范增的话。
中年骑兵偏将眼神露出一丝异样之色,看了看韩信,又看了看范增。眉头皱了皱,一直以来,他们这些军中老将,就不服这个年轻统率,认为一个毫无沙场经验的毛头小子,何德何能爬到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将头上?
此时他却收起了轻视之心,能够做到一方将领,统率万人,没有一个是笨蛋。虽然他们有着赫赫军功,但是要做一方将领,光有军功武力也是不行滴。
此时他才算明白过来,这位年轻统率的手段不一般啊!把诸将玩弄鼓掌之间,三言两语,让原本畏惧敌军势大的诸将,瞬间变成群情激奋的狮子猛兽,对人心的掌握,让他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他并不准备揭破,因为此时他相信就算自己说出去,也没有人理会。看到诸将脸红脖子粗,一个个双眼通红,恨不得吃人的样子,他也觉得头皮发麻。
他觉得说不定,这也算一场好事,对韩信他也是刮目相看。他更想听听韩信又何高见,可以破敌,若是韩信所言可以说服他,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算让他站在头上拉屎又如何?只要能为大秦打漂亮的胜仗,就算要他死,他也毫无怨言。
“诸位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怕死的可以立刻带领自己的部队走了,我绝不阻拦。韩信虽然不才,手无缚鸡之力,可也愿意为陛下,为大秦,为父老乡亲流尽最后一滴血。”韩信从他的卧榻上站了起来,厉声喝道。
听到他的话,诸将都安静下来,看着那张年轻坚毅俊秀的面孔,许多人觉得脸上微微发烫。亏他们经常自称身经百战,浴血沙场,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百战之师。
刚刚韩信说敌人的数量是他们的十倍,武器装备精良,还有巨兽,他们一个个都心生惧意了。此时他们看到韩信慷慨激昂的话,顿时觉得羞愧难当。
“大将军所言在理,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却有必死的决心。敌人也没有比我们多长一颗脑袋,也和我们一样是血肉之躯,何惧之有?”范增也中气十足的配合韩信道,他虽然老迈,但是经过天地灵气洗礼,身体也充满了活力生机。
“怕死的可以离开,我韩信绝不阻拦。”韩信扫了一眼诸将,语声厉色道。
“死战。”
“死战。”
“死战。”诸将中几个铮铮铁骨的千夫长站了出来,大声吼道。
中年偏将见状,眉头皱了皱,走了出来,一脸鄙夷的指着身后的诸将吼道;“军师今年八十有余,你们这些平日自称大秦栋梁的精锐猛将,连一个老人都不如吗?决一死战,”他走了出来,先是指责身后仍在犹豫的诸将,然后也表示支持韩信。
众人听到他的话,立刻如同炸了锅一般,纷纷站出来大声吼道;“决一死战。”
几名依旧心存畏惧的将领,见大潮如此,他们若是敢离去,就算韩信肯放过他,恐怕这些昔日的同僚也不会绕过他。
最重要的只要他们离去了,那就终生都抬不起头,为国人乡亲父老唾弃。子孙后代,家人也会受到别人的冷嘲热讽,索性把心一横,也纷纷站了出来,表示死战。
“好,这才是一名战士。不过有言在先,留下来的都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上了战场,与敌人交战,敢畏战溃逃者,杀无赦。”韩信声音宛如九幽地狱恶魔一般冰冷,让人不敢怀疑他的话。
诸将相互看看,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虽然他们愿意决一死战,以身殉国,但是并不信任韩信。把自己的命和手下兄弟们的命运交给一个年轻的统帅,是需要莫大勇气的,他们一时间难以决断。
“我们该如何相信你呢?大将军?”中年骑兵偏将这时再次站了出来,虽然他对韩信刮目相看了,而且也表示决一死战,但是不代表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命运和兄弟的命运交给了韩信,韩信必须给他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让兄弟们可以跟他出生入死,浴血沙场的信念。
韩信理解他们的担忧和心情,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风轻云淡道;“我韩信可以带你们全歼敌人,可以让你们变成百战百胜的常胜之师,可以让你们变成名震天下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虎狼军队。”他十分自信,豪气冲天,每一句话,都震慑着诸将的心灵。
自古以来谁敢说自己是百战百胜的将军?谁敢夸下如此海口?唯有眼前的这个年轻统帅韩信了,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撇了撇嘴,一副鬼才信你的模样。
把诸将一副质疑不信的模样尽收眼底,韩信郑重无比道;“只要你们完全听从我的命令,严格服从军令,若是韩信有一次失利战役指挥发生,交出兵符,自裁三军面前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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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帝国征服者()
“大将军此言当真?”中年骑兵偏将脸上露出动容之色,这在大军诸将面前夸下海口可不是随便说说。
“军令如山,岂容儿戏?”韩信十分郑重道,脸上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
诸将听闻全都动容,脸上一副看着傻瓜的样子。自古以来,别说失利,就是打败仗也没有哪一位绝世名将可以避免。
“好,既然大将军立下军令,我等自当服从大将军命令,谁敢阴奉阳违,兄弟们也饶不了他!不过若是大将军首战失利,就休怪军法无情了。”中年偏将并没有相信韩信的话,只是认为他年少气盛,若是韩信能够在首战证明的确有统帅之才,他们服从韩信的命令也没什么。
可若是首战就接连失利,那也足以证明韩信不过是个纸上谈兵,夸夸其谈的书生而已。如此废物统帅,一个错误的命令累及三军,不知要害死多少英勇的将士牺牲,死了那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谁。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即刻起,谁若敢违背军令,休怪韩信无情,定斩不饶。”韩信语气严厉无比,扫视诸将。
“喏。”诸将纷纷附和,表示一定谨遵军令。
“传令三军,立刻拔营撤退,如有延误者军法惩处。”韩信站了起来,对着诸将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诸将眼睛登的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全都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大将军此举何意?”中年副将立刻皱眉,质问韩信道。
“洪将军,别忘了约定。”韩信望着洪涛,提醒道。
“可大军撤退总要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吧?”洪涛质问道,显然对韩信这个命令万分不解。
“军令如山,这就是交代,再有延误军机者,杖毙。”韩信毫不示弱的瞪着洪涛,然后转身率先离开了大帐,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诸将。
“洪将军怎么办?”另外一位偏将问着洪涛,显然对韩信的命令十分不解。
洪涛看着其他将领也同样一头雾水,满脸疑惑的望着自己,挣扎一番,最终叹了一口气道;“服从军令,若是他办不到,那就不怪我们以下犯上了。”
洪涛也转身离开了大帐,准备安排本部兵马撤退事宜。
诸将相互看了看,相继,,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大帐,安排自己的下属,准备跟随大军撤退事宜。
范增捋了捋胡须,现在有些庆幸自己的孙女还真有眼光。这韩信小子的确有大将风范,不失为一代人杰。
他向韩信离开的方向走去,见韩信在大帐旁边举头望着茫茫天山,似乎心事重重。
“大将军还有何事无法决断?”范增走了过去,开口问道。
韩信转身看了看一脸笑意的范增,连忙道;“您是玉莲的爷爷,自然也是我韩信的爷爷,您老这样,真是折煞晚辈了。”
范增心中十分欣慰,可脸上依旧十分认真道;“大将军,军中无父子。”
“好,军师所言在理,晚辈失礼了,回到家中一定给您老奉茶请罪。”韩信拱了拱手,真心实意道。
看着韩信诚恳的样子,范增点了点头,然后再次问道;“大将军被何时所忧?不知可否说来听听?说不定老朽可为大将军解惑。”
“嗯,军师,敌军主力大概三百万左右,还有上千巨兽军团。若是正面迎敌,恐怕我军也会损失惨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韩信眼睛十分清澈,他负手而立,抬头再次望向了苍茫一片的巍峨天山。
“大将军所言在理。”范增点了点头,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三百万精锐大军虽然比征东大军碰到的乌合之众要厉害,但是我并不担心。只担心那上前巨兽,恐非人力所能敌。我军从未有过与之交战的经验,我怕两军交锋,一旦将士心生惧意,会直接导致三军溃败。”韩信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忧心忡忡。
“哈!哈!”范增听闻,大笑了起来。
“军师所笑为何?”韩信有些不解的看着范增,心中充满了迷惑。
“大将军担心在理,可那些巨兽也并非无懈可击。虽然非人力所能敌,可不能力敌,只能智取。”范增开解道,捋了捋胡须,他相信只要给韩信一些点拨,他自然明白如何去做。
韩信回味着范增话中的玄机,过了一会,顿时大喜,对着范增拱了拱手道;“多谢军师,此战若全歼敌军,军师必当居首功。”
“大将军言重了,老朽只是负责出点微不足道的计策,首功三军将士才当之无愧。”范增摇了摇头,谦让道。
“军师豁达,我自愧不如。”韩信恭维道,心情此时也轻松了许多。
此战胜利必将属于大秦,他韩信扬名天下的时刻到了。此战过后,他韩信之名,必将天下传颂,而且他相信这只是一个开始……
“老朽愚钝,还没有堪破大将军撤退的玄机,不知可否指点一二?”范增露出好奇之色,他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明白韩信撤军的意图。
至于效仿征东大军,巨鹿之战的灭地之策?根本就不可能,先不说此处没有巨鹿平原那样得天独厚的战场,更没有足够的兵力,也没有陛下的示抛黾獾丁>蘼挂徽剑魇军团名震天下,举国无人不知。
征西大军想要复制巨鹿之战,那绝不可能。撤军只会动摇军心,一时间,范增也弄明白韩信的意图,这让他好奇不已,不吐不快。
“声东击西,扰敌疲敌。”韩信神秘一笑,抬头再次望了望天……
“妙哉,妙哉啊!”范增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称赞不已。
“报大将军,大军已经准备就绪,请大将军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