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咸鱼求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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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咸鱼求翻身-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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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今日,不同以往了。他不可能指望别人,倒吸一口气,他必须靠自己去克服这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十个大缸都装的满满的,此刻临风面上的表情都像是退了血色,有些惨白,额头上渗出些汗液,他面上还是装作没什么,拿着布巾擦了一把。

    水羽大倒是有些意外,这年轻人耐力还不错,常人满上八缸都能累的气喘吁吁,都十缸了,虽然面色不太好看,但是人依旧直立,没有丝毫累趴下的模样。

    他难得赞许的点了点头,“干的不错。你今天就干到这吧。回去休息吧。”他本来还是抱着捉弄的心思,一天的量让他半天就完成,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么效率。

    临风没多说话,对他微颔首,就转身微坡脚离开了,回到了柴房处。

    他坐在红木圆凳上,褪去了长靴跟白袜,脚心正红,周边都染着血迹,一根头发丝般的银针,约有小拇指的长度,他紧蹙着眉头,将它拔了出来。

    另外取了一块布巾,擦洗过血迹,重新穿戴好。“嘶……”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两只手似乎也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一般,酸麻的失去了知觉,他动作缓慢的褪了衣物,只着袭衣,趴在了床上歇息。

    “咕噜……”肚子传来一阵声响,他摸了把肚子,已经过了响午了,他撑起身,重新穿戴好衣服,腿脚有些不麻利的下床,他应该问问羽大,用膳的地方在哪。

    他才走了几步,就看到在那望风的羽大,“领头,在哪边用膳?”

    坐在长椅看桃树花开的羽大,回过头,不以为然地瞟了临风一眼,“你现在是门徒,还是试用期的,正式门徒才有资格一日三餐,试用期的,一日一餐。”

    “你这是……!”临风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怎么?”羽大粗眉挑起,“还当自己大少爷呢,要人每顿照顾你?还要发脾气不成?”

    临风还准备说点什么,看见羽大一副不屑的模样,顿时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张口,也说不出什么。

    羽大心里却觉得没什么,教主待人不错,入选的门徒,一般都是作为正式门徒来看的,着试用门徒,则是专门用来那些不听话,或者凡事的人。

    临风瞟了眼羽大,只得背过身,回屋关门。

    桌上有茶壶,草灰色,模样比较粗糙古朴,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杯不够,又续了一杯。他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过上以水充饥的日子。

    揉了揉还在抗议的肚子,他低头瞅了眼平坦的小腹,心里默念,肚子啊,这几天看来是要委屈你了,你就忍忍吧。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意外的是有人亲自上门送膳,虽然待遇也没提升多少,至少窝窝头升级为白米饭,也是蔬菜,好歹多了点花样,也多了点肉丝,从土豆丝变成青椒炒肉了。

    临风吃着晚饭,莫名的觉得味道挺好,这几日他实在是没有尝到过肉是什么样的滋味了。好在菜量有限,饭倒是给了一盆。

    临风心满意足的吃了三碗,遇到菜色好的时候,他都特别能吃。

    有时人也奇怪,好吃好喝,也会腻歪没胃口;没有美味珍馐,只是丁点甜头,却觉得滋味无比。

    临风倒了杯水,顺口气,他要坚持,他要好好的,一定会熬到出头的那一天。

98。第九九章,害人害己() 
次日。

    此处也无公鸡打鸣,临风只能凭着感觉,跟自己下潜意识,让自己早点起床,不至于被那粗汉用鄙夷的眼神催着赶着叫他起床。

    很快收拾好了自己,刚合上门,一转身就看到了那偌大的身躯,水羽大。

    “领头早。”

    “恩。”羽大会意的点点头,对临风的表现还算满意。“今天你的任务是将阁楼里外打扫干净,跟昨天的时间一样,有十个阁楼需要你去做。”

    将临风领到了落星阁后,羽大嘴上吩咐了几句,“记住,别想偷懒,我迟些回来收监你的成果,若是有一丝让我不满意,则返工加量。”

    “是。”临风面上没摆出什么情绪,只是平心静气的应了一句,收过递来的工具,他开始忙活。

    说来这领头将时间倒是算得差不多,上上下下,加上阁楼的平面大小,十个忙活下来,时间是要不少,可怜他还妄想话的时间不多,还能中间摸鱼休息会。

    前面几个阁楼面积并不大,打扫的也很快,他提着水桶跟工具,按照羽大指示,去了下一个阁楼。

    蛊生阁,朱漆褪了不少,牌匾也经过时光的打磨,边角略有残缺。

    他擦洗的建筑物内部结构倒是差不多,他就继续轻车熟路的擦洗了起来,遇到高处,他就搬了一旁的梯子,提着水桶拾梯而上,认真仔细地擦着红木柜。

    “踏……踏……”一阵脚步声传来,由远而近,临风往门口的方向伸了下脑袋。

    不知道这个时候回有谁来了这里,想到手头任务不少,他回头继续专心地擦拭起来,希望早点获得领头的认可,早日进阶。

    “谁!”突然一声喊叫,惊的临风冷不丁的抖了下,高处有些不稳,整个人从梯子上摔落下来,双手下意识撑地,登时骨头像是被重物压过一般传递着钝痛。

    很快临风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本来准备从上面打扫到下面的,对地上也就没过多留意,但是他明显感觉到了,手上是钝痛,随后变化成一种火辣的针刺痛意,手像是被无形的蛛蜘网包裹住了一样,像是有活物,眼皮下看不出,却触感明显察觉到漫布上来,在肌肤上游动。

    他半撑在地上,难受的拧着眉头,一双描银边的黑底长靴跃入眼底,还有那藏蓝色的长袍。他抬头看向那人,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往后挪了几分。

    是金麟。

    他今日穿着藏蓝色的长袍,袖口绣以银色的绣边,黑色的腰带,佩戴着烟青色的玉佩,显得直身长立。

    在日光下,他的面庞像是笼了一层光,显得他肌肤通透,异色的双瞳直直的注视着他。

    两人对峙了几秒,临风低首收回了眼神,一时间有种手脚不知道怎么放的感觉。

    金麟朝着他走去,蹲下身来,瞅了眼梯子跟打落在一旁的水桶,嘴角浮起不屑的笑意,“就打扫这事也能将你为难成这样。”

    临风垂首,几缕刘海滑落下来,遮掩着眼底的情绪,他没有回话,一时间静悄悄的。

    金麟看着他,对方一直垂首不去看他,一身门徒衣服,也许衣服发旧的缘故,金麟心里觉得眼前这模样,倒觉得对方也有几分可怜。

    他心里也是想给临风点教训,让他早日变得乖巧些,不要一个劲的想从他身边逃离开。

    金麟打量着他身形,目光无意间略过他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照道理,摔下来,也只是手心处会有淤青,连着手背,原本白皙的胳膊,与地面接触的部分,一整片都变得有些殷红。

    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视察情况。临风的神情有些抗拒,他声音冷冷的说,“你还不够满意吗?”

    金麟一怔,他也只是想让他体验下门徒的规矩与处事而已,没有想过对他做这些……

    “怎么会这样!”金麟喃喃自语道,这里平日都有人打点,着蛊虫卵则遍布了一地,银卵,用肉眼几乎看不出,这症状倒是与之对照无二。

    银卵会跟母蛊产生共鸣,才会形成这般效果,金麟眉头一皱,心里冒出的火星登时化成了一把大火,熊熊燃烧着。

    “放开我。”临风厉声喊道,虽然他想求见他,但是眼下的情况,他不想与这人有过多的接触,只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金麟面上也没计较,临风挣扎,他索性单手抓住手腕扣在身后,将人一把带进怀里,头侧在临风的脖颈间。

    动作之快,瞬如闪电。

    临风明显地感觉到金麟的呼吸,喷吐在他脖颈间温热的气息,让他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想侧开逃离。

    “别动。”金麟另外一只手揽上他腰际,将他抵住拉近了几分。他闭上眼在唇瓣飘落在他脖颈处。

    温热的触感让临风一愣,在临风看不见的地方,那只深埋在临风身体里的银蛊,顺着金麟的召唤出来,母蛊很快归从于金麟。

    临风垂下眼帘,浑身摔下来的痛意,让他一时间也无法站起来,想起之前的嗜血画面,他本能的只想逃离,他低声道:“放开我。”

    那原本环腰的手,则是顺着腰线游走而上,动作暧昧地隔着衣物抚摸着他胸膛,随着这动作,临风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金麟看着临风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嘴角也是带着一种春日般温暖的笑意,看着临风都有些僵硬了还想挣扎,他一把打横抱,将人抱起来。

    “你!”临风被他这一抱搞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金麟低首在临风耳边轻声道:“老实点,不然就做了你。”说完还象征性地舔过那人的耳垂,原本在怀里挣扎的人,听到这一句,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有过多动弹,只是老老实实的窝着。

    金麟就抱着临风在长廊里一步一步的走着,不时有落叶飘过,临风用眼角余光瞄了对方一眼,在日光下,这个人,像是被神眷顾一样,莫名的,让他觉得有种安心的感觉。

    一路上金麟心里却是满怀心事,这银蛊,除了他,就只有……她了。

    他思绪回想起这几日,临风的反常,临风的逃跑,水尹的通报,水尹的追捕,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规划好了一般重合在了一起。

    傲天教的门守怎么会如此疏忽,恐怕也是某些人预先准备好的了……

    他长吁一口气,看来他还是对她太过宽容了。

    流金殿。

    他对他,终究还是特别的。

    不过韦九一直在提示他,教主,人不能留把柄。

    害人害己。

    动作轻缓的将临风放置在床上,取了专门的药剂,将手上,胳膊上的银卵一一剔除掉,再敷上专门的药膏,白布包扎好。

    褪去那人的长靴白袜,露出光洁的脚丫子,金麟有些欣赏的把玩了下,看着他忍不住缩脚的模样,每每缩回又每每被那人抓出来。

    嬉闹够了,他取了跌打酒,手像是怕劲不够似得用力按压下去。

    “嗷!!!痛。”临风忍不住叫了下。

    金麟一愣,驱蛊除卵他在行,涂跌打药,他倒是没做过,也只是学润易的模样,有样学样的涂抹。

    他以为要多施力,让药能多进去些,没想到反而给人增了新伤。

    临风艰难的起身,想让金麟把跌打酒交给他,让他自己来,等他撑着身子看着金麟的时候,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这金麟嫌他倒霉的还不够,故意给他添伤来的。但是那人的表情显然有些受挫,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甚至觉得那人的眼神,单纯异常,像是小孩无意中发现自己做错了的那种不知所措。

    “我给自己上药都是这种力道的。”难得的金麟解释了一番。

    “啊……没事,我自己来吧。”临风微微有些愣神,有些摸不清这平日看着威严的教主。

    金麟单手押住他胸膛,有些固执地说:“你躺着。”他重新取些药酒,手像是怕碰坏瓷器一般,慢慢地靠近脚踝,动作很慢很轻,那人恐怕还用上了功力,临风只觉得痛处像是有个暖源,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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