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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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 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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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着起什么哄啊?”朱璗见气氛不太对,上前重重点了朱瑿的额头一下,怒道:“今天出门的时候母亲就怕你冷,特意吩咐弱柳给你带了新做的银灰鼠皮大氅,你瞧你才走了这么一小节子路就出了一头的汗,若是璧哥儿将他大氅再给你系上,你还走得动么?”

    众人听了朱璗的话,都去瞧朱瑿,果然见到她一张透着红晕的脸蛋上出了细密的薄汗,分明是走的有些热了。

    谢霜云与朱瑿处的好,见她被朱璗数落,一把伸手将她拉过来,帮她解围般的笑着说着促狭话:“我看瑿姐姐这是吃醋呢璗表哥定亲了,璧表哥也在说亲,瑿姐姐这是怕两个哥哥往后娶了媳妇忘了妹子”

    朱瑿耳朵里听到谢霜云的话,像要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起来忙去捂谢霜云的嘴,嗔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让你口无遮拦!”

    不知谁扑哧一声笑了,随后又接着冒了几声忍笑声。

    朱瑿恼怒的跺了跺脚瞪着忍笑的人,可她自己却没忍住笑意,先笑了出来,抬眼看着婵衣,语气当中带了几分揶揄,“我可没见过我二哥哥对哪个小娘子这般着紧过。”

    说着话还眨了眨眼睛,像是生怕婵衣不知道似得。

    两家议亲的事情早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朱家的几个小辈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与她开着这些玩笑,婵衣心中慌乱极了,用帕子掩住嘴,一副害羞的模样,可垂着的眼睛里头却没有半分笑意。

    “方才我瞧着山上有个亭子,不如我们爬到山顶上看看吧。”婵衣不接话头,轻轻柔柔的将话岔了过去。

    谢霏云大约知道婵衣的心思,笑着应声道:“往常都是跟着母亲祖母一道来上香的,还没去过山顶上,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我们几人都聚齐了,往后想再聚的这么齐可不容易了!”

    刚刚的事情就这样被揭了过去,朱璧看了看婵衣柔美的侧脸,忽然发觉此时女孩儿脸上的神情有些晦暗不明,难道她对他并没有那份心意?他的眼睛忍不住就垂了下来。

    这样走走停停的顺着山间小路到了山顶的八角亭子里。

    谢翩云跟夏明彻他们几人走的快,此时早到了,夏琪跟谢家的几个小厮将亭子收拾妥当,又生了小炉子来烧水泡茶。

    山顶的风很大,几人走了那么久的山路,都有些累了,坐在铺着厚实垫子的美人靠上歇息。

    “许久不爬山了,偶尔爬一回,可真要累死人了!”谢霏云揉了揉腿,她们走的比朱瑿跟谢霜云快了一些,到了山顶不止是累,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霏姐姐别急着解大氅,先落落汗,当心着凉”婵衣见谢霏云热的要解开大氅,忙伸手阻止,端了一杯茶,递给谢霏云,“喝杯茶歇一歇,若一会儿还觉得热再解大氅。”

    谢霏云听了她的劝,接过茶小口小口抿着,将一整杯茶都喝光了,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可算是舒服些了。”身子坐正,从亭子里望出去,嘴里啧啧的叹着:“怪道人都爱来大佛寺这样的地方拜佛,你瞧这云山上头的风景多好,云山雾绕的,看上去就像是神仙住的地方”

    婵衣用帕子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轻轻的抿了几口茶,眼睛顺着谢霏云看的地方从山顶往下望,只觉得底下的一切都渺小的很,像是天下间烦心事也少了几分,嘴角忍不住就挂上了几分笑意,心忖道,这样的惬意确实不常有。

    朱璧站在一旁的石桌前,看着婵衣脸上带着浅浅笑意,胜雪般的肌肤因运动而透出几分红润的光泽,嘴角含笑,柔美的脸庞隐隐透出几分端庄,望着亭子外头的目光澄澈安然。

    一时间,他心痒难耐,抓起石桌上放置着狼毫,寥寥几笔便将女孩儿的轮廓勾勒了出来。

    这笔墨纸砚原本是大哥来此歇息顺便采风,想将周围的风景入画的,可眼下,他却只想将眼前的这个淡然的少女一笔一笔的描下来。

    “二哥,你居然偷画晚照妹妹!”

    乍然一声惊呼,将朱璧的思路打断,他的脸霎时一片通红。

    ps:最近真的是卡文卡的紧了,总觉得怎么写都不好,心情有点沮丧……7520+dfiuwesz+5129860……》

讨嫌() 
“不,不是偷画,”朱璧辩解道,“我只是看这里风景极好,才忍不住随手画了几笔”

    婵衣扭头看向朱璧,发觉他整个人都窘迫起来,见她抬眼看过来,也不知是该遮掩画作,还是该摊开让她瞧,一贯沉稳的人忽然手足无措起来,反倒让人觉得有趣。。更多 。。

    “哦?是这样”朱瑿语调拖得长长的,了然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笑的牙不见眼的拉起坐在她旁边的谢霏云,“霏云姐姐,你会下双陆棋么?我们下一盘吧,等会二哥画完了我们再来这边看风景。”

    朱瑿将这一小方天地空出来,让他与婵衣独处。

    婵衣侧头看了眼石桌上那张隐隐勾勒了少‘女’轮廓的画作,少‘女’柔美的线条清晰跃然于纸上,不得不说朱璧的画技十分好,寥寥数笔便将她整个人的气质勾勒了出来,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她。

    “璧表哥画的真好,这副画可以送我么?”她笑着看他,脸上一片坦然。

    “当然!”朱璧的脸热|辣辣的,低头看了看画作,忙又补了一句道:“不过要待我画好。”

    边说边低头认真的将不足的地方描了几笔,抬头看她的时候,眼神微微闪烁几下,像是静静放置在太阳下的宝石折‘射’出的光芒一般。

    他答应的太快,作画的样子又太认真,让人觉得扎眼极了,婵衣看了几眼,视线忍不往旁边移了移,发觉朱瑿一边下棋一边若有所思的往自己这边瞅,看见自己看她,脸上便带了几分笑意。

    婵衣心下哂笑,这桩婚事她并不看好,可奈何朱家人一个个的都要将他们凑做一对,当着这么多人,她若是让朱璧闹了个没脸,想必往后两家也不用再来往了。

    心中轻轻摇头,看来只好用别的法子来推拒这‘门’婚事了。

    朱璧几下便画好了,用细沙将画上未干的余墨吸走,将画纸提起来给她看。

    婵衣笑容淡淡的,边看边与他闲聊:“听说璧表哥入了翰林院?还没有恭喜璧表哥呢。”

    “比不得大哥是翰林院修撰,我不过是个编修”朱璧将话说的既谦虚又内敛,脸上的神情也带着几分淡然,像是入了翰林院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

    “听二哥哥说今年的进士大都外放了出去,连我二哥这个探‘花’也入不得翰林院,可见你跟璗表哥多被皇上喜欢了”婵衣嘴角微翘,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钦慕,既是像在钦慕他考中了榜眼又入了翰林院,又像是羡慕他能够被当今圣上所喜欢,她嘴角轻扬,顿了几顿,又道,“听说草书大师张佑之也在翰林院做编修,我一直很仰慕张佑之的字,不知璧表哥可否帮我要一副张佑之的狂草来”

    朱璧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张佑之的字千金难求,这是大燕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不过是刚入翰林院,与张佑之还未曾见过,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

    婵衣似是察觉到他的为难,忙掩住嘴,轻声致歉道:“抱歉,是我让璧表哥为难了”她边说边眨了眨眼睛,像是难为情的样子,“我原以为璧表哥中了榜眼,在翰林院怎么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即便是张佑之,也撼不动璧表哥的锋芒”

    朱璧脸上顿时浮动几分恼意,她这话,是将自己当成了什么人?

    中得榜眼是凭着真才实学,入翰林院是皇上的意思,他一向不喜用势压人,更何况他是晚辈,年纪又轻,而这些老翰林却是做了一辈子的学问,他打从心底里就敬重,如何会与这些老翰林争个长短?

    “夏表妹这话却是高看了我,”他沉声道,“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编修罢了,如何比的上张佑之这样的老翰林!”

    婵衣见朱璧脸‘色’越发的沉,从话里的意思不难听出他隐含的怒气,朱家向来是鸿儒之家,对待这些有真才实学之人更是敬重,自然不可能会做出她嘴里所说的,用自身的锋芒压制旁人的事情来,而且朱家人都傲气,也不屑用这般的手段来达成目的,她的这番话恰好踩到了朱璧的禁忌。

    她犹做不知的用不以为意的口‘吻’继续游说他道:“璧表哥也太自谦了,那个张佑之中得进士之年比起璧表哥来可是足足的晚了十八年,而且还不是一甲,纵然他的字写的好,又有什么用处?听人家说早年他没有入仕时,还曾拿字来换钱物,这才将他的名声打了出去,像璧表哥这样的少年英才,肯纡尊降贵向他讨一副字儿就够让他荣幸的了”

    “住口!”朱璧不耐的打断她,再看向她的眼睛里,就没了刚才的那股子欣喜,只留了淡淡的疏离,“夏表妹,这画我发现有几处未曾画好,日后有机会重新给你画一幅吧。”

    他说着毫不犹豫将手中的画作撕毁,那般的果决,雪白染墨的宣纸瞬息之间被他撕做细微的小碎片,手指摊开,纸片便迎风四散开去,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婵衣眼睛低垂,果然是朱家人,又重规矩又清高傲物,只要触及到这些,便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瞬间身上的‘毛’刺都倒立起来,生像是自己将他如何了一般。

    她将眼中情绪遮掩下去,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朱璧却淡淡的转开了视线。

    “璧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婵衣不依不饶的问道:“可是我说了什么话让你难堪?你要这般待我?”

    朱璧冷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话不投机!”

    他的这番话没有压制音量,亭子里原本正在‘交’谈的人都不由的看了过来。

    婵衣像是恼怒的用帕子遮住脸,声音中带着轻微的颤意,“璧表哥好没道理,我不过是求你见到张佑之帮我讨一张他的狂草来,你不肯便不肯,又何必这样”

    她委屈极了,袖子一拂,转身便朝亭子外头跑出去,直到跑到附近的一颗松树底下,才停下脚步,抬眼淡然的往回看。

    要讨一个人的喜欢不容易,要讨一个人的厌恶还不简单么?

    ps:最近的剧情有点卡住了,不是故意吊胃口,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描写这段故事了,小意觉得自己也是越写越难了。……73838+dsuaahhh+25024952……》

审讯() 
沈朔风扭了扭身子,身上的绳索捆的实在,他如何挣都挣不开,一天前被扔进这个简陋的牢房之中,就再没人看过他一眼,连饭食跟水都没给他准备,他此刻饥肠辘辘,肚子不停的叫,本想与狱卒说几句话,可牢房中安静的只能听到耗子打‘洞’的声音,旁的什么狱卒也好犯人也好,却是半个都没见到。…

    沈朔风心中微叹,看来那少年是打定主意要晾着他了,这样没饭食没水喝的日子再熬上两日,一般人必然扛不住,到时眼前摆上几碟热腾腾的菜肴一碗白饭,无论问什么都会说,这样‘逼’供的套路是朝廷惯用的伎俩了。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牢房的墙壁上因常年失修而片片斑驳脱落的白粉,轻轻的叹了口气,楼中事务已经‘交’代给了‘玉’秋风,希望这件事了结之后不会影响到楼中事务,至于自己即便少年想要出被刺杀的这口恶气,将自己千刀万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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