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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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 第2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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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看谁死!”

    这话说完,便听暗处有人桀桀怪笑,阴气森森的说:“可惜你们没这个机会了!”

    牢房中正躺在榻上的二人惊得翻身而起,面向声音来处,刚刚说话的那人厉声道:“什么人?装神弄鬼的,还不赶紧滚出来!”

    就见牢房圆柱之后慢慢走出一个青年,黑衣黑发,眸子更是浓浓的墨色,他的眸色不同于常人,眼黑的地方要比眼白的地方多,在阴沉的暗室中更加凸显出他眼中的哪一点阴狠,让人看了就觉得此人十分毒辣。

    “你是谁?”两个汉子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个青年一边将手上的桐油灯放到地上,一边随手去开牢房的门,随意的样子,像是在自己的家似得,让人不由的越发恐慌。

    两个汉子瞬间绷得紧紧的,眸子沉下来盯着那青年的动作。

    青年进了牢房之后,顺手将桐油灯带了进来,就在他俯身的一瞬间,两个汉子立即一左一右的夹击他,试图逃狱,可刹那间,二人的眼睛便惊恐的睁大,摔倒在地的那一刻,他们清楚的听见自己脊椎断裂的声音。

    青年捏了捏用力过大有些疼痛的手掌,将桐油灯稳稳的端在手里,眼神打量过两个汉子,墨色的眸子里没有一点温度,“原本我是打算给你们一个痛快的,只可惜你们太不自量力了!”

    他说着,手指轻轻一松,手里的桐油灯倾斜,容器里的桐油散落到两个汉子的身上,滚烫的桐油灼痛二人,哀嚎四起之际,青年快如鬼魅的将二人的下巴卸掉,蹲在地上,细细的打量着他们脸上痛苦的神色,似乎觉得他们的表情十分有趣。

    两个汉子痛的说不出话来,只好凶狠的瞪着他。

    “这么瞪着我做什么?要你们命的人可不是我,”青年笑了笑,缓缓的站了起来,将桐油仔细的淋了牢房一圈,口气淡淡的,“冤有头债有主,该恨谁可别恨错了,你们这一世没投身了个好胎,下一世努努力。”

    话中的戏虐之意,忍不住让人咬牙切齿,而话里的意思也让两个汉子明白,要他们命的人是自家小姐,他们二人脸上不由的露出悔恨的表情,可惜下一刻就埋没在了翻滚而出的浓烟之中。

    昌平伯董正勋站在五城兵马司衙门的办公厅里,看着牢狱方向冒出滚滚的浓烟,忍不住摇了摇头。

    “怎么这么大的烟?不是说就放一小把火么?你看看,这方圆百里都看见了,只怕明儿个皇上就要问我,怎么五城兵马司会走了水!”

    虽然是抱怨的话,但仔细听,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恼怒之意。

    他身边的青年笑了,“若不是这把大火,伯爷怎么跟皇上交代狱中囚犯无故身亡之事呢?伯爷放宽心,五城兵马司年久失修了,尤其是牢房更是薄弱,原本就比不得刑部衙门,皇上自然省得,而且有了这场大火,衙门才好修缮哪,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伯爷应该更比我知道这个道理。”

    果然,昌平伯听闻此言立即笑出声,看了看身边的青年,“你倒是知道的清楚,顾世子的伤如今可是大好了?”

    青年嘴角上扬,“世子爷的伤势还需要静养,不过已经是比原先更好了,您不必挂怀,”他顿了顿,往周围看了一眼,轻声道,“伯爷放心吧,我们世子爷说了,只要等我们家国公爷在川贵安定了,一切都好说。”

    董正勋笑着点头,顾仲永的这个儿子还是很上道的,也不枉费他这么尽心尽力的相帮。

    “让他安心养伤,其他的事先缓缓再说,不急,要将身子养好了才有好的前程呐,”他一边说一边扬声喊他的亲卫,吩咐道:“你一会儿从府里取一根百年老参送去宁国公府。”

    亲卫领命,下去办了。

    他身边的青年连忙道:“让伯爷破费了!”

    “这孩子,跟国公爷一样都不肯好好的爱惜自个儿的身子!”董正勋一边叹息,一边跟青年道,“你不知道,我跟国公爷一起上过战场的,那可是打出来的交情,寻常人不懂他,我又怎么会不明白他,你回去跟顾世子说,五城兵马司有我在,必不会让旁人得逞半分!”

    青年隐下嘴角的笑容,又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

    走出五城兵马司,他抬头望了眼冒着滚滚浓烟的地方,敏锐的五识让他能听到很远地方凌乱的脚步声,以及叫喊着“走水了快来人”的惊慌喊声,他不由的哂笑一声,沈朔风,我跟师父可不一样,为了钱,我什么都豁得出去!

    他抬脚往前走,心中有些期待沈朔风听见此事时的表情,脸上那抹冷笑越发让人觉得阴森。

补救() 
婵衣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晌午,这一觉睡的通身舒畅,她坐在床榻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用力伸了个懒腰,这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蹦乱跳了。

    身子缩了缩,趿着绣鞋下地,一旁的锦瑟已经将一早就备好的漱口水端了过来,她稍稍抬眼,看到婵衣脸上光滑一片,不由的惊呼:“小姐,您脸上的疹子退了!”她一边说一边仔细去看婵衣的脸,发觉婵衣的脸像是比之前小了一圈儿,脸上还有些小苍白,忍不住忧心忡忡的看着她道,“可是小姐,您怎么一夜之间瘦了这么多!”

    锦屏看她这番咋咋呼呼的样子忍不住就拍了她的额头一下,呵斥道:“小姐疹子退了是好事,这么一惊一乍的,旁人不知道还以为小姐如何了!”

    婵衣扑哧一声笑了,这十几天一直跟锦心和沈朔风一起赶路,锦心虽然服侍周到,但总不如从小一同长大的锦屏跟锦瑟贴心,现在便是听见锦瑟这般吵嚷,心中没有责怪只有亲近。

    她笑着道:“大约先前的疹子太厉害了,才会显得脸上有些肿,如今疹子退了,脸自然也就恢复了。”

    锦瑟吐了吐舌头,连忙侍候婵衣漱口,又转身去了耳房将温水备好,服侍婵衣净面,换衣裳,待简单的吃了些早膳之后,婵衣盘着腿坐在临窗的大炕上,翻看这十几天府中的开销账册。

    锦心撩起门帘进来,一只手拿着把鹅黄色画着几丛芦苇花的油纸伞,一只手拎着个蓝底碎花的包袱,见到婵衣扭头看她,她恭敬的笑道:“奴婢娘的病好了,嫂子腌了些酱菜,炸了些酥糖果子,说带给小姐尝尝看,给姐姐们带了些家里做的桂花糕。”

    锦心因为要跟着婵衣一同去雁门关,所以托词说锦心的娘生了病,回家侍疾,如今婵衣回来了,她自然也跟着一同回了夏家,所以屋子里的丫鬟倒是实实在在的有十几日未曾见到锦心,一时间纷纷上前关切的问东问西。

    婵衣笑着将她带来的酱菜跟酥糖果子放到桌案上,又拍了拍身侧的小杌子,示意她坐,轻声关切道:“你家离得远,怎么不多待几日?”

    锦心半边身子坐在小杌子上语气舒缓,“这么多天不见,奴婢想小姐跟各位姐姐想的慌,所以娘的病一好,奴婢便忍不住想回小姐身边侍候。”

    锦瑟得了锦心带来的桂花糕,笑得眼儿弯弯,打趣她道:“你刚走没几天小姐就发了疹子,今儿小姐的疹子刚痊愈,你便回来了,可见你是咱们的福星。”

    锦心忙说:“锦瑟姐姐可别这么说,我哪里当的起这个福星呐。”

    屋子里头欢声笑语,谢氏进来的时候便听见了屋子里头的笑声。

    婵衣起身给谢氏行礼,欢快的道:“母亲,您怎么来了,我还打算一会儿过去瞧您呢。”

    “你这孩子,病还没好乱跑什么?”谢氏看着婵衣脸上恢复了光滑,心中顿时松了口气,“真是佛祖显灵,前几日刚去了趟广安寺,你这病就好了,改明儿咱们可得好好的去换个愿。”

    婵衣连连点头,“母亲,我还没问您呢,既然出了广安寺,回家便是了,怎么好端端的跑去了城郊?”

    谢氏却是叹了口气,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语气中不胜唏嘘:“我原本是想做好事,哪里知道会遇见这种事,想来怪吓人的,到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

    婵衣一听是娴衣作怪,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递给锦心一个眼神,锦心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她吩咐锦瑟去沏茶,转身拉着谢氏的手,轻轻的咬着耳朵:“母亲,锦心从她家回来,刚才跟我说了些云浮城里流传的流言,您可知道这里头关于我们家的流言都是些什么?”她将昨日听见的那些流言说给谢氏听,然后道:“母亲,若是这些流言越传越烈,只怕要给我们家带来灾祸。”

    谢氏一听立即慌了,“这可怎么办好?娴姐儿当时是在气头上,说话难免没个分寸,我当时也呵斥她了,这这到底是从哪儿传出去的?那两个人如今还在牢狱中,要不然给五城兵马司的人递个话,让他们将人放了,我们不追究了。”

    婵衣心中却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娴衣从来不会没有目的的对她好。

    她但凡与自己亲近,总会有所图,不是图自己的首饰衣裳,就是图自己的人脉。

    从前世到今生,她的性子一点儿都没有改变过,她不可能忽然之间跟母亲去一趟广安寺就变好了。

    而究竟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如今遇见了这样的事,只能看看还来不来得及补救。

    她低头想了想,劝阻道:“既然他们袭击您是既定的事实,那我们贸然放人,只怕会让外人以为我们心虚,我看那二人关着便是,关于流言一事,我有个主意。”

    她说着十分认真的抬起头看着谢氏的眼睛,“母亲先前说要施舍米粮给那些灾民,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虽说那些灾民对我们不轨,但我们大人大量不放在心上,看见他们这般难以度日,自然要出一份力了。”

    谢氏却摇了摇头,“云浮城里这么多世家都无动于衷,我们出这个头,岂不是”

    “是不该我们家出这个头,”婵衣赞同道,“我是在想,既然大家都在云浮城里住,那这么多灾民总不能坐视不管,母亲今日不妨去拜访一下姨祖母家跟外祖母家,然后再给跟我们要好的一些人家发发帖子,大家一同商议商议看看如何赈灾,朝廷没动作是朝廷的事,我们管不了,但我们总能出自己的一份力,这样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谢氏听完眼睛一亮,点头道:“这个法子妥当,”她脸上的忧色顿时全消,轻轻叹了一声,“我总觉得施米粮不是什么坏事,若是能有这么多人一同来做这个事儿,说不准那些灾民就有活路了,往后也不会再有人遇见像我们遇见的这些事。”

    “那母亲就尽快安排吧!”婵衣见谢氏唏嘘不已,催促了一句,“我也跟母亲一同去!”

    谢氏笑着道:“你的病才刚好,再养几日吧,这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

施米() 
婵衣拗不过谢氏,勉强答应了在家休养,待谢氏出府,她转头便写了封信,让锦瑟送去了谢府,请谢霏云过府一聚。

    锦心从外头打探消息回来,俯身在婵衣耳边轻声道:“小姐,五城兵马司衙门昨天晚上走水了,先前送进去的那两个袭击夫人的歹徒都被烧死了,今儿仵作来验尸的时候说二人先前就被毒打过,虽是烧死的,但身上的伤痕是怎么也遮不住的,还有就是,沈朔风查到先前夫人跟四小姐去广安寺上香的时候,正好顾家大小姐也去了,这些流言说不准就是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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