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被他强迫般的按在那里时,她只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过这般的经历,便是前一世,跟简安杰在这方面也守礼的很,床笫之事也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
可自从嫁了给他之后,她便时时被他惊骇到,她从不知两个人分明没有那般,竟然也能亲密如此。
到后来渐渐的被他强迫的多了,她似乎也习惯了,直到现下,她竟能主动帮他排解,这委实是有些,有些疯魔了。
婵衣忍不住咬了咬唇。
耳朵里便听得楚少渊越发粗重的喘息,然后她被他握住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力道也越发的大。
片刻之后,手上一凉,他的喘息声已经带了破音,又急又重,埋在她肩窝里的头微微一动,她便感觉锁骨上传来刺痛。
竟是,竟是被他狠咬了一口。
婵衣身子一颤,急忙想将手伸回来,却被他握在手中。
她不敢动,侧躺着的身子有些僵硬。
楚少渊低低的笑了一声,轻轻摩擦几下她的手,才将她的手拉上来,拉至嘴边,轻吻了一下。
“晚晚待我真好。”
声音中还残留着几分将才的黯哑,却奇异的好听。
婵衣脸上一热,忙挣脱他,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快些起床!”
一边说一边找着床榻下放置的绣花鞋,趿上鞋子一刻不停的转身去了盥洗室。
楚少渊窝在被子里,只觉得心中意动极了,他仰面轻嗅着榻间浮动的气息,嘴角勾起一个满足的笑。
那个笑容就似,终于品尝到美味佳肴的狐狸。
ps:小意家的狗狗今天就是输液的最后一天了,终于要解放了,这几天一直陪着它,加上堂妹结婚,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好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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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衬()
婵衣跟楚少渊到了夏家的时候,才刚刚到了辰时,他们来的算比较早,与夏明辰一道去催妆的几位迎亲老爷还都没到。
婵衣一脸笑容的跟楚少渊一同进了福寿堂。
却是将夏老夫人跟谢氏都惊了一跳。
夏老夫人连忙让楚少渊坐到罗汉床上,“这伤还没好,怎么就到处走动开了?快在这儿歇一歇,别四处走动,当心再将伤口扯开,到时候就难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让人拿了靠枕跟软垫过来,给他垫在身后,十分的着紧他。
谢氏也匆匆去拿了毯子来,给楚少渊盖在腿上,有些埋怨的看着婵衣:“你怎么也不劝劝,身子可是自个儿的,往后若是落了什么毛病,谁也替补不了他。”
原本就是楚少渊坚持要来的,此刻又怎么能让谢氏这般误解婵衣,急忙开口解释:“快别忙活了,我既然能来,便已经是好了许多了,况且大哥成婚这样大的事,哪怕我伤得再重三分,我也是要来帮衬帮衬的,您就甭操心了。”
谢氏不赞同的看向楚少渊:“你这孩子,有这个心就成了,既然身子不好,便好好在家将养着,你大哥又不是不明是非之人,难不成还会因为你不来就怪你?何况我们是一家人,还讲这些虚礼做什么?”
楚少渊听着心头一暖,只觉得谢氏待他当真是好极了,他连声道:“母亲说的是,既是一家人,我自是不会客气的,您不信问晚晚,我这伤已经是大好了,都已经结了疤数日了,这些日子伤口痒得很,想来是痂要落了,我又不敢挠,只好出来转转,分散分散精神,何况是大哥的婚宴,我怎么能不要来帮衬一把?”
谢氏瞧他脸上一副认真的神情,仔细看看,倒是没有什么忍耐的痛苦之色,这才将悬着的心松了松,脸上便露出一个笑意来:“你大哥的婚事自然有我来操办,你若有精神,就出去吃个宴席,若没有,就留在屋子里歇息,母亲让下人将准备好的菜肴另外给你们两个端上来,也省的去应付那些个老爷太太夫人们,也能省省心。”
“恩听说迎亲老爷定了五个?”楚少渊说道,“我看不如再添两个,将我也加进去罢。”
迎亲老爷一般都会找亲近之人,亦或是平辈当中最出色的几人来担当,夏明辰成婚,于情于理都应该唤他一同去才是,虽他不愿在夏家拿捏身份来说道,但事实上能够让一个亲王做迎亲老爷,这样出风头的婚事,往后在云浮城提起也是很长脸的。
夏老夫人听楚少渊这般说,心中有些弄不明白楚少渊这一出是什么目的,但总不好让他跟着去催妆,然后倒在谢家,那可得不偿失。
她笑着道:“你便在屋里坐着就好,不需帮衬什么,你大哥都安排好迎亲老爷了,等着催妆好了,你们就在这里留着用午饭,你们许久没有回来,也不知你在家过的可还好。”
楚少渊弯了弯嘴角,他说道:“我若伤重不能一同去便算了,可如今我好端端的,大哥又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儿,我自然要跟着他一道去催妆了。”
可夏老夫人跟谢氏却是说什么也不同意,便是凭他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口灿莲花,她们也没松口。
楚少渊还要劝谢氏,婵衣眼刀就瞪了过来,他连忙不敢再往下说。
婵衣笑着过去搂谢氏的胳膊,带着些小女儿的姿态那般,轻蹭她胳膊两下,笑着看谢氏:“母亲跟祖母总是关心王爷多过我的,以前还总会遮掩一下,到如今却是连遮掩也不遮掩,您就不怕我瞧了吃醋?”
谢氏有些失笑,她一边轻轻将手臂从她手中解救出来,一边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个猴儿,成了婚也没有改了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爱胡闹!”
婵衣笑嘻嘻的往夏老夫人身边躲,边笑边道:“母亲先前不是还说,只要我过得顺遂,哪怕往后我再闹腾,母亲也绝不会说什么么?”
夏老夫人却一把抓住了她欲往后躲的身子,笑着瞪她:“你莫要插科打诨,你母亲治不了你,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将才可是瞪了王爷一眼。”
婵衣吐了吐舌头,“祖母,您的眼神儿可真好。”
夏老夫人听她承认,忍不住“噗嗤”笑了出声,“真是个猴儿!”
婵衣噘了噘嘴,面儿上显出些不太情愿被这么叫的模样,不过才维持片刻不情愿的模样,就绷不住脸上的笑容,转头笑着撒娇道:“祖母,家中有早膳么?今儿来的早,我与王爷都没用过早膳呢。”
夏老夫人一听这话,忍不住惊讶起来,他们来的早归早,但毓秀园毕竟曾是皇家园林,自是大的很,光是毓秀园的奴役就能够抵得上两个夏家,如何还会没用过早膳就过来?
她狠点了婵衣的额头一下,“怎么这样散漫,竟不张罗着吃些早膳?”然后又道,“张妈妈,去准备一桌酒席,”随后想起楚少渊这个时候不宜将病情好转的事儿放出去,又转头吩咐:“王爷跟王妃来的早,王爷身子不适,现下在我院子里歇息,不许让人过来打扰。”
夏老夫人时时处处都为他们想到了,不让他们来打扰,催妆跟是与他半分关系都没有。
楚少渊在一旁轻轻一笑,暖暖的笑意忍不住从眼角眉梢露出来。
婵衣一眼瞧见楚少渊脸上的笑容,就忍不住想瞪他,若不是他今早在小山居那般,她又如何能忘记了他们二人没有吃早膳,甚至就这样出了门,回了娘家还要这样被长辈说道。
她刚想悄悄将手移过去,狠狠捏一下他的肉,就听他开口道:
“是我没胃口,才没有要晚晚张罗的,只不过现下似乎又有些饿,倒是让祖母跟母亲见笑了。”
果然,事情一挨到楚少渊身上,夏老夫人跟谢氏总是会多几分的宽容。
尤其是夏老夫人,几乎是纵容一般的笑着道:“不碍事,左右也是吩咐下人,况且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这样不吃些东西哪里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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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衣冲他努了努嘴,一副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忘记的表情,让楚少渊看着忍不住想笑。
他强忍着笑意,对夏老夫人道:“煮两碗细细的热汤面就好,不必那么费时费力,今天是大哥催妆的正日子,总不好让大厨房的人因为我而手忙脚乱的。”
夏老夫人笑着看他,“今儿他们又不在府上吃喝,是去谢家催妆的,自然是要在亲家那边吃酒席,你们尽管吃就是,不必拘束。”
夏老夫人这么吩咐下去,不出一刻钟的时间,宴席就摆好了。
倒真的是许久没有在家里用过早膳了,婵衣这一餐吃的格外香,似乎连平日里不太喜欢吃的糯米藕片都多吃了几片,直将楚少渊看得想笑,心里又有些怜惜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于是眼睛里的宠爱之情便越发的盛了。
让一旁看着的夏老夫人跟谢氏都忍不住在心里点头,看来果然是要成亲之后两个人才能和和美美。
婵衣跟楚少渊吃罢了早膳,一同陪着催妆的迎亲老爷也大多都到了,前院一片热闹。
楚少渊原本过来就是为了给夏明辰庆贺的,他怎么可能真的只待在后院不出去,吃罢了饭自是去了前院。
因结亲的是谢家,所以婵衣又算是婆家人,又算是娘家人,也实是许久没有去过谢府了,她趁着楚少渊去了前院之际,跟谢氏说:“母亲,我去外祖母家瞧瞧,霏姐姐出阁,我做妹妹的怎么都要去庆贺她一番。”
谢氏慈爱的看向她:“你们姐妹一向交好,这样也好,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回来与母亲说。”
夏老夫人有些不放心,叮嘱她道:“你去瞧一眼便回来,毕竟那头今儿人多,若不当心被冲撞了,祖母可要心痛呢。”
婵衣笑着点头,“祖母您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说着话,便让人套了马车,她差了个下人去与楚少渊说了一声,便去了谢家。
此时的谢家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
胡同口围着好多人,都在等着催妆的队伍来,鞭炮跟冲天炮都已经备好了,红彤彤的铺了一地。
婵衣坐着马车经过一胡同的喜庆,她有些恍然,前一世大哥娶的是三舅母娘家的侄女,虽说也是知书达理之人,但性子多少有些自傲,她如何也与这个嫂子亲近不起来,大哥又是个性子十分简单的人,她也不好对大哥直说,否则大哥定然又要与嫂子争吵,她自大哥成婚之后,甚少有事去与大哥说。
而大哥又一直为了正事忙碌,加之家中由颜姨娘掌控,她回娘家的次数特别少,所以前一世自从出阁之后,她与大哥基本上是不太往来的,只是大哥向来关爱她,时时刻刻为她所想,就连那么要紧的燕云令都交由她保管,只可惜前一世,她终究还是没能保住大哥的托付。
婵衣眼睛黯了黯,重生不过才两年的时间,她几乎都快忘记前一世所遭遇过的事情了,想到楚少渊,她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些暖意,她从来不知道楚少渊还有现在这样孩子气的一面,若是前世她曾好好的去听他说话,没有每次都不耐烦,或许她跟他的前世也不会闹成那样吧。
而大哥的妻子这一世换了霏云表姐,想来霏云表姐那样活泼开朗的性子,应该能够与大哥过到一处去吧。
婵衣眉眼弯了弯,只觉得这一世她所爱的人都能够得到幸福,她重来的这一回才不算是辜负。
楚少渊刚一脚踏进前院,前院里等着去催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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